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炀情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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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阴冷从心底泛起。
  只凭一眼,锁烟便明白,马上的男人是谁。
  爱新觉罗·赫,身居众王之首,封爵和硕恭亲王,手掌正黄、镶黄两上旗,将当今皇上玩弄于股掌之间,权价朝野,位显荣极!
  关于他的流言和传奇,太多太多,那是单纯的锁烟从未碰触过的世界。
  可这一刻,就在她的花轿前,她的视线与他的视线对峙在一起。
  他鹰集般犀利的目光紧锁住身前臻至完美的柔弱可人儿,她瓷白的小脸无处躲藏,漆黑的眸惊惶被动地看着他,红润的小嘴可怜地抿着。
  从她手中滚下的另一枚苹果就停在他的马蹄下,孤零零地滚落在他和她的视线之中。
  煊赫随着她的视线下落,看见那枚象徵平安的苹果,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怎么看,还要我这个老福晋亲自迎出门才成吗?格桑,你究竟在做什么?
  为什么还不把小福晋的花轿抬进来?“
  老福晋领著一群女眷走过来,人还未见声先到。
  “回老福晋的话,王……王爷凯旋归府了……”趴在地上的管事格桑没敢起身。
  “老福晋近来身体可安康?”煊赫玩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慵懒地问着他“名义上”的母亲。
  一看见煊赫,老福晋的脸色微变。
  “托恭亲王的福。”她转首叫身边的女子,“东哥,王爷要回来,你却不告诉我们一声,你这个大福晋是怎么当的?”
  煊赫的发妻东哥只懦弱地垂下脸,心底一片苦涩。
  他,岂是她所能企及的?姑姑明明知道却……难堪呵……
  “狗奴才!”煊赫脸色说变就变,上一刻还是慵懒优雅,这一刻骤然阴冷起来,他狠狠地把手中的蟒鞭挥向趴跪在地上的格桑,“二贝勒要成亲的事,为什么不快马加鞭告诉我?你的眼里还有本王的存在吗?父王早已仙逝,长兄如父,你要陷我于不孝吗?”
  格桑哪里敢接话?只能暗暗叫苦,主子们明争暗斗,牺牲的自然是他们这一班奴才,谁叫他当初瞎了狗眼,跟错了主子呢?
  老福晋脸色灰白交替,她暗暗咬牙。
  格桑是她的人,煊赫说打就打,哪里还把她放在眼里?
  当初她真该再在老郡王耳边吹点风,管他煊赫后面的人硬不硬,趁他年纪还小,暗暗做掉也就没今天这么多事了。
  悔恨当初自己不够阴狠,活活留下这可怕的祸害,到如今动也动不得,只能暗地里忍受屈辱。
  老福晋看向一边软弱的大福晋东哥,更是一阵恨。
  老郡王死后,作为长子的煊赫世袭了王位,先皇不知何故,异常溺爱他,更是把他追加为和硕恭亲王,爵加一等且世袭罔替。(按:“世袭罔替”即后代总有一嫡于原爵袭封,如果因故或犯罪不能灵封,还准其旁支子孙袭封原爵,俗指“铁帽王”,富贵永不没落。)如此圣思再加上煊赫一日日长大成人,老福晋不禁害怕起来,因此她千方百计地利用宫里的人脉,把自己的亲侄女十八岁的东哥指给了当时只有十五岁的煊赫。
  本以为看在联姻的份上煊赫可以让她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好过,没想到那没用的丫头软弱又无能,竟活活把自个儿的心送了出去,一心只想着她的良人。
  “老福晋,救救奴才吧!”
  格桑捂着血肉模糊的脑袋,爬到老福晋的脚边,揪着她的脚襟求饶。
  老福晋一脸为难,不安地把头转向一边。
  “这是你的职责,王爷不该罚你吗?”
  “老福晋……您……您……当初您……”
  格桑话还未吐尽,老福晋就一脚把他踢远“格桑,饭可以多吃,话就不能多说……你知道乱说话的后果吧?”
