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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嫡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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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就是嫉妒她,夏氏生得美,眉眼温温柔柔,说话和和气气,和老侯爷夫妻感情好,老侯爷死后,她心里是可怜夏氏的,好不容易生了儿子出来,结果相公死了,哪像她一家团圆幸福,可是没想到,夏氏养出的儿子中用,儿媳对她也孝顺,竟陪着她去云隐寺住那么久。
    而她呢,表面上看似什么都有了,相公活着,儿女双全,实则你,丈夫与她离了心,关系如履薄冰,大女儿是个有主见的,听不进她说的话,二女儿与她关系不好,三女儿又是个讨债鬼,唯一的儿子,又还小,哪像夏氏,撒手了什么都不管,吱一声,儿子儿媳全围着她转。
    遐思间,秦淮和蒋衾轩来了,蒋衾轩要给秦牧隐见礼,被秦牧隐拦住了,“都是一家人,何须客气?”
    见人都来了,秦籽凰猛然捂着脸哭起来,除了秦淮和元氏皱着没,陈洛局促不安,其余人皆无动于衷。
    秦籽凰等了许久人开口问她怎么回事,可是就连在路上问过她的夏氏都不问她了,秦籽凰哭不下去了,抬起头,满脸是泪的上前捶打陈洛。
    秦淮冷斥,“瞧瞧你成什么样子了,怎么回事?”
    秦淮才看清秦籽凰的脸受了伤,眼神一眯,沉声道,“陈洛,你来说!”
    秦籽凰什么性子秦淮还能不清楚?来事比谁都厉害。
    陈洛任由秦籽凰打了两拳,低着头,为难的小声道,“那日,喝了几杯酒,籽凰闹得厉害,我担心吵着其他人歇息,就和她争执了几句,一来一去,就动手了!”
    “你胡说!”秦籽凰手指着他胸口,鼻涕横流,不知为何,黎婉想到了秦牧隐回京那日,她好像比秦籽凰还要惨。
    偷偷瞄了眼秦牧隐,发现他也正望着她,耳根一红,正了正神色,可是,脸还是不自然的发烫。
    “你为什么喝酒回来身上有女人的脂肪香?那日你说跟同僚吃饭去了,我派人问过了,那日,你根本没有约他们,你竟然骗我,肯定是在外边养了人,对不对?”
    最后两句戳中了秦淮的心窝子,老脸一僵,怒斥道,“胡说什么,先坐下,陈洛,你说说怎么回事?”
    元氏轻哼了声,好啊,老的养外室,女婿有样学样,看他怎么为秦籽凰出头。
    元氏坐着不动,黎婉上前,“老夫人,不然我们先去园里逛逛?”
    毕竟是秦籽凰的事,她们在不合礼。
    老夫人微一沉吟,平静道“也是!”
    二房的家事,她们在不合适,起身就要出去,秦籽凰顿时抬高了嗓音,“大伯母,刚才堂弟还说是一家人,你们可是我唯一的依仗了呀!”
    秦淮听得脸都绿了,他当父亲的还在,哪有依靠堂弟的?
    被秦籽凰的话挡了回来,老夫人坐下。
    秦淮脸色青白交替,犹豫了半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前有他的例子,他凭什么教训女婿,可是,他秦淮的女儿不能让人平白无故的打了,支支吾吾半晌,丢下一句,“牧隐,你身为堂弟,你与陈洛聊聊!”人已经落了座,脸色非常难看。
    黎婉心底好笑,没见过那个人说不要脸的话说得这般理直气壮,秦牧隐没动,秦籽凤给蒋衾轩使了眼色,蒋衾轩挠了挠后脑勺,上前拍了拍陈洛的肩膀,语气不冷不热,也不显得过分的生气,“坐下,慢慢说说怎么回事吧!”
    秦籽凤松了口气,父亲也真的糊涂了,他在,母亲在!她也在!哪能把这事给堂弟,传出去,又在秦家养了外室的讨论声中添一句秦家礼数都不要了吗?
    “大伯母,不如让弟妹陪着您出去逛逛,我今日送了一株常青树来,栽剪得像一个送财童子,稀罕得很!”大家不说话,秦籽凤只好再次出声。二房的事,大房插手像什么话?
