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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别经年-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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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有人动了手,踪迹就不会那么容易查得出来。现在最需要的是理清思绪,到底是什么人最有可能对钟离冰下手,他们对她下手,是要要挟谁,他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敢掳走钟离冰的,绝非是小人物,自然也不是为了要钱。如果他们后面没有能令人忌惮的势力撑腰,不管是水家还是钟离家,都有一万种方法,让他们死,让他们生不如死。
  这么多年来,水云天是第一次觉得,眼盲了。他看不清自己的对手是谁,看不清水家的对手是谁,甚至不知道,面对的对手是不是水家的对手。如果对方此举是要对付水家,现下可以挟持阿逆,那么随后是不是就要轮到杉儿和影儿?现在天下最容易和水家有过节的势力,都已经成了水家的亲家,难道……
  “爹,我们可还继续查?”水杉没有退出去,他静静留了下来。
  “查,当然要继续查。”水云天吩咐,“我和金铎不查了,你和覃曦继续查。该怎么查就怎么查,什么都查不出来,也要查。”
  “知道了。”水杉会意,退了出去。
  当年的旧事,在小辈之中,水云天只告诉了水杉。水云天是怎么想的,如今,也只有水杉一人揣摩的来。
  水府就是在这接踵而至的麻烦事当中度过了十一月,迎来了十二月。原本十二月时各家也都该盘点这一年的得失,然后喜气洋洋地开始准备年货了。可水家上下都知道,这个年,过不安生。
  “走,覃曦,得去城里各商家看看了。”这一日水杉叫上覃曦,准备出门去视察了。这些日子,多了许多烦心的事情,水杉做事应有的节奏却从未被打乱。
  还未走到府门口,便听得有人叩门。门开了才见,是水彧回来了。
  水杉上前道:“大哥,你回来了。”覃曦行了一礼:“大少爷。”
  水彧微微点头,便匆匆进去了。水杉没多想,只回头看了一眼,便和覃曦一同匆匆出门去了。
  水彧径直走进书房,到了水云天面前,一言不发,从身上卸下了背着的包袱,撂在了地上,只听得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之声。水彧直挺挺地跪下。
  “义父,孩儿有罪。”
  “你有什么罪?”水云天放下了手中的笔。
  水彧道:“这些东西都是嗣音的兵器。大盗夜罗刹落网,有可能关在刑部大牢。家里就不要再为此事做任何努力,再做任何努力都是徒劳。请义父相信孩儿,孩儿一定会把嗣音救出来,最晚在年初万寿节的时候。严格说来,孩儿并未被写进族谱,不能完全算水家的人。届时一切后果都是我个人行为,由我一力承当,与水家无关。”
  水云天不说话,水彧也不起身,就一直跪着。水云天从书桌后起身出来,在水彧身侧踱了两圈。突然,毫无征兆地,只听“啪”的一声,水云天一巴掌掴在水彧脸上。这是水云天第二次打人耳光。
  水彧没防备,一个趔趄便要倒下去,硬是撑着没倒,依旧直直跪着。
  “义父打得好,孩儿有罪。”水彧俯首。
  水云天斥道:“你是我的义子,你就是水家的人。以后这种混账话不许你再说。你一力承当,你承当得起吗?”
  “孩儿有罪,义父责罚,不敢不受。”水彧深深叩首。
  水云天质问:“你到底在做什么人的生意?”
