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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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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现在是。。。。。。绵绵?还是聂弦音?

    是绵绵对吗?

    因为她看到他的第一眼,眼帘很明显地颤了一下,然后,又问他这是哪里,最主要的,她问,她没死吗?且,还是冷声问他的。

    犹不相信,他开口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依旧戴着沐辰的面皮,继续口技改变了自己原本的声音。

    若是聂弦音是不知道他是谁的,这几个月都不知道他是谁,可,若是绵绵。。。。。

    女子轻嗤,亦像是冷笑,并未看他,且还缓缓阖上了眼睛,似是疲惫虚弱至极,又似是不想理他。

    秦义还以为她不会回答,却又听到她不咸不淡开了口:“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秦义!”

    秦义心口一撞,脚下发软地朝后趔趄了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所以,所以真的是绵绵?

    激动、狂喜都无法形容他的心情,若不是婴儿的啼哭骤然响起,他差点就激动地脱口唤她绵绵了。

    听到啼哭的他浑身一震,有些回过神来。

    而听到婴儿哭声的女子亦是睁开了眼睛,疑惑地探起头,循声望去。

    眼中尽是懵懂和莫名。

    看到两个老婆子在给一个小不点的婴儿洗澡,她更是一脸的错愕。

    正欲开口问,似是又看到秦义在边上,顿时小脸一拉,也不问了,继续闭眼躺着。

    秦义站在那里,看着她。

    心中风起云涌,各种情绪激荡。

    女子躺在那里,闭眼不睁,一动不动。

    似是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好一会儿,秦义忽然转身,大步朝门口走。

    不行,他要暴走了,太过震惊、太过激动,他要静静。

    说实在的,虽然早已做了心里准备,送走聂弦音,迎绵绵回来,可她真的回来了,他却有些不知如何面对?

    毕竟,他做了那样对不起她的事。

    所以,她不理他,不愿见他,他完全可以理解。

    大夫跟稳婆过来告辞。

    他掏了银两给两人,稳婆收了,大夫不要,说自己并没有做什么。

    他坚持要给,说,毕竟跑了一趟,也辛苦了。

    大夫这才感激收下。

    可两人前脚离开,后脚他就朝空中打了一个响指,示意隐在暗处的他的人。

    此二人不能留。

    又在外面吹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冷风,让自己冷静了一些,他才再度回房。

    房间里,女子似是在跟老婆子争吵,虽然很虚弱,可听得出是在发脾气。

    “怎么了?”他皱眉上前。

    见他进来,女子又嫌恶地阖上了眼。

    秦义也不想自讨没趣,只得问老婆子:“怎么回事?”

    老婆子怀抱着襁褓,很委屈:“我说孩子是她的,她问我在开什么玩笑,我说是她刚生的,不然,她为何躺在床上,为何那般虚弱?她说,那是因为她受了重伤,她还说,如果说她死了,她可能还会信一点,说她生了个孩子,打死她也不信,反正,反正就是。。。。。。”

    老婆子也有些激动,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

    秦义眉目几动,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略略垂眸,看向她怀中襁褓里的婴孩。

    孩子已经睡着了,因为早产的缘故,好小好小,一张小脸都没有他的巴掌大,尤其裹在厚厚的襁褓里面,更是显得小得可怜。

    那般小倒还看不出长相,也不知道像她,还是像卞惊寒?

    心里面涌起一份不快,他眼梢一掠,瞥了眼床上的女子。

    见她依旧闭着眼睛动也不动,他转眸示意老婆子:“将小家伙放到她边上睡着,出去吧,让她先休息休息。”

    老婆子领命,上前,小心翼翼地掀了被褥的一角,将襁褓挨着女子轻轻放好,又掩上被褥,然后对着秦义鞠了鞠身,退了出去。

    秦义立在床边,看着榻上一个熟睡,一个装睡的母女二人,静默了很久,才微微一叹:“你先好好休息,我让老婆子给你熬补汤。”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孩纸们,本章仔细看哈,仔细看】

2 第661章 你不回避?(1更)

    秦义再次进屋是半个时辰后,因为婴儿嘹亮不止的啼哭声。

    开了门进来,便看到榻上的女子已经坐了起来,披着衣服靠坐在床头,边上襁褓里的婴儿一直在哭,她也不管不顾,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而在她面前的被褥上展铺着一封信。

    秦义心生疑惑,拾步走过去,看了她一眼,见她对自己进来也无任何反应,便伸手去拿那封信。

    女子也没有抢夺和阻拦,就任由了他拿起信,依旧坐在那里就像是失了灵魂。

    白纸黑字入眼。

    【你好,你是叫绵绵吗?只听一人这样叫过,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很抱歉,占用了你的身子那么久,都没能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我叫聂弦音,来自另一个世界,阴差阳错来到了这个时空,穿在了你的身上,很感谢在这里你的身子给了我二次生命。此时情况有些复杂,无法与你一一细说,我只能大概给你留几句言。请原谅我用你的身子怀了这个孩子,并生下了这个孩子,恳求你看在他(她)也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的份上,能将这个孩子帮我送给孩子的父亲让其抚养,孩子的父亲是大楚三王爷卞惊寒,万分感谢。。。。。。】

