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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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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起灵显然对于这个称谓愣了一秒,意识到我是在跟他讲话后,才开始对我讲起之前在水底九死一生的经历。
  “那时候,我发现水晶颅骨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且直觉就是这个东西会让我们损失惨重。但是,我又找不出线索,只好将那个颅骨收到背包里,并不是你刚刚说的一直蹲在原地思索。”张起灵替我换了一个姿势以减轻左侧骨骼的压力,“接着胖子就失控了,他自己把氧气罐扔了,然后举枪对自己就是一枪,但是枪膛被沙子阻了,所以哑火没有成功。等我止住胖子,他终于恢复神志后,我才回头看见黑瞎子拿着尼龙绳绞着你的脖子,我以为你还是清醒的因为当时你的眼神特别清澈,结果等制住黑瞎子他也恢复了之后,再看你时,发现你已经把自己两条腿的内侧用尖刀割开,流了很多血,而且动脉血管也被割断。”
  ‘三个人中,吴邪受伤最重,等他们一上岸他就彻底没有呼吸,体温渐渐下降······没人承认这个独一无二的人死了,但是也没人能说他还活着’张起灵心里回忆着,就像是他已经等了很久的人,这一次终于可以不会先他一步离去了。可是却被意外事故害得身死异地。他怎么可能接受这个结局?
  “吴邪,我不是你想的那么无所不能,你在这十年里成长到了现在的地步,我能为你做的事情真的已经很少了。你现在完全继承了你三叔的处事手腕,可是骨子里却还是饿死也不低头的倔强个性······ ——张起灵《交河游记》”
  等我完全恢复过来时,已经是深夜了,现实世界的吐鲁番盆地可是热得能把人轰成渣,而晚上直接能从白天的十几度直接降到零下。之前闷油瓶小心翼翼的把我移到一棵得有上百年历史的胡杨树下,避免突发情况。
  “胖子他们呢?”我带着倦意问道。张起灵指了一个方向,道:“他们醒过来之后就去联系救援队了。你先睡,我守着。”我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只好抓住他的袖子,才勉强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我发觉自己变得跟吴邪状态一致了——瞌睡起来。。
  光棍节第一发,说不定今天还会有惊喜哟~
  节日祝福:单身的家伙将会与自己的梦中情人终成眷属。
  非单身的筒子的恋情长长久久~

  ☆、转折之后

  
  转折之后
  有的人,伤心的时候喜欢笑得花枝乱颤,高兴的时候一定哭得大雨滂沱。
  当然,在我醒过来的时候,这个人已经不是我记忆中从招贴画走出来的小美人了。成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就让我年少无知时代一场旖旎的幻梦碎得稀里哗啦了,这个我自小倾心的女孩子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竟然悄悄变成了身高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得知这个噩耗时,我其实花了很久才搞清楚状况,虽然不是什么轰轰烈烈大起大落的爱情故事,但还是小小为自己天真的小时候掬了一把同情泪。再之后每当想起来,就会有种莫名的惆怅,可能是为了那个破碎的梦,更多的或许是怀念那个时候无忧无虑没有烦恼的自己。
  这种情绪持续了很久,直到如今我从病床上挣扎着爬起来,看见一旁坐在左边空出的那个病床床沿正在削苹果的小花。看到我爬起来,小花抖了一下刚刚削好的厚度适中宽度适中的苹果皮,这样吊着,红红的果皮盘成了庙里的盘香,而小花本人则端庄肃穆的像是一尊菩萨雕像。他的脸色不大好,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当然,依旧是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不过比起十年前倒是越发沉稳了。
  “······小花,你来了。”我问得有些忐忑,这种收拾烂摊子的事情我往往都在不经意间让解语花来做了。小花抬眼,眼睛中射出锐利的视线,虽然明知这是他们的行业共性——唱戏的人眼睛都很亮给人一种十分精神的感觉,我还是有些底气不足了。不过小花这眼中的精光转瞬即逝,下一刻他已经垂下眼睑,随意问道:“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这次的地方不是地下吧?”说罢他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疑惑。
  “小花,我们最开始的确是打算去一趟古城拿到那个东西的,但是去的路上发生意外,说起来很玄乎,我和那个搭档被卷到了一个独立于这个世界存在的地方,而在那里也有一座故城。在那个故城里时间好像被静止了,或者说是循环播放。我不知道在那里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事实上,我现在根本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身在现实中。而且,在那里我居然发现小哥就是那个搭档,后来胖子和瞎子过来支援我们······不过我记得自己在睡死过去之前,他还在。现在看来果然是幻觉,对不对?”我想起临睡前看到张起灵的最后一眼,心里无波无澜,我所以为的一切都是虚妄,其实到头来就混了个哀莫大于心色的结局。
  解雨辰将手中的苹果轻易分成了八等份,在塑料果盘上顺手摆出花型,插上牙签。直柄水果刀被他玩出了花样,我很担心他会不小心将刀飞出去扎了自己的脚,不过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把刀简直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不管是甩到哪里都能在下一次回到他的掌心来。“吴邪,活在现实中的人往往也不能完全肯定这就是真正的世界。佛家喜欢讲‘一花一世界’大概就是过去所谓的圣贤大成者的眼中世界本来就由无数个错综复杂的小世界组成的,只是在大部分情况下我们只看得到眼前的世界而不能发现那些沙子中包藏的世界。”小花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头偏向明净的窗户,不再发话。
  我顺着他的角度看过去,窗外居然是数座雪峰屹然傲立的景色。回忆中无数的画面飞过去,其中最让我痛苦的就是数度与雪山相逢的场景。头痛得厉害,我伸手抱住被缠了数圈绷带的头,却想不起来我头上的伤又是从何而来。这里是哪里?我不是在吐鲁番腹地的沙漠中吗?为什么会在雪山附近?胃部因为长久没有进食现在一阵痉挛,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
  我看着解雨辰,这些年他惯于将额上的头发梳到脑后,给人一种旧上海绅士的气质。张开口打算发问,又下意识的合上,反复几次,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解雨辰轻叹一口气,站起身往病房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又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顿了顿说:“我的人只在雪山半山腰找到你一个,没有你口中的是张起灵的搭档,也没有王胖子和姓齐的。当时你一个人躺在被雪覆盖的黑岩上,身体多处骨折,脑袋也摔破了,登山装备散落一地,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半个平台。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你这三个月里的记忆被完全篡改了,但是有一个疑点,就是当初你答应它去取那个东西的时候我派来的伙计确实是跟踪到了你去交河的路径·····”
  接下来的话,我听着却听不懂了,脑子里杂乱无章,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像是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样疯狂。“你联系过胖子他们了吗?”我的声音在发抖,仿佛解雨辰的下一句话就是末日审判,天堂还是地狱也就在这一句话。“联系过了,但是没有成功,说起来这也是一个疑点。吴邪,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我知道你没有说谎,不要自乱阵脚。”解雨辰的声音很温和,但是那根本无法打消我心里的慌张。
  “嘎吱”门被打开再关上,解雨辰这次是真的直接走了。
  我一脸颓色的靠在身后的靠枕上,视线再次落到了远处的雪峰之上。那些雪山巍峨高耸,山腰以上祥云缭绕,顶上是如洗的蔚蓝苍穹,像经书描绘出的极乐世界,一派安静宁和。被戏弄得团团转的我,明知这一切不过又是一个新局而已,却绕不开自己的心结。“叮叮”挂在窗子横木上的青铜风铃被从缝隙中吹进来的风撞得叮叮当当响起,像是一种柔声的安慰。
  我掀开被子,想要站到窗边,好好听听这个风铃的脆响。甫一起身,才发现自己两腿的内侧居然分别有两道极长且深的伤痕。记忆回笼,这伤痕的来历张起灵告诉我这是我自残出来的。思及此我内心一阵雀跃,他的确存在的可能性又高了一分,但是究竟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是人还是魂魄都无关了。
  只要一想到,这一路有他的陪伴,我真的就感激涕零死而无憾了。
  病房外,打电话的小花
  “没错,他的确精神失常了。”小花淡淡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自带盔甲上来,此章小虐,亲爱的各位千万不要以为这就是结局哦
  保证HE啊啊啊啊啊
  屈膝跪坐在地:小人在此给看官们请罪了~

