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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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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手机背包全都失踪了,我以为自己死了,没想到还活着。寄住的竹舍中有米有面,有锅有碗,倒像是一处世外桃源,解决温饱不成问题,我突然觉得老天待我还是不薄的。
  如此,靠着自己的双手,我竟在这里多活了六天,对于一个野外生存的技能全然为零的人来说,这真是一个奇迹啊。
  
  高兴归高兴,可还很是郁闷,我将周围翻遍找遍,也没寻到自己遗失的东西。大概是老天爷喜欢开玩笑,让我旅行一次,却没收了我赖以生存的东西。
  我孤独地坐在岸边,手里握着老头磨出来的木块艺术品,孤独地思念我的手机,我的零食,我的人民币……
  手抚在胸膛上,慢慢跪坐去看水中的倒影,脸在碧波中摇摇晃晃,彼此对望,相看甚喜。幸好,脸还是自己的脸,没有毁容。
  
  我想过要离开这里,也想着靠自己的一张嘴找到出路,但要命的是方圆几十米之内也没见到一个人影,况且我又不确定真的离开这座竹舍和柴米油盐后自己还能不能生存下去,毕竟我身上连半个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你就会变得非常了不起;而没有钱,确实是什么事也办不好。
  所以,我决定这里等待,等待有人出现救我一命。毕竟我是在旅游途中迷失掉的,常理推断小橙定会报警搜寻。遇上失踪这样的事情,似乎没有比原地不动还能增加警察叔叔找到人的几率。况且竹舍中有食物有用具,不像是没有主人的地方,说不定在盼来警察之前,我就盼到了主人归来。
  
  当六天过去后我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时,我终于意识到在原地等待是一个很不靠谱决定,当人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时就已经输了,
  突然意识到这样等下去不行,我不是失望死也会被饿死,因此再等十天若还是见不到一个人,我就自己求生去。
  
  每天盼着警察、主人……盼到第五天时,我想,如果能盼来一只野兽也好啊,那我就可以一把火烧了它,改善伙食。
  此间,我将一些食物晾干装包,用作独自求生的干粮,我把尾随我而来的小木块用线绳穿起,然后挂在脖子上当饰品,因为不希望唯一带着的东西也无缘无故地不翼而飞了。
  其实,人是最脆弱的动物,当他一无所有时,手里握着的哪怕是一颗毫无价值的石头都会变异常珍贵,因为除了它,其他一切都是陌生的。
  
  其实人生、世事,很多都那样出乎意料。转眼十天之期就要到了,我都觉得等来人的希望即将破灭时,在溪水边的空地上我竟遇到一队人马。
  迎着太阳看去,十余辆同色马车整齐划一地停在溪水的石桥前,我抱着刚从桃林摘下的半篮桃子,愣在当地。
  
  仔细打量,每辆马车前都挂着绛紫的车帘,车夫席地休息。我失常的原因自然不会是因着长久不见人一下子见到很多人该有的激动,而是因着我注意到这些人的穿着迥异。
  也不算迥异,是与我迥异。他们穿着清一色的粗布长衫,圆髻上扎,手里握着一根赶马的鞭子,脚下均是布屐。
  
  一刹那,我觉得自己被吓傻了。这样穿着打扮,我想,如果不是拍电视剧那一定就是神经病!可也不可能全世界都是神经病吧,他要说这么多人中没有一个正常的,说给三岁小孩听人家也不会信。
  
  思绪飘回时,已有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他脸上正带了和顺的笑,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我凌乱地想,这怎么看也不像是神经病啊!
  男子冲我抱拳,道:“打扰姑娘之处,还请见谅。我等跋涉多日,未见瓜果梨香,敢问这篮中的桃果是从何处而摘,还望姑娘举手之劳可指点一二。”
  
  思维正常,吐字清晰,该有的礼貌也不少,我哆嗦了一下,原来真的不是神经病!那他若不是神经病总不至于我是神经病吧,我颤颤地把之间比向他身后的人马:“你们……电影?电视剧?”
  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解:“什么?”
  
  身处明媚的阳光下,我却觉得有涔涔冷意从脚底穿出,顷刻间便袭向全身。我再度颤抖了下,问:“毛爷爷?温叔叔?”
  男子有些迷惑:“……莫非桃子是他们的?”
  
  晴天一霹雳!
  突然有阵清风携着果香拂来,我看到马车褐色锦旗上绣着的繁复汉字,脑中有片刻的空白,空白之后便是永无止境的混乱,很多思绪搅在一起,拉也不行扯也未果。
  我仅摸出一个桃子,便将整篮桃塞进男子怀里。他有些错愕,可我已什么都顾不上了,伸手指向他身后道:“桃子从是溪水后摘来的,这篮桃子也送给你们,请问现在是什么……朝代?。”
  “我等均是大齐人。”
  我哆嗦道:“战……战国?”
  “不,早已是东晋之后了。”
  
  南北朝……南北朝……我突然觉得天旋地转!
  不仅获救的希望尽数湮灭,就连回家的希望都渺茫无路了。如果每个人的一生是一部待编的剧本,那我的编辑一定是世上最不靠谱的人!
  
  从二十一世纪而来,跨越了一千四百多年的时空距离,赫然出现在南北朝的世界里,告别了朋友亲人,孤身一人在此,我不知我要做什么,能做什么才能改变这样的现实。穿越什么的是最不靠谱的事了,科学都无法解释的问题,我又如何能够相通。
  那就跑吧,继续当一只鸵鸟,逃避一切……
  可在这个时空里,茫茫辽阔的山河土地,亭台楼阁,我能跑去哪里,我又该跑去哪里呢?逃避是一种态度,谁能告诉我可当避无可避的时候该怎么办?
  
