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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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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圣驾北返天京,一路之上,司徒偃明知该收束心思,不可再去想作为徒景之时的一切,却屡屡放下朱笔,面对奏折而神思万里,往往在贴身内侍的提醒下,方才长叹一声罢了。

当日他找上林海救助纯属误打误撞,知道林海是安平侯府的人已是意外之喜,之后两人相谈甚欢,虽有他刻意之助,但也得林海胸中自由沟壑才行,这更是喜上加喜。

为君者,得一纯臣不易,安平侯府世代不党不争,可称纯臣,而这纯臣若更是个能臣,就更加不易了。显见林海既愿走科举,又广识博闻,司徒偃心里自然高兴。他是个有能之人,即便自幼登基,历经服权臣争亲政、御驾亲征漠北东南之事,到目下四海咸服,他从没有一刻松懈,不光本国过往先贤的智慧要日日领会,即使外夷之佳处,他也处处留心,只是能够融汇两者的大臣实在是凤毛麟角,如今见了林海,岂能不高兴?

随着往来深厚,他对林海更添了几分惊艳,如此一个既能安心读书,又能体悟窗外之事的人,在大夏实在太少了!一开始,司徒偃只想着待林海长成,将他培养成一代名臣,与自己君臣相得,留下一段佳话。却不知从哪一天起,这纯纯之心竟变了味道……

林海的小心思若放到一般的豪门纨绔那里,其实并不难猜,这等思慕之情,若落到有心人的眼里,更是昭然若揭。大夏在南风上并不很保守,只要不碍着子嗣繁衍,虽不能拿到明面上,但这种事情也不在少数。不过司徒偃幼年即位,从小便高高在上,身边侍奉他的人,无论男女都对他战战兢兢,便是当日跋扈的权臣,在他面前也只有骄横而不涉其他,其后他亲政日久,朝堂之上群臣拜服,后宫之中满团花簇,更无人敢告诉他男子之间也有恋情一说。

因此他只把林海在他面前的脸红偷眼当成这少年的性格而已,还觉得少年脸红的样子、假装看书却偷眼看自己的神情很是有趣,更起逗弄之心。

直到自己的哥哥、忠顺亲王司徒衍亲来恳请圣驾回宫,那日“徒兄”和“如海弟”正在研讨一道术数题,忠顺前来之时,正好看到林海从司徒偃手里夺过毛笔在已经满是墨迹的纸上写画,而司徒偃丝毫不以为甚。

忠顺亲王司徒衍素好南风,是个中老手,一见之下,便撞破了林海的心意,见自家皇帝弟弟还是懵懂状,心中暗叹。待林海告辞,两人以君臣之礼相见之后,谈完了正事,忠顺终究忍耐不住,揭破了那层窗户纸。

司徒偃呆愣之下,一时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一时又有些既惊且喜,然而时不我待,只能允了忠顺所求,暗中回转扬州行宫。返京旅途兜兜转转之下,他在御辇中辗转反侧,竟是觉得惊喜之意更多一些。

6苦夏(二修)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一下,还是将义忠亲王留给司徒偃的倒霉儿子吧,这样忠顺、忠敬是司徒偃这一辈的封号也还算顺遂。

2月22日修:居然搞错了章节顺序,应该是第六章而不是第五章……

2月23日修:发现还是多了一处司徒衡,修掉修掉~

第六章苦夏

腐儒们讲求天人合一,天人感应,天上气象的变化也应对于地上的人事,相应的,地上帝王之事也必然能从天象上找出根由来。倘若相信这一点,那景德十八年的司徒偃一定想杀了钦天监的官员,因为在钦天监的记录里,景德十八年是风调雨顺的一年,各地虽有些疫情上报,但大夏国土广大,只要灾祸未出一省就实在不算什么大灾,黄河、长江也都很温顺,没有漫天起浪席卷两岸,也没有干旱无雨致庄家颗粒无收……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在年底写总结时,几乎每个官员都欢心颂圣的好年景,天京城里的当今景德帝司徒偃却一整个夏天都没过好。

