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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良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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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黧儿?你在想什么?”陈煜眸子眯起,问道。她一提徐州就出神的样子,让他有点介意。
  “没…没什么。”
  “也罢,徐州事已过,黧儿不需要再多想了。”清浅的话从他口中溢出,又何尝不是一种警告?
  “是,臣妾知道。”张黧只能不再去想,柔柔一福。
  终究不舍得再难为她,伸手扶起她,灿若星河的笑意又在他的眼底荡漾开来,像是想起了满天花瓣中的靓影,“黧儿,你的舞姿这么美,上次宫宴为何不舞?”
  “臣妾不敢与皇后娘娘抢风头。”
  “好风度!不过这样美的舞姿,朕可以独赏,也可算得上是幸事一件。”
  张黧微微低头,轻声道,“不仅如此,这是臣妾第一次舞,皇上是第一个看的。”这确实是在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跳舞。
  “第一个?”陈煜道,“黧儿说的可是真的?”
  “是。”
  陈煜竟是心中庆幸,他自己也弄不清所以然,便携了张黧,向内殿走去。
  。
  “娘娘,您为什么要让彩蝶去叫皇上啊,您看现在黧妃娘娘与皇上重修旧好,岂不是更没有咱们清幽馆的过头了?”杜鹃跟张黛站在假山后,看似玩闹,实则暗中观察陈煜与张黧。
  “你且看着就行,不用问,也不用想,本宫会让你看到,最后的赢家,只会是本宫自己!”张黛恶毒的话带着笑说出,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张黧,你且再乘宠一日吧,待明日,看你如何收场!
  。
  金华殿。
  “皇上,黛嫔娘娘来了。”王喜道。
  “黛嫔?”陈煜起身道,“她来干什么?…宣吧。”
  “宣…黛嫔觐见!”
  王喜话音刚落,张黛便踩着莲步缓缓步入殿内,柔柔拜了下去:“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礼数倒是极为周到。
  “恩…起来吧。黛嫔来可是有什么事?”
  “皇上不常来清幽馆,臣妾思念皇上,却也知皇上日理万机,不敢扰了皇上…只是近日天气越发干燥了,臣妾记挂皇上身子,便亲手熬了梨茶,送来给皇上。”张黛说着招招手,杜鹃稳稳端着托盘步入。
  张黛端下了茶盏,又招招手让杜鹃退下。
  “皇上,尝尝吧。”又是柔柔一句,伴着秋风吹进陈煜耳朵。
  陈煜接过茶盏,放在鼻下嗅了嗅,一股浓浓的梨子的甜香涌入鼻子,果真是熬的极好的梨茶。
  “皇上,兰妃姐姐说前些日子与皇上您一道去了徐州…定是有不少妙事,不置知否告知臣妾一二?”张黛说着,将手搭在陈煜肩膀,轻轻的拿捏起来。
  “她告诉你了?”冷冷开口,陈煜目光一沉,望向张黛,惊得她慌忙放开了手虚退一步。
  “皇上…臣妾不知说错了什么…惹皇上生气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也是一时昏了头才会过问皇上私事…!只是…只是…”张黛生生止了话。
  “只是什么?”陈煜眼眸一眯,接着问道。
  “只是平日里臣妾陪着姐姐,姐姐总是说,她在徐州认识了一个妙人,还说…还说回宫后就再难见他心中实是煎熬…!”张黛跪下,“皇上!都是臣妾的不是!姐姐讲的那些让臣妾心生趣意才想了解,却是昏了头冒犯了皇上!望皇上恕罪!”
  “徐州认识了一个妙人?她可有说那人的名字?”陈煜的声音幽冷,张黛面露恐惧,心中却是越发得意,开口道,“姐姐说…说…”
  “她说什么?”
  “天…天佑。”
  殿内气氛骤然冷了下来,静到恐怕一根针掉地也听得到…
  半晌,陈煜冷笑,“…妙人是吗?好一个妙人!好一个煎熬!”