  老福晋的脸上一片阴狠。
  又一个鞭子甩到格桑的身上,马上的煊赫狂野地笑了,看者老福晋为难的脸色。众女当避走的神态,地上格桑的丑态百出,他心情畅快得比不久前刚打赢那场胜仗还舒坦。
  只是一道柔和安宁的目光却让他安静下来。
  他侧过头,狂野地盯着仍坐在地上,一身吉服的小格格锁烟。
  她怜悯而宽容地看着他,漆黑宁静的眸几乎让他狼狈。
  那一刻,他的体内兴起一股狂野的欲望。
  想要占有那股沈静的欲望。
  那么美的脸和身体本就不该属于那个死到临头的痨病鬼,除了他,谁也没有那个命去拥有。
  锁烟揪着砰砰乱跳的胸口,看着男人脸上兴起狩猎的狂野,她懵了。
  煊赫收起鞭,闲适地整理起身上的金黄盔甲。
  “算了,都起来吧。费扬古……”煊赫挽起马蹄袖,解下颈上的熏貂护领。
  “王爷。”
  王府真正握有实权的大总管费扬古恭敬地接过煊赫的护领。
  “吩咐喜婆轿夫把新娘抬进去,在我从别克回来之前把一切都弄好,我等着喝‘弟媳’奉上的新茶。”煊赫眯着眼,直直锁住锁烟美丽的小脸。
  “啊,崔嬷嬷,找到了,苹果找到了……”
  一个轿夫从远远的人群中站起来。灰头上脸地高举看已经参不忍睹的苹果欢喜地奔过来,很显然;他还未搞清楚状况。
  费扬古对家丁使了个眼色,一个家丁木杖一横,轿夫被绊倒在地。
  “啊…”轿夫惨叫,手中的苹果也滚落到了地上。
  “见到王爷还不下跪?”费扬古紧跟着斥道。
  苹果咕噜噜的,滚了几步,与另一枚苹果碰撞到一起,就这样齐聚在煊赫的铁蹄下。
  锁烟当场煞白了小脸。
  不会是……他不会是……
  煊赫勾起薄唇,无声地笑了。
  锁烟对着他黑洞般深邃的眸摇头,不要……不要……
  “在我回来之前,一切事情都要办妥当。把格格身上的衣服换了,我喜欢红……”
  最后一句,他是看看她的眼睛说的。
  费扬古躬身领命。
  煊赫一个紧胯,马靴轻刺血马的肚侧,强劲的手臂握紧缰绳。
  血马嘶呜,扬起前蹄,甩动起马尾,铁蹄落下,两枚象徵平安的苹果被踩得稀烂。
  锁烟无力地坐下身,心凉了半截!
  血马从她身边飞驰而过,他身后紧随的两旗骑兵却只敢绕道而行。
  她知道,她在无意中惹到了尊贵至极的恭亲王——煊赫。
  她未来的大伯!
  第二章
  轿子被抬进了王府,经过这么一闹,谁也没心思过宝盆,迎花轿,锁烟就这么被匆匆地迎进新房。
  身子还未坐定,费扬古便领了几个看起来极伶俐的丫头进来。
  阿丝忍着身上的伤痛挡在锁烟的面前。
  费扬古躬身道:“小福晋,奴才知道您受了惊,这几个丫头是今晚特意拨来伺候您的。”他又转首对着丫头们斥道,“苏麻、沁芳,还不快些替小福晋换了身上的脏衣?”
