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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栏已朽-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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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还记得那日在冰湖上,我问你的问题么?”
  周克殷看着他,本来想开口的话却硬是被身下一阵触摸乱了心神,措不及防的一阵轻喘出声,脸颊一片通红却带着几分愠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可知道这里是……呃……”
  卧玄却答非所问,只是笑道:“我问你喜不喜欢,你虽然没有回答我,可我知道……”
  他手下一阵轻挑,试图拢起这人的欲|望,“你分明是喜欢的。”
  “……”
  “你眼里有话,你明明想说喜欢,可是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呢?”
  额发间滑下一滴冷汗,声音几乎有些颤栗,“你住口……”
  卧玄却握着他的手,缓缓舒展开他因为紧张和疼痛而蜷曲起来的手指,五指深深的并拢,“你不用跟我嘴硬,从现在起,除了你说喜欢我的话以外,其余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当真!”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流血,当真是不怕死!”周克殷终于忍不住狠狠剜了他一眼,却是褰裳半|裸,衣不蔽|体,被冷风扫的一阵刺痛麻木,混杂着身下不时传来的撩拨和炽热,竟让他一时有些头晕目眩。
  感受到手腕间的伤口被寒风轻扫的一阵刺痛,卧玄却仍是一脸不以为然,“那不如我们来试试?待到我把剩下的事情做完,你且看看,看看我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
  “如果我死了的话,我就放过你,如果没死……”他靠近他,缓缓舔上他的唇瓣,“那我们便纠缠至此生此世,不死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药丸==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殿下这几日勤学苦练和往日一样,未曾有过半分懈怠……”
  负责监管周克殷生活起居的侍监一如既往的禀告着一成不变的话题。
  周立宵手中的动作未停,垂眸道:“今日呢?今日如何了?”
  “这……”
  那侍监垂头,似乎有些犹豫。
  “说!”片刻,周立宵抬眸看他,面容冷肃隐隐透着些不悦。
  那侍监一惊,立马俯身跪下,颤巍巍道:“殿,殿下今日还未起……”
  “还未起?”周立宵挑眉,那侍监跟着点了点头,一旁的李荣举却识眼色的走了过来,在周立宵跟前附耳道:“回陛下,如今已过了辰时三刻了……”
  见得周立宵神色有变,担心又因此发了脾气受到迁怒,李荣举又道:“不如奴才派人去问问吧,许是这天儿阴晴不定的,殿下受了风寒。”
  “不必了。”压下眼中的情绪,终究有些失望的道:“他若是真受了风寒,依照他那等性子便是拼着命也不肯落下一天的懈怠,如今这般下去……”
  手指一顿,红色的朱批在奏折上留下一道深迹,“朕原以为这孩子心性坚定若此,想以此磨练磨练他,没想到,终究是朕多心了。”
  李荣举到底也算是看着周克殷长大的,毕竟太子殿下为人亲和有礼,对待他们这些侍监也与寻常人一般并无区别对待,甚至于这季节寒暖之变还多有关怀之意。
  而近日虽然多听周立宵想要废黜周克殷太子之位的流言,心中却是自然知道的。
  周克殷才是陛下心中对于储君之位独一无二的人选,虽然父子俩平日的相处模式确实让人头疼了些,但好在相安无事,而他也自然希望不要出了什么茬子,可看着这一天天的流言蜚语见长,心到底也是多有不忍看着这父子俩出现隔阂,一时忍不住道:“陛下莫要以此多想,殿下多少身子羸弱了些,又有哮症在身压着,难免得了风寒,不如平常人扛得住呢?”
  “罢了。”
  见周立宵松了口,李荣举不禁有些惊喜起来。
  伸手揉了揉额头,闭眼道:“你一会儿派人去看看他,若是真患了风寒就命太医去治,顺便让他照顾好身子,若是没有……便悄声散去吧。”
  “是。”
  又静了片刻,窗格外一阵风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神色微微有些犹豫了起来,“信屈,最近如何了?”
