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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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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男人也未多做一分解释,只自嘲地弯了弯唇道:“就知道你不信,本王听说的时候,本王自己也不信。。。。。但是,这世上的毒本就是千奇百怪,解毒的方式更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本王见一个单纯的治风寒的风寒药,遇上温水都能变成毒,本王就信了。”

2 第519章 本王的心(3末)

    弦音汗。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说给她听,故意引导她的。

    才不上他洋当!

    忽的又想起什么,一抹狡黠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掠过。

    “只要以女人唾液入药就可以对吧?那根本不用放到嘴里去咀嚼啊,就吐一口口水上面不就得了。”

    说完,将药丸拿到自己面前,低头,喉咙里“喀”了长长一声,作势就准备淬一口痰上面。

    她以为男人肯定会阻止。

    谁知,没有。

    男人道:“这样应该也行吧。。。。。”

    弦音的那口痰自然就没吐出来。

    尼玛,他不嫌恶心,她都嫌恶心。

    难道这种解毒方式是真的?

    弦音看向他,见他脸上的潮红似乎比方才更浓郁了几分,额头上的青筋也更加明显,甚至都能看到根根暴起的青筋突突地跳。

    那一刻,她发现,就算他骗她,就算她不信,她也会依言照办。

    因为,她不敢赌。

    而让他尽快服下,又迫在眉睫。

    剜了男人一眼,她忿忿不平、不情不愿地将药丸送入口中,缓缓咀嚼起来。

    还好,不是特别苦。

    边咀嚼,她边转眸环视房中,看看有没有小勺子之类的,她可不想以嘴哺给他。

    可她刚这样想着,手臂蓦地一重,一股大力将她猛地一拉,她骤不及防,被拉得直直朝前扑去,男人的另一只大手适时地伸出,稳稳地落在她的后脑上,将她的脑袋掌控住,没让她撞上他,也让她无法逃。

    他略一欠身,便吻上了她的唇。

    弦音呼吸一滞,还未做出反应,男人已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探入她的口中,几经流连辗转、吸吮缱绻。。。。。。

    口中的空气尽数被夺走,弦音感觉到了窒息,这才回过神来,伸手刚想将他推开,他已舌尖一勾,将她口中的那粒咀嚼的药丸承接了过去。

    与此同时,将她放开。

    弦音小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

    男人深目看着她。

    边凝着她不放,边缓缓咀嚼了两下,将药丸咽下。

    弦音撇过脸,一颗心跳得厉害。

    “解药王爷也服了,应该很快就会没事了,王爷早点休息,我回房了。”

    说完便转了身,准备离开。

    “聂弦音。”

    男人唤她。

    她停了脚,回头。

    见男人撑着身子在坐起来。

    “是不是因为你的读心术对本王没用,所以,你就看不到本王的心?”

    弦音眼睫一颤。

    不意他说这样的话。

    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假装没听懂:“什么?”

    男人坐了起来,挪了挪身子,横靠在床里侧的墙壁上,面对着她。

    黑眸如星如潭,攫着她。

    “本王对你做的种种,好的,不好的,开心的、伤害的,都只有一个因由,那就是,你,在本王的这里。”

    边说,边拿右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左胸口。

    弦音一时怔愣住。

    有些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以置信他这样的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所以,这是在跟她表白吗?

    眼睫颤得厉害,一颗心更是颤得厉害,她甚至觉得脚下发软,有些站立不住。

    这表白,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她,该如何回应?

    想了想,使劲想了想,心中大动地想了想,她想不出该回点什么。

    他却朝她招手:“过来。”

    她犹豫了一下,本就没有走远,故,只上前一步,就又站在了床边。

    他倾身过来握了她的手。

    哑着声音缓缓道:“昨日那样对你,是本王不好,其实,本王也痛,见你被本王伤成那样,本王。。。。。。心痛。”

    大概是这辈子从未说过这样的话,男人说得很是艰难吃力,一字一句哑着声音缓缓地往出倒。

    弦音静静看着他,静静听着,忽的就泪崩了。

    眼泪往出一漫。

    心里的委屈和难受在这一刻统统都被放大,一时间眼泪长放,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男人见状,将身子往外挪了挪,展臂将她抱起,抱坐在了床上,抱坐在自己怀中。

    也未掏帕子,就直接拿手去揩她脸上的泪。

    略带薄茧的指腹揩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稍稍有些微砺的痛感,弦音眼颤心颤浑身薄颤。

    “以后不会了,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男人滚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门上,边说,边顺势吻了吻她的眼角,带去她眼角的咸湿,也不嫌脏。

    弦音一直没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脑中空白,一片空白。

    **

    秦羌一脚踢开厢房门的时候,厉竹正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苍茫的夜色,提壶喝酒。

    厉竹闻见动静回头,见是秦羌,嫌恶地皱了皱眉。

    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将酒壶放在窗台上,她缓缓转过身:“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目光在窗台的酒壶上略一盘旋,秦羌笑,笑意丝毫不达眼底:“你以为本宫来找你做什么?你是这明宫里面唯一的大夫,本宫感染了水痘住进来,你不应该给本宫治吗?你是打算本宫死在这明宫里面,让午国跟大楚大战吗?”

