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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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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完成了这项计划的最后一步,无论他死或不死,其实都和行尸走肉一般,再也无法挽回。只是,一天没有把蓝宝亲手交到那人手上,他一天不安心,又或者不用他亲手交托,只需要让一个可信之人送蓝宝给她便可以了。
    蓝宝从他的袖子之中探出狐头,但见它浑身变得如火幽蓝,眼睛黑如水中曜石,即便在黑暗之中仍旧发出幽幽的光。
    它不适地“嗷嗷”低叫,似乎是在埋怨又似乎是在惋惜,千百种情绪从它的叫声中传来,就是想引起梵渊的注意。
    梵渊本是在入定状态,此刻听它叫得凄切,唯有回神,轻轻拍了拍它的头,依旧笑得温柔,“蓝宝,怎么了?”
    “嗷——”梵渊,你该不会是想着一心寻死吧?不是说还有挽回的余地么?
    “不是我一心寻死,而是帝京皇宫之中有人不让我活下去。”梵渊盯着虚空处漆黑的某点,面无表情地道。
    “嗷嗷——”你的意思不会是顺景帝已经知道了你的真正身世,所以才演这么一出戏想要秘密将你处死?
    蓝宝极通人性,此刻听梵渊这么一说,瞬间想明白了这其中关节。
    “现在的情况我也无法预知,”梵渊低头苦涩一笑,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就算连那个人的安全我都感知不了,更不说别的事情。”
    “嗷嗷嗷——”那个歹女子不是回信给你说她在南唐逍遥快活过得好得很吗?你担心什么?
    “是啊,她在南唐过得好那就行,”梵渊不再看自己的掌心,而是看向头顶透进来的天光一线,露出一个淡如天边云絮的笑容,“她真的过得快乐的话,也不枉我一番苦心了。”
    “圣僧又是为谁煞费苦心?”梵渊话音未落,铁门“吱呀”一声便被人从外面开了,一袭月白锦袍倏然而入,那人一如往昔,翠玉冠,夔纹螭龙银丝墨履,剑眉入鬓斜飞出一痕状似飞鸟划过天空的弧度,凤眸狭长,艳如三月桃花之色,盛载着满满笑意,他闲闲向梵渊看去,明明是带着笑意的眸子看人却毫无温度,冷冽如十二月风雪客归来,携了满身风雪。
    …………
    昏暗阁楼之中,天窗一线亮光照入,打在阁楼正中互相对视的二人身上,梵渊肃整衣冠,脸上依然是淡淡笑意,只是平日里柔和的笑此刻不知怎地看上去有些许冷。
    “殿下,陛下这是做出了惩治我的最后决定么?”梵渊见他进来之后并没有作声,唯有问道。
    “圣僧说的又是什么话呢?”一痕笑意随即从凌彻唇边泅开,“陛下一向宅心仁厚,将你关在这里也是迫不得已之举,现如今你梅家出了事,陛下第一时间便让我来找你,给圣僧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又怎能说惩治于你?”
    “梅家出了事?”梵渊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殿下的意思是?”
    “你家梅三公子逼迫梅小公子带兵助他和他的小情人出逃,犯了陛下大忌,让我命你带兵三千去追回梅杉和梅开回来。”
    “始终还是按捺不住么?”梵渊抬头,轻声叹息,他自是知道凌彻一笔带过所说的“小情人”指的是什么意思,梅杉喜欢自己的嫂嫂,这本来还是极其隐蔽的事情,但是随着前段时间铭王凌铭贩卖私盐、贪赃枉法的事情进一步暴露,迫使他在梅家兴风作浪,想要以梅杉叔嫂****这等丑闻来胁迫梅家帮助于他,但是最后还是被他压了下来。
    谭东流之女谭露因着毁容一事,而令梅家迫不得已退了婚,梅杉这才消停了下来,可是最近因着梅杉的二哥梅迪日益病重要去梅家旗下一个别院休养,身为他的妻子,林画是肯定要去的,这样就使梅杉面临着和爱人分别的问题,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会再见面,梅勤又是为了阻断梅杉这一种苟且之念,又火速为他觅了另一段婚事,这才逼得梅杉不得不联合在军中早已混上了从六品校尉一职的梅开,在军中少少地带上一千人的兵马不是问题。
    但是以梅开的性格,他会私自带兵帮助梅杉出逃吗?
