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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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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他试探着轻声问道。
  “对,是我!为了夺走胤礽所拥有的一切,我已不惜所有代价!是我写字条暗示八爷。”他见我这般嘶吼模样,未有半点意外难解神色,只是满脸悲伤的望着我,那哀戚的眸子,似把利剑一把狠狠扎进了我的胸膛。
  我不需要怜悯,从来都不需要。
  推开了他前来揽我入怀的双手,他木讷的站在身前,却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慰。
  我慌忙继续说道:“索额图早便萌生了让太子提前登基的念头,只是苦无机会,而今时机成熟,若他能下定决心,那么他定然会走上这条不归之路!”
  胤禛仍是有些云雾不清,疑惑的说道:“心儿又怎知道索额图已经萌生此等大逆意想?依我多年在他身侧揣度,他虽极力维护太子,但却实在不会有此这般鱼死网破的想法!”
  “我未回北京之时,的确如此,但目前情势已然全盘逆转,他已走至悬崖,前路尽掌我手,他仅有这一夕机会了,今次不反,将永陷囹圄!”他与太子密谋将我刺杀之事,已然被太子这个蠢货搬上了台面。本来欲嫁祸八爷之事,亦未成事。
  而我手上又握着扎纳扎特尔的信件,以他对我的了解,我定是会将此信上禀康熙的,而他凄凉下场便是难以脱逃了。
  所以他不得不反!不得不扶助太子提前登基!而更为有力支撑我这般揣测的,便是历史!历史早已写下了索额图的斑斑劣迹。
  “全盘逆转?”四爷仍是将信将疑,我这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已然改变了形势,的确有些令人难以信服。
  我从袖中拿出扎纳扎特尔的信件,递给了四爷,心中凄婉,低声说道:“此封带印信件,乃是扎纳扎特尔亲笔所写,他用他余生的所有清白,来换我诛杀索额图的罪证。”
  四爷皱着眉目,淡扫而过,却难忍着身形震动:“他…”
  我未有半分辩驳之言,也不想在他面前撇清我与扎纳扎特尔的关系,只淡淡说道:“我不想污了扎纳扎特尔的名声,所以并未将此信件转呈皇上,我本意将此信件威胁索相告老还乡,所以他已然知道了这封信的存在。”
  “所以此番太子…更加让他确定,心儿一定会将此信件呈递皇阿玛,是不是?”他终于明白了我所说的形势逆转之意。
  而他提及太子,我便又是一阵心疼。
  “对!所以而今,势头已足,我们只需在他身后轻轻一推,他便会跌入万丈深渊!永不超生了。”说到此,我竟忍不住痴痴笑了起来。
  “竟是这样,我即刻下手安排。”胤禛信心十足的说道。
  “爷,心儿不愿让你涉险,此番行事,注定是无法将太子一举扳倒的,爷不要强行将他拖入泥中,顺其自然便可,到时索额图抗下一切罪责,便让他受了!太子没了索额图,便也离废弃不远了!”我仍是有些放不下心,虽知他心里对此厉害关系自然是明了的,但仍是忍不住再次嘱咐。
  “心儿莫要担心,我自有暗棋!”两人相视一笑,忽然有些愕然,似乎从那夜开始,我方与四爷在政治上连成了一线。
  第一百四十三章:设局2
  第一百四十三章:设局2
  “爷!前面已有来人!”张猛策马奔来,神色焦急的说道。我与胤禛对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将马赶至他方才出来的那条隐道内,道途两边树木苍郁,草长莺飞,成了极好的掩饰,且来人行色匆匆,也不会注意这些个细枝末道。
