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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倾城挚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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锘尘多年来深深的眷恋,她真的,真的,不想要剥夺那颗闺蜜想要的心。
  ……
  夏婉心来到医院里,直奔电梯通往外科病房的楼层,电梯里人很多,她好不容易挤进来,脸对着电梯门,没有留意到就在同一间电梯里,身后的人群中,正有一对注视着她的深眸,便是严邵倾。
  严邵倾并不是来医院看望严锘尘的,他还不知道严锘尘住院,所以严邵倾默默观察着挨着电梯的夏婉心,打她迈进来,他就先注意到了她手里提着保温桶,显然她是来探病号的,是谁?能让她这么用心的刚比赛完就过来送餐?他是一定要搞清楚的,于是乎,当她在外科楼层出了电梯,严邵倾也悄悄跟着出了电梯。
  很快,他有了答案,夏婉心,竟是来看严锘尘的!而且,她还特地来给严锘尘送汤?
  严邵倾,站在那扇病房门外,幽暗的眸光,寒意逼人……
  。。。
  。。。

  ☆、134、兄弟反目成仇

  病房里,严锘尘靠在床头,眼眶瘀紫,鼻梁包着纱布,一只胳膊打着石膏,这狼狈的模样都是昨晚酒后闹事的后果。夏婉心敲门进来,他原本郁闷的心情因为见到她来蓦然欣喜。
  “婉心,你怎么来?”
  “秦茵告诉我你受伤了,而且她给你做了汤,让我顺带给你送来。”夏婉心微笑说着,把汤煲搁在柜子上打开。
  “婉心,汤先放那儿吧,我现在不想喝。”严锘尘温和说着,眸光一直围绕着夏婉心,“今天的分赛,成绩怎么样?”他问她。
  “第一名。”夏婉心坐到了他病床旁的凳子上。
  “看来这个形象大使的桂冠最后非你莫属了!”
  “不一定哦,温雨菲可是直通总决赛了。”夏婉心不以为然的笑笑,看清严锘尘满脸挂彩,胳膊吊着石膏的样子,她抿着唇暗自叹息,想到如果昨晚她接了他的电话给他解释些什么,或许他也不会喝醉酒闹事,如此,她不免歉意道:“锘尘,对不起。”
  “干嘛要对不起?我这样,也不是你打的。”严锘尘无谓的笑说,自然明白她为何抱歉,见她垂下眸子黯然,他连忙又道:“婉心,我还是喝点汤吧,秦茵回去熬了一下午呢。”
  “嗯,我给你盛。”夏婉心起身到柜子旁盛了碗秦茵熬的骨头汤,然后帮严锘尘架起床上的餐桌,再把汤碗轻放在上面,“还很烫,小心点。”她叮咛着,将汤勺递给严锘尘,这才发现严锘尘右胳膊打着石膏,左手掌也缠着厚厚的纱布,见严锘尘用缠着纱布的左手接过汤勺,笨拙而费力的撇着碗里的汤,她犹豫了下,从他手中拿过汤勺,“还是我来喂你吧,你两只手都不方便。”
  严锘尘愣了一下,狭长的眸子里噙着受宠若惊之色,温暖的笑意缓缓攀上唇角,看着夏婉心坐到他床沿,端过碗轻撇着热汤吹气,她肯喂他喝汤,他突然感到自己是因祸得福,哪怕受再重一些的伤,能让她肯为他做这么亲切体贴的事,也值了。
  只可惜,当夏婉心才瞥了第一口汤送到他唇边,他还没能尝到滋味,病房的门就咣当一声,被猛地推开了,放眼去,闯进门内的那浑身带着杀气之人是,严邵倾!
  夏婉心一时僵在严锘尘的床沿,手中端着汤碗,捏着汤勺作势要喂严锘尘的动作也静止着,直到那怒气冲冲的身影大步来到她面前……
  啪啦一声!汤碗被愤怒的人甩落碎地。
  夏婉心被猛力一拽离开严锘尘的病床沿撞进严邵倾的臂弯里。
  “夏婉心,你在干什么?”严邵倾幽眸里尽是寒意,死盯着夏婉心错愕的神色,冷怒的声线带着讥讽的意味再问:“我的妻子,请问,你刚刚是要亲自喂我弟弟吗?”