  语文老师曾问我们,“什么是幸福”,有人如此回答:幸福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那么,赶上曾经憧憬过的、最不靠谱的穿越,不知道算不算幸福呢?
  真正到了身临其境的时候才知道,这哪里是什么幸福。天地之大,知何去何从,甚至无处安身,我如一棵如浮萍随世间万物而沉浮,却终无所依托,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一点也不好!
  
  脚步徒然慢了下来,最终无力地停驻了。我很想闭上眼,再睁开时一切都如梦般散去,回到我属于的时空,过我本该过的生活……这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情也就不是穿越了。我叹了口气,茫然坐在地上,抱着手里一直没舍得扔掉的桃子,眼泪簌簌而下。
  
  …… ^ ^ ……
  
  渐入深夜,大风起,树叶摇,雨打芭蕉,一颗耀眼的流星转瞬划过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这是意识到经穿越后的第一夜,又赶上了肆虐的天气,我紧紧蜷缩在床榻,心里爬升了出很多恐惧。常听老人说,恒星陨落一颗便有一人死去,不知在我的时空里,我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父母,妹妹,朋友……至亲骨肉,生离死别,想必会悲恸万分吧。我不敢想象那样的结果,也不敢想象没了我他们将如何伤痛。
  
  陷入梦境前的最后思绪慢慢飘开,我不属于这个时空,那这个时空陨落的恒星与我就没有半点关系。我莫名的高兴起来,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就不会伤心,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可以找到办法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




☆、第三章  变故

  
  再度醒来,盯着眼睛上方平滑的屋顶,我已不知今夕何夕了。
  黛色的顶上悬着一根紫红的穗子,幽幽淡光从两侧细小的缝隙中渗来,犹如坠入一方暗沉的坑洞里。光晕与我隔着一条沟壑,想要碰触,才发现那是极远的距离。
  
  车轮碾沙压土的轱辘声络绎不绝,左右颠簸的摇晃中,竟还能听到三两蝉叫蛙鸣。记忆慢慢接上思绪,可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睡到马车上了。闭上眼再睁开,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我有点反应不过来,难道……见鬼了?
  立刻否定,这怎么可能,我可是无神论的推崇者!
  
  我用一天的时间摸清自己的现状:在溪水边偶遇那队人马的那天晚上,我便被绑架了。经营绑架这类生计的人,肯定不可喜太好动的,好动长脚的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跑掉,跑掉一个就会有大麻烦,于是他们给我下了迷药,很足的分量,让我一闭眼便睡了三天!
  如此,我便沦为一只只知睡觉的小动物……真是不尊重人!
  看吧,世间变故发生得让人束手无策,前一刻才得知自己穿越时空来了南北朝,后一刻便被人绑架了。
  
  天气很热,而浑身的力气又如被抽走散去一般,软得向团棉花。我缩在角落里很久,口干舌燥,努力半天也没把眼前的茶碗端过来。一只飞虫飞振翅飞过,我自嘲地想:窝囊如我,恐怕连捏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逃出去,我可不想被卖去勾栏青楼,下半辈子活在水深火热中。顶子上的穗子飘荡,我哼着小调,脑袋飞速运转着逃走的计策。
  
  …… ^ ^ ……
  
  晨昏混淆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陌生而苍老的声音。有意识的这几日我也只见到一个照顾我饮食的小姑娘月心,现在终于等到第二个人,我的激动难以言喻。
  我是多么希望能从他口中套出一些逃走的方法啊!月心是典型的怯懦姑娘,一问三不知,再问就羞羞答答的退出去,遇上这种守口如瓶的人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很难知道绑匪的人数、守卫及战斗力。
  
  寻声望去,马车门口站着一个灰袍老人,头发斑驳花白,脊背略显佝偻却很精神,他冲我笑着,露出一口白牙:“精神还好,看来恢复得不错。”
  看他指尖搭在我的手腕上,我问:“您是大夫?”
  老人动了一下,再次按在我的脉搏上:“嗯,再有几日毒也就清了。”
  
  我喜出望外:“那你跟他们一定不是同伙的了?”
  “我跟他们是不是一伙与你何关?”
  我没说话,盯着他丢的脸看,除了坦荡还是坦荡,可这话究竟是指一伙呢还是不是一伙呢?
  
  黛色布帘皆被人挽起,明亮钻入,窗口五五横木纵横交错,内掩一层纯白轻纱。车外的月心垂着头,两团发髻将将朝天:“徐大夫,总管有事与您商议。”听了这话,我不由得一阵失望:“你和他们居然是一伙的。”一个大夫,助纣为虐,真让人气愤。  
  他们为什么要抓我呢,抓我过来不但要负责我的温饱,还要找人给我看病,如此赔本的买卖,恐怕世上会做的人也不多。我偏偏就遇上了,躲都躲不过。
  我盯他,希望用着生命最冷冽的眼神试图让他有一丝惧怕,可我的道行太嫩了,自小便与冷冽无缘,非但没有震慑到他,反而让他得寸进尺。徐大夫一手垂在身侧,一手掠着胡子,满脸闲云野鹤般的淡然:“唉……小姑娘怨气太重,可不好啊。”
  
  我快怒了,瞪着吼道:“你才怨气太重,你全家都怨气太重!你们为什么绑架我?”
  徐大夫摇摇头,笑道:“你勿需瞪我,老夫绑来你有何用途!”他拿出几个瓶子,一边挑拣一边说:“一个相貌平平的小丫头,绑架来了卖不出去还得自己养活,若不是他们缺人又岂会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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