  张黛眼中闪过恶毒的光,果然,按照信上所说的做,就能斗倒张黧…虽然她也不知道陈煜张黧在徐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按照信上所说,果真陈煜怒了。而她也只有斗倒了张黧,她才有可能得宠,只有得宠,才能帮助陈沂,才能待在陈沂身边!…
  想到这里,又急忙叩头,急忙哭了起来,“口不择言”的道,“皇上!臣妾不知说了什么话让皇上这么生气…!…难道?难道是妙人…?皇上!您要相信姐姐啊!姐姐与那人定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啊!那人也就只送过姐姐一副字画啊!”
  字画?
  是了,侯天佑送过她一副字画!
  如今张黛也知道那副字画,想必是张黧日日在宫中翻看,否则,张黛怎会知道?!
  “王喜!摆驾淡影楼!”
         

  ☆、(四十八)裙摆红花碎相思

  “娘娘,这是御膳房今日早上送来的银耳雪梨膏,说是天气干燥,孝敬您的呢。”彩蝶断过一盏银耳雪梨膏,放在桌子上。
  “啧啧。”张黧活动了两下肩膀,端起那银耳雪梨膏,浅尝了一口,“恩…好味道!”
  不由心中暗自腹诽,果然在古代皇帝的恩宠在后宫来的比什么都重要!前段日子,别说这些东西了,就连淡影楼的月供都能减则减,这昨日陈煜刚来过淡影楼,御膳房就急着孝敬她…
  又用调羹挖了一勺送进嘴里,却听闻宫外嘈杂。
  “彩蝶,你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奴婢哪有娘娘耳聪!奴婢叫白亦去给娘娘看看!”彩蝶道。
  白亦站在宫口望了望,“娘娘,是皇上来瞧您了…”只是说着说着,白亦的脸色骤变,“娘…娘娘!娘娘您快来看!”
  “怎么了?”张黧放下手中的银耳雪梨膏,走至白亦身边,只是,她的脸色也一下子变了。
  陈煜来了…而他身后…是一队带刀侍卫!
  “御前侍卫?”
  “娘娘!皇上为什么会如此带着御前侍卫来啊!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事啊!”彩蝶的声音染上哭腔。
  张黧也慌乱的不行,第一次没有安抚彩蝶。
  转眼陈煜已经步入淡影楼内殿,他竟是越过了张黧,眼眸扫视了一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彩蝶与白亦,冷冷开口,“给朕搜,挖地三尺也给朕找出来。”
  带刀侍卫如潮水一般灌入淡影楼,开始翻找。
  张黧看着侍卫不停的将她宫里的物件摔在地上,没有下跪,没有求情,更是没有可怜的抹泪花,只是冷笑了一下,傲然开口,“皇上就这般不信任我?”
  这句话问的前无头后无尾,惹得陈煜看向她,“黧妃在说什么?”
  陈煜称她黧妃,这般疏远,让她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不禁悲从中来,“臣妾不知何错之有,皇上突然率侍卫前来,想必定是有什么人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让臣妾伤心的是,皇上竟然不相信臣妾。”
  此话一出,陈煜也愣了。是啊…他怎么如此冲动便率了御前侍卫前来?他该相信她不是吗?只是张黛说的句句话都让他又气又急,巴不得立刻找到那副字画,心中却也是觉得,张黛说的不全是真的。
  连他自己都无法骗自己说,他不在乎张黧。若是他不在乎,又怎么如此生气?
  “朕…”陈煜刚想开口,就见侍卫已找到了那副字画,“皇上,找到了。”
  张黧看向那侍卫,原来是那副字画,她还以为要在她的宫中找到什么东西,原来只是这幅字画罢了。她本就没打算藏着这字画,他们又怎会找不出?
  “原来皇上是想找这字画。直接告诉臣妾,臣妾拿给皇上就是了。”
  陈煜目光眯了眯,从侍卫手中接过那字画,展开。
  画上张黧身着一袭白裙,在漫天红花瓣中翩翩起舞。画上提着一首诗,正是张黧那日在观花楼吟过的。
  腕弱复低举。
  身轻由回纵。
  可谓写自欢。
  方与心期共。
  而落款处,写着那个让他无比介意的名字:天佑。
  。
  “不仅如此,这是臣妾第一次舞,皇上是第一个看的。”
  “第一个?黧儿说的可是真的?”
