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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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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有心算计他了,谁让他在老爷子眼里是精英拔萃呢,这次我倒看看他能怎么避开。”
  接而又话锋一转,语音变得轻柔:“女人还是笨一些才好啊,浅浅,我该拿你怎么办呢?知道你是轩猪和靓猪后,本想念着一些旧情,对你好一点的,毕竟那时我是真的喜欢过你,可你偏偏要选择跟我摊牌。”
  冷笑以对,一个处处对我算计的人,还有资格说喜欢?唯一那个人物姑且不提,因是他和许子扬同玩,所以我无法分辨谁是谁,但就101区风云那性格,可窥出许子杰真实性情。说得动听是一座城池换我靓猪一人,实则是他与许子扬之间的宣战,然后拿我做赌注。
  赢了,就是江山与美人兼得,将冷战踩在脚底。他还是算漏了我,以为我会念着平时的交情不对他下手,可偏偏我那时玩靓猪时性情孤冷,战场上只认敌人,没有朋友。所以我那一刀砍下去,他当场就倒地,等他复活赶回时,却大势已去,沙巴克城战即将结束,他怎么也不可能扳回局面。
  所以他才恼羞成怒对我大骂出口,甚至不惜唤上行会所有人将我围在土城安全区内刷屏咒骂,当时我就隐隐猜测这场101区里最翻天的舆论,是为逼我滚出传奇。只是那时我不愿相信风云会如此对我,如今想来,终究是我错认了自己的地位。既然风云败北在冷战手下,那么他得不到的也不想冷战得到,尤其是曾对老区唯一深情的我。
  若真要谈感情的话,可能也就在玩62区时,是有几分真的。那时我们都还年少,哪怕许子杰身在官家,他到底还保留了几分纯真,所以会在同心小径上通宵达旦为我打一枚求婚戒指,会将我托付给战战保护,包括他说的那句“最爱女人”,藏着几许真心在。
  可人心会变,尤其是成长蜕变之后,隔了两年后再在101区重逢的我们,都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水云轩和唯一,包括许子扬也是。虽然不太明白他们这两人是纯属巧合与我撞到了一个区,还是为了我步入101区的,但再遇后的他们各自有了心中的计较,而接近我的动机也不会太纯良。
  所以,谢雅在当初论断风云与冷战同时喜欢靓猪的事实是不成立的,真相或许更偏向于这两人转战新区只为争个输赢吧。往往有时候事情一通透起来,一路想到底就都恍然而悟了。
  不由感叹,这两个人又何必要将现实的争斗融到游戏中去,将传奇搅合得天翻地覆。我不过是他们名利与权欲争斗的牺牲品,一早就认清,真相背后的现实会很残酷,却仍会觉得压抑到窒息的难过。当初的水云轩没有得到爱情,后来的靓靓的猪同样连友情也没得到,确实是彻头彻尾的傻瓜。
  而我这个傻瓜,却还心有残念。。。。。。
  可许子杰下一句话却将我瞬间冰冻,心沉到谷底。
  “浅浅,你以为藏在被窝里的左手捏着手机录音就能帮到他了吗?呵,没用的,因为我不可能会让你将消息传递出去。”
  话声落,许子杰迈前一步,扬手毫无顾忌就掀开了我的被子,眸光浮着阴沉,探身用力捏住我的左手腕,指上力度是下了狠力,我几乎是因为吃疼瞬间就松开了手指,而藏在腰际的手机也现了形。他唇线抿紧,翻转间手机就到了他另一手里,下一秒,他用力甩开我的手。
  按下一个键,立即刚才我们谈话的录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放,这回我的脸色呈现灰败。到底是班门弄斧了,我的心思又怎么能逃过他的厉眼。
  他尖锐冷笑一声,一扬手,手机就朝墙上狠狠砸了过去,四分五裂不止,居然有碎片弹得极远,我条件反射伸手挡,裸露在外的手臂一刺痛,立即涌现一抹红。
