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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雪,乱世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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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顾然道:“行,我让大哥明日就去找你。”
  “不用了,”何少康道,“明日我就将出发。”
  “我和你一起去密州吧。”一直站在旁边的焦泠儿道。
  何少康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谢顾然插嘴道:“这是密州焦成风将军的女儿。她对密州的情况应该比大哥还要熟悉。”
  何少康道:“姜国到处派刺客暗杀我,姑娘跟着我怕会受牵连。”
  焦泠儿摇摇头,道:“我也正好要回密州了。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何少康笑道:“那银剑姑娘,明日清晨北城门见,还要劳烦姑娘在密州带路了。”
  此刻,她和何少康,便回到了密州。                    
作者有话要说:  

  ☆、心上人

  谢府的路可比密州的镇北将军府好找多了。精致的楼房,精致的院落,错落有致。万家烛火通明,晚上的谢府并不像一个大家族那样热闹,走廊中零星有些下人走过。几声琴音透过,传到了王朝歌的耳中。曲声跌宕起伏,像是山间瀑布拍落石头之声。仅听这琴音,王朝歌就能想象出弹琴之人是如何气派的一人,端坐琴桌前,时间万千情感不过他手下的一弦一音。
  顺着琴音,王朝歌找到了谢顾言。他正坐在走廊里弹琴。弹琴的时候,他很专注得看着左手,一注一淌,他都极力要求自己能够按到准确的徽味处。
  对于华夏一族的君子们来说,七弦十三徽,足以描出时间所有的情与怨。
  王朝歌并不知道,谢顾言弹得此曲为流水,自古被琴客们奉为琴曲中的佳作,然而曲中意难得,谢顾言是当今世上为数不多的,能弹出曲中感伤的人。
  世道乱了,礼乐坏了,还有多少人在乎琴音殷殷?
  王朝歌轻轻靠上去,看着谢顾言将这一曲弹完。
  最后一音落下,琴弦在板上轻轻颤动,瑶琴下的哀伤飘散开去,渐渐平静。曲已尽,谢顾言依旧端坐着,右手靠在琴额上,闭目,等着琴音一点点散尽。
  王朝歌也不着急。虽不习乐,但乐理和武功也分不差的,讲究的是气息的收势。
  “有什么事么?”谢顾言打破了宁静。
  “我是来告别的。”王朝歌道。古曲之音尤绕在她耳畔。
  沉默了一会儿,谢顾言道:“我早上与你所说……”
  王朝歌摇摇头,道:“我暂时不想改变我的想法。”
  谢顾言叹了一口气,道:“我也迫不得你。”
  王朝歌道:“在金陵的这几日承蒙你们兄弟的照顾。我离开清宗也好几个月了,是该回去了。”
  谢顾言点点头。
  过了好久,谢顾言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王朝歌犹豫了一会儿,道:“我记得,你是和你的未婚妻一起回的金陵。”
  谢顾言的眼睛里浸出一丝痛苦。谢顾言的眼睛是多好看,王朝歌见不得这么好看的眼睛里竟承载着这样的痛苦。
  “顾然说,她回密州了。”王朝歌道。
  谢顾言的手握成了拳。忽的,又一下子松掉,道:“我不好。”
  王朝歌道:“你没照顾好她?”
