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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辜负了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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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反应过来,我就是昨天趁虚而入的那个人,然后你开口就骂我,对不对?” 
    朱小北被他猜中,脸一下就红了,“除了你还会有谁,我还是在自己有家!”
    “如果我说我是早上才过来的呢?”他走过去,抱着朱小北,轻轻亲了一口。
    “起开,我不想看到你。”朱小北又羞又怒,想到自己昨天明明是因为他才喝了那么多酒,结果哀伤都还没消化,两个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小北,你太不负责了。”
    “走开啦,我要去洗澡。”
    “我昨晚帮你洗过了。”
    “那我要去刷牙。”
    “你刚才不是已经刷过了吗?”
    “你到底放不放开?”朱小北恼羞成怒,一把把言若海推开,可是他躲了一下,手掌就扇到了他的脖子,他吃痛了一下,放开了她。
    朱小北这才看见他脖子上一圈红肿的牙印,冒起老高,好些地方还破了皮,还带着点血迹,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他:“我咬的?”
    言若海转过身,给她展示自己伤痕累累的背部和手臂,“你就这么对待伤员的?”
    朱小北有些心疼,有些内疚,后来转念想到昨天白日的种种,脸色就冷了下来。
    “活该!”
    转身就进了卧室。
    进了卧室,她才懊恼地蹲坐在地上。她终于清醒地明白了一个事实,即使她知道了一切,但是没有作,她还是离不开他。还真是一个让人沮丧的事实。
    一场朱小北内心的风暴,就这样被一场宿醉,一场误打误撞的xing爱消弭于无形。
    现实是残酷的,勇气是危险的,人都是自私的,闭嘴是最聪明的。她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而她也渐渐想明白:爱情有千百种样子。互不猜忌,互不称誉,固然是最完美的一种,可是她与他的感情,倘若真的经不起提推敲,那么她就放弃推敲。至少,她在他身边,而他不离不弃。
    这样,也就够了吧。
    日子又回归了平静,她绝口不提DH的任何事情。每天依旧上班下班,他有时候会很忙,离开几天,可是不管多忙,她都会接到他的电话。如果他在成都,那么每天无论多晚,他都会回家吃饭。朱小北感觉得到言若海对她日复一日的迷恋与宠溺,他好像再也不会像以前在她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他会在电话里对她说:“今天有没有想我?”他还会推辞掉很多晚上的应酬和晚宴,然后在电话里直言不讳地跟对方说:“非常不好意思,我要在家陪老婆。”
    还有的时候,他会装作不经意地问起舒允文,在以往这是他决口不提的话题。“小北,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吃他的醋。”这么示弱,这么直白,哪里还是那个隐忍的言若海?
    “只希望你和我好,互不猜忌,也互不称誉,安如平日,你和我说话像对自己说话一样,我和你说话也像对自己说话一样。”在高潮过后,他喜欢长久地伏在她的身上,不肯退出去,他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喃喃自语。朱小北觉得,真的不能要求再多了。
第二十四章   谁是谁的朱锁锁
    陷入爱情的人,很容易忽略身边与之无关的一些事情。
    在朱小北沉浸在感情里的同时,DH集团也发生了几件大事。
    第一个就是江寻与舒弭正式离婚。
    所说提出离婚的是江寻,而非一直处心积虑想要离婚的舒弭,朱小北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吃了一惊,她原以为这两个人是绝对不会离婚的,可是没想到会离得那么坚决而又快速。
    随着江寻与舒弭的离婚,江寻的公司也跟DH切断了所有的联系,舒弭手上的股票分了一半给江寻,而江寻也并没有看在DH集团资金链紧张的情况下对舒弭有所心软。
    “该我的,我一分不少,不该我的,送给我我也不要。”听说在律师事务所,江寻当着双方律师的面撂下的一句话。
    朱小北是不知道舒弭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同意离婚,更想不到他也没有在财产分割上寸步不让,整场官司打下来,居然和谐圆满得不像是一次离婚。
    伴随着舒弭的离婚,姜敏娜也在DH集团有了新的身份。倘若说在此之前,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她与舒弭的关系,那么照片门事件之后,姜敏娜与舒弭的关系就算大白于天下,而随着舒弭的离婚,大家顺理成章地认为接下来DH集团的女主人会姓姜了。
    也难怪人胶会这样猜测,照片门之后,姜敏娜非但没有消失,反而继续出现在DH集团,随之就是舒弭与江寻的离婚,而姜敏娜也默认了大家对她新身份的认知,姜敏娜要转正了,这是DH集团上上下下心知肚明的事情。
    只是,除了舒允文。
    舒允文拉朱小北出去喝过一次酒。
    是在他的父母拿到离婚判决的那一天。
    他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话,他讲他的父母,语带嘲讽。
    “我是就知道他们是貌合神离的一对,我妈小时候常在我耳边念叨,男人有钱就变坏。我也不知道他们最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结婚的时候,我妈是厂里的工会主席,能唱能跳,人又长得漂亮,我爸那个时候还只是个工程师,当时追我妈的人那么多,要是她偏偏选了我爸,她说做技术的人老实,不会花心。结果呢?结果就是有了DH,先是一个公司,接着成了集团,后来还上市了,我爸的女人也就越来越多。他们早就该离婚了,既然一开始没离,何必现在又搞这么一出呢?”
