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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的世界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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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南风看着她,狠狠点头,李媛又道:“追上了有什么用?”
瞿南风不满地晃了晃自己无名指的戒指,指出重点:“我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不就是领了个证?这年头结了婚也可以离。”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同学们都在打圆场,称李媛喝多了。瞿南风突然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伸出七根手指,朝李媛道:“我追了他七年……还是八年?反正,即使是死缠烂打,有谁能和我一样?”
的确没有。叶嘉树默默想,瞿南风的执拗,至少她就做不到。那种卯足了劲勇往直前,去追求一个毫无希望的事,即使是现在的叶嘉树,大概也做不到。陆奈,甚至瞿南风,他们好像都有一股大无畏的执拗。
“所以,死缠烂打也是一种本事。”
瞿南风说出这句话时,眼底泛着光,一闪一闪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叶嘉树看着她时,微微愣了愣,因为这样相似的话她曾经听陆奈说过。
“惹事生非也是一种本事。”


☆、你还会回来吗?

贺颜一直坐在叶嘉树的对面,她看起来似乎变了很多,又好像没有变。贺颜淡妆浓抹,穿着一件无袖的白色刺绣连衣裙,长发及腰,颇有女神风范。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客气应着旁边的同学,脸上一直挂着笑,时不时一句话让身旁的人弄得哑口无言。叶嘉树下意识看像贺颜时,竟然有股错觉,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
叶嘉树扶着瞿南风走出了酒店,拒绝了几个想要开车送她们去的同学。
叶嘉树站在门口,瞿南风把全部重量压在了叶嘉树的身上,叶嘉树觉得自己的右肩膀快废了。一股刺鼻的烟味袭来,叶嘉树蹙了蹙眉头,她不喜欢烟味。
叶嘉树朝着烟的方向瞟过去,只见贺颜站在不远处,右手夹着一只烟,烟雾缭绕,平添了一份冷艳。
贺颜偏头看了眼她,道:“不喜欢烟味?”
叶嘉树没应她,贺颜又面无表情道:“可是这世上的很多事都不是你想要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
贺颜又抽了一口烟,偏头看着叶嘉树问道:“这几年你和陆奈还有联系吗?”
叶嘉树不知道她想问什么,还是诚实告诉她没有。
贺颜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咳嗽起来,一声声特别严重。
叶嘉树把手里的水瓶递过去,在贺颜迟疑的眸光里,她解释道:“抽烟对嗓子不好。”
贺颜没有理她,叶嘉树把水朝她又递了递,瞿南风不满地哼唧:“那是我的水。”
叶嘉树扶稳要摔下去的瞿南风,左手上的水已经被贺颜拿走了,贺颜冷眸看着她,道:“叶嘉树,我还是挺讨厌你的。”
叶嘉树朝她笑了笑,道:“能被你讨厌这么多年,看来我还是挺有本事的。”
贺颜面无表情,无视叶嘉树的笑,指尖间烟雾缭绕,盘旋而上,把她拢在中心,朦胧得有些不真实,她凉薄的眼底是一闪而过的悲楚。
贺颜抬眼望着远方,那耀黑的眼没有丝毫起伏,她突然开口道:“高三那年,偷考题的是我,向瞿南风泄露月考题的是我。”
叶嘉树没有丝毫诧异,望了她一眼,淡淡道:“我知道。”
贺颜愣了下,难以置信地望着叶嘉树,思忖了下,又道:“军训的时候,我是故意害你掉进坑里摔伤的。”
“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文理分科那年,是我偷偷去了办公室,冒充老师给你妈妈打了电话?”
叶嘉树诧异了下,道:“这我不知道。”
贺颜的眉头紧了紧,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很是纠结。叶嘉树淡然一笑,道:“还是要谢谢你。”
“谢谢我?”贺颜不明白。
叶嘉树朝她一笑,一阵车鸣响过,是林伯郴。叶嘉树朝贺颜示意:“我先走了。”
贺颜见着叶嘉树要走,喊住了她。叶嘉树偏头看着她,贺颜道:“如果你还能见到陆奈的话,能不能告诉我?”
