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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雪,乱世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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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花?”焦泠儿道。
  谢顾言点点头,道:“几年前陛下赏了我几株樱花,被顾然养得不错。粉红的花瓣,和这些竹子配在一起,特别好看。”
  “也不知道花开的时候,我还能不能来金陵。”焦泠儿道。
  谢顾言却没有听到这句话,道:“你先住我的房间吧。”
  “那你呢?”焦泠儿道。
  “顾然还没回来,我先在他床上睡着。”谢顾言道。
  适时,一女子着鹅黄襦裙,走入院门,对谢顾言轻轻做了一个福礼,道:“公子回来了。”
  谢顾言点点头,道:“莺儿,这是我的客人,好好招待。”
  那名唤“莺儿”的丫鬟没有理会焦泠儿,却道:“公子回府,是否见过夫人了。”
  “未曾。”谢顾言道。
  “公子,这恐怕不符合礼数吧。”莺儿不急不缓道。“公子此番着实是危险,如今回来,也该给夫人报个平安。”
  “我知道。”谢顾言道。“我这就去。”
  谢顾言看了一下焦泠儿。
  莺儿道:“公子的客人,莺儿自会招待。”
  谢顾言道:“睡我的房间就好。”
  莺儿又是一个福礼。
  谢顾言对焦泠儿道:“我很快回来。”
  焦泠儿怯弱的点点头。
  谢顾言转身离去。
  焦泠儿看着谢顾言的背影,越走越远。可是,这个男人,似乎一直离自己很远。
  “姑娘,”莺儿轻轻蹲了一下算是行礼,道,“随我来。”说罢,将焦泠儿带入了谢顾言的房间。
  莺儿将焦泠儿的行李放在桌上,道:“姑娘若没有其他事情,莺儿先告退了。”
  此时的莺儿脸上并没有此前谢顾言在时说话的温柔,是极为的不耐烦与冰冷。焦泠儿想了想,道:“有水么?”
  莺儿道:“桌上有。公子即使出门在外,桌上每日都还是要砌一壶雨花茶的。”
  “雨花茶?”焦泠儿道。
  “当今天子最爱栖霞寺后院摘得茶。这些茶都是给皇族门供的,民间并不多见。”莺儿道。“不过天子赏了我们公子一些。虽然不多,每日一壶还是够得。
  焦泠儿低头,并没有说话。
  “莺儿告退。”虽然言语并不礼貌,但是莺儿还是有谢家最基本的礼数规范的。
  焦泠儿看了看谢顾言的卧室。古朴而又高贵,充满了书生的气息。
  这就是金陵。这里就是谢顾言房间。焦泠儿坐在椅子上。却有点高兴不起来。
  樱花,雨花茶,瑶琴,古籍,还有衣柜中云锦做的衣服……这就是他的日常么?谢顾言从不和她将家中的事情,除了谢顾言的父亲牺牲在密州外,相识这么多年,甚至都定亲了,关于谢顾言的家世都是焦泠儿从别处听说的。
  在谢顾言的卧室里坐了好久,焦泠儿终于有点忍不住了,推开了窗户,一看,却已经是黄昏。谢顾言已经离开了整整两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回来?
  焦泠儿回来坐在椅子上。雨花茶已经被她喝完,可是她又不敢叫人再来添一点,肚子也饿了……可是这个家里有她不知道的“礼数”,她不想出丑,也不想惹祸。她不能给谢顾言添麻烦。
  她趴在桌子上,渐渐睡了过去。
  有人推开了门。她猛地一下惊醒过来。“顾言。”她喊道。
  来者似被吓住了,久久没有走动。
  焦泠儿定睛一看,却不是谢顾言。
  “原来是焦姑娘。”谢顾然道。“你怎么在这?”
