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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酷总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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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官容宽奔了出去,接着他看到由车子里头又陆续走出了另一个人,一个长相甜美且帅气的女子。
  “容宽!”官凤君一看到儿子立刻紧抱着他,激动的说:“我……我以为……”她哽咽。“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官容宽安抚着历劫归来的母亲。“不会的,爸爸一定有办法救出你——”
  说到救人。“容宽,我……我今天能安然回来都是这位小姐和另一位临时有事不能前来的小姐所救,咱们要好好谢谢人家。”
  官容宽这才把视线投注在母亲的救命恩人身上。“小姐,谢谢你。”他向她点点头。“里边坐。”
  “我……”李佳萍不自在的笑了笑,第一次看到那么好看的男子,天!心跳好快。“不……不……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这时齐傲和南宫修尘也从里头走出来,李佳萍一看到齐傲又是另一番“惊艳”,心想,怎么这家男子都如此好看!?
  “夫人,恭喜你平安归来。”齐傲心上大石落了地,接着他问:“绑架你的歹徒呢?”
  “被我绑在车上了。”李佳萍看了一眼齐傲,不敢再多望一眼,心想,好冷的男孩子!真像是个冰块!
  “是啊,这位小姐的身手真了不起,居然能赤手空拳对付这么一个大男人!”官凤君欣赏的看着李佳萍。“我啊,正打算把她和另一位姓曲的小姐收起来当干女儿呢!这辈子只生了容宽这一个儿子,没生个女儿总觉得可惜。”官凤君有些怨急的看了眼丈夫。
  “那也是喜事一件,就不知道人家小姐的意思了?”南宫修尘笑了笑,没话可说。收干女儿总比此刻老蚌生珠容易了许多吧。
  “方才在车上我问过她的意思了。不过,我还没问过曲小姐的意见呢!”官凤君一面说,一面伙同大家进屋。“佳萍,方才曲宓怎么走得那么匆忙;有什么急事吗?”
  “她呀——”李佳萍抿嘴一笑。“她下个月要在国家音乐厅参加一场演奏,她是乐团里的大提琴手,有数分钟的独奏部分,所以每场练习都得到。”一提到好友的长处那可说不完了!“她是个才女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就拿乐器来说吧,她精通的就有五、六种,随便能玩玩的就更多了。”
  “哦!果真是才女!”官凤君更加心动,想收曲宓为乾女儿的意愿更高了。
  “对啊,我很服她呢!”李佳萍心虚的笑了笑。自己说的全是曲宓的长才没错,她还有许多“不可告人”的厉害之处呢!例如,制火药、组枪械、最最厉害的是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双面人,超级的演技派能手!
  在她将军老爸及长辈面前,她是个乖巧文静、胆怯羞涩的乖宝宝,另一面则是鬼灵精怪的混世魔王。她真的是撒旦和天使的综合体。
  大伙儿又聊了一下,齐傲才由外头进来。
  “‘头头’,我先把人犯送到警局。”他看了一眼李佳萍,至今仍不敢相信这样娇怯怯的女子能对付得了黑狗,看来,从今以后他再也不敢小看女子了。
  南官修尘点了一下头,然后他颇有兴趣的说:“李小姐,能否把你们救我妻子的事略述一下?”
  “怎么?我被女子所救,你拉不下这张老脸?”官凤君讽刺的说,“女中也是有豪杰的。”
  官容宽打圆场的说:“怎会?不但爸爸想了解,我也想知道。”
  “既然他们想听,你就略述一番吧。”官凤君得意的说。
  “呃……好。”
  第十章
  时间过得真快,距离任革非住院至今已匆匆过了近一个月了,手术的伤口已大略愈合,她已经回家养病,而南官修尘也再三告诫她,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前不许过分操劳,也不适合回工作岗位。
  只是她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固执,官容宽根本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公寓,于是出动了具分量的母亲大人说服她暂且搬到官家同住。
  待在官家养尊处优,官家下人都知道她是未来的少奶奶,大伙都对她必恭必敬,深怕得罪了这未来的女主人可吃罪不轻,更何况任革非是个十分随和、好亲近的人,官家佣人都很喜欢她。
  这天一早,任革非又游手好闲的晃到花圃里来了,这几乎是她每日例行的一事。官家的花圃大,且官凤君又是养花高手,因此官家四季都有不同的花卉可欣赏。
  前几天任革非请教官凤君的养花心得,她提到了玫瑰接枝移植的方法及季节、土性……官凤君喜逢同好,而任革非则听得有趣,一直想找个机会自己试试。
  打从任革非住进官家之后,官凤君每天乐得有人陪,邀牌友到家中玩牌的次数明显的少了很多,而且任革非来官家之后还教了官凤君玩围棋,两人时常在客厅玩得不亦乐乎,兴致来的时候连三餐都可忘了吃!
  总之,任革非这未来官家的媳妇,官凤君可满意得不得了,直夸儿子有眼光。而任尔觉更是成为官家的活宝,他时常讲些学校的趣闻给官凤君听,他能言善道的本事加上丰富的表情,常常逗得官家大小捧腹大笑,官凤君直说他是官家的开心果,疼他犹如自己的儿子一般。
  任革非仰起头,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在未睁开眼睛之前突然给人偷香了一个,接着对方更得寸进尺的吻到她玫瑰花瓣般的红唇来了。
  任革非伸手一推,睁开了眼,“这里是花园,万一给人……”她红了脸,责怪官容宽的不分场合。
  “都快是我的新娘了,还害臊?”
  “我又没答应要嫁你。”她回过身,把头垂下。这个大男人有时过于自信,得挫挫他的锐气。
  “不嫁我?”他顽童似的侧着头看她。“真的不嫁?铁定不嫁?”
