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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雪,乱世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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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紫青道,“我一人去即可,让杨木留下保护你。”
  “除非你有本事不动手就让她来。你打不过她。放心吧,世上还没有人能取我性命。”
  “紫青只是担心殿下的身体。”
  “无碍。”
  将军府巡逻的人很多,王朝歌几次差点被发现,幸好她躲猫猫的本领在山里也是无敌的。只是越往后堂走,站岗的人就越少。
  月光之下,王朝歌发现一块空地上孤伶伶地摆着一座楼,匾额上印着金色的大字:忠烈祠。
  四周没有他人,王朝歌走上前去。祠门没关,还有蜡烛在发光,桌上供着一块灵碑,上写着:厚德将军王韫灵。
  王朝歌感觉浑身难受。
  这是她离父亲最近的一次吧,可是感觉又是这么远。父与母的称呼,究竟是因为血脉中流淌的命脉,还是几十年的养育之恩?灵堂上的人对于她来说,只有前者,没有后者。
  她没见过父亲,从记事起只有师父和很多记不清名字的师兄。只是她在及笈礼毕后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这又如何?除了王这个姓,父亲没有给她留下其他东西。但师父说,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学会多愁善感。
  于是她给自己起了名号:易梓先生。
  改变了土地,人照样能在他地生长。所谓家族的世俗,只是人无法面对的锁链。没有追求便没有奢望。也许,就少了些别离殇。
  王朝歌跪在祠外磕了三个响头,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天空,然后转身离开。
  她并没有发现,远处树丛后面,几个人正观察着她的举动。
  焦泠儿见王朝歌走了,看了一眼谢顾言。想来生杀不会犹豫的谢顾言,此刻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他没有下任何命令。谢顾言想事情想得很深,焦泠儿认识谢顾言快十年了,也没见他如此的深思过。他想得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东西,动一下,都能够扬起尘土的记忆。
  “顾言……”焦泠儿轻声提醒道。这样思索事情的谢顾言,让焦泠儿觉得,离她好远好远。
  萧成闲适地喝完了一壶酒,邪魅一笑,吹灭了蜡烛。
  房外树后,隐藏着两个人。一人轻轻道:“回去复命吧。”
  “嗯。”另一人答道。
  “复命时再把这柄扇子送给谢宛歌吧”,萧成不知何时已站在他们的身后,“看在他对我一片痴心从我一进齐国就派人紧跟我的份上,赏他的。”
  翻下将军府的墙,王朝歌发现有个人在墙角,似乎一直在等她。黑夜之下,那人躲在阴影中,和黑暗融成了一体。只是一双眼睛,让王朝歌还能分辨出那里有一个人。
  远处缓缓走来一人。借着月光,王朝歌分辨出是早上与自己对过招的杨木。
  王朝歌退后几步,刚想转身,黑影中的那人突然窜出,一手抓住了王朝歌的肩膀。王朝歌抬腿一踢,那人的速度却比她还快,用另一只手的手臂一挡。
  与杨木过招时朝歌的肩膀受了伤,而这人却正好抓在了她受伤的位置,越来越用力。
  王朝歌能感觉到血液从肩膀顺着她手臂流下的温度。
  “你再挣扎你的右手就废了。”那人冷冷地说到。
  “废就废吧”,王朝歌道,“你们家公子得不到秋月姑娘,偏生找我撒气。”
