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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魅君记-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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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现场的布置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玄医的小院落焕然一新,整座小木屋被红丝绸缠绕覆盖,随风起舞的红纱缦好似把人带入了如诗如画的仙境一般。

    两人的洞房设在东厢房,如聚集了一切美好之物的神圣之地,又似超凡脱俗的圣洁天外之境。

    飞星更是带来了喜娘。这喜娘四十多岁,倒是会察言观色,不多问不多说,只是尽本分忙里忙外为落雨准备着喜服、凤冠等。

    第二日,欢快的喜乐早早便荡漾在药王谷的上空,唢呐手一个个摇头晃脑,精神抖擞卖力吹奏着。玄医笑呵呵在院中走来走去。药王谷从未如此热闹。燕仔硕心里一丝酸楚,倒也真心为两位新人祝福。

    燕仔浩早已穿戴整齐,如谪仙公子一般,在落雨门前等候。只见他身穿大红锦袍,纹绣着欲乘风而起的巨龙姿态,更有鲜红喜气的大红花绑于胸前。一条锦绣花卉的红丝腰带系于腰间。腰带上垂下一个玲珑荷包,俊秀无比,正是当初落雨所赠。他面含笑容,线条分明的薄唇,高耸的鼻梁,深邃的眼眸盯着落雨的房门,满含期待、喜悦与宠溺。

    “吉时到”,燕仔硕大声高唱。

    房门徐徐而开,落雨在喜娘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她的红色喜服华贵无比,黄丝线纹绣的凤凰在衣服上翩翩起舞。红丝带勾勒出的细细腰身轻若扶柳。锦袍下的绣鞋小巧,俊俏。红盖头遮住了仙人般的容貌。整个端庄秀丽,羞答答的新娘子。

    燕仔浩笑意盈盈立刻上前。两人各牵喜带走向正堂。他的眼神被她牵引,如果说喜带牵着二人,那他的眼神便是另一条喜带。

    两位新人欢天喜地拜天地。玄医自是乐的合不拢嘴。燕仔硕充当司仪。飞星与一众暗卫见证他们幸福一刻。场面虽小,幸福快乐才是世间永恒的真。

    夜晚如轻纱飘渺轻柔柔落下天幕。新房内,燕仔浩满怀柔情揭了红盖头,眼前的是娇羞的花容月貌,蹙弯的眉,含情的目,端庄的鼻,微翘的唇。他便那样如痴如醉细细的瞧着。仿若他一眨眼,她便会消失了一般。

    落雨被他瞧得很不自在,娇嗔的噘起了唇,“看什么?”

    他动着情,“雨儿,朕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朕可以真正拥有你了。”

    她笑了,让他依偎在她的身旁,“傻瓜,什么都不重要,人心才是最重要的。奴婢的心在无良的身上便早已是无良的人了。”

    他深深感动,将她拥在怀里,“雨儿说错了。”

    “错了?”她的大眼睛里含着痴迷,“什么错了?”

    他将大手捏在她的小鼻子上,“雨儿已是朕的皇后,要自称臣妾。雨儿可知道,昨日朕问你愿不愿意成亲的时候,多怕你说出不愿意。”

    她将他靠紧,“怎么会不愿意?无良是……是臣妾心里的人呀。”

    她的一声臣妾使他欢喜起来。他依旧坏笑着,“其实,朕昨日在想,若雨儿说出不愿意,朕便是捆绑着雨儿也要与雨儿成亲的。朕明白雨儿不喜欢宫里的生活。只是朕现在刚刚登基,许多事情还未料理好。待朕使这天下国泰民安,便将这天下交与四弟。朕与雨儿做一对江湖情侣可好?”

    她心头一震,“无良真的愿意为了雨儿丢弃天下?”

    他宠溺一笑,“这有何不可?雨儿可以为了朕丢弃性命。朕为何不能为了雨儿丢弃天下?”