  抬眼间,看到许子杰目光掠及我手臂,瞳孔缩了缩,转身走出门外。很快又回了来,手上已经拿了个创口贴,也不询问我,直接拽过我手臂,将创口贴仔细贴在了划伤的细口处。
  从暴戾到沉郁,他的情绪似乎在片刻间就调转了。
  贴好后,却没松开我的手臂,指上加了力道扣住,指尖轻轻摩挲着手腕,令我鸡皮疙瘩顿起,他显然是发觉了,飘过一眼后沉沉盯着我说:“浅浅,你就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这几天我对你不好吗?让我宠着你不行吗?你乖一点,做我的女人,我或许还会许你唯一,嗯?”最后的反问里多了轻慢的语调。
  我浑身一震,惊看着他。
  他戏谑而笑:“怎么,很意外?夫君,许我唯一可否?这话是你说的吧,当时我就站在他身后看着,你有注意到是过了一会才回M过去的吗?因为他愣了两秒后,就起身走开了去,然后我坐下,答你一个‘嗯’字。”
  “许子杰!请你出去!”我突然就愤怒了,心底最深处的情怀,信念般的誓言,在他嘴里成了玩笑,这让我情何以堪?而刚才我心中起的残念,确实是想要帮许子扬,哪怕他不爱我,我却依然不想看着他身败名裂。
  但许子杰当真知道如何伤我,他**裸的将事实公布在我面前,让我的那句“许我唯一”成为笑话,借此来颠覆许子扬在我心中的地位,也告诫我刚才的行为是有多蠢。

  ☆、74。胜利的炫耀(为很艰苦地方钻石加更)

  许子杰噙着笑,冷眼看我因为怒吼而粗喘,他这种沉蛰的表情,让我怀疑之前在手臂受伤时,那眼中一闪而过的怜惜是假的,怎么会有人能将温柔与残虐同时表达?
  “如你所愿。”他转过身,一脚踢开病床前的椅子,不知道那张木椅本身不牢固,还是他脚上下了重力,居然瞬间散架。是威慑,也是警告,如我是那张椅子。。。。。。风云的本性彰显无遗,他从未有过改变。
  就在我惊异的目光里,许子杰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然后,我被囚禁了。
  许子杰自从那天离开后再没有来过我的病房,墙上的电视机也被切断了外联线路,成为了摆设。至于通讯设备,更加不可能再有,我连手机残骸都看不到。而唯一与我有联系的,就是那个每天坐在我病房门外的陪护。
  她就像是牢门外的工头,随时随地监管着我。我就像是牢笼里的困兽,每天对着四面苍白的墙壁,没有人与我说话,除去医生换药期间和陪护送餐外,整个房间就是静到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
  许子杰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愚蠢的行为,更是在逼迫我向他屈服。明知山上有虎狼,还往山上走的人,是自寻死路,所以我选择沉默。
  直到半个月后,医生过来为我头部拆线,正在做着准备工作,门被外面推开,许子杰走了进来。他仍旧是潇洒倜傥的样子,土黄色的毛衣包裹着他上身,闲散俊逸,又显得身材挺拔。在穿着上,他与许子扬有很大区别,常常着亮色服饰,这与他张扬性格也密切相关,而许子扬大多衣服都是暗沉色泽。
  目光相对,从他气度与唇角的弧度来看,应该是心情不错,甚至眉宇间隐隐有着得意。心中微沉。。。。。。隔绝外界消息这么久,后来事情进展如何我是一无所知,许子杰这样的神情,应该是称了他的心。
  纱布一圈一圈从我头顶解下,拆线时,头皮上有些疼和痒,恐怕那个地方留疤是必然的了。是后来我渐渐能行动时,去到洗手间里照了镜子,才发现我的形象只能用不忍目睹来形容。也亏得那时许子杰对着这样的我,竟然还能细声呵护,若不是有些阴谋阳谋的,他还不早一脚将我踢下楼去了。
  等医护人员都走后,许子杰就靠在墙上,不顾忌地点了支烟,轻吐着烟圈。我目光定在某一处,习惯性的放空,这是半个月来我练会的新技能,要不怎么度过漫长又煎熬的时间呢。
  一根烟吸完,他随手丢在了脚边踩灭烟蒂,然后笑问我:“怎么不问问我外面情形怎样了?你不想知道他的情况吗?”