    梵渊对于这一点不置可否,然而,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没有时间去思索这其中的蹊跷之处,只能循着凌彻的步伐一步步走,去“将功赎罪”。
    这仅仅是发生在四五天之前的事情,顾竹寒在听完黎致意的一系列叙述之后,总觉得这背后的阴谋太多也太大。她万万想不到大蔚会从佛骨舍利上面下手来治梵渊一个天怒人怨的罪,流言舆论自古以来都是具有像瘟疫一般的传染效用的,梵渊既是从一开始便被推到了这样的一个高度上,他不得不接受“现实”。只是,为何他不反抗?为何从他最初的反应看来像是一心求死的举动?如若顺景帝真的觉得梵渊碍着了他什么,很应该直接在如意阁之中将梵渊弄死,而不是又让凌彻过来将梵渊带出,给予机会他“造反”。
    顾竹寒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连续数天的高烧使得她头脑混沌,整个人如在轻惚云端,烧得她压根无法进行深入思考。
    越往三国地界处走,天气便变得越来越寒冷,有一天他们明明走在大太阳底下,天上忽而下起了豆大的冰雹,四处荒野毫无避灾的地方,顾竹寒额头被砸得生痛,然而她却是一声不吭,祈求银闇走得越快越好。
    因为她心中那股不祥的预兆已经越来越浓,浓至她就算在高烧之中依旧无法忽视。

  ☆、398。第398章 鹿冷族的传说

“先吞一丸。”银闇知道无论是哪种情况,顾竹寒都不会停下来休息的了,唯有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给她吞下。
    顾竹寒从善如流,直接就着银闇的手将药丸给吞下,药丸入口的味道甘苦,激得她微微清醒过来,她回头看着银闇,问道:“我们还有多久到?”
    “快了,一天左右的时间。”银闇看着前方,运起强大内力给他和顾竹寒周遭护起一个保护罩,以抵挡这忽而恶劣的天气。
    然而,当他们走到一处垭口处,地上突然出现了数以万计密密麻麻在地上爬行的蛊虫,“嘶——”
    黎致意身下的马受不住惊吓,痛苦地长嘶一声,眼看着就要倒地,被这千万不知从何而来的蛊虫给吞噬,顾竹寒心肝俱裂,不由大喊道:“致意!”
    黎致意见自己的马匹受惊倒下,立即从马上翻身而起,然而却找不到任何落脚的地方,只因他们周围的树上也是密密麻麻满布着漆黑幼小的蛊虫,那些虫子聚集在一起发出微小又惹人心烦令人头痛的声音,顾竹寒本就身受重伤,再加上伤口发炎所引起的高烧,早已承受不了这样的声音,她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黎致意在半空中气势渐颓,眼看着就要被地上的蛊虫所吞噬!
    虚空之中,黎致意也察觉出自己颓势渐显,根本没有办法来自救,在身体不可自抑下落的时候,恍恍惚惚她看到了两张脸,一张是她哥哥的,另一张则是那个二愣子梅开的。
    若然她死在这里的话,她加入前朝神秘组织的事情并不会牵连到她哥哥,她的哥哥能安安稳稳踏踏实实一辈子在东海落叶生根,而梅开的话,怕且,她再也没有机会见他一面。
    当初想着和那人分道扬镳加入鼎矶阁完全是一时兴起。她隐隐从各个人的反应之中猜测出顾竹寒的身份非比寻常,记得她曾经建议自己投军从戎建功立业不要固守在一方后院之中。那时候她们的日子还真是无忧无虑啊,仿佛人生之中一切最美好的事情都握在了她们手中,可是后来为什么又变得如此不一样呢?是谁把她们从梦中唤醒,迎来那至今还徜徉无边的黑暗?