  原本刚放下心来的神情顿时又紧张了起来,李荣举只得据实答道:“三殿下,他一直都有刻苦学习,甚至每日都在校场准时习武,练得一手好箭,上次据说和武校营的裨将比拼,还得了二等功呢……”
  “是么?”眼中突然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
  微微睁开眼,才发现眼睛酸涩的紧,抬手抚上眉宇,只觉得一阵困顿乏力。
  自从昨夜回到寝殿之后,他便隐隐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四肢像是浸身冰窟一般僵硬冰冷,而脸却发烫的异常,一呼一吸间仿佛都是能将人灼伤的气息。
  至此对于昨夜的事他大抵是不愿意回忆的,不知心里什么时候存留了这种想法,像是勾魂摄魄的心魔般渐入渐深,面对那人言语举止间的挑拨一时之间竟无法自拔。
  心中像是蒙上一层阴影般让他愧疚不堪,不仅仅是对于这种无法想象的僭越,更多的则是对于周莲娣……
  呼吸似乎受了阻,忍不住撑着胳膊侧过上身,看了一眼依旧灯火通明却无一人的大殿,不禁合衣下床。
  这时,寝殿的大门却被人缓缓拉开,一个修长的影子背着光走来,周克殷不由得轻蹙眉宇,想要去看清是何人,却发现眼光朦胧,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不清。
  “兄长……”
  待到大门阖上,那人已走至身前来,手中端着漆盘,漆盘上分别放着他每日当饮的药汁和一只水盆。
  “三,三弟?”待看清来人面目后,周克殷才有些犹豫的道:“怎么是你来了?”
  周信屈依旧一身鹅黄,衬着少年白皙的皮肤看着十分的清爽养眼,他一张脸生的好看,眉眼也随着生母出落的精致大方,只是那一颦一笑的□□间却依稀可见几分与周立宵那般的肃静和沉稳。
  “兄长不记得了么?”周信屈抿唇,笑的惬意,“昨夜你晕倒在藏书阁外的宫道上,是臣弟把你背回来的。”
  “……”
  心中猛地一跳,像是被巨石狠狠地压住,让人透不过气,后背也跟着冷汗直簌,昨晚,昨晚他遇见卧玄之事倒是记得一清二楚,可……最后他是如何回来的,为何没了半点印象?
  压下心中的惊疑,周克殷只得兀自镇定道:“三弟,什么时候有半夜,出来的习惯了……”
  周信屈眼眸灼灼,“兄长可知藏书阁那段宫道有闹鬼的传闻?”
  “……”
  “臣弟最近在校场武艺大有见长,因此便想着壮大几分胆量,所以与校场的兄弟们打了赌,想来藏书阁看看有没有鬼可捉?”
  “然,然后呢……”周克殷咧开嘴角,却发现自己笑的莫名惨淡,手指不由得抓紧了被褥,脱去了外袍的身子异常的单薄。
  “然后……”周信屈一笑,缓缓俯身,看着他道:“臣弟就真的见鬼了。”
  “……”
  视线在周克殷惨白的脸色上来回扫视了几圈,有些满意的勾唇,“但是臣弟还是害怕,所以没敢去亲手捉鬼。”
  “而今日闻得兄长得了风寒,想必是夜里时常在藏书阁温书受周围气场的影响,当是中了邪,才得了风寒是不是?”
  “……”
  “兄长,快点头说你是因为中了邪才因此受了风寒的啊?”
  周克殷有些怔愣的抬头看他,两人视线交汇,他却明显看到周信屈眼眸中的笑意。
  忽而,周信屈倾身,缓缓靠近他耳畔,一字一句道:“其实昨晚的事,臣弟都看见了……”
  手指缠上那人衣襟上垂落的青丝,“兄长下次应当注意些,你身子羸弱,若是因此受了什么损伤,父皇他会失望的……”
  听得这般耳语,周克殷忽然明白过来,抬头看着他道:“你若是想揭发我便直说……”
  “嘘——”周信屈突然掩唇一笑,“臣弟是敬爱兄长为人的,所以这件事我不会乱说。”
  “你,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臣弟敬畏你爱慕你,我是在帮你做掩饰,如若别人问起,你就拿方才我说的解释不是正好么?”