原因自然是远在姑苏的那个少年。

当日从忠顺口中知道了林海对自己抱有的别样心思,司徒偃不是没有挣扎过的,他八岁登基,到如今称帝已经十八年,从没考虑过情爱之事,后宫女人虽多,于他而言却多是政治上的考量和料理政务之余放松身心的地方。因而在景德十年元后因难产而逝之后,虽有几个大臣上书,但司徒偃再没提立后之事,反而封了两位贵妃共同协理后宫。这样做,为的一来是在后宫搞平衡——后宫是前朝政治的延续,这些女人的背后都不是清白似水的,二来,也是为了让自己宠幸后宫时不至于受到皇后的制约——毕竟,皇后在国法上是皇帝的唯一正妻,在后宫的权威不比皇帝在前朝少多少,司徒偃即使贵为皇帝,到了后宫,也总有许多历久相袭的俗例要遵守。而没有了皇后这位正妻的存在,两位贵妃无论如何尊贵也是皇家妾室,她们自然不敢忤逆皇帝,加上太后早在景德八年已经仙逝,如此司徒偃在后宫便没了制约,真正一言九鼎,比在前朝尤甚。

女人嘛,这些年他也算见过不少,在他面前温柔小意的居多,偶有假装泼辣活泼的,经过两位贵妃的整治很快也变得贤淑起来。司徒偃立意高远,心思多放在前朝,后宫只要不闹得太狠,他是不会关注的,更别提去想象哪个妃子今天想什么为何这么想我又该如何做之类的了。

然而景德十八年的夏天,司徒偃发现自己的心思有时会回到姑苏小庙,清晨时去想林海是不是在悬笔练字,中午时去想姑苏应该没有天京这么热吧林海也许在敞轩迎着清风饮茶,晚上仰望星空时去想姑苏的夜空和天京一样,如此月色林海不会睡得很早,说不定正在和那些诗酒朋友吟风弄月以图风雅吧……

如此想了一阵子,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似的,弄得皇帝陛下心情很是不好。他又没有什么人可以找来询问一番,这一日日闷在心里,竟至嘴角上了火,用膳更是少了许多,弄得后宫众妃也跟着吃挂落。不是今日胡充华上赶着送冰粥凉着皇上了被夺了位分,一日之间降成了贵人,就是明日吴贵妃进献的水晶芙蓉树摆件竟刮到了皇上的衣服,被夺了贵妃金印,竟失了协理后宫之权。这一夏天,景德皇帝的后宫也是异彩纷呈。

一日正好赶上大朝会,司徒偃穿戴着全套冕旒衮服,视线向下一扫,发现忠顺不在亲王班列里,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想到都是忠顺捅破了窗户纸才使得自己变得如此诡异,连着夏日的烦躁一起,便迁怒到了忠顺的头上。

第二天,忠顺亲王被叫到宫里,当着多位军机重臣的面,劈头盖脸被皇帝弟弟骂了一顿,从他竟然不出现在大朝会到他府上怎么王妃死了多年了还不肯立正妃到有人弹劾忠顺亲王仗势欺人霸占优伶,林林总总持续了近半个时辰,其间耗费了三杯好茶一盘冰果,最后以下旨将忠顺用官方语言再训斥一顿和夺俸半年做了了结。

司徒衍心里流着泪出了禁宫,仰天长叹之后,低头想了想,过了几天又跑到宫里来求见。这一回,皇帝弟弟摒退了所有人,连贴身的大太监高有道都被赶了出来,兄弟两人密谈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在全京城风传的是忠顺亲王貌似被骂得脸都红了,急匆匆就出了皇宫,可离宫之后第一件事竟然是一头扎进王府里专门安置男色的后园……

忠顺亲王司徒衍是司徒偃的异母兄长,先帝子嗣不旺,活到成年的皇子只有三个,分别为宫中宫女所生的二皇子司徒衍,中宫皇后牛氏所生的三皇子司徒偃,贵妃齐氏所生的五皇子司徒循。

