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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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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宴拿眼撩着楚知白,想将他脸上的表情看清楚。可楚知白面色淡然,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
  李宴苦笑:“你不用在意,是我自作多情了。”
  楚知白立在一片阴影里垂头不语,清风撩过,原本静如止水的衣衫微微飘动。李宴想伸手去触摸他的衣角,又怕惊动了他的安静。良久之后,他轻笑:“你放心,你若喜欢她,我便给你娶来!”
  “李宴!”楚知白震惊,他知道此娶非彼娶,而是李宴自己要娶君溪做妻。那么他呢?他不敢想象,自己终生也逃不开这高高的宫墙。眼睁睁看着李宴将自己的心折磨了再折磨。
  李宴微微一笑,眸中带着令人恐怖作呕的固执:“知白,你该知道你就是我的劫难!”
  楚知白闭眼苦笑,暗淡的光线勾勒出他清简消瘦的身影。连一向挺直的背脊,都划出了一抹微弯的弧度。
  他轻叹一声,睁开眼:“劫难?殿下可知你也是我的劫难。”
  李宴瞳孔一缩,在他不敢置信地目光下。楚知白慢慢挺直背脊,眸中带着清辉,好看的唇线轻轻扬起:“殿下你的劫难,唯有生死才能破?”
  李宴无力的垂着手,只觉心里空荡荡的漆黑一片。他以手覆脸,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不知是笑还是哭。声音越来越大,竟然到了放肆张扬地地步。池塘里的鱼儿似乎也被他的声音惊动,纷纷潜入池底。
  楚知白皱眉,正欲开口说话。就见李括面色苍白地远处跑了过来:“皇兄,皇兄,君溪……”说了一半觉得气氛不对,他连忙刹住脚步,眼光焦急又心痛:“这是怎么了?”
  李宴收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拿下手,眼里一片漆黑:“怎么了?这么慌张?”
  李括回神,眼里闪过一丝泪光:“君溪的尸骨被表叔找到了。”
  楚知白身子一晃,连忙伸手扶住一旁的石桌,嗓音颤抖:“怎么会?怎么可能?”
  李括神色悲重,一行清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是啊,我也在想,她那样的女子怎么可能就这样死去?”他苦涩一笑:“可是表叔像疯了一样,在断云涯底下又哭又笑,竟然说就算是死,也要娶她过门!”
  楚知白一愣,失魂落魄地笑了笑。垂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竟然将书都捏变形了。
  李宴目光从他身上掠过,见状心里不忍,欲上前安慰,忽然又想起他刚才那翻话,目光一痛,只好定定地站在原地目光痴痴地望着楚知白。
  李括一颗心神全系在君溪死去的消息上,只觉一颗心沉甸甸地难受。他锤了锤胸口,沉闷道:“徐鸣远这个混帐,我绝对饶不了他!”
  三人在这里打着感情官司,熟不知宋宜已经收集好了徐鸣远犯罪的证据直接进宫呈到皇上面前。
  承德帝面色疲惫:“这些事情,朕已经交给太子去办了。”
  宋宜抬头盯着他:“皇兄,臣弟只想求旨娶君溪为妻。我心仪于她,哪怕是她死了我也愿意娶她过门!”
  承德帝手一顿,仔仔细细地看着他?见宋宜眸光死寂,浑身都透着一股颓废荒废之感。承德帝沉了沉呼吸,喝道:“胡闹,娶一个死人为妻。你要我怎么面对你的母亲?”
  宋宜低低一笑,整个人都呈现一种死气:“那又如何,皇兄不也是抱着一个牌位过了一世?就连先帝他老人家,不也一样?”
  “胡闹!”承德帝暴怒:“先帝是你能置喙的?”
  “我只知情之一字由不得人,由不得心。”
  承德帝苦笑:“罢了,咱们一家子都是些痴儿。朕由得你了!”
  得到承德帝的承诺,宋宜脸上带着一丝凄凉的笑意:“多谢皇兄!”
  “去吧。”
  “臣弟告退!”
  望着宋宜沉痛的背影,承德帝微微眯眼,问身旁的内监苏玉清:“你怎么看?”
