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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记(女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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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她忽然记起一件事,将手里的茶猛地一饮而尽,朝窗外叩了个响指,“书敏,你还活着没?”
  孙书敏精神抖擞的声音立马自窗外响起,有点羞恼,“主子,属下虽是军医,却也是不至于弱不禁风罢?主子放心,属下还舍不得死。”
  “哦,那你告诉我,今儿个蟒仙前辈都指点你什么了?关于苜草的事情可有眉目?”
  “回主子,蟒仙前辈给的手抄本属下尚在研读,大概已经知晓了,那是类似苗盅的东西,并不复杂。”
  “哦……那苜草也能做盅啊,”舒妙烟舔了舔嘴唇,突然觉得有些口干,头也渐渐晕眩,意识正在一点点剥离。
  “这药的劲怎么这么大,……书敏啊,我头好晕啊。”
  许是马儿受了惊,马车被晃得东倒西歪,孙书敏的头却准确地从车窗外探了进来,声音有点着急,“主子,你怎么样了?”
  “应该没事,我刚吃了金贵东西呢。”舒妙烟晕乎乎地闭上了眼睛,这东西确实不错,身上的痛明显的轻了些。
  忽然,她蹙了蹙眉,抬手指向孙书敏——“右边。”
  孙书敏一惊,头一偏,正巧躲过一支带着流火的箭矢,箭带着劲风直直射入车内,‘铿’地一声落在了虞三公子的脚边。
  “三公子,你的衣服着火了。”舒妙烟眯着眼睛提醒了一句,一时竟觉得没来由的心情大好。
  这男人明显在看她的好戏,看她吃药吃得傻乎乎的东西很开心吧,她承认,她就是故意的,要不是她的授意,孙书敏怎么也不会让这支箭射进车里来。
  饶是虞三公子涵养再好,这时也忍不住有些窝火,咬着牙对舒妙烟冷冷地哼了一声,抬脚急忙去踩衣裾上的火星。
  那箭上也不知涂的是什么火油,踩了半天也没踩灭,千安、千柳二人连忙上前帮忙,三人一时手忙脚乱地踩作了一团,将整个车厢弄得人仰马翻。
  “那个,要不要我回避一下,三公子,我看你还是将袍子脱下来扔了好。”
  虞三公子狠狠地剜她一眼,利落地将外袍脱下,转手便扔出了车窗外。
  舒妙烟显然是药力发作了,正头晕脑胀地撑住额头,自然没有看到他的眼刀子,迷糊中对外面叫了一句,“安眉啊……怎么还有六个,太慢了。”
  “主子,这红衣卫……武功路数怪异,还请耐心等一下。”乔安眉的话被叫叱声打乱,舒妙烟勉强听了个明白。
  敢情这些人不是太女的人,而是有人栽脏嫁祸,可舒妙泉就在这里,她必定不会做这么傻的事,还有谁会这般吃饱了饭没事干?
  又或者……这些人原本就是冲着她来的?
  想到这里,舒妙烟眸子一亮,猛地反应过来,用力挪到窗边打算仔细看清外面的情形。
  药力下动作明显有些迟缓,她脑袋还没探出去,就听嗖嗖的破空声传来,两支暗篮淬毒的箭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了进来,那劲道极大,显然是末路之弩。
  “这车结实么?”舒妙烟凭着本能的反应避过,顺带将旁边的虞三公子护到了角落里,温热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她一低头,只觉得对方身上有股淡而好闻的香味幽幽地传了过来。
  “你……”男子羞怒的声音自怀里传来,“放开我!”怎么每次他打算救她的时候反而都被她所救呢?
  箭矢与车壁碰撞出‘铿’的声音,于马车里分外的响亮,——“原来这车里面有精钢打的啊,”舒妙烟浑浑沌沌地嘀咕了一句,一低头,便窝在那好闻的香味里软软地倒了下去。
  “狗咬吕洞宾。”
  “无耻。”
  迷糊的意识里,她似乎听到了这两句话,很好听的声音,软如温絮,却咬牙切齿,这是在说谁啊?