  夏婉心咬着唇揪着眉看怒然状死攥着她手臂的严邵倾,以他的烈性,亲眼看到刚刚那一幕不抓狂才怪,张了张口,她想要解释,却又觉得不必解释,她和严锘尘本来就是清白的,若他不信她…便也罢了。这样想着,她别过脸去不看他,也不回他,倒是严锘尘在床上朝严邵倾开口道:“二哥,你别难为婉心,是我想喝汤,两手又都受伤不方便,所以求她帮我的。”
  严邵倾冷笑了抹,寒眸射向严锘尘,“是吗?你求她的?再怎么说也是严家的公子哥,不会穷到了连一个护工都雇不起的地步吧?”
  严锘尘倾斜唇角,“是啊,表弟我确实已经雇不起护工了,不是二哥对婉心说我都倾家荡产了吗?所以婉心为了感激我,可怜我受伤了没人照顾,才亲自,喂我喝汤!”他刻意带着得逞的意味强调后面一句。
  严邵倾危险的眯起眸子,一只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另一只攥着夏婉心手臂的力量愤恨的加重。
  夏婉心手臂被攥的生疼,看着严邵倾此刻满面阴森,浑身杀气的样子,再看看病床上面含笑意针锋相对的严锘尘,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真是让她头疼,却唯恐两兄弟为她再打起来,只能低声恳求:“严邵倾,有什么事我出去和你说,好吗?”说着,她拉他的胳膊要往外走,却被他一把挥开。
  “夏婉心,你立即给我离开这间屋子!”严邵倾低冷命令,不可违背的眸光盯着夏婉心。
  夏婉心不安的蹙着眉,咬着唇,看看严邵倾,再看看严锘尘,见严锘尘温和朝她道:“婉心,没事的,你先走吧!”
  又徘徊了好一会儿,夏婉心只能揣着满腹不安暂且离开严锘尘的病房,徒留两个昔日的好兄弟,如今,为她,针锋相对。
  “严锘尘,我已经警告过你多次,远离夏婉心,她是我的女人,可你却一再逼近,是不是觉得,我念你曾是好兄弟而不能把你怎样?”
  “二哥,我了解你的脾气,自知惹恼了你会是什么下场,也不愿意为女人,毁了我们之间曾经珍贵的兄弟情义,但是我也说过,你爱夏婉心,可你给不了她幸福。”
  “你的意思是,你决意要与我争斗到底,是吗?”
  “不是争斗,是拯救!”严锘尘大义凛然似的道。
  “呵呵…”严邵倾冷然嗤笑,脚步迈近病床前,忽而,一把揪起严锘尘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道:“严锘尘,今日起,不必再叫我二哥,只记住,别碰我严邵倾的女人,否者,任何人,我都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也许这样的狠话,搁在自己曾经的好兄弟身上过于无情了,可偏偏,夏婉心,是他这辈子,至死不渝的爱人,当他的兄弟一次次想要带走她的女人,便注定了,这场兄弟情分,将反目成仇!
  ……
  夏婉心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并没有走远,就徘徊在严锘尘病房外的走廊里,她很担心严邵倾会愤怒的对已经满身是伤的严锘尘动手。
  不一会儿,她看见严邵倾阴着脸从那扇门里出来,她站在几步之外紧张的看着他走近。
  “夏婉心,再敢来这儿照顾他,我就打断你的腿!”严邵倾恶狠狠的警告一句,死攥住她的手腕奔进电梯里。
  夏婉心被他拉近电梯里,踉跄的跌进他胸口,抬眸小心的观察着他阴鸷的脸色,想了想,还是缓缓道:“严邵倾,我给严锘尘送的汤,是秦茵为他煲的。”
  严邵倾微敛眸子睨了她一眼,果然是他的女人,知道他在意什么,没错,如果她亲自为严锘尘煲了汤,他会多么妒忌,她都没有亲自为他煲过汤。所以为了惩罚她今天的表现,他命她:“今晚我要喝汤,你煲!”