    “大帽子不要给我瞎扣,我没那能耐,这明宫里面何止我一个大夫,三王爷是,殿下你亦是。”

    “我们这些撇脚的医术,怎能跟神医比?神医是能起死回生之人,神医。。。。。。”

    “太子殿下!”厉竹不耐地将他的话打断:“时辰不早了,我要睡了。”

    秦羌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黑冷了下去,咬牙:“所以,你是不打算救了?”

    厉竹不做声。

    不做声就是她的答案。

    秦羌自是明白。

    嘴角噙起一丝冷笑,他点点头:“好,那本宫就只能找内务府了,让内务府再派太医或者医女进来,只是,不知他们进来会不会发现聂弦音弄虚作假欺君。。。。。。”

    “秦羌!”厉竹愤然厉声,“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应该不能,更无耻一点岂不是就变成你了?本宫可不愿意变成你。”秦羌摇摇头,一脸的嘲讽嫌弃。

    厉竹紧紧抿起了唇,袍袖下的手更是攥了又攥。

    也未再跟他多话,站在那里静默了片刻,拾步朝他走过去。

2 第520章 没有资格(1更)

    另一间厢房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卞惊寒让弦音面朝自己坐在怀里,垂目看着她,而弦音又垂目看着自己的手,心中乱作一团。

    卞惊寒伸手将她的手握住,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聂弦音。”

    弦音抬眸:“嗯?”

    她发现,他特别喜欢突然喊她名字,且还喊得一本正经,喊得特别郑重。

    “给本王三年时间,最多三年。。。。。。”

    弦音没怎么听懂,怔怔的:“什么?”

    “最多三年,本王会让你光明正大站在本王身边。”卞惊寒黑眸映着烛火,光亮波动。

    弦音眼帘颤了颤,又有些骤不及防。

    心绪一时间晃得厉害。

    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复又低了头。

    三年。。。。。。

    三年谁知道她还在不在?

    “有哪些人知道你会读心和缩骨?”卞惊寒又问。

    弦音愣了愣,不意他又突然问到这个。

    想了想,也不打算再隐瞒,“知道我会读心和缩骨的就你,和神医,秦羌只知道我会缩骨,并不知我会读心。”

    末了又想起张山,“还有城郊县衙的县令张山,他跟秦羌相反,他只知我会读心,不知我会缩骨。”

    卞惊寒“嗯”了声。

    跟他猜想的基本一致。

    虽然对那句“知道我会读心和缩骨的就你,和神医”,最后“和神医”三个字极为不爽,却也未让自己表现出来。

    “以后不要再轻易告诉别人了,本王的女人,不需要拿自己的秘密去跟别人交换什么,哪怕是救本王,也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知道吗?”

    弦音咬唇点了点头。

    已经交换了怎么办。。。。。。

    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弦音抬头:“王爷感觉好点了吗?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见他脸上的红斑已然消净,想必身上的毒已解,她是不是可以回房了?

    卞惊寒俊眉微微蹙了蹙,抬手扶额:“就是头还有些痛,你坐过来一点,让本王靠一靠。”

    头痛?

    弦音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已长臂一揽,将她扣向自己,然后将头靠在她的小肩膀上。

    弦音瞬时就僵硬了身子,一颗心颤得厉害。

    她现在是聂弦音,不是吕言意,怎么想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

    “咳咳,”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要不,王爷就躺下去吧。”

    “没事,只是药力还未散尽,靠一会会儿就好。。。。。。”

    **

    这边厢房。

    厉竹走到距秦羌还有两步远的地方站定,朝他伸出手。

    “不是要让我治吗?手腕给我。”

    秦羌瞥了她一眼,眸中掠过一丝丝不相信和不确定。

    缓缓将手臂递了过去。

    厉竹面无表情,捻起他的华袍广袖准备撩起一截,却是被秦羌蓦地手臂一晃避开:“就隔着衣服探,本宫怕脏。”

    厉竹眼睫颤了颤,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意思,她脏,她直接探在他的手腕上,会脏了他。

    呼吸微微紧了几分,面上却依旧丝毫无反应,一句话未说,她依言将指尖落在他广袖的滑凉衣料上。

    凝神静探。

    秦羌幽深的视线盘旋在她的脸上。

    她只当没看见。

    两厢沉默,一屋静谧。

    许久,她将手拿下来。

    “厉某医术浅薄,未能探出殿下是何病恙,见谅!”

    秦羌轻嗤:“你不是神医吗?”

    “神医是人,不是神。”

    若有心为难,她又如何探得出来?

    很显然,这个男人就是有心而来。

    他没有她的那个风寒药,弦音又没有真的出水痘,没有传染源,他也不可能就那么凑巧出水痘,如今脉搏什么毛病都探不出,谁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呈水痘之状?他也擅医擅毒,做到这点并不难。

    当然,若细细诊断,或许能查出来,但是,对他,她没有那个耐心细细诊断。

    “探不出来你就准备算了吗?”

    “不然呢?”厉竹反问。

    “你不是最爱挑战疑难杂症吗?当年为给父皇治病,你不是还献出自己爬上了龙榻吗?怎么?就因为本宫不是天子,所以,你就准备置之不理?”

    秦羌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血红爬上眼。

    厉竹转眸看向他。

    纵是戴着人皮面具,小脸亦是苍白得如同被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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