  果然,主道上一匹匹马儿疾驰行过,皆未注意此侧隐道。
  “爷,你也该出去主道了,要不成了最后个到达终点的,皇阿玛怕是会龙心不悦”两匹马儿紧靠着头并立在前,马上人儿却那般沉默难语,这磨人的平静,实在令人难以再继。
  他眸带暮色,迷望于前,似呓语一般说道:“最后到达的,并不一定是失败者!”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锋芒毕露者,有夺君之光的嫌疑,这些我又何尝不懂。
  “那便再等等罢!”他却忽然侧过头来,那眼中闪过的坚定之光,竟让人不由自主的吸住了思绪,只一心沉沦在他的信念里,那般心无旁骛。
  “心儿,你是我胤禛此生唯一的大福晋,这个决心从不会因任何情势而改变。”他声音低沉,却那般掷地如雷。
  慌乱着逃离他的注视,或许他并不知道,此生我与他注定有缘无份,就似那相守相望的两片山头,明明长着两株同样灿然傲立的孤梅,却因高山仰止,风疾冰寒,无人可串秦晋相好,便也无法结出良缘的种子。
  而那深不见底的悬崖沟壑,便是康熙。除非沧海遗平,地势易位,我两方可相依。
  但历史早已有了定论,他的大福晋,已稳如池山,岿然不动。
  “心儿多谢四爷抬爱,但却实在鸾星太薄,承受不起了。”嘴里念着的是薄情之语,胸前怀着的却是戮心之痛,明知历史不可违逆,明知康熙百般不允,明知自己的抉择乃是利于大家的安好选择,却总是难抑的疼痛若此。
  伤他心时,亦诛己心,步步行来,却难成眷侣。
  他神色益发深沉,而我再也无法继续于他四目相对,便轻呵一声马儿,一路在回程路上狂奔。
  回营之时,胤祥和九爷,八爷都已经抵达终点,正落马歇息,而蒙古汉子也三三两两的到达营中了。
  “皇阿玛!夺魁之人是谁呢?”见康熙瞧着我的面色有些异样,便心虚着说道。
  “心儿一路回来,未有碰见么?”他果然是易疑之人。
  “半道迷路了,便兜兜转转回来了,连张猛将军都被我丢了!”康熙闻此才哈哈的笑了起来。
  而四爷也慢慢的从远处赶马过来。
  “怎么,朕的四阿哥也迷路了?”胤禛不知前言,有些迷惘着望向康熙,稍刻才回神说道:“皇阿玛恕罪,儿臣平日里只知寄情诗画,疏于练马,技不如人!”说罢便落马跪倒在康熙跟前。
  康熙却毫无愠色,只微笑着将他挽起:“那日后可要勤加练习了。你看你的弟弟们,都在此方面远胜于你。”
  “谢皇阿玛教诲!儿臣定当铭记于心!”见人已归齐,康熙便当众赞誉了胤祥,令我有些难以置信,这力拔头筹之人,居然是那曾经躲在父亲裤腿后面的胤祥。
  我又想起几年前他这般好笑的模样,便忍不住暗暗笑了起来,抬眉时候正遇上他一副恨的牙痒痒的表情,鼓着腮帮子狠瞪了我一眼。
  又是劳碌的一天,康熙往城里城外四处巡视,体察民情,午膳乃是在寻常牧民家中喝了几碗马奶,吃了几块烙饼便对付过去了,我虽在蒙古呆过一年,但扎纳扎特尔时常命府内厨子按着京城饮食习惯为我准备,所以也不甚习惯那些带着浓稠腥味的马奶。
  一路饿着肚子,落日之前行至一处破败小屋,忽然心中戚然,此屋正是我原先藏过扎纳扎特尔母亲假信之地,屋中毫无生息,便知此屋二老已被哈布多尔济所杀,虽早知此结果,却仍是在事实袒露之前堵闷不已。
  我到底仍是祸水之人,虽是万般无奈,但毕竟殃及无辜了。
  晚间回城,今夜乃是丹津多尔济王府设宴,多年未来,府内竟是一切都未改变,那妖娆的牡丹花,仍是开的那般娇美,而主院两侧的参天古松,更增添了几分雄伟。
  席间觥筹交错,劝酒敬酒,好不欢闹,丹津多尔济全程通红满面,酒入愁肠,煎心不已。
  终于闹至月落十分,漫天星光方爬上树梢,底下人们却已是醉成一片,我见康熙已经卧倒在席,便叫丫鬟搀他进了丹津多尔济早已备下的御用房间。