  王朝歌在想以后自己的称呼得改为断臂易梓了。
  也许王朝歌的坦然激怒了那个人,他又加上了手劲。
  王朝歌重重地吸了一口气,道:“你能不能废我左手?我懒得左手练写字。”
  “紫青……”一直站在一旁的杨木终于出声制止这个人。
  “你心疼她了?”紫青道。
  “她是公子要请的人。”
  “公子请的人废了才好,不用担心伤害公子。”紫青说话似乎一直不加情感。
  王朝歌思忖着,转身起步飞奔。然而一道紫影飞速超过了她。“姑娘,请。”
  紫青和杨木将王朝歌带到一处雅居。三五丫鬟将她带到了一间卧室,然后又退了。大约已是三更天了,黑夜像魔牙,屋内却蜡烛光火,竟像是白昼。
  王朝歌终于有闲运了一会儿气,又动了动手,还好,右手还能打架。
  有人敲了门,进来的却是丫鬟端着热水。
  “你们公子呢?”王朝歌问。
  “姑娘不用急着见公子。”
  王朝歌平生第一次享受了被人伺候着沐浴更衣。那人甚至派了女医为她疗伤。
  清宗门内只有她一个女子。师兄们的衣服都是一代传一代的。她平日除了贴身衣服其他也与师兄弟们混穿,只有在新年时才穿上女孩子的花衣裳。独自出来闯荡后,她才开始注重打扮。但是江湖中人的衣服,也只是粗布衫,破了不心疼。但是这里为她准备的衣服,竟都是上等丝绸做成,加上精细的刺绣。这样的衣物穿在身上,轻盈而不碍手。王朝歌突然喜欢上了奢华的贵族生活。
  然而,等到王朝歌醒来时已接近饷午。她是被停在窗户上的一只白鸽叫醒的。她认出,是她的千年。王朝歌抬起了手,千年飞到了她的手背上。她抚摸着千年的头,渐渐想起自己原本是坐在桌边等那位公子的,然后……竟然睡着了。她隐约记得昨日有人将自己抱到了床上,幸好衣服还是完整的。王朝歌狠狠地敲了自己的头。难怪师父说自己就是被卖的命,永远没有防备意识。
  有人在靠近,王朝歌亲吻了一下千年,呼吸的暖气轻抚着它的皮肤。千年轻轻飞开。
  “易梓姑娘,公子有请。”敲门说话的是紫青。
  王朝歌没想到,在北方还能看到姑苏园林般的后花园。蓝天碧云下的曲水假石美人。
  紫青带着王朝歌绕过了层层风景,带到了一处亭台。一位白玉般的美男,石台上摆着美味菜肴。
  “有什么话直说吧。”王朝歌道。
  “在下只是想请姑娘吃一顿饭。”
  “那我更喜欢城西的醉仙楼,你这么有钱,总不会请不起吧。”
  萧成一笑,道:“姑娘,请坐。”
  王朝歌坐了下去。萧成在剥虾,他睫毛很长,眼神很专注,看着他的虾,不说话。
  王朝歌承认她很饿,但她没有动筷,只是说道:“我可以问公子的称呼么?”
  “你可以叫我张三。”萧成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  

  ☆、问世安

  李慎在醉仙楼见到了约他前来的谢顾言。
  “李大哥,那日替你打擂的人可是你师妹?”谢顾言问。
  “是啊”,李慎笑道,提到这个师妹,李慎眼里充满了柔光,“朝歌自幼就爱玩。”
  “朝歌,这是她的名字?那,她姓什么?”
  “这天下还有你谢顾言不知道的事情?”李慎打趣道,又道,“她叫王朝歌。顾言,怎么了?”
  “王朝歌。”谢顾言念着这个名字。有些故事好像沉封已久。“你可知她身世?”
  “清宗的人,大部分都是孤儿。——谢公子?”
  “哦,”谢顾言回过神来,道,“如果她没有其他的事,最好也离开吧。这里不安全。”
  “是因为萧成来了?谢公子,这天下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朝歌。刚刚她传讯于我,说她很安全。”说罢,李慎吹了一声哨,一只白鸽落于桌上。“这是朝歌的宝贝,叫千年。我明日就要带秋月回老家,这只鸽子替我还给朝歌。也许,你也会用得到。也不知朝歌现在在干什么,如果有什么帮的上的,你一定要照顾她。”
  谢顾言笑道:“这是自然。”他抚摸着千年的头部,白鸽顺势蹭了蹭他的手臂。
  “看来你和它很有缘分啊。”李慎笑道。
  “你们学习觖辰诀的人也相信缘分?”