    黎婉多瞥了秦籽凤两眼,长女就是长女,成熟稳重浑然天成,好像生下来就有的似的。
    秦籽凰还要再张口,被秦籽凤恶狠狠瞪了眼,秦籽凰嘟了嘟嘴,没再说乱七八糟的话。
    黎婉秦牧隐陪着老夫人走了,秦籽凤的话不嫁,这盆栽真的很像一个抱着元宝的孩子,为了应景,孩子的脸上还贴了两片深黄的叶子,嘴巴又搁了一片红色的叶子,而手里捧着一个元宝。
    “大堂姐真是有心,来年老夫人生日,我也送一个这个给您!”黎婉伸手摸了摸,一片冰凉,如今已经深秋了,叶子上泛着凉意,黎婉手温热,一贴上去,那种温凉交替,手心舒服得很。
    老夫人生辰没邀请任何人,黎婉送了一件衣衫,富贵的牡丹花色,那件衣衫她熬夜赶制出来的,没少收到秦牧隐白眼,还好,老夫人很喜欢。
    老夫人笑道,“真有心,来年送个孙子我更开心!”
    黎婉顿时脸色通红,老夫人好笑,反观秦牧隐,面无表情,倒像没听到似的,儿媳脸皮薄,她也不打趣她了。尚书府比起侯府小得多,三人慢悠悠走着,快午时了,秦籽凤身边的丫鬟叫他们去厅堂用膳,黎婉明白事情是解决了。
    秦牧隐和秦淮她们一桌,黎婉和老夫人走到了里边,因为都认识了,两张桌子间没有安置屏风。秦籽凰双眼通红,又肿,旁边乌青,猛然抬头对上,黎婉心里会别扭两下。
    饭桌上极其安静,秦籽凤找话题和老夫人聊着,“大伯母,这道菜您才吃,母亲专门吩咐厨子弄的,比不得侯府的厨艺,您尝尝!”
    一番话从秦籽凤嘴里说出来一点阿谀奉承的味道也没有,老夫人尝了一口,点头说好。
    谁知,安静了一会的秦籽凰估计因为什么不满意了,戳着碗里的饭,语气愤愤道,“今日母亲生辰,往年二姐都会回来,难道怀了身子就不管母亲了吗?”
    隔桌的秦淮重重搁下碗,不耐烦道,“爱吃就吃,不吃就回去!”
    今日难得好心情全被这个女儿破坏了,秦淮心里窝着活呢。
    秦籽凰眼里氤氲的泪又豆大的滚落下来,抬手,左右擦拭了两遍,接着戳碗里的饭。
    元氏叹了口气,毕竟是她生的女儿,“昨日,承王府的管家就送了礼来,你二姐怀这一胎不容易,别说我这儿,宫里她都没去!”知道女儿还嫉妒秦籽韵,可是,事已至此,她也没法子了,当初是她错了,不该想着让小女儿嫁进皇家,秦籽韵不会与她生了嫌隙,秦籽凰也不会说给汶定侯府,就不会有现在的这些事。
    可是,一切都完了。
    一顿饭,黎婉吃得不自在,还好,她对参加宴会,聚会上的吃食气氛不太有感觉了,心里别扭罢了。
    元氏生辰,请了戏台子来唱戏,用过午膳,元氏和老夫人并肩走在一起,状似不经心道,“三弟三弟妹过些日子就回了,大嫂知道吧?”
    老夫人莞尔一笑,这两日已经开始吩咐婉儿准备好房间了,要是回来还住她们以前的院子,几个晚辈的院子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当年分家后,秦三老爷就外任了,这么多年了才回来,老夫人哪能不考虑周到了?