  “哥哥!”
  宽敞的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两人俱是循声望去,就见周莲娣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眸中触及周信屈的身影,却是猛地一缩,想起那日在御花园无意间窥探到的景象,心中不由得一阵厌恶。
  周莲娣径自走向前去,伸手一把推开了周信屈,后者一个不稳,手中的漆盘整个掀落在地,药碗和水盆叮叮当当的掉落了一地。
  周克殷不禁轻呼出声,周莲娣却俯身看向他,纤细的手指探上他额头,触手一片湿热,不由得秀眉轻蹙,“哥哥身子还未好,不如多休息些,妹妹近日会安排寝宫,让你搬到汤池那边去住!”
  周克殷放下心来,面对着周莲娣,心中却是一片酸涩和羞愧难当,扯着嘴角微微一笑,“无碍,你不必……”
  他话未说完,周莲娣却一把起身指着一旁的周信屈冷讽道:“三哥近日忙里忙外的居然还有时间来看哥哥?”
  周信屈放低了姿态,与方才那般作为不同,细声静气道:“公主妹妹勿怪,我只是听闻兄长身子不适,心中担忧故而有此……”
  “哥哥已经有本殿照顾了,你,可以出去了,不送!”
  见得周莲娣语气强硬,周信屈也不好再做挽留,只好背着身子走了出去。
  只是一脚还未踏出门槛时,却闻得身后一阵冷讽,“望三哥切记,这东宫也不是什么下三滥的东西都可以随意进出的!”
  没再出声,掩去眼中的冷意,周信屈面带微笑的走了出去。
  *
  “庆得郎君新婚,早日瓜瓞绵绵啊……”
  “好说好说!”
  章岁辛乐不可支,敬还了人家一礼,虽然平日里对于这些繁文缛节多有不耐的章公子,在临逢喜事时却也会变得格外有耐心。
  近日得了他爹首肯,今日便将启程迎亲,虽然现下家在渠田,离京城亦是隔了十万八千里,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即便如此也得挨着归途一路迎亲到渠田。
  一路上游山玩水至归乡结亲,倒也不失为一桩乐趣。
  只是余光突然瞥见一前一后的身影进了他家的门槛,脸色一变立即转身便要折回屋内。
  “见鬼了怎么,跑什么?”
  叶凡几上前一把拦住他,章岁辛耐不过一把拍开他的手,看了眼跟在身后的喻尝祁,整理了下自己新裁的喜服,脸色略有不佳,“鬼倒是没见着,就看着你们头疼。”
  “头疼?”叶凡几挑眉,“我和王爷可是好心好意来庆贺你们新婚的,有你这么赶客的么?”
  章岁辛看着他小声嘀咕,“担不得担不得,我还想要孩子呢……”
  “……”
  喻尝祁却走上前来,伸手一把拉过叶凡几,“那便不耽搁你了,不见。”
  “哎哎哎,我开玩笑呢!”章岁辛见状,连忙上前拦住他们,“兄长,你也知道我嘴拙一向不会说什么好话,但是我是真心担心你们的……”
  “收起你那多余的担心,你若是肯管好自己的嘴不去乱说,我们便也相安无事。”喻尝祁看着他,瞳眸清冷。
  “公子,姑娘已经上轿子了,您该启程了……”
  这时,负责礼程的随侍合时宜的走了过来,章岁辛赔笑了两句,便走开了。
  “别多想了,他一向嘴碎多是胡言乱语,小时候挨了多少打,却还是未曾长过半分记性。”
  两人出了府后,便沿着长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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