“可以。”
叶嘉树扶着瞿南风,林伯郴也过来了,连忙扶着瞿南风,瞿南风不满地抱怨:“怎么是你啊?我家清淮呢?”
“我带你去见他。”
林伯郴无奈至极,叶嘉树朝他一笑,耸了耸肩,道:“又要麻烦你了。”
“能给你麻烦,是我的荣幸。”
“我知道,你肯定又要打劫我一顿。”
叶嘉树故作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林伯郴好笑:“知我者,嘉树也。”
叶嘉树无奈地轻轻打了一下瞿南风的脸,道:“我肯定让瞿南风还我。”
八年前,叶嘉树毕业时,林伯郴原本想要和她告白,可是陆奈不见了,叶嘉树急得失去了惯有的镇定。那时候,林伯郴知道,叶嘉树一直喜欢着陆奈,那时候他没道出心里的话。陆奈一直没有出现过,林伯郴在等叶嘉树,等她可以忘了他。可是每到新生入学,叶嘉树便满学校地去找陆奈的名字。
找不到他的名字,叶嘉树便继续等下去,她故作平静地说:“他会回来的,我相信他。”
林伯郴始终记得叶嘉树大四毕业那年,向来滴酒不沾的叶嘉树喝了些酒,有些微醺,他送她回家时,她一把抓住他的手,问他:“陆奈,你什么时候回来?”
林伯郴平静地看着她,道出事实:“嘉树,我是林伯郴。”
“我知道。”
叶嘉树失望地放开他,望着天花板,自顾自地说:“你怎么能就这么离开呢?我、我还没有回答你呢。”
“……”
“你还会回来吗?”
“……”
“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狗爬字,好久不见

第二天,叶嘉树迷迷糊糊地还记得晚上耍酒疯的事,她请林伯郴吃饭时,窘迫地让他都忘了。她全程眉开眼笑,风轻云淡的,要不是前夜她的失态,林伯郴不会知道叶嘉树会那么喜欢陆奈。
他突然开口问她:“嘉树,你喜欢陆奈吗?”
他从没听她提及过多陆奈的事。
叶嘉树愣了愣,问道:“我昨天是不是说了什么?”
林伯郴不语,叶嘉树淡淡一笑,道:“我以前其实挺烦他的。他天天在我面前晃悠,在我耳边唠叨个没完。那时候,我总想他哪一天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让我安静哪怕一天也行。”
林伯郴一直静静地望着她,见她时而抿嘴笑,时而无奈地摇头,这些细微的情绪都是因为另一个人。
“那时候,他经常莫名其妙的生气,不怎么理我。那时候我看起来风轻云淡,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会无意识地偷偷看他,看他上语文课时还在看物理题,看他因为政治课太过无聊而打瞌睡,也看过他因为被请去办公室喝茶而愁眉苦脸的。他和我闹脾气的时候,我没有主动理过他,并不是我不在意,而是我知道,我不去理他,他总会来找我的,反正也是他先无理取闹的。”
叶嘉树顿了顿,又继续道:“他看起来很聪明,其实单纯幼稚地厉害,也傲娇地厉害。他甚至因为不能和我一起回家,把我的车弄坏过很多次。”
林伯郴也想起那时的事,无奈道:“他的确挺幼稚的。”
叶嘉树弯了弯眼角,顿了顿,又道:“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离开我的身边。我也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会一直在我眼前晃悠,甚至觉得他还好是遇上了好脾气的我,要是别人,那可得多烦?那时候就想,我们就这么一直下去也挺好的。如果说,这样算喜欢的话,那我喜欢他。”
“……”
“我很喜欢他。”
叶嘉树又重复了一遍,连眉宇间也多了几分坚定。
“可是他走了。嘉嘉,你难道要一直等他吗?”