  焦泠儿记得在云城的行馆里见过这个人,好像是管冲壹的手下,谢顾言的弟弟。焦泠儿也从不知道谢顾言有一个如此亲近的堂弟。第一次见面时,焦泠儿只觉着这人长得很是完美,会让人记起深山里竹林七贤的故事。然而他却是“嘿嘿”一笑,道:“你就是我大哥的未婚妻吧?”那时的焦泠儿是怎么回答的?噢,她好像没有回答。她不知道别人的故事,这个人呢却可以细细数出她和谢顾言所有的过往。
  但是焦泠儿知道谢顾然是一个能说话的人。更何况此刻,谢顾然是她惟一认识的人。
  “我……”焦泠儿有一丝尴尬。“顾言让我在这里等他。”
  谢顾然挠了挠头,道:“噢,对。我来大哥这里拿我的衣服,上次莺儿放错了。呵呵。”谢顾然笑得很憨厚。
  “顾言在哪里?”焦泠儿道。
  “他今晚应该不会来了。”谢顾然道。“你快睡吧。”谢顾然看了一眼床铺,道:“可能莺儿把被子拿出去晒了。这丫头,以前从不犯错的啊。我去给你拿。哈哈。”
  焦泠儿道:“不用了。我要去找顾言。他在哪?”
  谢顾言挠挠头,道:“他在管府。”
  焦泠儿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道:“算了,我还是不打扰他了。”
  谢顾然道:“我帮你弄床铺,你快睡吧。吃完金陵的美食,就该好好的睡一觉。明早我就去换大哥回府。”
  焦泠儿似有些尴尬,道:“我还没吃饭。”
  谢顾然看了看焦泠儿,心里嘀咕道:“莺儿在干什么。”对焦泠儿道:“家中的厨子都歇了。不如我带你出去吃饭吧。” 
  第二天,在谢顾言回到谢府前,焦泠儿不告而别。                    
作者有话要说:  

  ☆、旧时节

  王朝歌在管府住了好几日,每日由谢顾然照料着。谢顾然好像什么事情都不用干,每日就是在那里陪她。偶尔,谢顾言也会过来看她,然后匆匆离去。
  谢顾然是个很好玩的人,和他哥哥完全不一样。不过谢顾然说,他们只是堂兄弟,这倒是解了王朝歌的疑惑。
  他长得很好看,过分地好看。导致王朝歌远远看向他的时候,经常把他误认为是萧成。不过他不是萧成。谢顾然是一个很能玩的人,每天都有很多奇怪的主意,似乎完全把王朝歌当作了自己的玩伴。他会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给王朝歌,也会带王朝歌带金陵的市集上玩——但是走得是偏门。谢顾然似乎刻意不让王朝歌接触其他管府上的人。不过王朝歌也并不想认识其他人。
  云景杀了他,谢顾然救了她。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亏钱任何人。
  当然,王朝歌并没有意识到“谢顾然”三个字意味着什么。谢顾然是江湖有名的神医。而他的出名是因为,作为妙手回春的医生,他选择了杀人的行业。
  不过对于王朝歌,他的小月师父让他救人。云景剑下的人,他谢顾然救了回来。
  王朝歌养了这些天,倒是好的差不多了。
  这一日是春暖花开,谢顾言又来了。
  王朝歌并不打算搭理他。
  “你好得差不多了?”谢顾言道。
  王朝歌并不回答。事实上,这一个月,她也没怎么理过谢顾言。
  “顾然说,女孩子要用哄得,可是我哄了你一个月了,你还是没有原谅我。”谢顾言讪讪道。不过谢顾言没有意识到的是,谢顾然与他说这句话是让他去哄焦泠儿。
  “我带你去个地方吧。”谢顾言笑着道。
  江南山水万千,竟也比不上皇家一座楼。
  皇宫北角是藏书阁,三层阁楼,雄伟壮观。然因当代皇帝不喜书刊,此处也冷落了不少。只因为迎谢顾言,齐皇特地命人将这大楼里外擦净。
  王朝歌便坐在二楼靠窗的一处秋千状的椅子上,看着谢顾言在书架上一点点翻动,道:“皇上对你真好。”
  谢顾言看了一眼王朝歌,道:“齐国大量臣子被梁国挖了去,皇上自然要靠点诚信做出礼让下士的模样。”
