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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条:黑旗-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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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长湾,托雷斯的盖伦帆船就停泊在那儿,还有几条较小的船只停在附近。我们看到了望远镜的闪光,于是我下令左满舵。片刻之后,那条西班牙盖伦帆船打开了舷侧的炮口,炮管微微反射着阳光,随后是一声“砰”和一阵火药的黑烟,炮弹开始砸进我们的船身和周围的水面。
不过就算船长不在,这场战斗也会继续下去。再加上军需官,因为她执意要与我同去。安妮和我一起跳下舷缘,穿过蔚蓝的海水,游到岸边,然后开始了前往观象台的漫长跋涉。
没过多久,我们就遇见了第一批尸体。
正如盖伦帆船上的水手在寒鸦号的猛攻下奋力求生,托雷斯的手下也做了同样的事。他们遭到了守护观象台的土著们的袭击,更高处传来打斗声,以及绝望的叫喊声——那是落在队尾的水手徒劳地想要吓退对手。
“这片土地在王的保护之下。让你们的人退下,不然就得死!”
会死的却是他们。我们在林下灌木间穿行,而我看到不远处的那些水手面对宏伟高大的观象台,又扫视身边长长的野草,露出惊恐而费解的神情——这东西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们也将在惊恐和费解中死去。
观象台的入口躺着更多尸体,但门是开着的,显然有几个人成功进去了。安妮要我进去,她会在门外放哨,于是我第二次踏入了这个古怪而神圣的场所,踏入了这座庞大的神庙。
我走进门里的时候,想起上次来这里的时候,罗伯茨杀死了自己的手下,免得他们看到观象台里的情景而精神错乱。果不其然,就在我进入庞大的门厅时,看到惊恐的西班牙士兵正在尖叫奔逃,他们眼神空洞,就好像体内生命的火花早已熄灭。他们就像行尸走肉。
他们对我视而不见,于是我放过了他们。很好。让他们去吸引外面那些观象台守卫吧。我继续向前,攀上石阶,穿过石室——看到了更多惊恐的士兵——然后朝主控室走去。
我刚走到半路上,观象台突然开始嗡鸣。正是我初次造访时听到的那种令人头骨碎裂的噪音。我开始奔跑,推开一个又一个在疯狂中逃亡的士兵,冲进主控室里,那儿的石头开始从墙壁上崩落,观象台也仿佛随着低沉的嗡鸣而摇晃起来。
托雷斯站在控制台前,努力在喧闹中呼唤他或是早已离开,或是正试图逃跑的卫兵,同时努力与周围正在崩塌的石墙沟通。
“搜索这儿!找到阻止这场疯狂的方法!”他捂住双耳,高声叫喊。他转过身,震惊地看到了我。
“他来了。杀了他!”他指着我大喊大叫,口沫横飞。在他的眼里,我看到了从未见过的神色:恐慌。
“杀了他!”只有两个勇敢却鲁莽的士兵上前来挑战我,在这间摇晃不止、眼看就要坍塌在我们身上的石室里,我迅速解决了他们。最后石室里只剩下我和托雷斯两人。
接着这位圣殿骑士团的大团长扫视房间,看向手下们的尸体,又看回我这边。他眼里的恐慌不见了。他又变回了我记忆里的那个托雷斯,他的脸上没有挫败,没有恐惧,甚至没有对自己死期将至的悲伤。只有狂热。
“我们可以联手,爱德华,”他伸出双手,恳求道,“我们两人可以将权力握在手中,让那些可悲的帝国向我们臣服。”
他摇摇头,仿佛对我很是失望,仿佛我只是他误入歧途的儿子。
不,很抱歉,伙计,但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我沉默地看着他。
“你很有潜力,爱德华,”他顽固地说,“你又有那么多未竟的心愿。我可以为你展示一些东西——超出你想象限度的秘密。”
不。他和他那伙人除了压抑我的自由,夺走我的朋友们的性命之外,什么都没做过。从那天晚上,将布里斯托尔的那座农庄付之一炬开始,他们带给我的就只有不幸而已。
我刺出袖剑,而他痛呼一身,口中涌出的鲜血沾到了嘴唇上。
“杀死我,你就满意了吗?”他虚弱地问我。
不,还没有。
“我只是在完成工作而已,托雷斯。换作你是我,也会这么做的。”
“恐怕我们已经这么做了,”他勉强开口道,“你已经没有了家人,没有了朋友,没有了未来。你的损失远比我们更大。”
“也许吧,但杀死你就能纠正一个严重的错误——远比我做过的事严重得多的错误。”
“你真的相信这种事?”
