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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彻其华(女尊)-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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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乾月的眼线,直叫人不省心呢。
  菜被一一端了上来,庞七询连忙替李乾月斟酒,又捧了碗姜汤递与莫明空。
  饮一口姜汤觉得身子暖和了些,莫明空便命庞七询将盒子收了起来。
  正在饮酒的李乾月略一侧身,忽然开口笑道:“明空病着的时候,竟也如此令人魂牵梦萦。”搁下酒杯,她牵上莫明空的手,“得卿如此,此生无憾。”
  连忙抽出自己的手,莫明空看了眼庞七询,侧脸道:“陛下莫要戏言!”
  “来人,去把朕的淮香露取来,赠与帝君。”李乾月大喜。
  门外再次走进一个伺人,通传道:“启禀陛下、帝君,太女殿下的人送来一套珊瑚描金雕漆插屏,以贺帝君生辰。”
  李乾月点头道:“先不要收进库房,抬来主屏与朕瞧瞧。”
  伺人躬身退出房间,不一会儿便有几个伺人一同抬着主插屏进屋。
  那主插屏足有六尺多高,上以点珊之法作画为红黑牡丹各数枝。风起时,红牡丹折腰,黑牡丹枝繁叶茂压在红牡丹之上,颇有意境。
  平日里见惯了山山水水的图案,乍瞧这红黑牡丹交相辉映,李乾月竟不禁称奇。
  李乾月挂着笑走到插屏后面,又瞧上背面的图案。
  那是一副仙人踏着祥云直上青天,并与金凤共舞的图画。珊瑚的绚丽借耀眼的金纹,衬着玄色底漆,倒是直逼李乾月的双眼。
  “来人!传朕旨意,将太女禁足在府中一个月,今年内务府不许给太女府拨银子!”骤然大怒,李乾月回到莫明空面前,又道:“把这插屏给朕劈成柴火烧掉!”
  周围伺人大惊,纷纷跪倒在地。
  门外的伺人连忙进来将插屏搬走,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坐在桌前的莫明空起身上前规劝道:“虽不知陛下为何动怒,但太女毕竟是自家女儿,有些话本可以好生交谈的。”
  “那厮愈发得张狂了,竟拿那东西来让你蒙羞。明空,你可知那插屏上的画,是在讽你入宫侍奉朕啊!你若当真将插屏摆在这容华殿,日日往来的众人看了去,都会在背地里……”狠狠拂袖坐下,李乾月不再言语。
  故作淡然地坐在李乾月身边,莫明空低头装作苦笑的模样,“明空入宫时,本就非闺阁男子,这些年受些评议倒也是习惯了。”
  “你如今贵为帝君,更是一国之君,岂容旁人羞辱。你这样性子软弱,难怪连楚勤和楚韵都敢羞辱你。不过今日和楚韵比起来,楚勤简直是……”李乾月说话间,拳头已然紧攥。
  似乎已然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难为刘泠然在路上将插屏偷梁换柱,才惹得李乾月如此大怒。不过想来,这倒也是今年自己得到的最大一份贺礼了。
  昔日那父女的羞辱仍历历在目,想要让皇贵君吃到自己酿下的苦果,只有先从他的女儿下手。李楚勤,你的太女之位倒是……定然不保了!
  ……
  略一转笔锋,云平满意地收笔。
  纸上最终落下题字“染楚”,云平且搁下笔,瞅着画像一时间竟走了神。
  君染楚恰好进屋,云平连忙唤道:“染楚,你来看看。”
  被云平唤了大半个月的“明空”,乍一听见云平改口,君染楚大惊。他几步来到桌前,低头见到桌上自己的画像,不禁开口道:“云平,你画的我竟这样像?我又不在跟前,你怎么做到的?”
  “这张脸已经印在了我心里,不过我也想跟这张脸做个了断了。”云平直起身子,笑着牵上君染楚的手。
  不由得为之一惊,君染楚看向云平,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一切被云平尽收眼底,她默不作声,只是紧紧握着他的手,抿着笑意,双眸中倒映出了君染楚的影子。
  定了定神,君染楚开口道:“那是什么意思?”