  “我没听说过逍遥散会晕的啊……”那东西不是服了□的吗?可她怎么觉得脑袋像木头一样转不动呢?
  “呵……我说是逍遥你就信啊。”又是那个好听的声音,这一次带了些上扬的尾调。
  所谓试探'VIP'
  舒妙烟没想到,她一醒来就是九天后,原本做足了心理准备要迎接生不如死的折磨,一眨眼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香很沉,梦里有大片繁茂鲜妍的茶靡花开,有浓淡相宜的藕粉梨花迎风绽放,还有烈艳似火的凤凰花海,那里莺歌燕舞,春/色满园,有着人世间无处可觅的明媚景色,令人留恋忘返。如果可以……她是愿意在那里呆上一辈子的。
  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身体轻似浮云,全然不知身置何处。直到千安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刺得耳鼓生生发疼,这才意识到——她醒了,在被某人放倒了九天后,终于醒来了。
  “我真的睡了九天?”舒妙烟压着心底一股子无名火,暗暗运气调息了一周,发现并无任何异样,而内力居然已经完全恢复了,气息运转之下,似乎比之前更轻松了不少。
  “是,主子,已经九天了,我们都到了海棠谷了。”千安极富耐心地再次肯定回答。
  “海棠谷?”舒妙烟支着额头,头还有些晕沉,也不知那虞三公子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这个时辰,邵含雨——
  就算是再恨再怨再怪责,她此时心里也只有无尽的伤感。
  最难熬的七天,居然就这么过去了,他走之前,必是怨恨她的罢?
  胳臂,轻的像不是自己的,腿,麻得像针刺一样。心里,却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我还没有找你问清楚呢……”舒妙烟垂着头,无意识地从怀里摸出挽情丝,蓝莹的光泽丝毫没有褪去,如今那个编织的人却再也无法相见。
  “主子……”千柳轻咳一声,实在不忍见她陷于悲哀。其实即使她嘴上不说,他也知道,她必定是有些怪责自己的,归根到底,是她选择了去咒,也就是放弃了邵含雨的命,从间接而言,她就是杀害邵含雨的凶手。
  不论前因是什么,她总是对不住邵含雨一回。
  “主子,可饿了?”
  “我不饿,”舒妙烟别开头,撩开窗帘。
  窗外落英缤纷,疏影暗香,大簇的秋海棠正在摇曳绽放,确实是熟悉美丽的景致,独属于海棠谷,可此时的故地重游,却叫她难受得半刻也不想多看。
  一年前,她曾与邵含雨在此把酒欢言,他在落英的花瓣下含笑而立,绝色的身姿与花海融成一体,他的笑容让所有的美景黯然失色,而今,那一切却都成了回忆,只是回忆……
  缘份两个字,实在是叫人于心不忍。
  “还是用点吧,这粥一直温着,这会用刚好。”千安将旁边炭炉上煨着的瓷盅端了出来,“三公子说您这两个时辰就会醒,一早就备着了。”
  “三公子?”这三个字,像魔咒般一下子将舒妙烟从伤绪里拉回了神,那人居然算准了她这两个时辰就会醒?她眼睛盯着那盅香气腾腾的红枣莲子粥,瞬间脸就沉了下来。
  原本是想装糊涂的,此时却实在无法再忍。抬眼将千安和千柳二人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凉嗖嗖的眼神刺得人骨子里都凉,声音更是寒得像是三九的冰霜,“我倒不知道,你们两个何时换主子了?”
  “主子!”两人扑通一声同时跪下,千安手里正端着碗,一急之下翻了些热粥到手上,却连擦都不敢擦。
  “你们就不怕我醒不过来了?从没见过面的人,你们都敢相信到这个地步了?”