    秦义眸光一敛,很是意外,没想到聂弦音会留下这封信。

    他转眸看向房中的桌子,桌上砚台里还有残墨,墨已经干涸。

    看来的确是生孩子之前写的,不是刚刚。

    垂眸,他微微一叹,将信放回到了被褥上。

    “所以,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真的是我生的?”女子突然抬眸看向他,问。

    秦义眼波微动,有些意外她主动跟自己说话。

    “嗯。”点点头,他低廉着眉眼,视线落在还在啼哭的婴儿身上。

    其实,他也想过,孩子一生下来就让人抱走,不让她知道自己生过孩子。

    但是,他又觉得,生没生过孩子,她的身体状况摆在那里,受了如此大创,她肯定自己也会知道,所以,恐适得其反,让她认为他在欺骗她,就干脆将孩子留了下来,实事求是。

    而且,聂弦音用她的身子那么久,认识了那么多人,难保日后她不会见到这些人,曾经的这段经历也定是瞒不住的。

    还以为她会继续问他,关于信上所写的聂弦音的事、卞惊寒的事、孩子的事,然而,并没有。

    她依旧坐在那里,定定望着自己身上的被褥,一副缓不过神来、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样子。

    这时老婆子端了一托盘吃食进来。

    有产后大补汤,有米饭,有小菜。

    进门就听到小家伙嗓子都哭哑了,连忙上前:“姑娘,小娃儿是饿了,快喂点奶给小娃儿。”

    女子怔怔回神,看了老婆子一眼,又垂眸瞥了一眼襁褓里哭得小脸通红的婴儿,依旧不为所动。

    老婆子低低一叹,心道,就从未见过这么狠心的娘。

    嘴唇动了动,还想再劝,却见一旁的男人冷了脸,便也不敢再多说。

    “那姑娘自己吃点东西吧。”

    老婆子双手端着托盘呈到女子的面前。

    女子冷着小脸看了看托盘里的吃食,目光触及到那两个小菜的时候,顿了顿,然后便皱起了眉头,并未说什么,只伸手端起了饭菜边上的一大盅补汤。

    也没有用汤勺,直接捧着送到唇边小喝了一口,见温度不烫,便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将瓷盅放回托盘里,她朝老婆子道:“吃饱了。”

    老婆子一愣,这饭菜都未动呢,抬眸看了看男人,见男人面无表情,她也没有多说,就“哦”了一声,端着托盘退了出去。

    这个男人方才去厨房,示意她做小菜的时候稍微放点辣椒,她说,刚生过孩子的产妇不宜吃辣的,男人就不悦了,说,让你放你就放,哪那么多废话?

    没办法,她就只能放了。

    好在这姑娘也没吃。

    厢房里,秦义瞥了眼老婆子出门的背影,转眸温声问女子:“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我让老婆子给你弄?”

    女子没理他,再次执起被褥上的那封信看。

    看完那封信,又侧首看身边襁褓里的还在啼哭的婴儿。

    再又转眸回来看信。

    似是还在那份震惊中没有走出来。

    秦义也被小家伙的哭闹不止搞得有些烦躁,敛着情绪,轻声道:“其实,聂弦音生孩子之前也跟我说过,让我将孩子送给卞惊寒,要不,我现在就让人将孩子送去三王。。。。。。”

    说着,秦义眼底掠过一抹深色,点点寒芒一闪。

    可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女子不冷不热打断:“信上并未提你,信上只求我帮忙。”

    秦义便一时哑了口。

    信上自然不会提他,聂弦音还不知道他是秦义呢。

    静默了片刻,他问:“那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个孩子?”

    女子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襁褓里的婴儿,掀开被褥,将她抱了起来:“打算先喂饱她、让她不哭,哭死了谁负责?”

    秦义怔了怔,不意她如此。

    其实,他问的是大的打算,是关于孩子去留的打算,而不是眼前的打算。

    不过,她的担心也可以理解,这小家伙锲而不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也深深地觉得,哭闭气过去还真不是不可能。

    女子已经笨拙地将襁褓里的婴儿横抱在了怀里,抬起眼皮看他:“你不回避?”

    秦义这才略显尴尬地回过神,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外走。

    女子也未回头看他,就背对着门口坐在那里,直到关门声响起,她才垂目看向怀里襁褓里的

    小不点,眼眶瞬间就红了。

    可她强自忍住,也不敢哭,偷偷抬起眼角,借着额头碎发的遮掩,微微仰头,睨向屋顶的亮瓦,确定那里也没人,她才一下子泪崩。

    却也不敢哭出声,只是任泪水悄无声息地淌了一脸。

    她颤抖地伸出指尖,轻轻揩了揩小不点脸上的泪水,将她放在自己兜里放好,双手伸到衣服里背到身后解了兜衣的带子。

    再一手笨拙地将襁褓抱起,一手撩起自己一侧的衣袍和兜衣。

2 第662章 她还是聂弦音(2更)

    小家伙果然是饿了,小嘴儿一碰到她那里就本能地叼住,瞬间止了哭,哼哧哼哧就吸了起来,小身子却因为哭得太久的缘故,还在一抽一抽的。

    弦音心疼得要死。

    是的,她还是聂弦音,不是绵绵。

    之所以假扮成绵绵,是她的权宜之计。

    她一直搞不懂她的这个故人师弟将她从宫里换出,囚禁她到底是何目的,直到今日她生之前。

    他答应她会将孩子送给卞惊寒,说明他的目的,是她,而不是这个孩子。

    可既然是她,不是孩子,为何非要囚禁到孩子生呢?

    这就不由地让她想起了那本《景康后妃史》。

    她在想,会不会他也看过,又或许他听说过兰婕妤的故事?

    他又是她的故人师弟,熟知她的一切,一个故人,想要趁她生孩子,让其变回这幅身子的原主,完全说得过去。

    也是彼时彼刻,她唯一觉得说得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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