  “唔,”王朝歌道,“齐国朝政里人员还是蛮齐全的啊。”
  谢顾言顾着手头的工作,道:“等到你都发现齐国有问题了,只怕国已覆灭。”
  王朝歌吐了吐舌头,道:“不管怎么说,能在他覆灭前来欣赏下他最奢侈的地方也是幸福啊。”
  “觖辰之人,不能乱加评价吧。”谢顾言对王朝歌要杀头的活不以为意,仿佛只是在说“那人要摔倒了”。倾倒一个国,也许就如一个人摔倒那么云淡风轻。
  王朝歌站起身来,道:“你在鬼鬼祟崇找什么东西。”
  谢顾言轻笑一声,默认了王朝歌的话。然而依旧不停地在架子与架子之间移动着。
  王朝歌走了过去,靠谢顾言很近很近。
  谢顾言没有多余的表现,即使王朝歌的鼻尖几乎快贴上了他的脸颊,他能清楚感觉到王朝歌的呼吸气流,他也没有给出一丝或惊或喜的反应。
  王朝歌觉得无趣,退后了两步,道:“你说过你不是好人。”
  “嗯?”谢顾言不喜欢自己做事时旁边一直有人借机说话。他喜欢专注于自己的事情。也许是考虑到王朝歌重伤初愈,他今天异常耐心。
  “皇上赏你看古曲谱,你却将我带来,一定不怀好意。”王朝歌道。
  谢顾言抬起头来,转而看着王朝歌,道:“我哪敢打你的坏主意。只要你不再对我爱理不理的,我就满足了。”
  王朝歌背靠在书架上,道:“其实我脾气很好,不太会发火的——偶尔生点气,几天就消了。”
  谢顾言继续翻阅着书,道:“所以你原谅我了?”
  王朝歌道:“我干嘛为了别人生气呀!我只是有点暂时性想不开。” 
  谢顾言看了王朝歌一眼。
  谢顾言没想到,提出带王朝歌来皇宫里玩时,王朝歌竟然兴奋得同意了。
  谢顾言道:“毕竟是我派出的人将你弄伤的。”
  王朝歌突然有点哀伤地道:“那个小孩?”
  “嗯?”谢顾言听出了王朝歌话中的味道。
  “小小年纪,杀人手法就这么老道。”王朝歌感叹道。
  “你只是没有在她的人生轨迹上走过。”谢顾言道。
  王朝歌看了看谢顾言,道:“你杀过人么。”
  谢顾言低了头,道:“杀过,我遇到过很多强人,为了自保。”
  王朝歌摇摇头,道:“遇到强人的次数很多,不过我会选择逃。可是如果有一天,我被逼上了绝境,我会不会杀人?杀,很多很多人。”
  谢顾言沉默了会儿,道:“我想像不出,你会被什么东西逼上绝境。”
  王朝歌道:“现在只是,还没有东西牵扯。即使这块土地没有人能阻止我来去自由,可一旦亲情、友情、爱情的线绕上了,可不是想走就走的了的。”
  谢顾言道:“关心你爱你的人,一定不希望自己成为你的累缀。”
  “你迟迟不与焦泠儿成亲,也是怕有一天自己走不开么?”王朝歌问。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藏书阁中保留了齐国开国至今所有的文献记录,也都有几十年的历时了,在潮湿的空气里,散发着霉味,熏的王朝歌头晕晕的。
  谢顾言翻到了几宗案卷,积了灰,字迹也有些泛黄。他的神情却显得更加沉默。
  “看到了什么?”王朝歌前去,抢夺谢顾言手中的案宗。
  谢顾言却一个转手,将卷册扣下来。
  王朝歌郁闷道:“有什么不能看的?”
  谢顾言道:“你在意你父亲的死因么?”
  王朝歌道:“我是孤儿。我的父亲生我没有养我,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名字。”
  谢顾言道:“那是因为他要保护密州的百姓。”
  王朝歌摇摇头,道:“我敬他是个好将军,但对于我来说,我没有父亲。我在清宗长大,是慕风师父一手带大的。”
  谢顾言道:“你很绝情。”
  王朝歌很无辜地言道:“我为什么要把情放在,我根本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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