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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闻小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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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是无害人之心,怎可败坏天伦!”
  便趁夜半,循迹至小楼,则璃已卧床数日,挣扎起,跪伏泣道:“妾,妾贪图情爱,罔顾天理,今不敢再生妄念。”
  道人叹曰:“汝义重情深,吾怎能坏人姻缘?况凡俗不识,吾却知晓是仙非妖。”
  “长兄如父,管教甚严。妾本应待字闺中,钟情于郎君,已是逾矩。而兄素来对异族生厌,怎会应允嫁娶之事?狐妖狐仙,若非有情人留心,不能辨明也。”
  愈怜,将其扶起,劝慰道:“无妨。吾与汝兄相识久矣,知其顽固迂腐。今有一计,可助汝与情郎相守。”
  璃忙拜谢,接过一白玉瓶,当中碧液浮香,名三日醉,仙人尚不能当,遑论凡夫俗子。又蹙眉道:“骗妾兄饮醉,易也。只恐醒后大怒,该作何打算?”
  闻言,道人大喜,曰:“吾自有妙法,不必多虑。”
  二人商议已定,璃又得道人所赠,乃双修之法:“汝兄古板,定不知有此物。纵异族交欢,行双修之法,不伤精元。”璃欲叩首拜,则道人不允,翩然而去。
  俟翌日,璃对镜梳妆,见其兄琉来,谓之曰:“早知与郎君无缘,得兄长一言,方了悟,不敢再动情念。”然眉黛间哀愁难消,琉既喜且愧,遂允其出。是夜,璃取三日醉,叹道:“昔藏此佳酿,欲赠郎君,今与兄共酌。”
  时席上山珍海错多矣,却少美酒。琉启瓶视之,果远胜琼浆玉液,世间难得。只不识是何名,问璃,亦不知。便饮,璃为女子,且体弱,半盏即头昏,回房歇息。则琉酒量尚可,觉入口柔滑,更添数盏。不觉饮醉,尚未起,伏桌沉眠。
  “任汝冷面冷心,今朝也落吾手中。”道人早藏府上,见璃递过暗号,便入,扶琉至内室,解衣安寝。
  半梦半醒间,琉觉燥热,又闻人絮语,抚其胸腹。然困倦,不能拒,少顷,便恍然:“这道人!竟寻吾至此,不知以何巧言哄骗吾妹,与之合谋!”
  正心慌,又遍体酥麻,只得佯作醉态,任其施为。道人虽不善弄萧,亦知男子动情处,不住搅进,又酥又麻。琉十分难耐,漏出些声响,则道人听得,起身道:“竟是错估了……也罢,不醉三日,只一夜,事亦可成。”便以身就琉巨物,面染红潮。
  “汝,汝道人也,应清心寡欲,竟这般不顾廉耻!”琉亦羞恼。
  道人启齿一笑,曰:“若非汝不辞而别,吾何须出此下策。”
  “吾乃狐仙,怎可与凡夫俗子交欢!”
  “可汝身下之物,并非无情。”道人冷哼,“纵如女子雌伏,吾不悔也。”言毕,与之挽颈交吻,万分缱绻。
  琉修行多年,昔时遇道人于南山,相谈甚欢。后知其有意于己,大惊,不敢坦言,携妹归金江。今重逢,竟在枕席之上,虽羞恼,欣喜有加。况情兴勃发,不能忍。
  正所谓:道是无情,却处处留情。
  翌日过午,琉方醒,则怀中人面上仍带泪痕,察其默默不语,便抬眸:“昨夜行双修之法,享极乐乎?”
