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1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猛不是这种人。”蝶舞说得截钉断铁:“这种事他比谁都懂,比谁都会做。”

“哦?”

“他对别人好的时候,做出来的事比谁都漂亮。”蝶舞说:“他为别人做的那些事有时候连我都会觉得肉麻。”

“可是你不是别人。”卓青说:“你是跟别人不同的。”

“为什么不同?”

“因为你是他的女人,也许他认为你应该知道他对你是跟别人不同的。”

“我不知道。”蝶舞说:“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女人,就应该让她知道。”

“也许你还不了解他。”

“我不了解他!”蝶舞又在冷笑:“我跟他在一起抱着睡觉睡了三四年,我还不了解他?”

卓青脸上又露出那种岩石般僵冷的微笑。

“你当然很了解他,而且一定比我们这些人都了解得多。”

夜色已临,屋子里已经沉默了很久,蝶舞才轻轻的叹了口气。

“今天我说的话是不是已经太多了?”

“是的。”卓青说:“所以现在我们已经应该走了,我本来就是要来带你走的。”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卓青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难道你忘了?你已经答应卓先生今夜要去为他一舞。”

第一百八十一章  沉默

卓青是一个人来的。

他走进这家茶馆时,他们并没有注意他,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只有小高知道。

这个少年人曾经让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卓青却好像已经不认得他了,一走人茶馆,就直接走到朱猛的面前。

“是不是朱堂主?”

朱猛霍然抬头,用一双布满血丝的大眼瞪着他。“我就是朱猛,你是谁?”

“晚辈姓卓。”

“你姓卓?”小高很惊讶:“我记得你本来好像不是姓卓的。”

“哦?”

“你本来姓郭,我记得很清楚。”

“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了。”卓青淡淡的说:“已经过去的事,我一向都忘得很快,应该忘记的事,我更连想都不会去想它。”

他静静的看着小高,脸上全无表情:“有时候你也不妨学学我,那么你活得也许就会比较愉快一些了。”

人们总是会在一些不适当的时候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这本来就是人类最大的痛苦之一。

现在小高是不是又想起了那个不该想的女人?

小高忽然想喝酒。

他正在开始想的时候,朱猛忽然笑了,仰面狂笑。

“好,说得好。”他大声吩咐:“拿酒来,我要跟这个会说话的小子浮三大白。”

“现在晚辈不想喝酒,”卓青说:“所以晚辈不能奉陪。”

朱猛的笑声骤然停顿,猛兽般瞪着他:“你不想喝酒,你也不想陪我喝?”

“是的,晚辈不想喝,连一滴都不想喝。”卓青的眼睛眨也不眨:“晚辈要忘记一件事的时候,也用不着喝酒。”

朱猛霍然起身而立,“波”的一响,一只茶壶已被他捏得粉碎:“你真的不喝?”

卓青还是神色不变。

“朱堂主现在若是要杀我。当然易如反掌,要我喝酒却难如登天。”

朱猛忽然又大笑。

“好小子,真有种。”他问卓青:“你姓卓,是不是卓东来的卓?”

“是。”

“是不是卓东来要你来的?”

“是。”

“来干什么?”

“朱堂主肯赏光到这里来,当然并不是只为了要来喝几杯水酒。”

“哦?”

“朱堂主到这里来,只不过是为了要看看我们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朱猛又大笑:“这一次你又说对了,说得真他娘的一点都不错。”

他的笑声忽然停顿,一双布满血丝的大眼中射出了闪电般的厉光,厉声问卓东来:“你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其实也没有什么把戏,就算有,玩把戏的人也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

卓青才用他那种独特的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今天晚上我到这里来,只不过因为有个人今夜要为君一舞。”

朱猛的脸色骤然变了。

在这一瞬间,他心里是什么感觉?

没有人能了解,也没有人能够形容,刀刮、针刺、火炙都不足以形容。

卓青却已向小高抱拳。

酒楼里还有很多人,他却好象一个也没看见……

“蝶舞之舞,冠绝天下,绝不是轻易能看得到的,你我今日的眼福都不浅。”

小高沉默了。

卓青笑了笑:“只不过今夜我请高兄来看的,并不是这一舞。”

“你要我看的是什么?”

“是一个人。”卓青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一位高兄很想看到的人。”

小高的脸色也变了。

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女人,一段永生都不能忘怀的感情。

卓青的语调一点没变:“高兄现在想必已经猜出我说的这个人是谁了。”

“波”的一声响,小高手里的酒杯粉碎,碎片一片片刺入掌心。

朱猛忽然虎吼一声,伸出青筋凸起的大手,一把揪住了卓青的衣襟:“她在哪里?你说的那个人在哪里?”

卓青动也不动,冷冷地看着他的手,直等这只手放松了他的衣襟,他才慢慢地说道:“我说的人很快就会来了。”

这句话他好像是对朱猛说的,可是他的眼睛却在看着小高。

这时候已经有一辆发亮的黑漆马车在酒楼的大门外停下。

园林中隐隐有丝竹管弦之声传出来,乐声凄美,伴着歌声低唱,唱的是人生的悲欢离合,歌声中充满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悲伤。

“春去又春来,花开又花落;到了离别时,有谁能留下?”