  水彧依旧没有起身,一连又磕了三个响头,“义父,孩儿从小都没有任性过,今日请您允许孩儿任性一次。我一定会把嗣音救出来,不只是要弥补我犯下的过错,也不只因为她是您视如己出的亲外甥女。她是我心里的那个女子,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世不能心安。至于在做什么人的生意,恕孩儿现下不能明说。只一点,孩儿绝不敢做有损于水府之事。等到救出了嗣音,孩儿自会来义父义母处领罚,不管义父义母如何责罚,哪怕粉身碎骨,孩儿都认罚。这件事,就由孩儿一力承当,请义父成全。”一席话说完,水彧又是一个头磕在地上,又补了一句,“这件事,您知道,我知道,求您不要多问我更多,也不要再对旁人提起。”随后他起身出了书房。这件事,他主意已定。这是他第一次面对着水云天,如此直白地说出自己的心迹。
  如今,水彧一点一点地撕开了自己血淋淋的伤口。而水云天知道,这件事相信水彧,是最好的一条路。
  水杉此次出来视察极为低调,走了几个商家,都得走到近前,人家才发现是少爷来了。
  去年新开的花坊更是如此,水杉和掌柜彼此都不熟悉。水杉走了进去,大致看着花坊当中养着的花。虽然是隆冬腊月,这些花养的倒是都不错,长势极好。水杉欣慰地笑了笑。
  “老板,您卖给我的花,怎么都没根啊。花无根,可怎么活呢?”
  水杉被一个女子的声音吸引了注意,那女子声音空灵,似有似无。他转身看去,看这女子穿着很是体面,甚至还有些清高,这身份,应当是有侍女的,不过她没有侍女,是自己端着一盆花,在与老板说话。
  旁边的伙计赔笑道:“这位小姐,定是您弄错了,我们的花,怎么可能没根呢?”
  那女子道:“这事我还能诓了您不成?我在您这买的好好的一盆君子兰,精心照料,才不过十几日,便死了。我自问自己,更名贵,更难养活的花,也没什么养不来的,便觉蹊跷,挖出来一看,竟是没根的。”
  掌柜听了不耐烦,对那女子没好气道:“没根又怎样,这些花就是没根的东西。若是有了根,养好了一活就是十几年,那谁人还来买花?”
  “掌柜的。”水杉上前,朗声道,“若是都像你这样做生意,今后还有谁人能信得过生意人?”
  “你是谁啊?”掌柜的瞥了一眼,“不懂就别在这捣乱。”
  水杉不温不火,拱了拱手道:“在下水杉,对侍候花草确是懂得不多,不过至于做生意,倒多少懂些。”
  伙计连忙拉了拉掌柜的衣角,提醒道:“是水杉少爷啊。”
  掌柜见是大老板来了,忙赔笑道:“原来是水杉少爷,实在是有失远迎。”
  水杉面无波澜,淡道:“要是水家旗下的商铺都像你这么做生意,水家的基业,可不就都毁了么。”
  掌柜的满脸堆笑,“少爷,您瞧瞧,我这不也是估摸着,给咱们水府……”
  “覃曦,掌嘴。”水杉冷冷地打断了掌柜。
  人都说水杉少爷一向宽厚温润,那掌柜乍见水杉如此严厉,不禁打了个寒战,忙道:“不劳烦覃少爷动手,我自己打,我自己打。”说话间便伸出手来。
  “别。”水杉抬手阻拦,“您自己打,那可不是累着您了。覃曦打!”回头见覃曦不动手,水杉又道:“我知道你会武功,怕打聋了,就轻点下手。你要是实在把握不好,我亲自来也可以。”
  覃曦道:“不必少爷亲自动手。”说罢,便对那掌柜一掌打下去,那声音响得脆生,掌柜的脸上登时便高高肿起。
  “行了。”水杉吩咐,“今日就当是个教训,把所有没根的花,都给我砸了。”
  掌柜的忙应道:“是是,小的即刻就去办。”
  水杉道:“现在办,当着我的面,砸完。损失,府里担着。你记着,府里不缺你这几两银子补贴用度。”
  “是是是……”掌柜的忙去办了。
  水杉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就静静看着花坊的人砸花。这一次恐怕大半都是要砸掉,其中有不少名贵的品种。但是水杉眼也不眨,要想日后长久,这样的代价,该付出时,就得付出。
  不久,整个花坊上下都传来瓷盆碎裂的声音。
  方才的女子走到水杉面前,微微屈膝行了一礼:“水杉少爷经商有道,驭下有方,小女子佩服。”
  水杉起身,这才细细看来,认出是纪筠熙,遂回礼道:“方才在下行事有失大雅,纪姑娘受惊了。”原是从前只在二楼远远看过纪筠熙的身影,还未曾近看过,这乍一看来,还没能一下子认出来。
  纪筠熙道:“无妨,那小女子先行一步了。”
  水杉吩咐道:“给纪姑娘再挑一盆君子兰,送到听轩吧。”
  纪筠熙又屈膝行了一礼道:“多谢水杉少爷。”
  水杉微微颔首。
  待到这边的事完了,水杉和覃曦出了花坊,到下一家商铺去了。
  覃曦笑道:“你平日里不是都以温和著称的么,今日怎么也使上雷霆手段了?”