  任革非这段时间和他进一步相处,发现他在成熟世故的外表下藏着大男孩似的一面。她偷偷一笑,来个不回答。
  出其不意的,他将手往她腋下一搔,开始进行“逼婚”,他一面搔着她痒,一面说:“嫁不嫁,嫁不嫁……”
  “啊……哈……”任革非向来禁不起痒,她笑得连泪都快流出来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话:“……嫁……哈……我……我嫁!别……别搔痒了!”
  “就不信你不嫁!”官容宽逼婚得逞,得意一笑,他把她圈入怀里,又偷香了一下,然后携着她的手一同赏花。“说真的,什么时候肯嫁给我?”他这句话说得正经,一点也没玩笑的味道。
  “我……”这种事教她怎么开口?哪有这种问法?更何况她心中一直藏有一件事,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不说话?”他止住脚步,面对任革非。“妈妈昨天又问我,什么时候让你成为她真正的媳妇?”
  “我……”她低头沉默。
  “不想这么早结婚?”
  “不是。”
  “觉得我不够理想,抑或是需要更多时间彼此了解?”
  任革非仍是摇着头,“不是。”
  “还是……”官容宽不死心的欲往下问,他今天一定要把婚期订下来,他爱她,希望她早日成为他的妻子。
  “都不是。”任革非慌乱的摇着头。“我……你……你娶了我,那沈小姐怎么办?”他忘了吗?沈小姐怀有他的孩子啊!男人……男人怎可如此不负责?
  “沈小姐?”任容宽一愣,随即笑开了。
  天!若不是她今天提起,他真的忘了沈淳妃一手导演的那件事了。原先他念在沈淳妃已经受到良心严重的指责,不想再提起她的错事,就算母亲问起,他也随便找理由掩饰,不想往后沈淳妃连到官家作客都觉得不好意思。
  对于革非,他以为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她已经想通了事情的始未,只是和他相同,对于沈淳妃以宽容相待,因此心照不宣呢!哪里知道这小妮子至今仍以为他风流成性、敢做不敢当。
  “是啊,沈小姐她……她和孩子……都好可怜!”任革非看着他说,“你娶了我,他们母子怎么办?”任革非太善良,就算沈淳妃推自己去撞车差些丧了命,自己仍是为她着想。
  官容宽强忍住笑。“你怎么现在才提这件事?之前你有许多机会提的不是吗?”
  “我怕你为了娶我会强迫她去堕胎,孩子是无辜的!现在……想必沈小姐的肚子够大了,堕胎也不容易了。”她仍是不死心,“别因为娶我而杀了孩子……他很可怜。”
  “你真的以为我是那种人?”
  “我原不信,可是沈小姐的肚子……”她轻轻的说,“没有一个女人会拿自己的名誉去开玩笑。”
  “你当然不会,但这并不意味着别人也不会。”官容宽有些无奈的说:“你毕竟涉世未深,沈淳妃又是工于心计的女子,自然可以把你吃得死死的。革非,你至今仍不知道吗?沈淳妃根本没有怀孕。”他摇头苦笑,“我连她的唇都不曾吻过,这样生得出孩子?我能力未免太强了吧!”
  “你……你是说……”任革非想着他说的末句话,脸忽地红了起来。“怎么会?她……她为什么要骗我?”
  “我不想多费唇舌,再过几天她大概就回国了,届时她会向你解释清楚的。”他摇着头叹气。
  “为什么叹气?”其实她能猜出七八分的。
  “我感叹自己真是做人失败,连最亲近的女友都不相信我。不过,所庆幸的是,你没有因为别人的挑拨而离我而去,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他的话令任革非愧疚得低下了头,隐约感觉到在沈淳妃安排的事情中似乎有不少疑点,她似乎是错怪了容宽,那么……
  所幸,她还持有一股对容宽深情的固执,要不早在沈淳妃告诉自己说其怀孕的时候,她就该二话不说的成全他俩了不是吗?然而她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犹豫,真的是她无法割舍得下对容宽的深情,因为没有了他,真不知道要如何过日子。
  官容宽看她低头不语,深觉方才的话似乎说重了,他轻抚着她的脸,“我方才把话说重了,对不起。”
  任革非红了眼眶摇着头,“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单单听沈小姐的一面之词就误会了你,我……”
  “别说了,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你就是太善良了才容易被骗。”官容宽不忍看她泪水汪汪,于是逗着她,“我已经想好结婚的礼物要送你什么了。”他故作神秘的一笑。
  “结婚礼物?”她果然成功的被转移了思绪,一张小脸染上了红霞。
  “是啊。我打算送一副铁链给你,把你永远锁在我身边,我走到哪里你就得跟到哪里,如此一来,别人就没有机会对你乱造谣了。”
  任革非一愣,知道自己被耍了,抡起拳头,“你骗我!”说着就追着他打。
  “妻子打老公就是恶婆娘!”他一面跑一面笑,接着两人追打着进到屋里。
  国际机场内一片喧扰声,南官修尘一身西装革履,年近六十的他仍是十分潇洒,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更增添几分洒脱。
  今天他就要整装回美了,在这里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不过,下个月容宽结婚的时候,他会再回来一趟,独生子大喜,为人父的不赴宴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唯一令他有些遗憾的是,他出席儿子的喜宴却是以容宽的好友身分出席,因为与官家熟稔的人都知道,官凤君的“丈夫”已经去世多年了,也有些讽刺、有些无奈,这就是遗憾了。
  望着前来送机的儿子和未来的媳妇,他问的语气似乎是喃喃自语:“她……还是没有来?”
  官容宽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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