    黎致意不想归顺大蔚,她想知道这个神秘组织之后的事情,她想知道是什么促使他们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加入这样的组织,她亦想知道,当这个嬉笑怒骂从容不屈的女子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之后,会有什么行动。
    同为女子,自小也是寄人篱下,她们在性格上有一定的相似性,仿佛同性相吸那般,她拒绝了梅开和他一起回帝京的请求,毅然加入鼎矶阁。可是,现如今,她还未看到路的终点,就要殒身在这些恶心的蛊虫腹中么?
    …………
    眼看着黎致意就要下坠至这些蛊虫之中,她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早已冲出了蛊阵包围的银闇突然回身,手中燃了一个火折子往地上的蛊虫焚烧而去,与此同时后面飞速奔出一骑,往黎致意落下的位置而去,来人清咤一声,“起!”
    黎致意只感觉到自己身子一轻,紧接着腰间一紧,她被人及时捞了起来捞至马上,侧头一看,原来是银八及时现身救了她。
    顾竹寒听见身侧的动静高高吊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她轻呼出一口气,这才对银八说道:“谢谢你。”
    “小意思,谢什么谢。”银八不自然扭过头去,黎致意在他怀中也逐渐恢复了体温,刚才一幕真的是吓了众人一惊,幸亏他及时赶上,不然纵使有银闇的帮助,黎致意也要葬身于蛊虫腹中。
    众人过了蛊阵,察觉远离了危险了,这才松了一口气,黎致意想起方才地上、树上密密麻麻蠕动着的蛊虫就忍不住头皮发麻,知道那定不是偶尔出现的毒蛊,定是有人预先得知他们要经过这里才预先布置下的,只是,虽然毒蛊出现得诡异也来势汹汹,可是对方在一着不成之后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行动,而是让他们顺利通过,在这件事情上其实就已经诡异得很。
    众人都看得出这蛊虫的疑点,一时之间并没有作声,顾竹寒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以抵挡外面冷冽的寒风涌入,她紧蹙眉头,深深思考,脑海之中若隐若现某个女子的身影,该不会是那个人对自己动了杀心了吧?
    四人两马又是走了艰辛的一天,越是进入三国相交的地界,天气变化越是频繁,远处皆是雪山巍巍,在天色长空一线之间连绵起伏不断,将他们重重包围。雪山之巅雪色深重,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白光,照得人白昼如盲。
    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之下,三国交界的地界之中居然还有一座小城静静伫立其中,顾竹寒远远看见在那座小城的外城之处,有两名同是身穿白袍白狐裘的男子在马上凝目对视,千军万马仿若在寒风之中静止不动。仅仅是四五天的时间他们一同从初秋进至寒冬,西南腹地的风深远辽阔,狠狠地刮过众人的脸庞,连带钻入你的心底深处,给予你致命一击。
    顾竹寒的心紧了紧,尚未痊愈的伤口似是无限撕扯开来那般,扯得她头皮心痛,再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寒?”银闇察觉出她的动静,立即俯身察看她的状况,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此时此刻的状况如何,从南唐出发开始直至现在她一路强撑着已然成了强弩之末,再加上此刻那两名对她的生命来说都有特殊意义的男子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视,即使离他们这么远仍然能感受到横亘在他们周遭的肃杀之气,浓烈得令人窒息。
    “我没事。”顾竹寒低声吐出三字,而后她对银闇说道:“走,我们去会一会他们。”
    银闇轻叹一口气,并没有立即动作,而是大手一落,落至她的额头上。
    冰凉的温度触上滚烫的光洁,掌下人儿的状态还是极之不妙,如此状况之下还要去会会他们?这不啻于找死。
    “寒,你病得很严重。”银闇收回了手,语气虽然平板,但是不容置疑,“你不应该掺入他们的战局之中。”
    顾竹寒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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