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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林虎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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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免对竹床上的人投去一瞥,这老谷主的遗言之事不忌讳的这外人面前提起,看来谷主早已有了不留他的打算了。而这人伤是伤了,倒还看得这般明白,可贵的是明白自己的命运却能镇静如此,现在的后生,让他们忍不住赞叹。
  江老扫视一周,最后视线落到竹床上,诧异一闪而过只剩精光,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来。高阶上一直置身于外的大谷主普易,冷冰冰的表情依旧一动未动,本是递到嘴边的画案金边的杯子却停到了嘴边,幽深的眼看着杯中的茶叶却不知在想什么。
  一时之间,厅上几人各怀心思,竟又是片刻沉默。
  厅上忽有一白影闪过,再定睛一看,原是二谷主张展翻身而下,站在竹床旁,眯起那细眼低着头不言语的看着那竹床上的人。
  苍白的容颜,也许因为失忆?竟连那日在雨中所见的冷傲都清淡了很多,如不是之前和他交过手还真错以为他只是个书生罢了。
  因病而干裂的唇,粗燥的似枯死苍树,又似柔软的如败落的荷。
  该死的,长了副女人的脸,就会想女人一样利用柔弱去骗取别人的同情,虚伪连女人都不如!张展暗中咬碎一口银牙,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床上的人秀眉轻皱,不知是因有所察觉有人瞪着他还是伤口又开始犯疼,但也只是一瞬就松开了,轻闭得眼似乎没有要睁开的打算。
  普易挑眉,抬了头看着张展气恼的表情,竟勾了唇角,这千年难见的笑很快让下面呆掉的人回过神来,惊讶的同时不约而同的打个寒颤。
  那人的笑就像正等着看戏……
  众人还没明白笑中的意义,却听那边一个咬牙的熟悉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你以为老子不会杀了你?”谁给他的胆子,竟还闭着眼无视他的存在!谁给他的胆子竟敢以主人的身份将自己与一个马等同在一起!原来张展站在那人面前,不变的苍白让他又想起雨中一幕。
  该死,谁给他的胆子!
  竹床上的人依旧轻闭着眼,一动不动的,像睡着了一样。
  厅上似有抽气声响起,望着张展风雨欲来的脸色,室内静如无人之地。
  “该死!”一声低吼如冰而落,只见张展双手猛的推出一掌……
  ☆、05(回忆)
  “该死!”一声低吼如冰而落,只见张展双手猛的推出一掌,劲力是十足的掌风直直打到手腕粗的竹子上。
  竹床飞似的掠过去,直接撞到红色大门上,突然地撞击声,像晴天的炸雷样在房间里轰然一响,在走廊候着的小厮们不禁抖了抖,缩缩脖子却连大气都不敢喘,暗暗叹息,不知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将毒谷的老虎惹怒了。
  这一掌可谓是恰到好处,小小竹床虽然有些面目模糊,两边的竹子也已或断裂成几段,或已成细末,但整个床还是为它保留了主要的支柱,摇摇晃晃的支撑着床上的人。竹床上一连传出连串的咳嗽声,一股血腥味迎鼻而来。
  张展又推出一掌,掌风击打在笨重的红门上,红门震动,那靠着门的竹床便如破烂的小船被不可阻挡的反弹回来。张展弯下腰,阴黑的脸对着那张惨白的脸:“你胆子倒还真不小。”字从牙缝中蹦出来,带着讽刺意味的看着那惨白的唇角溢出一缕鲜血,微颤的睫迟了很久终于慢慢向上翻起,一双幽深的黑瞳出乎意料的没有怒意也没有温度,如一汪秋水没有一丝波纹,反而温和的似夹着笑意,就那样和张展的视线撞到一起。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又有……什么畏惧……”甚至连记忆都是空白。虽是低低的呢南,却依旧清晰地转入到了张展的耳里。