  两个捧着红色嫁衣的丫头立刻走到锁烟面前,动手就要脱锁烟身上已经脏的吉服。
  锁烟不自觉地闪躲。
  阿丝急了,拍开两个丫头的于。骂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从大清开朝到现在,哪家格格不是身着吉服成亲?我们格格不要换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总管的好意格格心领了,你们请回吧。”
  费扬古早已转过身去,“阿丝姑娘身上的伤急需而擦药;阿顺、明蝉,带阿丝姑娘去鲁大夫那儿。”
  不顾阿丝的叫喊和挣扎,两个身强力壮的丫头硬押着阿丝出去了。
  “小福晋,委屈您了。这是王爷的意思,您就别为难奴才们了。穿好嫁衣,与二贝勒行礼吧。”费扬古躬低着身子山去了。
  在关门之际,他又叹道:“小福晋,老奴在王府已四十多年了,从来没见有谁杵逆了王爷的意思还能活着看第二天早上的太阳,您,好自为之……”
  锁烟停下了挣扎,她任愣着任随丫头们的摆布,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她答应过额娘,不管未来怎样,她都要安安份份地过日子,敬心地服侍丈夫,孝敬婆婆,她能做到的,只有恭顺地不出一点声音。
  是的,恭顺。
  “哎呀,小福晋,您的手流血了,你快些把金护甲拿下来吧。”几个丫头慌张地扳着锁烟的手,拿下沾着血丝的金护甲。
  锁烟闭上眼,任随她们。
  一身红,衬出她一身雪样的冰肌,勾魂摄魄的小脸清婉中边看几分冶艳,淡烟素目,只有小嘴上沾惹了几点嫣红,如含朱丹,娇艳欲滴。纤弱的素腰结着红色的纱锻,长长的,直曳拖地。
  乌黑如云的发挽起,一枚红色玛瑙金簪从发间穿过,两枚硕大的贝形红色耳饰把锁烟的小脸衬得更加瓷白娇小,她的美,轻易便能将人迷惑。
  崔嬷嬷搀扶着锁烟进了大厅。
  煊赫已经换了一身便装。
  他穿着石青色的金寿字袍,豹皮端罩,戴着黑貂暖帽,耀眼而俊美。看见锁烟进来,利眸便再也没离开过她娇艳的小脸。
  他坐在上首右侧,老福晋在左。
  二贝勒由两个壮汉搀扶着,背对着锁烟站在煊赫和老福晋的面前。
  彷佛意识到了新娘的到来,二贝勒被搀扶着转过身来。
  那,就是她的良人吗?
  藏在衣服下的小手揪紧了衣摆,一直未进食的胃又开始翻搅。
  二贝勒瘦得可怕,脸色青黄,印堂发黑,根本谈不上好看与否,他一看见锁烟,浑浊的眼突然亮了许多。
  二贝勒盯住锁烟,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子竟是如此倾国倾城的佳人,他控制人住地颤抖起来。
  老福晋的脸色缓和了些,知道儿子对这个媳妇什是满意。
  “小康,这就是额娘给你娶的新媳妇,你喜欢不?”老福晋叫着爱子的小名,看着儿子不住地点头,心才又宽了些。
  “二弟真是有福,娶到如此精妙的人儿。”煊赫单手托腮。慵懒地玩着玉扳指。
  他扬手,站在他身后的大福晋东哥立即递上一卷精美的画卷,“这是大哥给你的礼物,记得,不入洞房,可千万不能拆。”
  后而一句话,他几乎是贴着二贝勒的耳朵说的。
  二贝勒兴奋地点头,小心翼翼地接过,宝贝似的揣进坏里。
  煊赫对着下面的总管费扬古点了点头。
  费扬古领意。
  “崔嬷嬷。快扶着小福晋与二贝勒行礼吧!”费扬古暗地里踢了踢喜婆。
  喜婆这才回过神来,高喊着:“新人开始行礼……”
  礼闭,喜婆就要搀着锁烟进新房……岂料——
  “弟妹为我斟杯新茶吧!”
  锁烟缓缓转身,对上那一双燃烧着侵略的利眸。
  她垂下眸,贞静地从一旁丫头的手中拿过瓷杯,恭顺地奉到他的眼前。
  “怎么,大喜的日子连句吉祥如意都不会说吗?还是:弟妹不屑?”煊赫故意给锁烟难堪。
  一瞬间,锁烟煞白了小脸,她无措地看向老福晋,凄楚可怜。
  老福晋脸色变了变,敷衍道:“她也不是其么大户家的格格,王爷就放了她吧。”
  “崔嬷嬷,还不搀小福晋回喜房?二贝勒的身子不好,喜酒也别吃了,直接送进房吧。”
  老福晋的急躁是可以理解的,她的命根就是二贝勒,二贝勒若是没了,她在王府的地位更会一落千丈。
  她现在最盼的是,锁烟能争气,给她生个金孙。
  煊赫啜饮着锁烟为他奉上的茶,黑眸一片冰冷。
  喜房内,喜字蒙尘,红烛渐瘦。
  锁烟缩在大红喜床的一角,她紧紧握住身上的鸳鸯被,身体不受控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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