  “染楚,你有着和我亡夫一模一样的脸。起初我待你殷勤,也只是因为这个缘由。可是朝夕相处下来,我才发现你跟他不同。染楚,我……”故意话说一半停了下来,云平轻轻松开他的手,故作叹息道:“是我冒昧了,对不起。”
  云平正欲离去,君染楚忽然间扯上云平的衣袖,故作羞涩道:“其实你的心意,我……我一直都懂……过几日的灯会上,我……我其实本想那日向你表露……”
  这出戏演得倒是深情,只是云平将司空袭倾的脸转移到面前的身子上,便只觉得胃中一阵作呕。她迎着笑,再次牵上了君染楚的手。
  司空公子有意,我怎可不陪着你玩到最后?
  松营本是小县,平日里街上人并不多。可在每年一度的春夏灯会上,总是人满为患。无论是街边的乞丐,又或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大家都会聚在城隍庙前那条街上,祈求着今年的一帆风顺。
  因今年帝君临位大喜,李乾月大赦天下,故此今年的春夏灯会更显得隆重。松营周边县城中的人也有不少赶来此处,想要一沾这喜气。
  历来在春秋灯会上放天灯,刻吉石,提灯笼,皆是必不可少的习俗。加以在城隍庙上香祈福,一年便可平平顺顺。
  每年的这一天,当地官府和商贾都会开仓放粮,以救济百姓。鲜卑王族也会授意使者祝贺全县大喜,另给每家鲜卑商户补了银子,让他们免费接待当晚所有客人。
  ……
  挽起柔云发髻,插上一支白银灵扇步摇。云平重新看向铜镜时,却见着身后正站着一个白衣男子。
  单不瞅那张脸,他竟是那样动人。只可惜此生那人注定要与自己作对,倒也罢了。
  抿嘴笑了笑,云平盯着铜镜中的身影笑道:“你进来竟也不告诉我?”
  上前几步,君染楚站在云平身后,轻轻将双手搭在云平的双肩上,低头看向铜镜中云平的脸,“在天下间四处漂泊多年,忽然间我在松营停下了一个月,不免有些感触。云平,你会待我好吗?”
  指尖缓缓触上君染楚的手背,云平只是笑着没有言语。
  忽然间感受到那只手的轻微颤动,云平侧脸抬头看向君染楚,忙不迭道:“修桓已经拉着乌笛出去了吗?”
  “天色还未暗,她们就急着出去赴会了。如今外面的焰火都已然放了起来,咱们也该起行了。”君染楚的声音越发温柔,他顿了顿,指着衣柜道:“我喜欢看你穿那套我送你的云锦长袍,今晚为了我,可以穿上它吗?”
  “那你先去门口等我一下,我这就换衣服。”说完,云平便起身去衣柜取衣服。
  点点头,君染楚转身走出了房间。
  云平旧日在京中时便喜着云锦,今日司空袭倾忽然让云平穿旧日同样款式的衣服外出,想来又是有什么伎俩在等着云平了。
  云平脑中一闪而过,忽然想起了当日因自己被贬官到松营的崔尹。
  今日灯会,知县必然在那街上!倘若崔尹见到自己,必然会上报李乾月……
  过了片刻,屋门被缓缓拉开。
  云平穿着云锦长袍走出房间,面色极为凝重,且沉默不语。
  抬头瞧着被焰火点亮的天际,她心中一颤。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三十章 同心之石

  君染楚站在大门前欣赏着焰火,忽然间听见声响,便透过门缝瞧进院中。见着云平今日的模样,他竟觉得昔日里那个冷血的女人又回来了,不由得为之一震。
  这些日子的柔情,究竟是她的真心,还是做作?
