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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山小师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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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扯到他的伤口。
  待起身,王生却抓住她的衣襟,岚茵茵抬头,正对上他分明的一双眼睛。
  茵茵把他的手拿起来搓。“阿生,我们一起也八年了,你对我一直很好,我很感激。儿子女儿叫我宠坏了,将来他们犯了什么错恼了你,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多担待。”说完笑了笑,目如星辰,“我这人终是福薄,不能陪你到最后,你要多保重,我先走了。”
  王生手一紧,却哪里还抓得住她。
  岚茵茵走了。
  她锦衣玉食地被安排在一个院子里,随侍穿着普通家丁的衣服,可拳脚不似一般。岚茵茵如今正好比一条金鱼,好吃好喝地供着,要什么都可以有,唯独自由。
  两个星期,熊启山乐此不疲地天天来,岚茵茵给了他一些甜头,但始终未叫他得逞。
  不是她清高,比起身家性命,这种事根本不值一提。王生他们还未走远,要再远一点,走得远远的她才放心。
  茵茵何尝不明白,年轻貌美的有的是,何况自己还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妈,熊启山抓住她不放,不过是因为那天她拒绝了他。如今他要女人还不容易,却有人敢对他说个“不”字,反倒叫他起了兴趣。
  若百依百顺,熊启山很快会腻烦她,兴许还能放她走,可她回不去了。就算王生不想,他家里、身边的女人都容不得她。
  他断了她的后路。
  当初巴心巴肺他弃了她,如今她想好聚好散他不放过她。
  “好,好的很!”岚茵茵恶狠狠地想。 
  十二
  院子半旧难免有四害,一天散步,一条吃了老鼠的蛇打她面前慢吞吞游过,肚子鼓鼓地肿胀,百忙中竟回头看了她一眼,吓得她直奔回屋,关了门躲在床上连带晚饭也没吃。熊启山如今宠她正找不着地方献媚,忙“别怕,别怕!”地哄着,又嘲笑她好日子过惯了,叫一条蛇吓地这样,不过说归说,忙不迭一会儿命人捕蛇,一会儿命人买耗子药,动静闹地不小,末了还给她弄来只猫,岚茵茵这回总算对他笑了笑,他觉得这番很值。
  五月十一是岚茵茵的生辰,那天她难得兴致高,亲自下厨煮了好些菜,八宝鸭、三仙丸子、桂花蒸糕、金菇掐菜,摆得满满一桌,又关起门来沐了浴好好打扮一番。
  熊启山推门进来时,她正歪在塌上,着一条石榴红秀牡丹的斜襟多褶长裙,层层裙裾铺陈开来一角垂地,头上挽个飞天髻,簪着一支凤凰点头的金步摇。见他进来微微一笑,黛眉杏眼,唇红齿白,血滴一般的琉璃穗子摆动间,衬得她双目愈发妖娆。 
  熊启山保持着推门的姿势就这么怔在门口,岚茵茵低了头掩嘴一笑他才反应过来,忙几步过去执起她的手,“茵茵……”
  岚茵茵略一挣,倒仍是笑着,声音不高,“二禾哥,你总要容我起来。”
  熊启山未松手,打心底里笑出来, “你……你终是肯叫我了,……你原谅我了?”
