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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眷红尘(完整版+番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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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何不拉许知远,却拉自己留下,这样的场景,多尴尬。我无奈,拱手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海山淡淡一笑,依旧到椅上坐下,徐徐道:“听说张大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今日适逢订婚之喜,又有古琴在此,何不弹奏一曲?”订婚两字特意加重语气,女子的脸色越显苍白。
  “那下官就献丑了。”我转身到琴榻前坐下,女子立刻离开我,转到花池边,象是在看水里的鱼儿。
  知道她一心盼着自己速速离开,其实自己也非常非常地想走。不过这一曲不弹完,海山定是不会让我走的。
  低下头,轻拨琴弦,一抹若有若无的音律,似幻似梦,如浅浅的水波,从指下荡漾开来。海山和女子都不禁转过头,凝神静听。
  琴声忽转急骤,如震耳的马蹄声,驶到高处,忽然铮的一声止了,又从低处慢慢盘旋而上,最后化作一片金戈激昂之声,叫好声还未出口,琴声忽转婉约,动人的旋律,忽急忽慢,忽轻忽重,拿捏有致,如山间清泉,自峰巅处突然坠落,溅出无数珍珠般的水花,人的心绪也不觉随着这曲调忽高忽低,忽忧忽喜,渐渐沉迷,难以自拔。
  这时,我忽然轻启唇,伴着琴声缓缓唱道:
  笑 谈 封 侯 事 不 难, 英 雄 仍 作 布 衣 看。 纷 纷 眼 前 皆 商 贾, 贫 富 原 在 咫 尺 间。 琉 璃 世 界 幻 虹 天, 人 生 何 来 事 事 全。 有 口 皆 碑 无 愧 谁, 难 得 身 站 名 利 前。 不 为 酒 醒 花 前 坐, 但 愿 酒 醉 树 下 眠。 心 中 自 有 凌 云 志, 冷 看 五 陵 豪 杰 墓。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不绝,我立起身,拱手笑道:“在下琴艺粗浅,让两位见笑了。”
  海山轻轻击掌,朗声道:“好,好一句笑谈封候事不难。张大人年方十六,就已封候,他日前程不可限量。”还未说出的话是,又纳得相府千金,有女家助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指日可待。
  我急忙拱手道:“王爷言重了,下官愧不敢当。”
  木秀珠从水池旁缓缓转过身,姗姗走到我身边,含笑一礼道:“张大人弹得好琴,远在秀珠之上。”
  “不敢,承让。”急忙随口谦让了两句。正想告辞。女子却抢先说道:“秀珠还有事,不能奉陪,告辞。”说完抬头看王爷,见他微笑不语,轻叹一声,径直穿过花丛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忽泛起一抹怜惜,爱得如此之深,为何却得不到回报,身边这男人果然是铁石心肠啊。
  “张大人。”海山在身后唤道。我扭过头,望到他唇角噙着的笑,知他心情甚好,并未因我在假山后偷听气恼,心中暗松一口气,旋即也笑着道:“王爷有何吩咐?”
  海山慢慢走近我,语气温柔无比:“张大人的琴艺高人一等,书画也在众人之上,不知拜何人为师,学得如此技艺?”