    “呵呵,姜敏娜,我真是低估了那婊子。小北,你知道吗?那女的对自己有多狠吗?我妈只是叫人去提醒她,让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呵,没想到,她不仅打掉了孩子,还叫人把自己打了一顿,她怕那些皮外伤好得太快,等到我爸回来就没了戏剧效果,竟然买通医院的医生给自己腿上打了石膏,要不是我太了解我好,要不是我去医院查了底,我都不知道这世上真的会有女人为了上位,对自己可以下这么狠的手。你想知道照片是谁发的吗?就是她自己!一个连尊严都不要的女人,疯狂起来可怕吧?”
    “可是,我还是错了。我告诉我爸,这些都是那女人一个人搞出来的破事儿,可是你猜我爸怎么说,他居然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叫我滚!他居然叫我滚,小北,他居然为了一个婊子打我?”
    朱小北听得浑身冒冷汗。她后悔跟舒允文出来喝酒,她更后悔听到舒允文说的话。姜敏娜,敏娜,天啊!朱小北震惊得无以复加。她第一反应就是掏出手机,她想问清楚,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姜敏娜吗?她的手心里全是汗,手机被她狠狠地抓在手里,攥得死疼。她以为这些只有TVB八点档才会有的剧情,她以为只有电视里才会上演的小三横刀夺爱的戏码,居然就是在她身边活生生地发生了。而帮带的主角竟然还是她认识了那么多年的好朋友姜敏娜。
    这样一个女人,可以为了一段见不得光的关系,蛰伏在暗处那么多年,就连最亲密的好友也无法知晓。这样一个女人,可以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名声和尊严都置之事外。卧薪尝胆,用自己的青春、事业、名誉、身体做赌,赌她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多么强烈的野心,多么偏执的信念,才可以做到?
    这还是她知道的,那么在阳光的背面,她所不知道的那一些,又是些什么呢?
    朱小北不寒而栗。
    等到再在集团看到姜敏娜的时候,朱小北默默注视着她。虽然还是一样精致的面孔,可是嘴角眉俏都是掩藏不住的得意。朱小北有些反胃,是什么让这段原本可以天长地久的友谊走到了末路了?又是什么让曾经年少满脸天真的彼此终于面目全非?又是什么让眼前这个女人明明那么美,可是笑容却刺得朱小北眼角酸胀,所谓的一身红尘,宛如天真,说得便是眼前这位吧?
    “小北,你刚才开会的时候怎么老走神呢?”姜敏娜拦住她,亲热地打着招呼。
    “我有些不舒服 。”
    “中午留在集团,一起吃个饭吧。咱们也是好久没在一起了。”
    “我下午还有会,这会儿要赶回去,空了我再跟你约时间。”
    她一点也不想停留,她自问自己没有那么杰出的演技可以跟姜敏娜媲美,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冲上去扇她俩耳光,她更怕自己会失控到尖叫,然后狠狠地对她说:“姜敏娜,我宁愿我从来都不认识你。”她怕,所以匆匆地离开。
    “若海,你说得对,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真正的了解一个人。”
    言若海听刀子讲着姜敏娜的有事,一言不发。她终于还是被伤害到了,那么多年的友情像是一把利刃,颠覆了朱小北对于朋友的定义。
    “读书的时候,我们都喜欢看亦舒。我跟她说,读遍亦舒,独爱蒋南孙。敏娜那时说,那好啊,我就做那个朱锁锁。朱锁锁,是妖精,是狐,我以为她是笑言,结果她真的那么做了。她有很多次机会出国,但是她说这不是她想要的人生,她跟家里断了,毕业的时候跟着我一起投了DH的简历。回到租的小屋的时候,敏娜跟我说,小北,我现在只有你了。现在想来,好像还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如果她没有跟我一起进DH,我想她现在应该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葡萄牙,西班牙,总之不是在这里,她或许早就已经嫁人生子,跟她家乡的朋友们一样,那个男人肯定会很爱她,她那么漂亮,那么能干,怎么会没有人爱呢?他们就在异国他乡落地生根,若海,这难道不好吗?”
    朱小北喃喃地说着,眼泪控制不住,无声地滴落。女子的朋友最终还是女子,是谁同你在雨中同打一把伞?在夜里同读一本小说?一起看男孩子的字条?互相安慰支撑?
    谁是你的蒋南孙,谁又是你的朱锁锁?
    可是没有了,青春总会逝去,岁月是个残忍的刽子手,朱不睇在镜子里看见姜敏娜,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敏娜了。
    “小北,她只是用她自己的方式得到她想要的,你不该怪她。”言若海觉得心疼。他知道最深的伤害,不是所谓的背叛,也不是所谓的欺瞒,而是把你一直坚信的东西连根摧毁。我们忍受陌生人做这样的事情,我们甚至可以笑谈谁谁谁如何如何,就像明星八卦一样引人入胜,可是却不能接受身边最亲的人变成那样的人。当初她目睹姜敏娜伤得有多重,那么知晓真相的她,痛得就有多重。我们总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可是越是亲近,要求越是严苛。因为把对方视作朋友,亲人,所以眼里更是容不下一粒沙子。
    言若海对于朱小北的愧疚,就这么铺天盖地漫了上来。他开始觉得怕,他怕有一天,朱小北也会用那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他,他怕她眼里的火光最终熄灭,他更怕她在信念倒塌之后,那种心如死灰的表情。
    朱小北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病了。言若海说她半夜开始发烧,说了一夜的胡话。她醒过来发现已经在医院了,打着点滴,喉咙痛得不行,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好好休息,想吃点什么?”言若海拿沾了盐水的棉签润着她干裂的嘴唇。
    
    朱小北摇了摇头,难怪人说意志才是身体的主宰,那么多年加班加点开夜车坐红眼航班东奔西顾都没有倒下,居然意志一旦脆弱,病魔就入体,只觉得虚弱,虚弱到连话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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