  千柳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低头提醒,“回主子,那茶是您自个喝的。”
  “哦?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没有责任?怎么别个送来的东西你们这里检查那里不放心,这三公子说要把我放倒你们就让他把我放倒,他要我睡几天我就得睡几天,要我几时喝粥我就得几时喝粥?怎么,他是你们的新主子?那去吧,我不拦着你们。”
  千安的头已经伏到了地上,再抬起来时那双眼睛里已经有了雾气,嘴角倔强地抿起,“主子当真想赶我们,又何必找这么个借口!”
  舒妙烟怒了,这一个个的比她殾能说会道,把一招后发制人运用得出神化。怎么着,她是有点无理取闹,但这么件事不论放到谁身上都是恼火的罢?这两个人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至少她被放倒以后,他们是可以找虞三公子逼拿解药的……
  “其实主子原本就是对三公子放心的,又何苦为难奴婢们。”千柳委屈地红着眼,手里还拿着帮她缝到一半的衣袖。
  舒妙烟其实就是憋着一肚子窝火没地方发,这会见这二人的神情也不忍再闹,摆摆手粗声道,“你们都知道什么了?起来起来,没人叫你们跪着。”
  两人相视一眼,慢慢爬起来,千安将粥搁在旁边的小几上,一边擦着手,一边低声道,“三公子那天拿逍遥散的时候,那香囊上绣了雨压云。”
  舒妙烟不说话了。
  是的,正因为如此,她才放心地喝下了那杯茶。可明明是逍遥散的,怎么就成了迷药了呢?而且据她所知,一般的迷药根本不可能制住那克盅的痛……这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所做的每件事情都和迷雾一样,偏偏她碍于舒妙泉不能过多盘问。
  雨压云,那是云雨楼独有的标记。云雨楼为晋朝皇室所有,掌握了所有朝廷官员、富商绅甲乃至武林中人的资料,能够在香囊上绣着雨压云这标记的,身份在云雨楼里不是一般的高,而以她所知,目前除了谨帝以外,只有一个人掌握着这个权力,她却没想到,那个素昧谋面的人居然是个男子——虞三公子。
  这人,倒是得罪不起的,难怪舒妙泉那么看重……
  “他人呢?我要问问他,给我吃的是什么,这么好的东西,说不准哪天我还想尝尝。”舒妙烟冷诮地勾了勾唇,就算他是云雨楼的人又如何,自己人就可以暗算她?她堂堂镇南将军,就这么被他一杯茶撂倒了十天,这件事传出去后还要不要混了?
  千安和千柳对望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主子,三公子就在旁边。”
  舒妙烟愣了下,就在旁边?
  天色刚刚入暮,绚红的晚霞从青纱帘里泻下,将车内的摆饰染成了一片暗红。那不被注意的侧柜一角,确实……有个人在睡觉。
  他身上披着红衣的衣裳,与车内的流红映成了一体,一时间还真是不容易发现。
  “那个……三公子?”舒妙烟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虞三公子?”还是没反应。
  “他旧疾发了,接下来的半个月,每隔两个时辰就会晕倒,昏厥时无知无觉,睡上两个时辰就会自己醒来。”千安瞧着主子一脸的幸灾乐祸,忍不住开口解释。
  “啊?那是什么怪毛病,不会也是盅罢?”舒妙烟摸摸鼻子,并未发觉自己的语气软了许多。
  “属下不知,不过三公子醒着的时候曾交待过,他说他告诉三殿下她们,主子是突发急疾睡了十天,所以……”
  “我还要感谢他帮我掩饰不成?”舒妙烟灰溜溜地瞪了那睡着的人一眼,眼见他睡姿并不舒服,再回头看看这车内最舒服的软榻正被自己占着,到底还是很不好意思。
  “把他挪过来睡得舒服点罢。”既然他知道低调从事,那她自然不再和他计较,想了想,又道,“他只身一人也没带小厮,你们两个照应一下,也不知道舒妙泉在搞什么,既是叫了人家,怎么也不知道好好照顾,实在不行也能再叫辆马车啊,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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