  退出屋时,正逢清风拂面,忽然思极念极那高立于内的雅致书院,便提着灯笼,依着记忆中的道途,慢慢寻去。走过遥亭之时,心里有些寒碜,那无与伦比的草原美女,丹津多尔济福晋的身影,似乎在那停中弥留不散,而那原本秀美的面孔,却忽然在我眼前狰狞着七窍流血。
  脚步一软,几乎站不稳妥,我急急拢了拢衣衫,快步走过。
  终于还是站在了这座高楼前面,四周的清幽细竹,仍是那般翠绿着亭亭而立,风一吹过,便忽闪着尖细嫩叶,发出吁吁的悠闲乐音。
  灯笼昏黄的亮光,更增添了些许暖意,曾听子丹说起,这原本空置的柱子上,刻着我的肖像,而四爷也曾在此,若发狂一般失了心神。
  遂抬高灯笼,让这明灭的影动烛光能照清那柱上刻纹,走近以后方发现,其实并不需要灯光,只需细细触摸,那指尖传来的淡淡凉意,便让人心思通明,这刻画之人曾是怀着多么柔软温情的心境,一刀一划的刻出他心中所念,心中所思。
  那张精雕玉砌的清秀面目,似我,却也非我。一张相差无几的面容,却若此神态灵动,印象中我从未如这画一般笑的肆无忌惮,温婉秀丽。
  正失神间,一手被人猛然拉住,握着的灯笼杆子,也因此落地。
  “王爷!你醉了!”我慌忙挣开他手,强作镇定着说道,又怕他会忽然借酒夺吻,竟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他却神色平静,在竹子前面的假山石墩上坐下,拍拍边侧,让我也坐下与他说会话。
  “心儿,你可知道,这书屋是我平日里最爱呆的地方。”他似自言自语一般,悠悠说道:“这个屋子是我养父与我一同建造的,他曾对我说:丹津多尔济,人的一生,不能有太多奢望,而今给你造的书屋就如你的人生一般,那四根支撑的柱子,便是你整个生命支柱,你若想要得到什么,便刻下来,当你的欲求刻满这四根柱子时候,便再也不能容下其他,所以,要仔细斟酌,你的生命,到底有些什么是不可或缺的。”
  我屏息静静的听着,为那位睿智的活佛折服,他用此特殊的方式教导自己的孩子,**有涯。**也有轻重之分,人的一生,承载不了无止境的东西。
  “年轻气盛时候,我在那里侧的两根柱子上刻上四爪飞龙与锦绣牡丹,因为这是我此生不变的仕途追求,皇亲贵胄,富贵荣华,我每日看着这副图画,终于凭借自己努力做到了!心愿得尝那天,我在柱子前面喝下了整坛美酒,以为那便是人生最快乐的时刻。而当我亲眼所见察珲多尔济一代英雄悄然陨落之时,连夜紧拽着刻刀,刻下了寿桃仙公,因为那时我方明白,只有活着,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
  原来这简单的几幅图画,竟是有着这般不同的境遇。
  “我本以为,我一生的**,已由那三根柱子诠释淋漓,却是在遇见你之后,方才知道,此生,我仍缺憾甚深,久久难慰己心的,唯有情爱一瓢而已。”他红眯着眼睛望向我:“而你,便是天赐之人,汉人有句话: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或许便是形容我杂乱心境的。”
  “王爷,你喝多了!”我虽内心感动,却不得不将他拉回现实,莫说他此番言语若让康熙知道,会惹起他如何怒火,单凭这篆刻之画,便已能让他万劫不复。
  “但我知道,你不属于我,当残酷现实在面前如幕一般揭开,我便知道,你这一生,若非帝王,谁也要不起。”他脸色灰暗,低沉着头,似要睡着一般。
  “是啊,若非帝王,又有谁敢要了我!”我自嘲着说道,嘴里的苦涩滋味,又麻麻的漫至心里。
  这草原的高压气温,仍是那般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许久都未听他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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