  察觉他的靠近,我不自觉的,又往后退了几步,镇定心神,坦然道:“不瞒王爷,下官家境贫寒,自父母亡故后,三餐以粥裹腹,连学堂亦未进过,所学皆出自一位世外高人。”
  “哦,有这等事,这位高人现在何处,本王也想去拜访他。”海山笑意淡然。
  在一千年以后。我轻叹道:“这位高人在下官赴京赶考前,就已飘然而去,不知所踪。”
  “可惜,竟是无缘一会。”海山透出惋惜之意。
  见男人沉默下来,我急忙告辞:“下官不敢打扰王爷,先行一步。”
  海山微微点头,我如蒙大赦一般,三步并做两步,飞也似地穿过后园的花从,走了。
洞房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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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轿子里,想到几日后的婚事,心中终究有些烦恼,虽然已知木小姐和自己一样,并不中意这门亲事,却不知她会如何作为,也不知自己能否逃过新婚之夜的尴尬。
  这时,轿子忽然停了下来,正想出声询问,下人忽然压低声音唤道:“大人,明月戏楼到了。”
  “戏楼?”我一惊,旋即释然,大哥定是得知我要娶相府千金为妻的事了,说起来,我也有很多话要对大哥说。想不到的是,我身边的下人亦是大哥的手下。
  踏着满园的丝竹之声,穿过等着看戏的人群,下人引着我上了楼上雅间,轻轻推开门,立在门外守候。
  门在身后无声地合上,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道:“三弟。”
  我霍地抬起头,望到少华亲切的笑容,心里的无奈和酸涩再也止不住,一头扑到他怀里,哽咽道:“二哥。”
  “三弟,怎么了?”少华伸手揽住我的肩,语气透着惊讶和关切。咳咳,是大哥在咳嗽。我脸上顿时红了半边,慌忙推开少华,向从戏栏前转过身,含笑望着我的铁桢施礼道:“大哥。”
  铁桢笑了笑,眸中掠过一抹复杂的表情,伸手道:“都坐。”
  “谢大哥。”我们两人一起坐下。
  铁桢亲自提起茶壶,各倒了一杯,问道:“三弟,听说你要成亲了。”
  少华急道:“是啊,三弟,你当真要娶木小姐为妻吗?”
  我沉默片刻,迎着他们笑了起来,笑容苦涩:“是啊,大哥,婚期就定在几日后。这门亲事,小弟其实并不愿啊。”
  铁桢眸光一亮,柔声道:“为什么?”
  “木颜横行朝堂十年,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只知贪吝钱财,荼毒百姓,祸害人间,要我做他的女婿,真比杀了我还要痛苦。”我咬牙愤愤道。
  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让人不由不信,少华拍桌怒道:“说得对,此种恶人,人人得而诛之。”
  铁桢招手示意他坐下,沉默片刻,忽然叹了口气,轻声道:“是他迫你的吗?”
  我笑了笑,笑容里掺杂了些许无奈:“大哥,还是你明白小弟啊。”说完将在相府逼婚一事,备细说了一遍。
  铁桢听完,不禁皱起眉头:“三弟,这哪是许婚,分明是抢亲嘛。你若是不愿,大哥可以设法为你谋一个外放的职位,送你离开京城,如今关西大旱,正需要一个二品巡抚使,前去安抚百姓,以你之才,足可胜任此职。”
  我迟疑片刻,轻声叹道:“大哥,此事万万不可,上次太子殿下举荐我为刑部尚书,已让海山生出疑心,若再举荐一次,后果难料啊。大哥别担心,小弟自有办法,大不了娶了她便是,木颜虽贪吝奸诈,他的女儿却是兰质慧心之人,未必知晓此事,娶来为妻,也无甚大碍。”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是忐忑之极啊。爹娘的案卷已经由快马送往江宁县,结果如何,很难预料。
  铁桢疑惑地看了看我,轻声道:“三弟当真如此想的吗?”我苦笑点头。
  少华伸手握住我的手:“三弟,大不了把官辞了,这相府千金却是娶不得啊。”
  铁桢则道:“三弟莫非是担心叔叔一家的冤案?”