“如果可以,我不想等他,我想找他。他总是抱怨我不主动找他,总是他来找我。所以,我也要让他一次。”
林伯郴见着叶嘉树眸间的笃定和认真,也没再说什么。他想告白的话也就再一次掩埋在心里,这一藏,又是四个年头。他已经不想告白了,也料到他们之间只能做朋友。他只想默默地陪着她,把她送去她想去的地方。
下车的时候,瞿南风手脚利索地窜了出来,叶嘉树连忙下车,抓住瞿南风,生怕她乱跑了惹事。林伯郴朝叶嘉树道:“嘉树,一起吧。”
“不用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反正我就在这里,也丢不了。”
两人走进医院,叶嘉树朝他不见外地说道。
林伯郴点头,道:“知道了,有事就打我电话。”
他看了眼还算精神的瞿南风,朝叶嘉树道:“那我先过去了。”
“OK。”
林伯郴没有说话,便离开了。叶嘉树默默叹了口气,瞿南风突然说道:“嘉嘉,你要和林伯郴在一起了?”
叶嘉树偏头看着下巴还压在她肩头,正圆碌碌看着她的瞿南风,无语道:“南风,你要是没有醉,那就好好站着。”
“我没醉,我也没醒。”
叶嘉树有些好笑,推开了病房的门。躺在病床上的晏清闻到了一股子酒味,颇嫌弃地说:“瞿南风,你以后喝酒了就别来看我了。”
晏清一直有心脏病,他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所以,即使是从小长大的陆奈和瞿南风也不知道他得有先天性心脏病这几年,晏清的病反反复复,终于掩藏不住了,叶嘉树和瞿南风才知道。看着晏清一天天消瘦下去的模样,两个女孩都觉得心疼。可是她们没办法分担他的疼痛。
瞿南风鼻子一嗅,立马闻出了有人来过。她问:“有谁来看你了?”
“这你都能闻出来?”
“我可是有名的瞿一闻。”
瞿南风得意一说,晏清唾弃道:“狗鼻子。”
“所以,到底谁来过了?”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说了你也不会认识。”
“不认识就不认识,激动个什么劲?”
“你不问我,我能激动吗?”
“那你就好好说啊。晏清,你就是情商太低,所以没有女朋友。”
“你比我有多好?”
“我可是结婚了。”
“结婚了不起啊?”
“就是了不起!”
“你还不是倒贴上去的。也就你那么傻,还以为捡了多大的宝。”
“总比你强!”
两个人又一言不合地斗嘴起来,叶嘉树无奈地摇了摇头。当孟清淮做完手术进来时,瞿南风已经躺在隔壁床上睡着了。孟清淮闻着瞿南风身上的酒味不禁脸色沉了沉,要是瞿南风是清醒的,那眼神里丢出来的刀子可以把瞿南风给剁碎了。
叶嘉树解释:“南风其实就喝了两杯,她不想喝来着,可是同学们太热情了。”
叶嘉树含糊地说完,她不能说是瞿南风太过热情,一直在和赵易安拼酒。
孟清淮才碰了一下瞿南风,试图要把人拉起来,瞿南风不满地哼唧:“别碰我,我困了。”
孟清淮覆在瞿南风耳畔,道:“南风,走了。”
“赵易安,我还没睡醒呢。等我睡醒了,我们再继续喝。”
孟清淮气地不轻,淡漠喊了一声:“瞿南风!”
“到!”
瞿南风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坚定又迷离,孟清淮道:“穿鞋,走了。”
“哦。”瞿南风连忙弯腰要去勾自己的鞋,却总是摸不到。
孟清淮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算了,你老实坐着。”
瞿南风像个学生一样笔直坐着,当孟清淮说伸左脚,她就老实把右脚伸了出来,孟清淮打掉她的脚,面无表情道:“错了,另一只脚。”
瞿南风还是执拗地伸着她的右脚,孟清淮无奈地拿过她的左脚温柔地塞进帆布鞋里。
当他望着她有些迷离扑朔的眼神时,浅浅地勾了勾唇角,道:“你还能不能走?”
“能!”
瞿南风一下就窜了下来,孟清淮伸出自己的手朝她道:“我牵着你走。”
瞿南风似乎迟疑了下,问:“你是孟清淮吗?”
“是。”
“那就好。”
瞿南风这才放心把自己的手放在孟清淮手心。
看着两人离去,一些片段在叶嘉树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总觉得瞿南风和孟清淮做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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