当日先皇病危之时,在各方博弈之下,将三皇子司徒偃立为太子。司徒衍作为事实上的皇长子,在景德初年的腥风血雨中,若没个明哲保身之道,早就不知怎么死的了,到后来司徒偃铲除权臣、亲政成功,将他这个哥哥封为亲王,号为忠顺,却没有给他实际差事,只是荣养罢了。好男风和在天京城里仗势欺人,既是司徒衍的个人爱好,也是他的保身之道,也因此,他和司徒偃的兄弟之情维持得不错,至少,比起快撕破脸的忠敬亲王司徒循来说,他和司徒偃还是很兄友弟恭的。

林海面对司徒偃时的模样,司徒衍一看就知道少年人心里既非对权贵的谄媚,也不是对长者的尊敬,那是一种单纯的爱慕之情,那种神情司徒衍见得多了……

他没想到的是,司徒偃做皇帝极其称职,却在感情问题上如此单纯幼稚,竟为了这小小少年的思慕之情连累前朝和后宫。他虽刻意远离朝政,但不代表他门下没有可用之人,在连着三四波人来求他劝解圣上之后,虽不愿去撩虎须,也只得打点起精神进宫去了。毕竟,他觉得司徒偃当皇帝时自己的境遇,绝对要比司徒循当上皇帝要好一万倍。

于是,在忠顺亲王五天内两次进宫面圣之后,司徒偃终于恢复了正常,不过到这时,漫长的景德十八年夏天已经快过去了。

在司徒偃在天京城里折腾朝臣和后宫的时候,林海正疲于应付来自母亲和老师的关爱。安平侯夫人杨氏,并非完全拘泥的深闺妇人,她幼时也是充作男子养的,嫁到侯府,虽有几个侍妾,却都无所出,只有她生下了儿子林海和早夭的小女儿,内宅里的手段可见一斑。同时,安平侯府自有茶园和铺子,林谨知也都放心交给夫人打理,杨氏眼光绝非整日闷在内宅的老妇能比。

林海自从四月之后,整个人都变了,那种发呆的样子和时而微笑时而苦恼的神情,映在做母亲的人的眼里,自然察觉到儿子春心动了。尤其是四月底的某一天,大丫鬟连翘一早便脸红红地求见太太,带着太太仔细察看了少爷的床单和亵裤,更让杨氏感到儿子确实是长大了。

于是在和林谨知切切商谈之后,初夏时分,林海发现自己房里多了两个美貌少女……

“奴婢碧桃(春桃)见过少爷。”

林海有些傻眼,他既不是圣人也不是呆子,但要他以断袖的心理和十四岁的年纪跟女人上床,这在他的认知里显然是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于是他一边打发连翘带着这两人去外屋,一边去找杨氏理论。

“儿呀,你也不小了,如今也到了知人事的年纪。就是房里放两个人也是应当的,你若是担心日后媳妇进门不好看,到时候远远打发了就行。”杨氏理所当然。

“儿子曾在寒山寺佛前发过誓愿,不中举不娶妻。况且朱先生也常教导儿子莫以女色移了性情……”林海毫无心理负担地撒谎。

杨氏细细观察儿子,这个孩子自两年前大病一场之后便有了些不一样之处:还是认真读书,却同时也知强身健体;以前对朱先生纯属恭敬,现在却有了些忘年交的样子;小时候还肯跟着自己去拜佛打醮,如今却是朱先生三催四请用了些手段才让他去趟寒山寺,却在佛前发了这样的誓愿……

但这样的儿子更可心了,要知道前世林海父母早亡,如今得了确实疼爱自己的便宜父母,也便愿做些承欢膝下的娱亲之举,使得林谨知与杨氏皆十分欣慰。

如今儿子既然已经在佛前发誓,那自己也不好横加阻拦,何况见儿子不贪女色,杨氏心里也是欢喜的,便叫林海只将碧桃、春桃当做二等丫环使唤罢了。

反而是朱轼这里,他对林海这个学生是越来越满意,却不料自己来回扬州月余,这个孩子竟然另有了小心思。说来朱轼虽然年过四旬却从未娶妻,当年不愿在朝为官又不见容于宗族,为的就是他那断袖的毛病。大夏虽然不禁断袖,但男子不娶妻生子仍不是世上能容之事,朱轼历经情伤,加上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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