  “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我实话实说。
  铁桢立起身,在房中踱了一阵,脸上露出坚决的表情:“三弟放心,这桩案子,大哥无论如何,都要帮你。若是江宁县不肯翻案,大哥就命人赶往江宁,设法将你叔叔一家救出,暂避一时。”
  我心中大为感动,一揖到底:“大哥深恩,小弟粉身碎骨,无以为报。”
  铁桢急忙扶住我:“为朋友两肋插刀,本是情理之事,你又何须谢我。相府这亲事,你若实在不愿,不如辞了吧。”
  少华也道:“哥哥听闻这位相府千金生得十分美貌,性情也颇贤淑。只可惜出自相府。并未三弟良配。”
  我沉默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这门亲事,我已想好办法应付。无论如何,都要待到爹娘安然无恙,方能放心离去,更何况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哥待我如此,我受之有愧啊,轻叹一声,我拱手道:“小弟今日想问两位哥哥一句话。”语气十分郑重。
  铁桢和少华对视一眼,微笑着答道:“你问吧。”
  “两位哥哥,你们信不信我?”这是最关键的,若是娶了木秀珠为妻,在外人眼中,我就真得由身体而至灵魂,都归于海山一党了。
  铁桢沉默片刻,露出笑容:“我信,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信你。”
  少华看了他一眼,很快答道:“我也信你。”
  “大哥,二哥。”有感于他们语气中的坚执,我眼中涌出泪花。不管将来如何,有他们这句话,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
  因为状元公家中并无长辈,按相爷的意思,婚礼在女家举行,新房亦设在女家。伴着震耳的鞭炮声,我拉着红绸那头的新娘,慢慢步入前厅。
  厅中早已聚满了前来道贺的宾客,全是朝中各部官员,连九王海山都亲自驾临,送来的贺礼堆成了山,皇上皇后,还有皇太子也送来了贺礼,恩宠之浓,令人眼羡,足见木相爷在朝中根基牢固,权势熏天。看着眼前这一片浮华,我心中却觉可笑。所谓树倒猢弥散,如今木颜得势,这些官员自然前来拍马逢迎,若有朝一日,木颜失势,只怕这些官员都要视他为瘟疫,避之不及吧。
  心下虽如此想,脸上却溢满了笑,人生如梦,亦如戏,人人皆是戏中角色,或喜或悲,或笑或怒,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呢?随着司仪的高喊,拜了三拜,将新娘送入洞房后,我依旧回到前厅,还未立稳,早有官员提着酒壶迎上来,向我笑道:“来来来,新郎倌,干了这杯酒。”
  我自知推不过,一笑饮干,开了个头,后面的再也挡不住,只得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我的酒量本来不大,这样连喝数杯,已有些熏熏然。这时,又有一个官员笑道:“张候爷,短短数日,先是金榜题名,今日又抱得娇妻在怀,真是双喜临门啊,这杯酒,我敬你。”听他声音熟悉,却已分不清面目,心中暗道要糟,再这样喝下去,自己怕是顶不住了,急忙摆手道:“对不住,兄台,我已经不能喝了。”话说出口,舌头已有些转不过来。
  对方有些不悦,朗声道:“状元公,这就是你的不是,方才周大人,陈大人的酒,你都喝了,今日我刘某人的酒,你却不肯喝,未免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我这时才听出,原来是兵部尚书刘守义。此人性子直快,粗旷不羁,又极要面子,自己不喝他敬的酒,确实不妥,只得苦笑一声,正欲接酒杯,早有人抢先接了过去,含着笑,温润的声音道:“刘大人,这杯酒,本王代他喝了,如何?”
  刘守义的声音顿时小了几分,呵呵笑道:“即是王爷代酒,那可是给了下官天大的面子,下官那有不愿之理。”
  “是吗?那本王可就喝了。”温和的声音里透出些许笑意。
  我醉意朦胧地睁开眼,向着声音的方向拱了拱手,笑道:“多谢这位兄台。”
  “看来新郎倌是真得醉了,来人,把他扶到新房去。”蒙蒙的雾气中,那个微笑着的男人轻轻挥了挥手。立刻有两个丫环上前扶住我,将我一直扶出了前厅,到了回廊上,一股冷风吹来,酒渐渐醒了几分。路边是微弱的虫鸣,不知不觉,已快入秋了么。
  回廊的尽头,就是新房,贴着大红喜字的房门紧紧地闭着,我挥手摒退下人,缓缓踱过去,轻轻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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