    她的眼中竟泛出泪花来,痴痴呆呆望着他。他疼惜着帮她拭去泪水,“傻丫头,此后再不许哭,不许掉眼泪,明白吗?那样朕会心痛的。”

    她点点头,仍有止不住的泪水要溢出。她扑在他的怀里掩饰着。

    须臾,他在她的面颊轻轻一吻,轻柔的声音里带着迫不及待的情欲,“让朕为雨儿宽衣,可好?朕终于可以夜夜抱着雨儿睡。终于可以与雨儿行夫妻之礼了。朕等不及了。”

 第一百五十章 迎接礼物

    他轻轻地为她褪去喜服,只留下单薄的中衣。她的玲珑剔透使他热血翻腾。他修长的大手翻飞顷刻间便将她的中衣扯下。肌若凝脂,肤如雪白,那美丽的娇柔直晃晃刺激着他的眼。

    正当他血脉喷张,要与她共赴巫山云雨时,一块碧青色透着神秘光泽的龙纹璧毫无掩饰进入他的眸子。

    “龙纹璧?”他甚感意外。这可是江湖上头破血流争抢之物。龙纹璧出现之处,必能引起一场腥风血雨。雨儿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怎么会有着龙纹璧?她还有怎样的秘密向他隐瞒?

    落雨自是感到了他的惊疑,说出了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龙纹璧乃臣妾在路旁捡拾。因得知了龙纹璧的神奇,臣妾恐人争抢,从未在人前显露。”

    他沉默着,只将深邃的眸光将龙纹璧凝视。他自是明白,雨儿在说谎。看来,他仍旧未曾深深烙刻在雨儿心中。她还是不肯对他讲出实情。

    他的默然使她惊恐,若她将穿越秘密讲与他听,他能接受吗?她将龙纹璧摘下,挂在他的脖颈上,“雨儿的东西便是无良的。”请原谅她,除穿越的秘密之外,她的一切愿与他共享。

    他笑了,仍旧将龙纹璧还与她的胸前,“朕相信雨儿。雨儿的东西还是雨儿保管。雨儿切记,万万不可在人前显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灾祸。”他要等,等她与他毫无芥蒂毫无保留的那一天。

    龙纹璧的插曲并未影响两人的洞房花烛之夜。他薄薄的唇终是包裹了她娇软的香唇。他略带薄茧的大手抚上了她光滑如绸的肌肤。她终是娇喘着欲迎还拒经历着自少女向女人的蜕变。他引导着她一起寻找欢快的极致……

    皇宫里的乌兰悦满怀愁绪。她的儿子竟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不顾她的反对出宫去寻落雨那个贱婢。不过,她也是无奈的。乌兰艾儿毁了容,被吉之勇带回了西域,已做不得皇后了。她现如今势单力薄,只能听之任之了。

    今日,燕仔浩派人送来了圣旨。他要在药王谷迎娶落雨,并封她为皇后。乌兰悦恼羞成怒,她的儿子没有禀告她就在外成了婚,她的儿子为了那个贱婢竟不将她放在眼里。她就像漂浮在水面的软木塞子打之不下那样不甘心。她并没有将燕仔浩成婚并册封落雨为皇后的圣旨昭告天下。她写了几封信差人为燕仔浩送去催促他快快回转。她在等,等他们回京的时候给他们下马威。

    燕仔裕趴在籁阳宫的寝室里醉意浓浓叫嚷着甄婉仪快快拿酒来。这许多日子,他仍旧日日买醉,醉了便口出恶言咒骂甄婉仪,或者倒在地上沉沉睡去。他的衣服多日未换已散发出阵阵恶臭。他的头发凌乱,垂下条条打成绺的发丝。他的胡须如夏天疯长的野草遮住了大半张脸。

    甄婉仪呆坐在寝室外的台阶上,伤心欲绝,整个身体仿佛被寒冰笼罩,没有了一丝温度。她想要感化他,却无能为力。她想要赢得他的心,却事与愿违。他却更加厌恶她。

    寝室内,燕仔裕的喊嚷声再次传来。她的怨怒如火山一般喷薄而起,好!要酒,本郡主给你!

    她“嚯”的站起身,抱起了酒坛,径直走进房内,向着倒在地上的燕仔裕倾倒下去。燕仔裕正醉着酒,没有防备,浑身上下湿了个透。

    他的酒醒了一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他一把抓起甄婉仪的衣襟犹如恶魔般骂道“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东宫的走狗!”