  苏玉清连忙下跪:“奴才观长安侯悲伤不似作假。”
  承德帝酝酿半晌,点头:“嗯,说的不错。咱们老李家竟出些痴情种……不对,”他若有所思地念着宋宜的名字:“宋宜,宋宜,哈哈,沈君溪死的可真是时候!”
  苏玉清听的胆战心惊,自古帝王多疑,伴君如伴虎,为了不引起承德帝的注意,他只能把头低了再低,直到整个人都匍匐在地上。
  寝宫中央的香炉腾起一缕袅袅清烟,似乎和窗外斜阳相映。
  宋宜出了寝宫,带着冷意往东宫行去。徐鸣远,他定要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十八章

  走近东宫,远远地就瞧见李晏、李括、楚知白三人对立而站,宋宜压了压唇角,目光隐隐从众人身上掠过去,在太子李晏和楚知白身上流连了一会儿,才收回目光快步走了过去。
  “见过太子殿下。”他开口,嗓音有些嘶哑。
  “表叔,你嗓子怎么了?”几人回神,李括率先皱眉问道。
  “无碍,白日话说多了。”宋宜淡淡一笑,目光盯着李晏道:“方才听陛下说徐鸣远一事交由太子负责,我这里搜集了一些证据,还请太子还君溪一个公道。”
  李晏点头:“表叔请放心,本宫定然会还护国公府一个公道!”
  宋宜闻言垂眼,苍白的面色带着一丝疲惫:“那就麻烦太子了……咳咳……”他用手捂唇咳了起来,李括在一旁瞧的担忧不已:“表叔,可别又咳血了。”
  “没事,大约是天气变化嗓子有些不舒服而已。”宋宜将手隐进袖中,不让他们看到掌心咳出的血迹。
  沈瑛和徐鸣远二人乃当初乃承德帝赐婚,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承德帝自又是一番下旨昭告天下,让太子主持会审此案。
  当天晚上,太子便将徐鸣远提到刑部问案,徐鸣远早被宋宜命人毒哑了嗓子,又在刑部受了刑,整个人都发着高烧,看起来脱水销形早已没了往日的气度。太子主审此案,徐鸣远当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对于他这样毫无用处的弃子,能得个利索也是一份恩典,当即态度诚恳地认罪画押。
  太子收了口供,正要定罪画押,便听刑部的人来禀报说是护国公府的沈侯爷回来了,正被她家的仆人抬往这边,说有重大的案情要禀报。
  太子诧异,还没等他细想,林前堂和周德胜二人扶着满身是伤的君溪进了刑堂。
  徐鸣远见着君溪恨不得扑过去生啖她的肉,刑部的人连忙上前用铁链套住徐鸣远,他无法动弹只能张牙舞爪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怒吼。见他咬牙恨齿,犹如疯狗地模样,君溪冷冷一笑,在两位掌柜的扶持下,走到李晏面前,双手奉上密信跪下道:“殿下,臣要告生父徐鸣远通敌卖国之罪!”
  “什么!”太子震惊!
  连忙接过君溪手中的密信拆开,越看越心惊,他怒道:“来人,将徐鸣远压入天牢严加看管。”深吸了一口气,又转头对君溪道:“此事重大,还要请护国公随我进宫。”
  君溪点头,当即跟着太子入宫面圣。
  承德帝阴沉地看着信,脸色刷地一下变了,怒火中烧的抬起手,指着君溪:“你……你……朕命你将此事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说给朕听。”
  “臣前几日闻府中掌柜所言,云安寺后山埋葬之人与护国公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臣便带着丫鬟前去云安寺上香,却没想夜里竟然遭遇刺客袭击。那刺客却将臣虏至云安寺后山让臣挖出了兵符……”
  听到兵符承德帝眼一眯,见君溪从袖中掏出兵符双手奉上。太子连忙双手拿过兵符,放至承德帝跟前。
  承德帝满意地拿过兵符,示意君溪继续说。
  君溪丝毫不在意承德帝眸中的猜忌,高声道:“臣疑惑不解这刺客怎么知道咱们盛周的兵符埋藏在此处?便留了个心眼儿,出言试探刺客。却没想那刺客得了兵符就要杀臣,幸好臣从小与祖父学了功夫,才设计将刺客杀死,这封密信便是从刺客怀里摸到的。”
  见承德帝面色凝重,君溪目中滚泪,展袖拜倒在承德帝跟前磕头道:“臣状告生父,乃不孝之举!但臣身为盛周子民,却要大意义灭亲。徐鸣远勾结外敌,欲谋杀太子、夺我盛周兵符、乱我国基,陷百姓于战火之中,徐鸣远此罪人神共愤、天理不容,臣不敢隐瞒,徐鸣远此罪若不供呈御前,臣死不瞑目!恳请皇上降罪于护国公府查敌不详之罪!”