“你们想把全人类送进一座干净、安全而又平静的监狱,但那儿无聊至极,更会让人失去全部的活力。所以,没错,从我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来判断,我的确相信。”
“你的信心非常坚定,”他说,“这很适合你……”
我仿佛从恍惚中醒来。观象台的噪音,周围石头坠落的响声,四散奔逃的士兵们的尖叫声:这一切都在我和托雷斯对话时化作了背景音,直到他吐出最后一口气,头颅也无力地靠在石头上为止。远处传来了打斗声,有人正在无情地杀死那些士兵,最后安妮、阿德瓦勒和安·塔拜冲进房间。他们手持刀剑,剑刃上沾了血。他们的枪口还在冒烟。
“托雷斯唤醒了观象台的某种机制,”我对安·塔拜说,“我们会有危险吗?”
“我想,只要把装置放回去就好。”他指着头骨说。
安妮正目瞪口呆地扫视周围。即使部分墙面已经崩塌脱落,这里的景象仍然颇为壮观。“你把这地方叫什么?”她充满敬畏地问我。
“肯威船长的愚行。”阿德瓦勒说着,笑着看向我。
“我们会封锁这地方,并且丢弃钥匙,”安·塔拜宣布道,“直到下一位圣贤出现之前,这扇门都会是锁着的。”
“我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有很多容器,”我告诉他,“罗伯茨说,里面装的是古代人的血液。但现在都不见了。”
“那我们就有责任前去寻回,”安·塔拜叹着气说,“赶在圣殿骑士团得知风声之前。你可以和我们一起行动。”
我可以。我可以的。但……
“得等我解决家乡那边的烂摊子之后。”
老刺客点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从长袍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了我。
“这是上周送到的。”
他们走了,而我读了起来。
我想你知道信里提到了什么消息,对吧,我亲爱的?



第六十六章
1722年10月
我们有充足的理由去庆祝,而且也这么做了。然而,我对世界的认知让我对灌醉自己的行为失去了兴趣,于是我选择让寒鸦号的船员们自行庆祝。他们生起营火,烤了一头猪,又唱又跳,直到筋疲力尽,就这么倒地睡过去。等到醒来,他们就拿起身边的酒瓶,从头开始狂欢。
我则和安妮、阿德瓦勒以及安·塔拜一起坐在自己宅子的阳台上。
“先生们,你们觉得这儿如何?”我问他们。
我提出要把我的家作为他们的基地。
“这儿很合适,”安·塔拜说,“但我们的长期目标必须是分散运作。我们要在我们保护的人们之中生活和劳作,就像阿泰尔·伊本·拉哈德曾经劝告我们的那样。”
“好吧,不过在那之前,这地方随便你们怎么用。”
“爱德华……”
我站起身,正想看向安妮,但阿德瓦勒却开了口。
“什么事?”
“伍兹·罗杰斯船长活下来了,”他告诉我。我咒骂一声,想起当时那些来宾的干扰。“他已经回到了英格兰。他颜面尽失,还欠了一屁股债,但仍旧是我们的威胁。”
“等回去以后,我会完成我的工作的。我向你保证。”
他点点头,我们拥抱道别。然后我来到安妮那边。
我们在沉默中对坐,微笑着聆听那些歌声,最后我开了口:“几个月内,我就要去伦敦了。如果你能陪我同去,我会更有信心。”
她大笑起来。“英格兰可是我这样的爱尔兰女人最不该去的地方。”
我点点头。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你会跟刺客组织一起行动吗?”我问她。
她摇摇头。“不。我的心里可没有那种信念。你呢?”