  茵茵脸色一僵。
  “不急,不急,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时间,天地可鉴,如今我熊启山一颗真心,你总有一天就会明白的。来来来,说点高兴的,今日你生辰,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说着从衣襟里掏出样东西。
  一支翡翠的如意簪,碧绿通透,润泽光亮,看来价格不菲。
  “你以前让我送你,当年走时都没来得及给,今天乘你高兴,总算补上了。”
  “你竟然记得……”茵茵看着簪子有些恍神。
  熊启山扶起岚茵茵替她簪上,“当然记得,怎么会忘”说着把她拉到铜镜前坐下,弯了腰端详镜子里的她,“这么多年,你只得比过去更美了。”
  茵茵看着镜子里的男子轻轻凑过去亲了亲女子的耳朵,镏金的耳坠子荡了荡,金光灿灿,女子没有躲闪,男子便顺着又亲了亲她的面颊,女子仍是没反应,男子一顿,扳过女子的身子面朝他。
  茵茵再看不见境中如何,因为熊启山已贴上了她的嘴。
  ……
  岚茵茵柔软馨香,熊启山抱她到榻上,俯身几乎吻遍她全身。
  “你今天涂了什么?真香……”
  意乱情迷间最后一件遮挡正待扯去,茵茵有些清醒,瞬间攥住亵衣,熊启山握住那只手轻轻抚摸,嘴上含过她的耳垂,耳鬓厮磨地酥麻阵阵传来。
  “这么多年,我从未忘了你……茵茵。”
  茵茵浑身一震。
  ……
  熊启山咕哝了两声没有醒,岚茵茵坐起来,把散落床脚的衣服捡起来穿好,眼角扫到枕边那根莹莹泛着光亮的如意簪,茵茵嘴角牵出一丝笑,眼底却笑意全无。
  握着簪子的手没有一丝颤抖,突然手指攥紧猛然发力,狠狠扎下去!
  熊启山闷哼一声惊醒过来,立刻抓住岚茵茵的手。他圆睁着眼不能相信,“你……要杀我?” 
  茵茵紧咬下唇,甩开他的手,用力把簪子□□,挥手再刺,熊启山手上青筋咋现,一把挡住她的手。他眼里滔天的怒火,擒着她的手腕缓缓坐起,“你真要杀我?!” 
  熊启山手上越收越紧仿佛要捏碎她一般,簪子与岚茵茵的皮肉相磨,带的骨头都咯咯作响,最后生生断在她掌心,茵茵嘴里嘣出几个字,“你该死——”
  话未说完,已被一把掀翻在床,岚茵茵的头狠狠撞在床柱上,一时头痛欲裂眼冒金星,不等反应,他已欺身近来,双眼通红闪着冷冽寒光,血沿着胸口一路淌下来直至腰际。
  他一伸手掐住她的脖颈,“我待你这般好!以前亏了你少了你的都想给你补上!你冲我笑,便以为是回心转意了,没想到今天惺惺作态为的就是叫我死?!”熊启山眼里要喷出火来。
  “这般好?!你有脸说!”岚茵茵紫胀着脸抵着床柱,进的气比出的气少,“你卑鄙,为一己私欲,陷害我丈夫,手段毒辣,……迫得我抛家弃子……” 几乎咬牙切齿,“你,人人得而诛之!”
  熊启山怒不可抑,简直发狂,牙齿缝里嘣出两个字,手上力道更甚,“去死——”
  岚茵茵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是要死……你呢……我身上为什么那么香?……这便告诉你,”一阵咳嗽让她不得不停下来,黑暗翻滚着袭来,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熊启山,牵着嘴角脸上渐渐绽出笑容来,烛光下显得越发鬼魅 “……是兑了桂花油的耗子药……”。
  熊启山脸色青黑,脖子上的手重重一收。
  岚茵茵目光涣散开来,却仍是笑着,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我曾那般爱你……”说着昏死了过去。
  醒来时岚茵茵躺在另一张床上,头撞的地方隐隐作痛,床一摇一摆的晃,抬头所见是一个黑色的乌篷,矮小的茶几上点着蜡烛,烛光随着摇摆一明一灭,耳边有潺潺的流水声,这是在船上了。
  她如何能活?岚茵茵想了想,看来是熊启山没死。 她嘴角扬出个苦笑,微微摇了摇头。周围一片寂静,看来带出来的人不多,莫非是要在河里淹死她?是了,她再没什么价值,死在园子里显然不妥,是要丢出来的,比起乱葬岗来,茵茵喜欢这里,至少干净。
  有人撩了布帘进来,却是没见过,四十岁上下,人精瘦,眯缝眼酒糟鼻子,眉毛浓得几乎连在一起,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岚茵茵。
  岚茵茵看了他一眼,复又呆看着乌篷船顶,笑得云淡风轻,嘴里如叹息,“有劳壮士,动手吧”。
  对方几分惊讶,扶着门框笑出声来,指指自己,“叫我动手?夫人可知道我是谁?”
