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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舍-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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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完,回身,爹爹正坐在床沿看着自己——被逮个正着,他无话可说,“……”
  曹彧对儿子招招手。
  小家伙硬着头皮走过来,已经做好挨批的准备——
  “下次再想尿,跟我说。”把儿子又塞回被窝。
  “……”小家伙没想到爹爹的心胸这么宽广,居然不跟他计较!“下次是什么时候?”这个爹爹他挺满意,允许他吃糖吃到够,还陪他玩,也不计较他光脚下床,尿在他靴子里都不生气,“我能跟你住吗?”娘亲什么都要管他。
  “你不想跟你娘住一起?”曹彧好奇。
  “没关系,我跟你睡,早上再去娘亲那儿。”骑坐在亲爹大腿上,呃……爹爹的腿没有娘亲的腿软,硌得屁股疼,“这是什么?”指着亲爹胸口的伤疤问。
  “伤疤。”对儿子的每个问题都悉心回复。
  “是打架打的吗?”新奇,爹爹也打架?
  点头。
  “小姨说爱打架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你也打过?”听他的口气,像是有过,不过王城那种地方,他能跟谁动手?
  说到打架的事,小家伙有些心虚,“……来,拉钩——”把亲爹的手拽出来,打一个钩钩,以免他去告诉娘亲,“不告诉娘亲,我就告诉你——”
  “……”曹彧有些想笑,不是因为儿子童稚的行为,而是为他们父子之间的第一个秘密,“说吧,我不告诉你娘。”
  “在太学阁里,詹玉老是爱打我的头——”小家伙的逻辑关系很好,先把打架的原因摆出来,让打架的原因看上去合情合理。
  曹彧皱眉——
  “我就把他打了。”前提合理了,结果便简单明了。
  “詹庆多大了?”太学阁里有跟小家伙同龄的孩子?
  “……”小家伙想一下,抬手比了个很高很高的手势,“这么大了。”
  “……”曹彧好奇他是怎么跟大孩子打架的,“你打赢了?”
  小家伙点点头,“我让詹东把他打赢了,詹玉哭的可厉害了。”他这么小,当然不能自己打。
  “……做得好。”摸摸小家伙的后脑勺,丝毫不觉得这是在教坏孩子,不但如此——后半夜,趁着睡前的空档,身为父亲的人还设身处地的介绍了几种能打赢架、且不伤及自己的方法……
  %%%%%%
  大雪断断续续一连下了三天,第四天的早上,太后移驾汤泉行宫避寒——伴驾的是王后与小王子,樱或因为有事耽搁,次日早上才动身前往——
  马车出了东门,刚行至野松林,车轮就坏了——
  侍卫吕松检查完坏掉的车轮后,对其余几名侍卫使个眼色,示意他们提高警惕——轮毂断掉的地方,切口是平直的,人为破坏的可能性很大。
  吕松还没示意完,危险便出现了——野松林外的高坡上出现几匹马。
  在看到其中一匹马上的身影后,樱或示意吕松不必惊慌,来人她认得。
  那几匹马到近前时,李炎正好掀开车帘,在看到来人中的某张面孔时,兴奋地爬下马车,“爹爹——”马、大马,他要骑!
  曹彧从马背上跳下,弯身接住儿子几乎是滚过来的小身体,一把举到马背上——他答应儿子的事,绝对不会食言,说要教他骑马,一定会实现。
  “娘?娘!”小家伙坐在马背上吆喝着娘亲跟上他们。
  曹彧也回身望向站在马车旁的她——
  樱或迟疑一下,最终还是抬腿跟上了他们——雪地上只留下几串脚印,从官道一直延伸进松林深处……
  ——这就是所谓的一家团聚了吧?父亲在,母亲在,孩子也在——小家伙突然变得好生嚣张!