  “杨师兄找我跑腿托我传讯于你,我却遇见了秋月。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谢顾言笑而不答。
  王朝歌?缘分?
  王朝歌注视了“张三”很久后,道:“好巧,其实我叫王二。”
  王朝歌发现自己的打趣没引来效果,自己哈笑了几声,道:“我猜你一定很尊贵。可就算你不想告诉我真名,也不用起这么没诚意的名字。”
  “名字本来就是很没诚意的存在,你说呢,易姑娘?”
  “我叫易梓先生,别人称我易梓我也不计较了,但我不姓易。”
  “敢问姑娘贵姓?”
  “免贵姓王。”
  萧成将剥好的整盘虾置于王朝歌面前,道:“你不能有点诚意么?”
  “我又不叫王二。”
  王朝歌望着鲜虾咽了下口水,又道:“那张公子是有什么事求于我么?”
  “我只想与王姑娘交个朋友。”萧成低下头时的模样,就像光溜溜的鸡蛋,诱惑着王朝歌说“吃我啊,吃我啊”。
  “最好只是金钱上的朋友。”王朝歌吃看饭,却刻意避开萧成递于她的虾。
  萧成温宛一笑,道:“王姑娘不用如此躲避我。世传找易梓先生做事需五十两做聘。在下以两百两,请王姑娘办一件,有点麻烦的事。”
  “二十两够一户五口人家用上百八十年,你一口气就两百两。这世界上何时有钱人这么多了。”
  “公子,可行么?”紫青有些忧虑。
  萧成一笑,道:“这江湖,也只有她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不会让人起疑。做一个自由的人真好。”
  其实很多束缚,都是自己厌恶自己。
  再说李慎。
  命运让张秋月归属了李慎,又是什么安排呢?
  李慎带着秋月在凌晨就已出发。出了密州城门一路向南。张秋月是个乖巧的姑娘,既然认定了李慎,就打心眼里对他好。
  二人才到三岔路,却发现一人立在路边,似乎在等他们。
  那人武功很高,出手,很快。
  李慎是被一盆冷水激醒的,醒来时,他双手被反扣,在一间狭小的草房里。张秋月正躺在他身上,瑟瑟发抖。
  那男子正在用蜡烛烧着一把小刀,眼睛似在笑。小刀柄部镶着一颗黑宝石。
  “你是谁?”李慎问。这只是下意识的问句而已。其实谁人不知,千夜飞刀。
  千夜不说话,只是拿着烧红的小刀靠近了他们二人。
  “我听闻觖辰诀是上古秘术,不知先生可否教之一二。”千夜道。
  “觖辰诀是清宗秘诀,怎么能让卑鄙的人偷学了去。”
  “那就不好意思了。”他将小刀缓缓从秋月脸上滑过。
  秋月疼得直叫,鲜血从她脸上流下。
  “不要,混蛋。”李慎骂道。
  “李公子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秋月……”李慎泣不成声。
  “阿慎,你哭起来不好看。”张秋月笑道。
  “李公子……”千夜拖长了音调,小刀又缓缓贴上了张秋月那张脸庞。
  一阵炫痛。
  一片桃花。
  王朝歌正站门外,手里夹着一片桃花瓣。之前飞出的那片割下了他右手的小指。
  谢顾言见到张老时,张老正在喝酒。故事里,一个人不停地灌酒,是因为心中有事。
  谢顾言在旁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张老就开始絮叨了,好似就是在等谢顾言来一样。“你说这人哪,为何总是离别的时候多呢?”
  谢顾言自己给自己倒了一壶茶,道:“相聚也是有的,不过人们不会数相聚的次数而已。”
  张老笑道:“谢公子年纪轻轻,出言却是不逊啊。”
  谢顾言道:“张老叫我宛歌就好。”
  张老道:“我来密州的时候是一个人,没想到,等哪天我归去了,还是一个人。”
  谢顾言道:“你还有一个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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