    甄婉仪内心深处疼了又疼,“既然你这样恨本郡主,为何不杀了本郡主!无论本郡主怎样做,都比不上你心里的那个死去的柳翩翩!”

    燕仔裕的脸狰狞起来,直直盯着甄婉仪。他的眼神就似一把利剑直穿她的心窝。半晌,他带着不屑玩弄的表情将她推开,“想死,那就滚远一点再死!杀了你,会弄脏本王的手!”

    他酒气上涌,摊倒在地上发起了鼾声。

    甄婉仪绝望了,为了这个男人,她丢弃了自己的骄傲与尊严。为了这个男人,她离开同样需要她的姐姐。为了这个男人,她耗尽了心血,只想让他找回自我,只想让他重新成为一个正常人。为了这个男人,她将自己变得极其卑微。她甘愿承受他的冷嘲热讽,她甘愿承受他的践踏。只为了有朝一日,他能够接受她,他能够对她同等以待。

    可是,一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她不过亲手自演自导了一出自欺欺人的闹剧而已。

    她的眼泪不自主地哗哗地流淌,她的心生生的疼着。哪怕他对她有一丝丝的怜悯,她都不会这样绝望。可是,没有,有的只是厌恶与不屑。

    她就这样呆呆的坐在燕仔裕的身旁,仿佛已是时间尽头。死,谁都可以,如果能让他记着她……她自发间拔下发簪来,用发簪尖尖的尾部划过自己的手腕。鲜血汩汩流下,滴在她的腰间、腿上、地下。她笑了,她死了,他便会将她记在心间,便如同他将死去的柳翩翩记在心间一般。

    夜晚来临,燕仔裕的酒醒了。他揉着生疼的头,艰难地睁开眼睛。房外黑暗已降临人间。

    “这个可恶的女人去哪里了?”他喃喃自语。他所说的女人自是指甄婉仪。只因每当这个时候,甄婉仪早已手捧了饭菜来让他用膳。而他则骂骂咧咧将她的饭菜打翻并将她赶出门。她总是红着眼睛再次捧来饭菜,低声下气哄着他。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今日这女人怎么没有送饭菜来?他倒真有些饿了。他揉揉有些扁的肚子。怎么会有血腥味儿?他的精神立刻紧张起来,月光寻着门缝倾泻而入,在他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人影,一动不动。是那个女人?

    他忙点燃了烛火,果真是那女人。他即刻出声咒骂她,然而她没有反应。他狠狠地口出恶言咒骂她,她仍旧丝毫未动。他厌恶的大喊,“东宫的走狗,你不要给本王耍什么阴谋诡计!”

    他有些惶然,挪到她的身旁,地上竟有一潭血迹!他将她抱在怀里。她早已晕了过去,手腕上的鲜血仍慢慢渗出,一滴滴流淌着。

    “傻女人!笨蛋!”他心里骂着。忙抱起了她向门外跑去。

    子夜时分,甄婉仪躺在床上仍紧闭双眼。燕仔裕坐在床边一勺勺将药水塞进她的口里。

    刚刚他抱着她飞奔到太医院。太医诊断了她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出血太多了而已。他又将她抱回了籁阳宫。有太医院的小太监熬了药送了来。

    他绷着脸再次将药送到她的口中。而她像经过了漫长的岁月,像沉睡了千年般,眼睛沉沉的,怎么也睁不开来。

    慢慢的,她醒了过来,眸光涣散,不再明亮。

    然而燕仔裕的眸子却闪了闪,“笨女人!喝药吧!”

    她突然悲从中来,凝视着那张让她沉沦的俊美脸庞,仍带着丝丝不屑与嘲讽。她猛的将药打翻,“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他呆愣一下,面容僵硬“是本王多此一举!想死就去死好了!”

    他扔完这句话便决然出了房门,只留下夜的黑与甄婉仪的嚎啕大哭。

    第二日天气晴朗,阳光早早地便将触手伸到房间内把熟睡的燕仔裕唤醒。他伸了个懒腰,打开房门,走到院中,深深地呼吸着。

    节气已到立夏了,天气热烘烘的。他这许多日子来第一次没有醉酒,第一次在早晨被阳光唤醒。他暗暗地骂着苍天,竟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从寒冬直接到了酷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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