  “……”
作者有话要说:  

  ☆、13;14

  十三
  故事到这里,也差不多结了尾。后面的奸污毁容乃至抛尸,与林知府所料出入不大,只是原来那人有条船,难怪行踪飘忽遍寻不着,这是没有想到的。
  怕凶手易容,遂又看了看另两位女子的记忆,皆是同一人,于是抽身出来。
  一睁开眼自然还是原来那个冰窖,十二个死人纹丝不动,面上两个活人却正咬着牙打冷战,偏还装出一副悠然模样,彼此眼风不时交错,仿佛谁先说冷谁便输了,打肿脸充胖子。
  听我琴声一停,师兄也顾不得较劲,立刻用眼神询问,我冲他点点头,他松了口气,显得甚是欣慰。
  “姑娘,如何?”林彰平试探地开口。
  “回大人的话,凶手叫张元逵,鄞县人,原是走镖的,后来妻子跟了县里一个县官,他气不过便动了杀念。如今居无定所,在船上过活。小女子不擅丹青,若大人衙内有擅丹青者,或可按照民女形容,将其长相画下来。”
  林彰平眼里终于显出惊讶,低头瞧瞧几个尸体,又瞧瞧我,“你如何得知——”
  “彰平兄,你该记得答应的话。”
  “楚明兄,不是我不记得,只是……也罢。”
  我笑着站起来,“大人,敢问镇守大人最近身体有无抱恙?”
  他看了看我有些莫名,“确有听说他这两天身体不适在府里休养,姑娘何故问起这个?”
  我心下叹了口气。
  岚茵茵这傻子。那耗子药是用来药老鼠的,对人能有多大作用?何况她又没在药粉里生生滚一回,身上沾的那一星半点,别说熊启山不是沐浴时的澡刷子,就算是,一条舌头能刮下来多少?当时她看似凶悍地当胸一记,凭女子力气能有多大?好死不死还扎在左胸。
  她不过是求死。
  “最后一位女子名叫岚茵茵,是熊大人外宅里的人,大人可寻个管事的来认认。”
  “当真?好,只是最近倒没听说他宅子里走丢了人。”
  我低头,“哦?没有派人搜?这倒是稀奇。”
  林彰平探究地看着我,“姑娘说什么?”
  我摇摇头,之后把几人涉及凶手的部分一一与他汇报,方便他审问,至于其他,既与案情无关,便一概不提。
  该说的说完,林彰平未再显出什么吃惊,但一双眼睛却格外亮晶晶,在死人堆里面闪烁着异样光彩,跟黄鼠狼见着鸡似的,怪吓人。
  书房里师爷拿着张元逵的画像下去了,临走时还和善地与我说,“姑娘,都过去了,”声音里几分悲几分同情。
  “啊,什么?”我莫名其妙,细想一想,是了!这副藏头遮脸的模样,这么逼真的说出张元逵的长相,想不是受害人都难。
  忙急急低头道了声谢,“我会振作起来,忘了他。”
  隐约瞥见正喝茶的林彰平被呛到了,一阵咳嗽。
  百无一用是书生,喝个水都能呛到,娇气!
  想是林大人要找证据,又问了好几处没明白的。他们官员办案自有一套,我们小老百姓不懂,也不知道他要找什么,只得寻着记忆又细细说了说,直到大人满意了才口干舌燥地举起茶杯来汲口水喝。
  自始至终我都戴着围帽,憋闷的很,只想快些告辞出来透透气。师兄与林彰平还在聊别的,我也不好表现出不耐烦,坐在一边吃点心打发时间。 早上起的早,渐渐听两人说话像催眠曲,反正有纱子兜着瞧不出来,便索性闭目养神。
  “……当心!”就听得有人喊了一声。
  我歪着帽子被人提小鸡似的一把拎起来,师兄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
  旁边花梨木雕花的高脚茶几上,一只打翻的茶杯还在滴溜溜打转,我这半片袖子都湿了,连带纱帽也湿了,头重脚轻地垂在面前直往下滴水,跟水帘洞似地。
  “可烫着?多大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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