    元氏松了口气,这么多年,她都是当祖母的人了,龚氏也是当祖母了,她去年还想着让龚氏住进尚书府来,今年老爷被罢了官,她就开不了口了。
    不说三房的人多,开支大,到时住进府里稍微招待不周还会落人话柄,这种差事,当然老夫人开口比较好。
    黎婉不喜欢看戏,低头玩着手指甲,她的手指甲长长了,这两日忙着收拾院子,给三房腾屋子,晕头转向的,秦牧隐让她从这件事学着管家,可是,她账册还没看完,软磨硬泡央求了秦牧隐好一番,他都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黎婉已经了解了些秦牧隐的性子,和上辈子完全不同,其实,他很好说话,只有说得有道理,他基本都会听,即便是强词夺理,只要不是漏洞百出,他都不会强求她。
    好比看账册这事,她前边速度还行,后边就慢了,目的就是拖着,现在十月底了,拖两月就过年了,一切就能等过了年再说。
    前边她的借口是要给老夫人赶至衣衫,这两日是给三房收拾院子,赶制衣衫她亲自动的手,收拾院子不过是叮嘱下人几句,然后看看院子里还缺什么好填补上罢了。
    她看单子的时候他就让她坐在他怀里,他的伤结疤了,手脚也大胆起来,黎婉保不准哪日他就得逞了,虽然她欢喜着,总归还是担心留下后遗症,夜里,秦牧隐手不老实,她要是挣扎不赢就直接威胁要去另一张床上睡,秦牧隐以为她逗他,她还真是起了。
    然后,就是被他按下,被收拾得不轻,想到他的那双手,黎婉红了脸,索性,戏台上的戏到了□□迭起的部分,众人的心思都被引到那上边去了,没人主意她的反常。
    用过晚饭,秦籽凰精神不济的陈洛走了,黎婉不知道她们如何处理的这事,换作她是陈洛自是挺直了腰杆子的,秦籽凤和蒋衾轩则是与她们一道出的府,秦籽凤一脸不好意思,“大伯母,今日真是不好意思,让您笑话了!”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柔声道,“那般见外做什么,你以后要是得闲了,来侯府坐坐,婉儿忙我身边也没个说话的人!”
    身后的蒋衾轩眼底闪过错愕,随即掩饰了去。
    秦籽凤也是如此,一句再简单不过串门的话,秦籽凤红了眼眶,重重点了点头,“以后一定来,带着囡囡姐妹给您磕头!”
    老夫人见过那两个孩子,俏皮可爱,她喜欢不已,“那就说好了,别是逗我开心的!”
    “不会!”
    夏氏与元氏之间发生了什么秦籽凤猜着些,尤其大伯母对她们一家一直不冷不淡她更是清楚了,嫁进蒋家那两年,妯娌因着侯府总会有意无意试探,后来真的交好了,才没了那些心思。
    黎婉觉得秦籽凤也是可以深交的人,虽然,身上带着嫡长女的傲气。
    老夫人面带倦色,秦籽凤也不多说了,看着老夫人上了马车,才和蒋衾轩离开。
    蒋衾轩拉着她的手,满脸心疼,“您受苦了?”
    这些年,秦籽凤如何操持蒋家,以及老夫人对二房,对她们的态度,蒋衾轩看在眼里,关系到岳父岳母,他也不好多问。
    今日妻子红了眼眶,想必也是激动的吧。
    “没什么,大伯母人很好,以前是因为疼爱二妹,才会那般,认为我和三妹夺了父亲母亲的宠爱……”以往种种,深究下来定是元氏错了,秦籽凤不想元氏难堪,用其他借口移了去。
    秦籽韵的事蒋衾轩也知道,只能说岳父岳母糊涂。
    回到府里,黎婉伺候秦牧隐宽衣,他的伤口还敷着药,张大夫说要等疤渐渐掉了才能断了。
    她小心翼翼的掀起他的中衣,“我能看一下不?”
    秦牧隐眉色一动,她的手指已经按在上边了,何须他回答?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按在伤口上,撩人的痒意席卷全身,他身子酥麻,相让她再重一点,下一刻,她已经抽回了手,嘟哝道“换药的时候我看你搁着纱布按,伤口结疤的时候会发痒,那是里边长新肉了,你可要忍着!”
    伤口现在沾不得水,秦牧隐也只是隔靴搔痒,他以为他做得漫不经心不留痕迹,没想到她都发现了。
    “今日看戏时你玩什么玩得都红了?”换好了衣衫,秦牧隐坐在椅子上,看她拾掇她自己。
    今天她穿得简单,红色的褙子,白色的衣衫,衬得她唇红肤白,俏皮单纯,发髻也是单一的如云髻,看戏时,只有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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