  琉赧然,不能应,又思及亲妹与凡人事,曰:“唉!虽李氏子情痴,家中父母,怎能容吾妹进门?”道人轻笑数声:“只须谓其父母曰:与妖相合,有损阴德。既除妖,应令其与城北孙家女成婚,此乃顺天命之举。”闻言,琉虽有几分不平,知璃心坚,不能不应。况己与道人交欢,更无昔时坚决:“可也。”
  自此,璃嫁李氏子,只将狐仙一事,瞒过李家父母。后生二子一女,家业兴盛,白头共老。而琉经醉后合欢,方知情投意合,便与道人结契,居城北,亦恩爱非常。


第52章 (五十二)抱骨
  有士人张进,谷县人,后迁怀昌。年十六七,善习诗书,才貌俱美。然尚未有妻,人以姻事问之,则曰:“已与良结生死之约,只待及冠,怎可别娶?”良者,即端氏子,乃进幼时玩伴,曾共学堂。渐长成,二人懵懂生情,虽分隔两地,常有书信往来。父母亦不能夺其志,唯终日长叹尔。
  其年六月,进父母欲往寺中进香,怎料途中大雨倾盆,山落滚石,车毁人亡。进大恸,便扶灵回乡,俟吉日葬入祖坟。既归,欲寻良,至县南,却不见其家。盖离此地久矣,记不得当时街铺门廊,又寻了一路,仍不知良何在。只管四下走动,茫然失措。
  时一老叟坐街旁卖糖人,似睡不睡。进上前问,则老叟答曰:“左右只一端家,数年前已搬了,听闻在长街临近。”
  闻言,进心中含疑,忖道:“却不知是因何迁宅,良亦未提一字?”遂赶往长街,天色已暮,但见房舍不多,尽是小巷弯曲,甚是冷清。又逢人问,方知入巷中尽头处为端家,今败落不堪。进大惊,至一小宅前,果真门庭冷落。便慌忙叩门,不应,再叩,则一老仆出,问曰:“相公何来?”进告其所以,老仆闻之,连连摇首,叹道:“良少爷染疾,如今已死三年。”
  进一听,如遭晴天霹雳,不敢信,又颤声问:“此,此事当真?”
  “唉,怎敢欺瞒相公!”
  正失魂落魄,进忽见一人来,乃良兄忠,着蔽衣,毫无昔日倜傥模样。忠亦惊,转身便走,然进数步上前,将他拦下:“兄欲往何处?”忠见其两眼通红,似怒且悲,料是知了真相,更不敢应。被逼问再三,良久,方启齿:“若要见吾弟,随吾往。”遂一同出,至东门外郊野,所见皆是乱坟。则歪脖柳树下,有一土堆,竖一碑,无名无姓,乃良下葬之地。
  “三年前,吾父欲为弟议亲,则弟不允,言与汝早有盟誓,不能别娶。骤闻此事,吾父大怒,便行家法而杖其二十。却不知弟素体弱,偶感风寒,受之,大病不起,数日后呕血暴毙。吾云游在外,及归,弟已长埋黄土。”
  进登时涕泪纵横,原想着分隔两地,各争家中体谅,俟及冠,便作恩爱夫妻。怎料数年未归,已不见昔时少年郎!愈疑:“若良早亡,为何,为何吾收书信,经年不辍?”
  沉吟半饷,忠叹曰:“料是汝家中亦知此事,不敢坦言,寻人伪作良笔迹。昔时吾尝修书一封,言弟死讯,应被截下,故汝不能得。否则,汝定弃学而归。”
  可怜进蒙在鼓中,今方恍然,不由得捶胸顿足,几近晕厥。忠劝不得,亦含泪,满腔愧疚:“父教子,天理也。吾不敢违父命,偷偷将弟尸骨移至此处,可惜生前物件,皆化作灰烬,不复存矣。呜呼!自弟死后,家中祸事不断,商铺大火,又遭骗去财帛,奴仆四散。吾父醉后跌死,吾染疾,只捡的一条烂命,搬入小巷。”言毕,衣襟尽湿。
  时寒月满地,冷风飒飒,进伫立坟前,万念俱灰。不多时,口中喃喃:“此处多蚊虫鼠蚁,又无花木,良素好洁净,应不喜。”又谓忠曰:“良为吾妻,怎可作孤魂野鬼?”遂寻人来,欲将棺木掘出,移至己宅。忠见其状若癫狂,不敢阻,唯默然尔。
  是夜,进抱良尸骨,同榻而眠。更絮絮私语,似诉衷肠,不觉泪流满面。及夜半,四下寂然,忽梦一白衣者来,视之,竟为良,面貌如生,只七窍血痕未干。知其入梦,进悲中带喜,欲上前,然良后退数步,流下血泪:“汝薄幸如此,今安乐乎!”进闻言大惊:“苦候数年,何尝负心?”便一五一十道出缘由,见良愁眉稍展,亦泪落不止,拥其入怀。
  良长叹道:“与汝一别,阴阳相隔。往日鸳盟,不过镜中花,水中月。”又苦笑,愈发可怜,“想是吾命苦缘薄……”
  见状,进心中酸楚难忍,吻其唇舌,低声道:“吾只求汝一人,足矣。”
  “吾是鬼非人,怎能与汝厮守?”