  “……”夏婉心抬着清澈的眸子瞪着他霸道的样子,好吧,为了弥补她不得已为严锘尘喝汤的罪过,她就漠然应了他,今晚给他煲个鲜汤,免得以后不再有机会为他做……终究,她是注定要离开他的。
  又一次,她默默这样告诫自己。
  ……
  医院门口,夏婉心被严邵倾带到他车子前,他拉开后座的门让她坐进去,于是她意外的发现了严母坐在其中。
  “婉心,好久不见!”严母似亲和的问候。
  夏婉心诧异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妈妈…”这个称呼,好久没有叫了,已经很生疏。
  “心蕊的宝宝,已经出生了吧?”严母又温和问。
  “嗯,已经三个多月,是早产。”夏婉心点头道。
  “早产呢?唉!难为心蕊了,一定吃了不少苦。”严母慈爱的眉目中溢着怜惜之色。这样的严母,让夏婉心看在眼里,默默想起最初她进到严家时,严母对她的怜爱,亦想起最后离开严家时,在医院里,严母说要她从此不要再进严家,小半年的功夫,一切却恍然隔世。
  如今的严母,是否还怪着她那次的流产,又是否已经知道她流产不是自己下的药,而是妹妹所为?一个个问号,默默画在她脑子里。
  严邵倾在前面边娴熟驾驶,边默默听着母亲和夏婉心的谈话,生怕母亲说出什么让夏婉心尴尬或难堪的话,果不然,母亲忽而在后面刻意对他道:“邵倾啊,你把我送酒店那儿就行,梅芷那天去家里把东西落在我房间了,我刚刚和她通过电话给她送去,顺便一起用晚餐。”
  严邵倾皱了下眉,淡淡嗯了一声,透过头顶的后视镜观察着夏婉心默默黯然的神色。
  车厢里寂静了一阵,途经一家糕点坊时,严母忽而让严邵倾停车,又道:“邵倾,你进去帮妈妈买一份提拉米苏,也给婉心带两份尝尝。”
  “…好。”严邵倾迟疑了下才应道,回头,复杂的目光看母亲,似在用眼神示意母亲什么,见母亲朝他和蔼的微笑,他才下了车,心中却有着不安。
  车厢里,转眼剩下严母和夏婉心,严母目送着严邵倾大步迈进糕点坊,而后又笑着说:“这家糕点坊做的提拉米苏是不同寻常的美味,每次我路过这里都要买一份,梅芷那孩子也跟我一样,就喜欢她家的点心呢!”
  夏婉心抿着唇不太自然的笑笑,总觉得严母是有意的一遍遍在她面前提着梅芷的名字。果不然,下一刻,她听严母又隐晦的道:“婉心啊,你离开严家也有一段日子了,邵倾也是三十大几的男儿了,我这做母亲的,不得不为自己儿子的幸福和家族的传宗接代做打算,可惜,婉心你和邵倾,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
  。。。

  ☆、135、默默为她编织一个梦

  严邵倾以最快的速度从糕点坊里出来,却也还是在回到车子里的第一刻发现夏婉心已不在后座里。
  他沉着脸看母亲,无言的质问。
  严母也没打算掩饰,语重心长道:“邵倾,原谅妈妈,实在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将错就错。”
  “妈,我和夏婉心不是将错就错,我是要弥补我的错。”严邵倾极力隐忍的道,唯有母亲,是他再愤怒也不能恼火究其责任的。只能无奈地又道:“妈,您儿子不是毛头小子,凡事我心中有数,以后您还是不要太操心了。”
  “邵倾,你明知道婉心她不可能放得下她母亲的死……”
  “妈,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严邵倾打断道,他最不想谈及的莫过于婉心母亲的死,于是启动了车子,不想再听母亲说那些劝他放弃夏婉心的话。
  任何人,任何语言,都阻挡不了他非她不可的绝心!
  而严母在后面叹口气,沉寂了稍许又说及:“我刚刚去医院看你梅伯,他这次恐怕挺不过去了。”
  严邵倾微微诧异:“怎么会这么重?不是说胃炎吗?”
  严母摇头叹息:“唉!哪里是胃炎,是胃癌,而且是晚期,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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