  说完又是触地磕头,这一磕,如同敲在承德帝心上的一记闷鼓!
  承德帝气得浑身颤抖,见君溪此状,终是镇定下来,摆了摆手:“罢了,若论起来徐鸣远也是朕赐给护国公府的,难不成朕也做错了?”承德帝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君溪连忙低头:“臣毫无此意,还望圣上明察!”
  承德帝晦暗的脸色闪过一丝笑意,转瞬又变成阴沉的怒意。一口气没换过来,猛然咳了起来。李晏想上前伸手替他拍背,却被承德帝用眼神阻止。
  空旷安静的寝殿之中,只闻承德帝低低的咳嗽声。脸颊旁松弛的颊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颤抖。咳嗽了数十声之后,承德帝才停下来,握紧明黄的锦帕歪在龙床上。
  苏玉清连忙递上温茶给他漱口,良久之后承德帝才平复了心情,长叹一声对太子道:“中秋之夜的刺杀一案可算找到由头了。”望见李晏眸中的担忧之情,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朕还死不了。”
  李晏闻言竟是双眼一红,承德帝见状心火又冒了出来,将手里的茶盏摔在地上:“你是太子,不要动不动就红眼心软。如今出了这样的大事,你可有什么想法没有?”
  那一杯茶盏摔在地上,溅了君溪一身水迹。她连忙并腿跪好,低着头期望太子能说出让承德帝满意的话来。
  李晏踏前拱手:“回父皇……儿臣以为……此事的真相,关于江山社稷。只有查明了真相才能处置,更主要的是如今边关交战,若此时流传出去,必定引起民间四议,百姓心生惶恐,将士军心不稳,此乃有伤父皇明德和我盛周江山社稷的安稳!”
  承德帝闻言扯了扯嘴角,牵出一抹不知是讽刺还是宽慰的笑容。默默无语地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儿子李晏,蟠龙纹绣袍裹着的身躯是当今太子殿下,那份明黄的色彩和太子眼中的漆黑温润展示在承德帝面前,令他苍老浑浊的眼中生出一股晦暗之意。
  “罢了,你是太子这时应当出面稳住国心,此事交给宋宜去查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掷地有声,仿佛带着无尽的霹雳雷火激的人心神一震。太子扯了扯嘴角,低头:“儿臣遵旨。”
  在皇帝明确表态之后,君溪和李晏一同走出寝宫。见太子神色萎靡,似是打不起精神。君溪磨蹭故意落后几步,却不想李括忽然顿住身子,回头笑看着她:“君溪恐怕还不知道,在你身死的白天表叔已经求的父皇的旨意,将你的魂魄许给表叔做妻了。”
  君溪愣住,心里一阵激荡,这天杀的宋宜竟然挑这个时候说。
  李晏又是一笑,问道:“崖底那具尸体是何人的?”
  君溪连忙回神,恭谨答:“回殿下,臣府中掌柜得知臣跌入断云崖,立马派人搜查。得知臣是被……生父买凶追杀,又得了他通敌叛国的罪证。怕臣若贸贸然出现,会引起刺客的注意。遂找了具假尸冒充臣,暗地里带着臣回了城中。”
  太子点头,有些惋惜:“若你早些通知表叔便好了,他也不用悲伤过度连心头血都吐了出来。”
  “他吐血了?”君溪惊诧,脸色苍白心里吓的慌乱不已。她眸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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