  “今见汝入梦来,可孤半生。”
  “当真?”
  “焉能欺瞒吾妻。”
  便拭泪,良又抚其颊,似怜爱,但话中尽是阴狠:“若汝负心,定成泉下鬼。”盖怨气不散,更兼情痴,将个温雅郎君,也逼出狠毒心性。
  进闻之不恼,反欣喜展颜:“只,只盼吾妻常入梦……”言未毕,被良伸手一推,顿时惊醒。但见窗外清风明月,怀中白骨如玉,竟不知真耶梦耶,梦耶真耶。略少悲戚,进俯首吻过良尸骨,自言道:“如此更不敢寻死,恐入轮回,再难见。”
  既许诺,进与尸骨同睡同起,闲时或坐园中赏花,或桌前挥毫,百般缱绻。有慕其才貌,欲命冰人议亲,进辄不愿,尽以闭门羹待之。呜呼!其痴情如许,终日抱骨若抱妻,旁人略有所闻,皆惊惧,再不敢来。
  不觉年余,一夕,良入梦谓之曰:“汝尚不负心,吾虽身死,不悔也。三日后,当与汝永结连理。”逾三日,即进生辰,其思及此言,坐立难安。夜半,仍辗转反侧,忽见月色如洗,流入屋内,竟聚于白骨上,渐成血肉。未几,良悠悠醒转,已是活人模样,轻笑道:“得汝真情,怨鬼亦修成肉身。”
  进不敢信,许久,得良送上唇舌,方回神。不禁情思狂荡,交吻扪身,如胶似漆。良亦万分难耐,倾身迎上。
  这般闹了一阵,窗外响鸡鸣,进大惊,忙抬眸,则良并无异状,反挑眉道:“吾尚未饱足,若要行走,仍需些精气方可。”遂翻过身来,学坐莲,又要交欢。进亦情兴未定,经其挑弄,便乘势再起。
  良笑道:“今后,可与汝共白首。”
  进知其为妖鬼,心下不惧,欣然应了:“如此甚好。”
  自此,二人结契,恐周遭有所察,趁夜迁往他处。良与生人无异,只不能久留日光里,要往阴凉处去。每逢忌日,便变回白骨,如平日夜间与进同眠。


第53章 (五十三)裂蛇
  某年,灵帝纳殷氏女,得一子承平。翌年又得一女,曰月仪,盖临产时其母梦月华过窗,流于己身,异香满怀。初灵帝爱殷氏貌美,见其能生育,且子女皆聪颖,便令其执凤印,又立承平为太子。
  及太子十二,性颇残暴,已通人事。尤喜虐左右宫人,不知糟蹋多少娇女,又有多少尸骸,尽抛于寝宫外清池内。而其妹月仪公主,生得倾国倾城貌,与兄性情相似,亦是一般风流性子。往往携三四美少年在寝宫淫乐,遇不顺心者,命乱杖打死。
  当中种种丑态,实难言尽。
  殷氏亦知,然素来溺爱子女,不忍呵责,更未加谴。只教二人略略收敛一些,装出纯善模样,好瞒过灵帝。
  一日阴雨,承平及月仪本相约游玩,不得行,又见园内雨打落花,遍地狼藉,难免心下含怒,将扫洒宫人一顿打骂。遂移步宫中,唤来数男女,皆貌美,设宴欢饮。正笑语晏晏,月仪忽惊叫一声:“有蛇!”话语刚落,则一长蛇自桌下游走,遍体乌黑,犹如墨玉。承平见之大怒,数步上前,执剑斩蛇。
  蛇断作两截,登时身死。未几,化为一滩血水,浓香扑鼻,却不见裂蛇。
  知其非凡物,承平仗着龙子身份,百般尊贵,并不惧,只拥美人在怀,再命取酒。然月仪为女子,尚信鬼神,骤见此异状,已是存了几分忐忑。便称头痛,不敢久留,先行回宫歇息。
  是年,灵帝忽染疾,药石不灵,不久驾崩,则太子承平即位,是为顺帝。次年,迎张氏女为皇后,册端妃王氏、云妃孙氏及慧妃陈氏。顺帝仍觉不足,有下谕点选秀女,充盈后宫。如此有了十余新人,朝夕作伴,顺帝又时常往各宫中,见着年幼貌美者,皆共枕寻欢。其荒淫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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