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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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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吧,看吧,这就是找个媳妇还未满十六的悲惨境遇。
  司铖能怎么办呢?
  熄火!
  调整呼吸。
  他缓了好久,才说:“事多事少,都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你跟着我,我何时让你吃过亏。”
  这话说的苏雪桐又糊涂了,她仔细一想,还真的是哎!
  变态至今为止虽然变态,但真的没让她吃过亏。
  倒是她,丢人丢了好几回。
  一回是喝醉,另一回才过去不久,就是那夜的“血染风云”,她一想起来还只想去死一死。
  苏雪桐默然无语了,心里头还是反对这门婚事,可一时半会想不出来既能说服司铖,又不让他记恨的原因。
  于是乎,督军府要办的喜事,并没有因为小股的反对势力而逾期。
  九月二十五这日,苏雪桐在谭秀珠的鼻涕和眼泪中,按照原剧情,把自己嫁了出去。


第24章 变态大佬(24)
  苏雪桐在锣鼓声中, 进了司铖的小院子。
  司铖的院子里头还是没有丫头,她一个人坐了一会儿, 掀开了大红的盖头。
  屋子还是那间屋子, 不过摆设全都换成了新的,就连她屁股底下的雕花木床, 看起来也和她前些日子睡过一回的不大一样, 仿似更大了一些, 还有新木的味道。
  雕花的木床前是大红的幔帐,一阵秋风吹了进来, 幔帐起起伏伏,上面悬挂着的珠子哗啦啦作响。
  督军府今日喜宴,一共摆了八十八桌。
  院子内的八桌,款待的是隆城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而院子外的八十桌,无论谁来, 都能讨上一杯喜酒喝, 并且好菜好酒管够。
  另还在营所的门口设了棚子, 开仓放粮,一放就是三日。
  督军的大手笔,赢得各界的无数赞誉。
  司铖还在敬酒,没有回来。
  苏雪桐将手里的红盖头留在了床上, 她径直走到桌前, 晃了晃桌子上白绿相间的陶瓷水壶, 掀开了壶盖, 以手沾水, 在桌子上写下了几个名字。
  人没事干的时候就爱胡思乱想。
  苏雪桐闲了十多天,日日想,夜夜思,养养给的信息里只有胖娇花惨死街头这一句,可也没说胖娇花就是司铖亲手弄死的啊!
  于是,苏雪桐便把有可能想要弄死她的人,一一写在了桌面上。
  吴灵仙应该是顶想弄死她的,可白月光还挂在远远的白木镇里,遥不可及。
  况且,上回她试探过司铖,那人听见白月光结婚的消息时,只淡淡的一嗯,莫说有心绪的起伏了,就连睫毛都没有颤动半分。
  那是远在天边的,近在眼前……这座宅子里想要弄死她的人恐怕就是司老太太了。
  有些仇恨来的莫名其妙,司铖母亲的事情,还是谭秀珠打兰馨的嘴里套出来的。
  谭秀珠用了什么法子,死活不肯告诉她。
  不过消息的可信性,得有个百分之八|九十罢。
  苏雪桐原本以为谭秀珠的三观不是那么的正确,稍稍有点奇葩。
  但谭秀珠好歹是有理由的,毕竟这天底下就是再大度的女人也忍受不了小三或者私生子。
  而那个司老太太,就很让人匪夷所思了。
  儿媳妇就是再不满意,肚子里可还有孙子呢!
  也怪不得司铖分分钟钟想要气死她。
  想来想去,最后的思绪又转到了司铖的身上。
  苏雪桐才想到小变态的名字,就听房门吱呀一声。
  她只当是有风,毕竟门口还守着卫兵。若是司铖回来,肯定会有声响。
  苏雪桐没有抬头,她手底下用水写出来的字迹,缓慢地融在了一起。
  她一抬手,索性将它们全都抹去。
  都知道他不善饮酒,是以外头的那些个贵宾,都去缠司凯复去了。
  司铖得以脱身,第一时间回来,瞧他的团子新娘。
  穿着大红喜服的团子成了一颗喜庆的小团子,托着腮坐在那里,在桌子上比比划划,也不知在想什么事情。
  司铖瞧了团子半天,坐在那里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若是他,靠着鼻子,也能知道她就在附近。
  他轻轻地清了下嗓子,以示提醒。
  红色的团子缓缓地抬了头,眼神中有恐惧…还有陌生。
  只见她红润润的嘴唇微微动了两下,他便听见她意外地问:“你,你是谁啊?”
  司铖诧异片刻,紧跟着眯起眼睛看了她许久,一口气在喉咙和胸膛间来来去去,到了都只能啼笑皆非地说:“你装什么失忆?”
  好吧,苏雪桐也觉得这突然的失忆梗用的很烂。
  可是吧,她刚刚一直在想自己这具身体才十五岁而已。
  那个,才十五岁就有了X生活,也有点太造孽了。
  万一一个不小心,是不是她十六的时候,就得挺着大肚子……
  画面感太强,苏雪桐捂住了眼睛,却留了条缝,偷偷地打量着司铖。
  年轻英俊,皮相一流。
  那喜服包裹下的肌肉线条……咳咳,绣着祥云的红色马褂其实很宽敞,只不过司铖的肌肉早就被她非礼过了。
  她这人,有一个毛病不大好,比如该记得的事情记不住,那不该记得的却又想忘都忘不了。
  躲是躲不过去的,苏雪桐干脆又放下了手,略过了失忆那茬儿,直接问他:“今晚上要那个吗?”