  谢顾言闭上了眼。
  那天,他去前堂见过老夫人。他准备了很多话语,想要再次开口请求家中长辈们答应他和焦泠儿的婚事。然而他没有想到,老夫人和家中的长辈对于他带一个陌生女子回来只字不提,只是对他嘘寒问暖。谢顾言很平和的一个个回复长辈们的关爱。
  不多时,有人来报,谢顾然也回来了,不过他直接去了管府内,派了人叫谢顾言过去。谢顾言也没多想,和家里的管家说了一句,告诉泠儿自己要出去一趟,让莺儿好生招待。
  错过,只是无意的一个转身。
  莺儿没有照顾焦泠儿,甚至完全当作没有这个人。他们没有告诉焦泠儿顾言要出去一趟,没有为焦泠儿备下饭菜。
  “你的家人这么不喜欢焦泠儿啊。”王朝歌郁闷道。
  谢顾言微低着头。王朝歌能清楚看到他的睫毛很长。
  谢顾言道:“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
  王朝歌晃晃身子,道:“那就挽回啊。”
  谢顾言看了看王朝歌。
  “你弹琴真好听。”王朝歌岔开话题。
  谢顾言道:“好多人已经忘了音乐了。”
  回到镇北将军府时,是焦成风亲自迎接。
  “我的女儿可算回来了。”焦成风开心道。
  “爹。”焦泠儿道。
  “怎么样,”焦泠儿笑道,“去金陵,和顾言玩得开心吧。”
  “爹我累了。”焦泠儿道。“我先回房了。”
  焦泠儿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发现这几天原来这么累。大概,她是一个任性的人吧。
  从金陵一路北走到密州,是一条通顺的路。然而刚过了淮河,就遇到了一些麻烦。在城外的一个驿站里,一个人将他们两个截住了。
  焦泠儿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出城的时候何少康的属下坚持要跟来。何少康刚刚破了姜国的几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姜国献上土地求和。这几天,姜国刺杀何少康的人很多。
  但何少康还是拒绝了。也许在何少康眼里,姜国的千军万马都不算什么,更何况区区歹徒。
  在焦泠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何少康已经拿过了焦泠儿的剑,留下一句:“借剑一用。”
  何少康的剑不快,然而每一招一式都很沉稳。他是走惯了战场的人,他不会恐惧任何人。
  焦泠儿没有了剑,她不知道如何帮忙。然而,何少康并没有给焦泠儿出手的机会。他显然不需要焦泠儿的帮忙。而那个人,也似乎并不准备攻击一旁的焦泠儿。
  几个回合过后,何少康渐渐处于下风。他此时还并不知道,对手是被姜国奉为第一剑客的凯启。没有人知道凯启的身世,他是岭南人,从崇山峻岭中走来,从出来的时候,就是一名出色的剑客。
  破千军万马的何少康显然不是江湖好手的对手。
  凯启转手断了银剑的路,挑手一破,硬生生把银剑从何少康手中卸了下来,钉在了木头桩子上。
  何少康回头踏了一步,看了焦泠儿一眼,却被身后的凯启提早预料到,一脚踹在了他的背上。
  坚韧的何少康躺倒在地上,很快站了起来。他比常人更能够忍受痛苦。在战场上,如果不能忍受剧痛,就意味着死亡。除了死亡,何少康可以忍下所有事情。
  凯启并没有被他的坚强所感动。他是剑客,他记得国中那些失去丈夫,失去父亲,失去孩子的人们。他记得姜国国家的苦难,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
  他的剑落在了何少康胸口,却没有刺下去。被他忽视一旁的焦泠儿,正拿着银剑,端在了凯启的喉上。
  凯启是剑客,不是军事家。
  剑在胸口,何少康却从容不迫。他伸出手指,夹住了凯启的剑,道:“你是什么人。”
  凯启道:“姜国的千万子民。”
  何少康道:“一国之战是国家的意志,哪是我一个人的作为。真是麻烦。”
  “笑话。”
  何少康道:“你走吧。说不定下一次,你会遇到更好的刺杀我的机会。”
  凯启移走了剑。焦泠儿的手也渐渐放下。
  凯启后退了几步,却转身踢断了驿站支撑房顶的梁木。
  顷刻间,茅草堆成的顶轰然倒塌。凯启看了何少康一眼,冷笑离开。
  掉落的茅草遮挡了何少康的视线。沉重的木板倒塌下来。何少康下意识把焦泠儿一把抓住,拉扯到了自己怀里。随着房顶的掉落,何少康蜷起身子,将焦泠儿牢牢护在自己的身下。
  在房顶木板砸落的刹那,焦泠儿看到何少康依然是那么的镇定。他闭起了眼睛,眼角却没有紧张痛苦而拧出的皱纹。他只是闭起了眼睛,任由那些重物砸在了他的身上。而后站起身来,道:“走吧。”
  何少康受伤了没有?一定是受伤了的。可是他什么都不说。
  焦泠儿跟在他身边,很想问,问不出。走了又有十几公里了,焦泠儿终于忍不住,道:“刚才,多谢。”
  何少康停下脚步,看了焦泠儿一眼,冷不防一下子抱住了焦泠儿,触碰了上去。
  这是,吻吗?