“总有一天会的,等我的头脑和血液都冷静下来之后。”
就在这时,我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叫喊,有艘船驶入了这片小海湾。我们面面相觑,心里清楚这条船的到来意味着什么——我和她各自的新生活。我以我的方式爱着她,我想她也爱我,但分别的时刻已经到来,于是我们以一吻作别。
“你是个好男人,爱德华,”安妮说着,双眼闪烁着泪光,“如果你能学会在什么地方安定下来,你也会成为一个好父亲的。”
我告别了她,朝海滩走去,有一条大船停在了码头边。步桥放了下来,船长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出现在我眼前。那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只有九岁大,却散发出比希望更耀眼的光彩。
而且在我看来,你和你母亲简直一模一样。



第六十七章
你就像是缩小版的她。詹妮弗·肯威,我的女儿,虽然我这些年来都一无所知。尽管违背了你外祖父的意愿,你却带着外祖母的祝福踏上了旅途,远渡重洋来见我,只为告知我那个消息。
我的挚爱已经死去。
我有时会想,你看到我没有哭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感到奇怪?我也一样,詹妮。我也一样。
在返回的航程中,我开始了解你。但有些事我还不能告诉你,因为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我是不是说到过收拾残局,为我做过的错事负责?噢,残局还没收拾干净。我还有错误要纠正。
我带上几个最信任的船员,驾船去了布里斯托尔。我们艰难地穿越着大西洋,中途在亚速群岛稍事歇息,随后继续航向英格兰群岛和布里斯托尔。航向我的家乡——那个我十年来从未接近过的地方。那个被人警告说永远不要回去的地方。
驶入布里斯托尔海峡的时候,我们降下了寒鸦号的黑旗,仔细叠好,随后小心翼翼地放进我的船舱的箱子里。我们换上的是一面红色的英格兰军旗。它应该至少足以让我们登陆,等到港口官员发现寒鸦号并非海军船舰的时候,我已经上了岸,而我的船也早已驶离岸边。
过了这么久之后,我又一次看到了布里斯托尔的码头,不禁屏住了呼吸。我喜爱金斯敦和哈瓦那,还有我最爱的拿骚。但无论发生过什么——也许正是因为发生的那些事——这儿仍旧是我的家乡。
我走在码头上的时候,人们纷纷好奇地打量我。我的打扮完全不像海盗。也许某些老人还记得我:那些我还是牧羊人的时候和我做过生意的商贩,在酒馆跟我共饮过的酒友——那时的我还成天吹嘘说自己要去海上。他们会嚼起舌根,消息也会不胫而走。但会传到多远的地方呢?我思索起来。会传到马修·黑格和威尔逊耳中吗?会传到埃米特·斯考特那儿吗?他们会不会知道爱德华·肯威回来了,比从前更强壮,更有权势,而且还打算跟他们算算总账?
我在镇上找到了一间寄宿公寓,在那儿休息了一夜。次日早晨,我买了一匹马,给它装上马鞍,骑马去了哈瑟顿,一直骑到我父亲从前的农庄那里。
至于为什么要去那儿,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我想我只是想去看看那儿。于是我就这样盯着它看了很久。我站在大门边的树荫里,凝视着我的故居。当然,它经过了重建,和我长大成人的那栋屋子不怎么相似了。但有样东西还保持原样:那是我和你母亲结婚后住进的外屋,那儿也是她怀上你的地方,詹妮弗。
我策马离开,就在哈瑟顿和布里斯托尔之间的那条令我无比熟悉的道路上,我停在了一个同样熟悉的地方——老橡木棍酒馆。我把马拴在外头,让它有地方喝水,然后走进门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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