  “食言而肥可不是好的开始。”曹彧把马缰递给周律,让他继续教小家伙骑马,自己则来到孩子他娘身边——他们在东都定下的约定,他实现了诺言,她这边可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南北通道仍然未通。
  “武秦发生了暴乱,灾民涌入关内,北郡边防吃紧,一时间抽调不出人马驻守南北通道。”太后要考虑的可不止是他这个内贼,外强更要防备。
  “武秦天子病重,怕是撑不了多久,一旦他死了,武秦境内必然更乱,你们确定以北郡目前的兵力能防得住?”他并不介意从燕岭调兵过去,只要她们同意。
  樱或看他一眼,“还在掌控之中。”北郡再让他插手进去,这个齐国当真就要是他的了,太后怎么可能向他求助!“近来的风声你可听说了?”她在都城听到一些流言,有关她跟他的——诸如她秽乱后宫、他淫戏君妻之类的。
  “嗯。”曹彧微微点头,这些流言早已在燕岭一带传遍,他怎么可能没听过。
  “有压力了吧?”歪头看他——今时今日,他也算的上是一方诸侯,想要增兵扩军,就必须将自己推上神坛,只有这样才会有向心力!现在出现这种流言——对她的影响并不大,对他却恰恰相反,即便他个人不在乎,但他的集团必然是要在乎的,“打算怎么办?”
  “……”他的确受到了一些压力,但这是他自己要面对的,所以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抬手弹一指身前的松枝,积雪纷纷落下,洒的她满身都是,他则站在一旁笑意深浓。
  樱或蹙眉看他一眼,她正在说正事,这人怎么跟孩子一样?忍不住想抬手拍掉身上的落雪——整个人却被他劫到怀里动弹不得。
  松枝微微晃动两下,接着便是冗长的静谧。
  良久之后,曹彧微微松一口气,感觉满口香甜……
  ——樱或一向极少擦胭脂,却爱用唇脂,尤其冬季,天寒气干,口唇易裂,擦上唇脂便不怕唇裂出血,她不喜欢宫中妃嫔们用的那些鲜艳的颜色——以前瑶君喜爱摆弄这些东西,曾给她配过一种唇脂,色微红,香气清淡,质地十分细腻,她还给这唇脂取了个名字:凝玉香——曹彧吃到嘴里的香甜之物便是这凝玉香。
  “女人是不是都喜欢涂这些东西?”他好奇,便开口问近在咫尺的她。
  “……”她的回应是一记厉目——因为他这话除了疑问之外,还带了另一层意思——他吃过别的女人的胭脂。
  曹彧明白她厉目的原因,却不解释,只道:“任何人都有可能会大意、会犯错,别把我想的太好,有些东西还是要自己亲自守着的。”
  “你想怎么样?把我们带回去?”她不认为他现在有这个本事。
  “有何不可?”刚才见到他们母子的刹那,他就是这么想的,他们是他的,他想带走,才不管什么流言蜚语、众望所归。
  “好啊。”她就看他如何把他们母子平安带走。
  “……”静默之后,又是一记令人窒息的冗长深吻——惩戒她的故意——她知道他没有把握把他们母子安然地带回去,他也不敢冒这个险。
  一对大人就这么站在松树后解决他们的私人恩怨——
  小家伙这厢——
  这是李炎第一次见父母站在一起的画面——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父亲和母亲是两个互不相关的存在,就好像白天和黑夜,天亮了,夜不见,天黑了,昼不见。现在,白天和黑夜突然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而且还如此亲密,让他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不知是失落还是失望——总之他们在一块后,似乎都对他不那么在乎了,“我要爹爹教我骑马。”一把拽住马缰,不让周律继续教下去。
  周律回身望一眼远处的男女——将军最近家事和正事都很烦扰——家里,老侯爷旧伤一再复发,身体每况愈下。外面,南郡因贪腐案爆发,一些百姓受某些有心的陈国人蛊惑,寻衅滋事,几乎酿成民乱,未免事态扩大,影响增兵扩军,以及贻误对赵军战机,将军几经思虑,终还是下令处死了替他掌管南郡钱银的掌事——那掌事虽中饱私囊,却对他忠心不二,将他处死,对将军来说,如同割肉去骨。