  张展眉一挑,那雾林里的事又当如何解释?那时他可是还没失忆,不过是自己又加上一掌才导致内力激荡而伤上加伤导致的。
  张展也不答话,只拿微微眯起的星目看着他,皱着浓眉,紧紧的抿着双唇,明明知道易中天的诊断不会错误,他一定是失忆了,但,会不会是他的错觉,这个表面上看上去柔弱的笑怎会和那日在雾林里看到的笑容完美的重合,那股傲气虽似隐似现,但他敢肯定一定没有完全消失。
  大厅上又是片刻的沉寂,有些看着张展的怒意有些不知所以然的感慨,倒升起一翻同情为床上的若如书生的人捏了把冷汗;有些倒还震撼于竹床上的人那不食烟火的容貌上,想着这样的美貌能留在毒谷倒也赏心悦目,虽然同为男人会有些自卑;一时堂上的人各怀想法,但明显的是风向有些转变了。
  “恩,其实……”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只担心那样一个弱书生会在三谷主的虎眼注视下魂飞魄散:“他现在手不能提,如同废人一样,”说话的人有些吞吞吐吐的,直说到最后,另有两个人也点头小声附和了,那人才壮着胆子继续道:“即使……即使当了谷主怕也没什么威胁。”说这话的是毒谷里除了易剑山的另一个大夫,江陌生。
  “能降服烈风,确实是……”另个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完全是听不到了。
  张展斜目四处看了一眼,见刚开始还有分歧的几个人都低了头,不禁怒上心头:真他妈的什么本事,一句好话都不用说竟能这么收买了人心?!真他妈的见鬼!!
  “是我们没想到他……他……他……竟这么……”动手为难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伤者,他们有愧于良心。
  “真他娘该死!”他弱?!你们是没瞧见他失忆前时的张狂!那种冷傲不屑一顾的气势怕是他们见了都要不战先败三分!张展冷哼一声,毒谷以毒出名,他们用毒时难道不会感到愧疚?张展脸立刻黑成一团,比那雨前的天还要重上三分,两个虎眼亮如钻石,放出的光却是冷到极致。
  暗自为自己的小命捏把冷汗,众人看向坐在堂上的大谷主“这……大谷主……您看……”
  普易将头从茶杯里抬起,扫了一周后才慢慢将杯子放下,薄薄的唇轻轻动了下却未说话,只拿眼斜斜看看张展,似是指明人不是他救回来的,他没空理会这种麻烦。在众人哀号之际,普易冷冷的占了起来头也没回的径直走了。
  就在众人有些怔结时,那边有个声音笑道:“我倒觉得次人留不得,此人临危不乱,镇定自若,非常人也。留下我看是对三谷主您的威胁。”
  众人惊呼,这句话听来虽是忠言,却……暗自抽气,谁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去质疑谷主的能力,这似是有些……众人望过去,除了德高望重的江老还会有谁!只见江老捋捋胡须,精光的眼光让人不禁背脊发汗,里面明显的看戏成分众人都看的清明,唯有一人却独独是不破了老狐狸的激将法。
  “威胁?”张展冷哼,黑着脸:“我倒要看看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大!”袖子一甩,就那样在一双双惊如铜铃大眼中风般离去了。
  “呵呵,这小子真是和老雇主的性子一模一样。”江老捋着胡子,笑的有些欣慰:“我说孟老兄怎么一句话也没有说啊……”
  站着一排的人中一位五十将近的老者回过头来,看着江老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两声:“哎呀,江老有这个闲心在这里看我们这些风烛残年的笑话,啊哈哈……这个时代已经不是我们的了,我们这些人说话那里还有人听来着?”
  “孟老啊,你呀,这一大把年纪的还是改不了的油嘴滑舌,被人不是知道你,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还不是乐意这么清闲?哎,我说,这几十年你不都是一直在旁边看戏,风凉话我看不还是让你说去了!”