蝶舞痴痴地坐在车厢里,痴痴地听着,风中也不知从哪里吹来一片枯死已久的落叶,蝴蝶般轻轻地飘落在雪地上。

她推开车门走下来,拾起这片落叶,痴痴地看着,也不知看了多久。

也不知从哪里滴落下一滴水珠,滴落在这片落叶上,也不知是泪还是雨?看起来却像是春日百花盛放绿叶上晶莹的露珠一样。

冷香满楼,冷风满楼。朱猛却将衣襟拉得更开,仿佛想要让这刀锋般的冷风刺入他心里。

他和小高都没有开口。那种又甜又浓又酸又苦的思念已经堵塞住他们的咽喉。

一个白发苍苍的瞽目老人,以竹杖点地,慢慢地走上楼来。

一个梳着条大辫子的小姑娘,牵着老人的衣角,跟在他身后。

老人持洞箫,少女抱琵琶,显然是准备来为蝶舞伴奏的乐者。老人满布皱纹的脸上虽然全无表情,可是每条皱纹里都像是一座坟墓,埋葬着数不清的苦难和悲伤。

人世间的悲伤事他已经看得太多。

少女却什么都没有看见过,因为她也是个瞎子,一生下来就是瞎子,根本就没有看见过光明,根本就不知道青春的欢乐是什么样子的。

这么样的两个人,怎么能奏得出幸福和欢乐?

老人默默地走上来,默默地走到一个他熟悉的角落里坐下。

他到这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来奏的都是悲歌。

为一些平时笑得太多的人来奏悲歌,用歌声来挑起他们心里一些秘密的痛苦。

这些人也愿意让他这么样做。

人类实在是种奇怪的动物,有时竟将痛苦和悲伤当作种享受。

楼下又有脚步声传来了。

很快的脚步声,轻而震动。

听见这脚步声,小高的人已经掠过桌子,窜向楼梯口,冲了下去。

朱猛却没有动。

他的全身仿佛都已僵硬,变成了一具已经化成了岩石的尸体,上古时死人的尸体。

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女人,一段永生都不能忘怀的感情。

小高本来以为自己永远见不到她了,可是现在她已经在他眼前。

这是不是梦?

她也看到了他。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不忍

她痴痴地看着他,也不知是惊奇?是欢喜?是想迎上去?还是想逃避?

小高没有让她选择。

他已经冲上去,拉住了她,用两只手拉住了她的两只手。

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他手里的感觉是那么温暖充实,他心里的感觉也是那么温暖充实。

“那天你为什么要走?到哪里去了?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这些话小高都没有问。

只要他们能够相见,别的事都不重要。

“你来了,你真的来了,这次我再也不会让你走了。”

他拉住她,倒退着一级级走上搂梯,他的眼睛再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脸。

忽然间,她的脸上起了种谁都无法预料的变化。

她的瞳孔突然因恐惧而收缩,又突然扩散,整个人都似已崩溃虚脱。

她看见了什么?

小高吃惊地看着她,本来想立刻回头去找她看见的是什么。

可是他自己脸上忽然也起了种可怕的变化,仿佛忽然想到了一件极可怕的事,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才敢回头。

他回过头,就看见朱猛。

朱猛脸上的表情看来就像是只野兽,一只已落入猎人陷阱的野兽,悲伤愤怒而绝望。他在看着的人就是小高拉上楼来的人。

蝶舞。

忽然间小高已经完全明白了。

蝶舞。

这个他魂牵梦绕永难忘怀的女人,就是朱猛魂牵梦绕永难忘怀的蝶舞。

命运为什么如此残酷!

这不是命运,也不是巧合,绝对不是。

卓青看着他们,眼中的笑意就像是一个邪神在看着愚人们为他奉献的祭礼。

手冰冷。

每个人的手都是冰冷的。

小高放开了蝶舞冰冷的手,又开始往后退,退入了一个角落。

朱猛的眼睛现在已经盯在他脸上,一双满布血丝的大眼就像是已经变成了一柄长枪。

一柄血淋淋的长枪。

小高死了。

他的人虽然还没有死,可是他的心已经被刺死在这柄血淋淋的长枪下。

但是死也不能解脱。

朱猛会怎么样对他?他应该怎么样对朱猛?

小高不敢去想,也想不出。他根本就无法思想。

他唯一能做的一件事就是“走”。

想不到就在他准备要走的时候忽然有人叫住了他:“等一等。”

小高吃惊地发现蝶舞居然已完全恢复了冷静,居然已不怕面对他。

“我知道你要走了,我也知道你非走不可。”蝶舞说,“可是你一定要等一等再走。”

她的态度冷静而坚决,她的眼睛里仿佛有一种可以使任何人都不能拒绝她的力量。

一个人只有在对所有的一切事都全无所惧时,才会产生这种力量。

蝶舞又转身面对朱猛:“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在我要起舞时,谁也不能走。”

朱猛的双拳紧握,就好像要把这个世界放在他手掌里捏碎,把所有的一切全都毁灭。

卓青却笑了,阴恻恻地微笑着问蝶舞:“你还能舞?”

“你有没有看见过吐丝的春蚕?”蝶舞说,“只要它还没有死,它的丝就不会尽。”

她说:“我也一样,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能舞。”

卓青拊掌:“那就实在好极了。”

狐氅落下,舞衣飘起。

一直默默坐在一隅的白头乐师忽然也站了起来,憔悴疲倦的老脸看来就像是一团揉皱了的黄纸。

“我是个瞎子,又老又瞎,心里已经有很久没有想起过一点能够让我觉得开心的事,所以我为大爷们奏的总是些伤心的乐曲。”他慢慢地说,“可是今天我却要破例一次。”

“破例为我们奏一曲开心的调子?”卓青问。

“是的。”

“今天你有没有想起什么开心的事?”

“没有。”

“既然没有,为什么要破例?”

白头乐师用一双根本什么都看不见的瞎眼,凝视着远方的黑暗,他声音沙哑而哀伤:“我虽然是个瞎子,又老又瞎,可是我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