  如今能让他放松的地方,大概也只有夫人这边了,“想打猎么?”开口问马背上的小家伙。
  李炎第一次杀生就是在三岁的这个冬天——在周律叔叔的帮助下,他射杀了人生中第一只猎物——一只野兔,并将它当做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第一顿晚餐。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九 胭脂

  
  过了小寒,秦川的霜冻日渐厚重,沟谷河川再不听见潺潺水声,都盖上了一层厚冰。
  从都城回来后,曹彧没有直接去燕岭,而是回到秦川处理南郡和燕岭的税印事宜。
  自从樱或离开秦川后,他极少到老宅下榻,一般都是在平顶大营落脚,或者到平顶坡暂住,这次也不例外。
  “将军,朝廷对开通南北通道一事可有松口?”董牧如今也在秦川置宅安家,而且刚续娶了孟娥为妻,新婚燕尔,所以一得空闲便往秦川跑。
  “武秦灾民涌入,北防吃紧,朝廷暂时没有余力开通南北之道。”曹彧仰头饮下杯中酒。
  孟娥把烫好的酒壶放到丈夫董牧手边,示意他再给曹彧倒上一杯。
  董牧抬手给曹彧斟满,“眼下军械和马匹都配不齐,增了这么多军士,开春之后该如何配发?”难呐。
  “吃饭就吃饭,怎么又提起正事?”孟娥微微瞪一眼丈夫,“在营里谈还不够啊?”
  董牧叹笑,“是是是,又提这事,我该罚。”给自己斟满酒杯,一饮而尽。
  孟娥看一眼眉头仍然紧锁的曹彧,“二哥,他们母子可还好?”自然问的是樱或母子。
  “嗯,都很好,”小家伙虽然调皮,礼仪却学的不错,她教的很好。
  “宏儿的事,你跟嫂子提过没?”二哥将南郡那个被处死的邱大人的儿子收为了义子,这事按说应该跟嫂子说一声。
  “……忘了。”这事他还真没当成大事来看。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忘了?!”插话的是一旁正跟孩子们玩耍的惠颖,“你知不知道,现在秦川上下都以为曹宏真是二哥你的儿子,那个曹宏的娘天天上山,真把自己当成是秦川女主人了!”想起来就气,那女人算哪根葱蒜,敢到老宅去横行!
  曹彧捏捏眉头,“谁放她进去的?”他只是认了邱义的儿子为义子,仅此而已。
  “是你说要好好照顾那个曹宏,她们想进老宅,难道我们还能把她打出去不成?”惠颖。
  “以后不让她进去就是了。”知道曹彧现在没心思管这些小事,未免惠颖那丫头吵吵个没完,孟娥赶紧转开话题,“对了,胡子家的小子明天过满月,胡管事刚差人过来传话,说是要在平顶坡办喜宴。”
  哪知惠颖听到这个喜讯却是一记冷哼,“嘴上说不愿意娶妻,孩子哪来的?亏了芙蕖没跟他回来!”
  孟娥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一脚惠颖,这丫头就是收不住脾气,什么话都往外说,她这么一说不要紧,岂不让二哥知道她们跟芙蕖有联系?
  “别踢了,二哥早就知道咱们跟芙蕖有联系,你以为他当真对秦川的事不管不顾啊?”惠颖叹气,早在夏初,她们跟芙蕖通信中断的那段时间,周律就找上门来主动帮她送信,这不是二哥的意思,难道是那个冰窟窿自己闲着没事找事?
  因为被拆穿了小把戏,孟娥尴尬的笑笑——
  %%%%%%%%
  在董府吃过晚饭,因为多喝了几杯,途经平顶坡时,曹彧便宿在了坡上的竹楼里。
  三更时分,一抹红影被拦在了竹楼外——
  这名穿红袍的女子十分倔强,一点也不在意周律的刀刃是否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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