  孟老手搭在同伴肩膀上,走道门口的时候才回头看看江老做个老鬼脸:“嘿嘿,在那些小辈们面前装的一本正经的就行,我还不想累死!哎,还有一坛坛美酒等着我呢,我的小日子啊……嘿嘿……那个美滋滋……”
  旁边的人一阵哄笑,几个人一边像往日一样倜傥着这个玩到老的泼皮,一边招喝着去一起喝一杯。
  毒谷闲散而安泰的生活已经让他们早就看透了生活,什么风风雨雨的都已经是上个钟头的事情了。
  江老看着几个同辈的人渐渐的走出了落日厅,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作为毒谷谷主的帮手,他要思索的显然要比他们的多,他缩紧了眉头,双手后背,转身看着竹床上的人:这人当真武艺像是张展说的那么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也许可以利用他来……
  “哈哈江老,怎么还不走?”
  江老一惊,没有想到大厅上还有人没有走,连忙换上一张笑脸才转过身:“啊,原来是陌生,江兄怎么没有一同随着孟老一同喝酒去啊。”
  这徐陌生当时同和大谷主三谷主同为老谷主的义子,老谷主一共有五个义子,除了张展和普易还有两个被老雇主临终时毒死了,剩下江陌生逃过了一劫,那时,江陌生逃出了毒谷,直到老谷主下葬,这人才回来,在毒谷当了个不起眼的大夫。
  “哎,我小小一个晚辈,岂敢同这些长辈们同台共饮,小生见江老愁眉不展,似有难言之隐,所以……”
  江老心想这徐陌生虽然被老谷主废了多半的武功,但是医术在谷中叶不是精湛,但,这人自从普易张展主持以后除了和几个谷中的妓院中的几个女人有些拉扯不轻以外似乎也没有耍什么花样,这几年几乎已经到了让人忘记的地步,这个人在这时候倒也许可以信任。
  徐陌生眼中精光一闪,谦逊的拱了手:“若是江老没什么,晚辈我……”
  江老心想,两个谷主年轻气盛,定是不会同意自己的办法,若是这个人值得信任倒也是一个帮手,未必不是好事,心下这样想了,脸上自然没有必要再装作没事样的笑容了,当下眉头皱了起来:“陌生,我正好需要你帮老夫一个忙……”
  ……
  ☆、06(回忆)
  一个月后
  “爷”江树飞快的跑过去,接住从张展手里扔过来的披肩和包裹,眉眼间竟是喜色,一边和张展絮絮叨叨一个月以来谷中的大小事务一边忙不迭是的唤来安二和洛儿,喂马的喂马,准备沐浴的东西。
  刚把两人支配走,那边的木子就颠颠地跑了过来贴近江树的耳朵旁:“江大哥,今个咱该用哪个厨子?”
  说话的人小心翼翼的,呼呼地喘气声轻抚过江树的耳朵旁,有些热乎乎的别扭,江树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拿眼瞪着这个木子却不说话,每次到这个时候都令他头疼,三谷主的挑食性子和他那啊火爆脾性在毒谷一样有名!这府中的厨子换了一个接一个,今个爷在外一个月该用哪个厨子给爷补补?!
  江树蹙着眉,真想的入神,却感觉有人推了他一把,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小心翼翼的道:“江大哥,这个……爷……爷他已经……”
  江树猛的抬头,果然见正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府门,连忙将手中的东西往木子手里一塞,点了脚在要追张展前不忘回头嘱咐道“就用上次做菇香紫玉包子的师傅……爷……爷您等等小的……”
  江树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清晨中,只留下小厮木子有些为难的自言自语:“可是……上个月不是已经将他赶出去了吗……”
  张展走的快,到能听到衣绸间的摩擦声和偶尔踩着的枯叶破碎的脆响。江树带头看看主子那浓眉深锁的严肃,只当是要发怒的前兆,缩着脖子紧跟着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一脚踏入大谷主府邸的正厅,只见一只白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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