  云平缓缓来到门前,却隔着门缝见着君染楚正看着她。
  君染楚一把拉开门,轻轻握上云平的手,眸中尽是爱意,“平儿……”
  连忙抽出自己的手,云平打了个冷战,别过身去,“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你还是别唤了。染楚,时候也不早了,快些去吧。”
  面对着君染楚深情款款的戏码,云平越发觉得恶心,且浑身都很不适。
  两人手挽手走在街上,因皆是一袭白衣,二者面容又生得不俗,倒也引来不少人的注意。如此一对佳人,竟是这样般配。
  时不时烟火在漆黑的夜空中绽开,彩色的光映在二人脸上,四下尽是阵阵温馨。
  “对不起,借过一下……”一个鲜卑女子从人群中匆匆挤过。
  人群之后,无数的鲜卑人齐齐追来,借着人多,他们倒也不大显眼。
  “对不起,借过……平姑娘,你最好了,快快快借我躲一下!”鲜卑女子一把拽过君染楚的另一只手,躲在了君染楚的身后,假意依偎,又连连向云平使眼色。
  得到了会意,云平松开君染楚,向前张望了一番,果然有许多鲜卑男子正追来。
  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去,云平袖中已然备下了迷情香。
  人群中忽然走来一个高大的男子,挡在云平身前,煞是欣喜道:“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愣了愣,云平见人群中的一众鲜卑男子都站在了眼前男子的身后,便收回迷情香,尴尬地问道:“我们……认识?”
  男子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只香囊,递与云平,“那一日就是在街上,你无意间撞到了我,还与我交谈了一番。你走得匆忙,竟掉了东西也不晓得。我便留下,日日都想着亲手还给你。”
  云平接着四周灯笼的光打量起这男子,见他穿着鲜卑衣服,忽然想起了那日路遇的鲜卑男子。
  收起香囊,云平便向他福身见礼,“多谢公子替我留下此物。”
  微微一怔,男子连忙向她行鲜卑抱臂礼,“只是小事罢了。不知姑娘名姓?我乃鲜卑拓跋部拓跋赫邪。”
  乍听那名号,云平的浅笑便僵在了脸上。她稍稍定神,想起还有个司空袭倾要对付,便答道:“我姓李,名云平。拓跋公子相貌不凡,我这番见到公子,亦是心喜。”
  故意假装不知他是拓跋赫邪,云平故作平静地转身指着远处君染楚道:“那位是我的友人,君公子。与他牵手的是君公子的妻主,乌笛姑娘。”
  云平私下留意拓跋赫邪的神情,果真拓跋赫邪满目的吃惊。
  想来乌笛和这厮倒可能是一对儿了……
  连忙冲上前去,拓跋赫邪一把抓起乌笛的胳膊,瞪着眼睛怒吼道:“臭丫头,你究竟要做什么!”
  乌笛眼眶中盈满了泪,紧咬着嘴唇道:“我不做什么,不过我想要问可汗想要做什么!”
  “够了!你跟我回鲜卑,不要在这里闹了。平白就这么在外娶一个男子,你想要让母汗死不瞑目吗?”拓跋赫邪满脸的怒火仿佛比焰火还要燃得烈些。
  忽然间拓跋赫邪转眸看向君染楚,咬牙切齿便道:“你有胆做她的夫君,就理应有胆与我决斗!”
  一时竟觉得好笑,君染楚连连摆头道:“也不知你在说些什么,我们不过是拉着手,你竟就误会我和她是一起的。”
  话末,却已让拓跋赫邪怒火燃得更猛烈了。
  这一幕逗得云平险些笑出来,就算拓跋赫邪没有伤司空袭倾,倒是接着拓跋赫邪的口骂上几句那个“君染楚”倒也值了。
  一把揪起君染楚的衣襟,拓跋赫邪死死咬着牙,“你们楚人,不也说过‘女男手手不亲’吗?既然‘手手不亲’,为何要拉乌笛的手?”
  “首先,你要搞清,是你女人主动拉我的手。其次,我们楚人没说什么‘手手’,而是说‘授受’。没文化,就不要出来班门弄斧!”一把点上拓跋赫邪虎口的穴道,拓跋吃痛地松开了手。
  君染楚笑着将脸贴近拓跋赫邪,低声道:“今日我若想杀你,自是易如反掌。只是若你消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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