  “你笑什么?”水杉用手肘顶了覃曦一下,“说不准人家还以为咱们两个是一个□□脸,一个唱白脸。”
  “一个骂,一个打,少爷你道是谁唱的红脸,谁唱的白脸啊。”覃曦笑得停不住。
  水杉收了笑,满面笃定道:“我和爹虽然行事准则不同,可底线是一样的。水家,不能有奸商。”
  覃阳停下脚步,水杉见覃阳停下脚步,便也停下,抬头向前看去。是水彧。
  “杉弟,有兴趣跟我喝一杯么?”
  “求之不得。”
  “大哥找我是有要事相商吧。”水杉替水彧斟满了酒。他知道事情非同小可,才刚坐下,水彧就支走了覃曦,是彻彻底底地支走了他,让他回家去了。覃曦起初不欲离开,水彧还说他:“我一个人的武功顶你两个,你还怕你家少爷出事么?”覃曦知道那是大少爷给他面子,大少爷的武功顶他十个。
  “你是在查嗣音的下落吧。”水彧开门见山。
  水杉晃了晃酒杯,“是。爹说不用查了,我们查不到。不过,他和耿伯不查了,我和覃曦还继续查。是做个样子,给暗中看着我们的人看。他们现在就怕见我们不慌,那就慌着,给他们看。其余的,再做打算。”
  说话间水彧已经干了两杯,待到水杉说完了,水彧放下酒杯道:“义父的决定甚是英明,你且就这么办吧。但是此事往深了,你就不要再管。”
  “大哥,你……”水杉不置可否。
  “我知道她在哪,我也想好了如何救她出来。此事你不要插手,也不要让家里搅进来。”
  水杉一边饮着酒,一边若无其事道:“爹都已经吩咐过了,你也说了,爹的决定甚是英明,我自然照做。彰弟若是想,他能把整个江湖都搅得不安宁;影儿的闺中好友,那可是鄞亲王府的人。他们两个可都比我能搅和,你不去提醒他们,倒是单单来提醒我了。”
  “水杉!”水彧一把抓住水杉的手腕。水杉手腕吃痛,一杯酒全都洒了出来。水彧拉着水杉的手腕,将他拉倒近前,“你别想糊弄我。他们两个手里握着的东西都是虚的,翻不出什么大浪来。谁不知道家里的大权现下在你手上握着。你给我听好,这件事,你不要插手。相信我。”
  “好吧。”水杉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右手手指还全都白得像葱一样,“那你告诉我,阿逆在哪。”
  水彧压住水杉的手腕道:“这……我可不能告诉你,如果告诉了你,我还压得住你么?”
  水杉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
  水彧松开了手,只见水杉的腕上已是淤青一片。
  “对不起,下手重了。”水彧倒了些酒在手上,搓热了覆在水杉腕上。
  “无妨。”水杉又斟了两杯酒,“你我兄弟,道歉就言重了,就当是你我兄弟,闹着玩的。”
  “好,喝酒。”水彧会意,与水杉碰杯对饮。
  钟离冰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很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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