  我坐在床上,浅笑着反问:“你来不就是为了告诉我的吗?”
  他倒也不生气,拉了张椅子坐下,见我视线定在椅子上,挑了挑眉问:“怎么了?”我摇摇头,继续沉默,也不怕他会就此走人。当一个人收获了胜利的果实,总会想要炫耀给别人看,而我这个参与人和见证人,他自当迫不及待要摆显。
  果然,他眉梢轻扬着说:“目前你在医院失踪这件事已经不再是关注焦点,老百姓们纷纷质疑这天桥工程究竟是利民还是害民,而。。。。。。许子扬被勒令暂时停职,等候查处。”
  我沉敛了下,轻声问:“这在电视新闻里都报道了?”
  “傻丫头,怎么会报出来呢,政府里头但凡有这类纠纷,除非是网民舆论太轰动,控制不了了,一般都是压着不报的。伯父在市里地位崇高,在第一时间就将舆论势力给控住了,但许子扬却免不了被勒令停职,而他目前职位就由我暂代。”
  听到这,我忍不住笑了,难怪他如此得意又张扬,甚至眼中难掩兴奋,他不仅打败了许子扬,更取而代之其原来的职位。换句话说,这场布局里,他名利双收。
  在我们老百姓眼里,低到市局的干部,高到上级领导部门,地位崇高,高不可攀,只能仰视之。可在官场世界里,却还依旧分着高低,比如许子扬与许子杰的父亲身处市局里的位置,明显许子扬的父亲要权力大一些,所以这次事件即使如此严重,也能做到销声匿迹。
  可许子扬营私舞弊这个帽子是被扣定了,说是暂时停职,其实很可能就是无缘仕途。这么一个振奋人心的讯息,怎么能不让许子杰喜逐颜开,甚至控制不住兴奋急着来向我炫耀。
  可能在他的观念里,权在他手,我在他身边,可谓天下与美人兼得。他对于我之感情,争夺与征服,多过于爱。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尤其我还曾是许子扬的女人,这对他来说就更具挑战性了。
  许子杰志得意满地问我:“给你考虑了这么久时间,有没有想好呢?我这人不太喜欢强人所难,你是选择做我的乖女孩呢,还是继续跟我拧?”
  我微笑着凝目,盯着他唇角的弧度缓声道:“我很喜欢一个人留守这里,安静怡人,空气又清新,服务很周到。”
  变化很明显,那上弯的弧度立即抿成一线,然后沉冷的声音在我耳边:“余浅,你还真是。。。。。。”似乎找不到词汇来形容我的不识好歹,就是到了这种情况,我居然还是不愿对他妥协。从椅子里站起身,阴沉的视线焦灼在我头顶,“我想你还需要好好考虑,这一次如果不是你主动,我不会再过来。余浅,机会只有一次,能不能把握就在你了。”
  转身,皮鞋声,渐远。
  在他即将走出门时,我抬起了头,凝看那抹土黄色的背影。极怅然地想:许子杰,你给的机会,从来就不是我要的。
  回归平静,我倒头在床上,即使心情不平静,还是闭了眼要休眠。到得午夜时分,我数着陪护进门的次数,终于是最后一次查房了,这次出去后,她会就寝在我这间内室病房的外面单人床上。
  房内灯已熄灭,我悄悄坐起身,屏息等待了好一会,才放轻手脚下地。然后走到窗边,就着月光再次细读纸条上的字:晚上摆脱陪护,偷偷走出病房来。
  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很熟悉。这张纸条是白天医生在为我拆线后,临走前当着许子杰的面悄悄塞在我手心里的,细微的震颤,随即淡若无事地低头,假装整理衣服,实则是将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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