  ☆、新的线索(下)

  新的线索(下)
  一个月后,西泠印社门口。
  烈日当空,夏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秋老虎横行的时候。
  四个月前出发去新疆,四个月后回来,老妈对我现在的状况是越来越不满,每次回家吃饭都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告,老爷子倒是异常的淡定,一如既往的坐在茶几前,悠悠的泡着从二叔那里购进的银针。等我妈讲得口干舌燥的时候,就默默贡献一杯清茶,以此鼓励她继续说教。
  这时我只得规规矩矩坐在客堂的圈椅上,耐心等我妈想起我此行的原因。于是,人老了,记忆也是时断时续的,她这种情况就比较明显,当然,也跟她本身的急性子有关。运气好的时候,老妈会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放在瓦罐里的汤还没移到燃气灶上去,接着就会火急火燎的奔向后院的厨房,把我抛在原地硬着头皮顶住来自老爷子的压力。
  回杭州后的第二天清晨,我就有幸接到了母上大人让回家吃饭的电话,小时候最怕的莫过于被老妈发现我作业没做完就跑出去踢球的事实,因为她的性格实在是称不上和善。与老爷子比起来,脾气有时候火爆起来还真的特像锅里被煸的青椒,杀伤力实在是威力巨大。他们夫妻俩说起来还真是性格互补,老爷子永远都是温吞的,是典型的杭州男人,对于妇孺一律和颜悦色,对同辈的反倒有些冷漠。
  “兹······”老爷子左手端起茶托,右手捏着杯盖在杯沿上轻轻刮了一下,神色沉稳慈眉善目。他看了我一眼,继续盯着自己身前的茶具,发话:“小邪,我就问你一句,你是想独自一个人过活一辈子跟你三叔那样,还是找个条件好点儿的姑娘先办了事再培养感情?”我感觉自己的脑门瞬间冒出大滴冷汗,什么叫先把事办了?这还是我那个向来崇尚孔儒哲学的爹么?
  我有些不自在的把目光从眼前的地板转移到老爷子身上穿的白色对襟半袖绸衫上,在心里一遍遍的组织语言,想要把自己的意向用比较不激烈的方式说出来。老爷子很有耐心的看我在原地踯躅,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跟他讲清楚,这件事情,我很可能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机会来告诉他们了。
  “爸,我想,大概这辈子不会有这个条件好点儿的姑娘了······因为,我爱的那个人他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而我也再没有更多的感情去喜欢另外一个人,所以即便是孤独终老,我希望父亲可以成全我。”逻辑混乱,有很多话想要跳脱出来,但到最后只能憋出这几句来。老爷子听完我的话,沉默了一会儿,但表情似乎也没有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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