  焦泠儿没有反应,何少康已经离开了焦泠儿的唇。
  焦泠儿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何少康,却迎接来了一个更深的吻。
  心扉,总在悄然间打开?
  怪谁的错乱,怪谁的移恋?                    
作者有话要说:  

  ☆、旧人事

  转眼又到了花谢的岁月。
  掐指那么估摸一算,王朝歌已经在山里呆了大半年了。
  王朝歌这在清宗内的半年过得很是滋润。只是慕老头这半年不知去了哪里,都不见踪影,王朝歌只能和门内偶尔回来一趟又要离开的几个师兄玩,未免有些枯燥。
  然而这一年的气候冷的特别,刚入秋的季节,竟然就迎来了一场小雪,下了一个多时辰。看起来,这会是一个寒冷的冬天。王朝歌缓慢地摸了摸自己腰包,只剩下六十两了。王朝歌狠下决心,从中拿出十两,去镇上先买件全棉的大衣——只是这钱一花,估摸着一入春她又要奔波着自己的生计了。然而江湖中人,又怎么敢去奢求过太多的太平日子呢?
  有人流的地方就是比山里暖和,王朝歌逛了都州城,买了件最便宜的衣服,倒也花了八两银子。剩下的两两,她又施舍给了路边一位乞讨的小孩——只是希望这些钱能帮他度过这个寒天,虽然微不足道。真正的圣人,大约会将自己的衣服给予这些可怜的孩子。但是王朝歌承认,某种角度上,她还很自私。
  然而出城的路上,王朝歌却见着一摊贩正在蒸着水晶糕。冬日里的水晶糕冒着白烟,白白嫩嫩的,晶莹剔透。
  小贩见她止步在摊前,热情地问道:“姑娘来点水晶糕么?”
  王朝歌咬了咬嘴唇,只可惜身边所有的钱都已经给了那个小孩了,只得狠心离开。
  没走开几步,忽然却被一股极强的引力抓住,王朝歌停住了脚步。
  “好熟悉的气息。”王朝歌暗惊。
  这样深邃的气息,只有内力深厚的人,才会不自发的蕴显着。
  王朝歌偷懒了半年,但植入骨髓的觖辰诀又怎么会忘记呢?华晨道人说,只要判断没一点细节的来出,就能把握清晰的脉搏。
  然而王朝歌却捕捉不到附近的高深内力,就像云雾,似乎存在,一抓即散。
  怎么会?如果没有深厚的内力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气息?
  “姑娘,来吃点水晶糕吧。”小摊贩不依不饶地追上去。
  王朝歌默地走开,就像没有闻到她最喜欢的水晶糕的味道。
  接下来几天,王朝歌依旧过着清闲的日子。
  倒是今日,绵绵的阴天终于止住,难得见着了太阳,山下的伙计又将王朝歌定制的大衣送了来。伴着大衣来的,还有一袋水晶糕,伴着一直细木簪。
  王朝歌挠了挠头,不知何意,只好将这突然的“礼物”放置书桌,不去管它。
  夜晚来临,王朝歌突然怀念起和李慎师兄一起玩闹的日子。如今他已成家,一月前寄信来道秋月已经怀上了孩子。要为人父的李慎大约也不会再如小时候般与她玩闹吧。
  成长真是一件让人心碎的事。
  王朝歌就这么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却在半夜突然惊醒。
  是他?
  王朝歌惊吓出了一身冷汗。
  送衣服的人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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