  “是。”
  昨日说过的话还在耳边,当时他是真的相信了她说的话!
  甚至还在心中庆幸她没有舞给除他以外的人看那惊鸿一面!
  而现在,这字画…这字画还要他如何相信?!
  又在张黧身上扫了一眼,白色的裙子在她身上比任何人都还好看,裙摆绣着红白相间的花瓣,与这画上别无二致!她是不是也曾这样舞给侯天佑?
  痛苦的闭眸,眼前竟然全是她昨日在那漫天的越丹花花瓣中起舞的场景!而这些画面,与侯天佑送与她的字画中的画面,出奇的吻合!当初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宁愿骗他惹他生气还要说谎?
  大手一扬,那卷字画带着力度摔到了殿外,越丹花还在洋洋洒洒的飘飞着,不一会儿就撒满了字画。
  如同戴霜覆冰,陈煜开口,“黧妃,你好大的胆子。”
  “兰妃自今日起,禁足淡影楼。”陈煜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离开了淡影楼,那么长的距离,都没有回头再看一下。
  欺瞒皇上是罪,与宫外之人私相授受更是大罪,可陈煜,怎么舍得真的罚她?
  他只是想她能承认,给他认一个错,如此,便好。
  。
  清幽馆。
  董侗从宫外进来,先是行了礼,又与杜鹃耳语了几句。
  杜鹃的神色立马亮了起来:
  “娘娘,您可真是料事如神!”
  张黛听此并未放下手中正绣着的手帕,淡淡的问了句,“何事?”
  “娘娘!淡影楼出事了!”杜鹃高兴极了,“娘娘昨天才说过会让奴婢看到最后的赢家是娘娘您,今天淡影楼便出事了!”
  “哦?是吗?出了何事?”
  “兰妃娘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皇上率御前侍卫前来!”
  张黛一笑,没有接话,这些,她都知道。
  “侍卫在淡影楼一通翻找,也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结果呢?”张黛问。
  “最后皇上特别生气,将兰妃娘娘禁足与淡影楼!”杜鹃说的得意洋洋。
  “什么?!”张黛手一顿,银针刺破指肚,鲜血染红了她正绣着的手帕,“禁足?”
  怎么可能!那么大的错足够整的张黧再无翻身之日,怎么可能只是禁足!
  “娘娘!娘娘您怎么流血了!”杜鹃在一旁惊呼,又急忙叫董侗拿了处理伤口的药物替她处理伤口。
  “好了!别一惊一乍的!本宫没事!”张黛抽出自己的手指,心烦意乱的踱了几步,站定,眼里突然浮现一抹阴狠的光,“杜鹃,你来。”
  二人窃窃私语着,一条狠毒的计谋由然而生。
         

  ☆、(四十九)语多难寄反无词

  “娘娘!娘娘您不可以啊!娘娘!住手啊!不可以!奴婢求您了!”
  张黧是硬生生被这哭喊声吵醒,如今她被禁足,除了睡觉也无事可做,倒不是她心宽,只是这些事,她真的不愿理会,她相信陈煜定然是信她的,否则怎么可能只是禁足而已?
  “彩蝶?何人在此喧嚣?”
  彩蝶这才进来,面色有些不好看,“娘娘,您快起来去瞧瞧吧…”
  “怎么了?”
  “是黛嫔…黛嫔娘娘要自裁了。牡杜鹃哭喊着都拦不住…!”
  “什么?”昨日陈煜带人砸了她的淡影楼,今日张黛便来要自裁?这淡影楼还能不能让人待了?“带本宫去看看!”
  到了前厅,果真张黛在闹着要死不活的。一把锋利的匕首对准她脖子的大动脉,若不是被白亦和杜鹃死命拉着,想必她此刻早已归西!
  “你在干什么!”张黧喝道。
  张黛听闻才怔忪着松了手劲,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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