  司铖被问糊涂了,那个是哪个?
  苏雪桐见他一脸的迷茫,皱着眉头解释了一下,“就是那个。”
  她一只手放在了桌子上,另一只手,吧嗒压了上去。
  司铖瞪圆了眼睛:“……”
  他就知道谭秀珠教不好孩子的,瞧瞧,这都教了什么鬼东西!
  这一次,谭秀珠比窦娥都冤。
  出嫁前夕,谭秀珠欲言又止,大约是想同她讲一些夫妻之道,却全被她给堵了回去。
  开玩笑,她上辈子,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识过猪跑。
  那种动作片,她有幸观摩过一回,就决了谈恋爱的心。
  太尼玛痛苦了,里头的女人分明在惨叫。
  司铖阴沉着脸,什么话都不想说。
  他一转身出门,要了热水。
  两个卫兵前前后后进来几次,硕大的木桶里注满了腾着热气的水。
  卫兵们老老实实地出去,连门都不敢守,眼观鼻鼻观心,退到了院子里。
  “洗澡。”司铖硬声道。
  苏雪桐当然知道他要水干嘛,就是吧,她闹不清楚这是让她一个人洗,还是两个人一起洗。
  司铖见她不动,挑了眼眉说:“需要帮忙?”
  苏雪桐这下算是全懂了,夸张地摆着小手干笑:“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太刺激了不好。
  司铖阴沉着脸,这才走了出去。
  房门关紧了,苏雪桐脱了衣裳,拆了头饰,慢慢地滑进了木桶里。
  司家是老宅院,不像洋房有浴缸。
  这儿除了有电灯,除了家里的物件豪华一点,其余的地方,和白木镇的苏家挺像的。
  有人在外头吹凉风,苏雪桐随便嘟噜嘟噜自己,就从木桶里爬了出来。
  穿的睡衣是谭秀珠手缝的绣花小衣裤,她立在镜子前擦头发的时间,对着门口如同对暗号一般:“我好了。”
  司铖推门入内。
  苏雪桐回头瞧他,竟已经换了身衣裳,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裤,裸着上半身,连头发都湿漉漉的。
  他一靠近,她就感受到了凉气的侵袭。
  洗凉水澡了?!
  苏雪桐的眼睛在他硬实的胸膛上游移,紧接着偷偷地往他腰下瞄去。
  司铖快要死了,他抬手关了灯,蛮横地将她抗了起来,扔到了绵软的大床上去。
  苏雪桐闭紧了眼睛,她想也许自己会比以前看过片里的女人叫的好听。
  司铖迫不及待地搂了上去,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以后再让你看个够。”
  以后……
  苏雪桐琢磨着自己是捉住了重点,屁股被硌的生疼,司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后知后觉地明白司铖这是要硬挺过去,不得不说一句少年乃是真英雄。
  苏雪桐的睡姿不太舒坦,可她一动不动,绷紧了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风吹动了幔帐。
  苏雪桐浑浑噩噩地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少爷和少夫人起了吗?老太太和二姨太都在正堂里等了好久呢!”
  卫兵小心翼翼地敲门,“少帅!”
  苏雪桐听见后,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
  司铖一翻身,一条大长腿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压了回去,微微抬了些头,对着门外烦躁地回应:“不去!”
  门外的世界顿时安静了下来。
  苏雪桐推了推司铖的腿,苦不堪言的表情。
  司铖还以为她是介意新妇敬茶的事情,一只手盖上了她的眼睛,“再睡一会儿。”
  苏雪桐苦着脸哼哼唧唧,“我,我要上厕所。”
  人有三急。
  苏雪桐没觉得这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她就不信了,就司铖那位白月光,难不成就不用吃喝拉撒睡了!
  再爬回床上的时候,苏雪桐的一双小肉脚,就被司铖塞在了怀里,紧跟着是整个人,紧的快不能呼吸。
  苏雪桐总觉得司铖对她的态度有点儿迷。
  她咕噜了一声问:“你是不是把我当玩具了?”
  对,就是那种软软的、想压扁可以压扁、想当抱枕当抱枕、想夹在腿间就夹在腿间的大型毛绒玩具。
  司铖没有听懂,下意识问:“什么?”
  “没什么。”苏雪桐被自己匪夷所思的想法给惊吓到了。
  司铖翘了下嘴角,一只手顺着她绣花的小衣裳,盖在了她柔软的腰上。
  其实当玩具没什么不好。
  至少比当媳妇好。
  晚了些时候,苏雪桐面对着脸色阴暗的司老太太,如是想。
  司铖就在她的身边,司老太太要是现在被气死了的话,到底是算她干的,还是算司铖干的?


第25章 变态大佬(25)
  司老太太是搬出了司凯复, 才请到了司府新晋的少奶奶。
  这人还不是自己来的,后头还跟着司府的败家精。
  司老太太是个守财奴, 看见司铖, 比看见阎王还恐慌,想想她没的那些个好物件, 兀的一下又觉得心肝肺都揪到了一起。
  她下意识嗒了下嘴, 闷声叹息。
  司凯复昨个儿饮酒过量, 早上又被他娘催命似的催起,现在仍有些头疼。听见他娘那儿的声响时, 扭了头,没有表情地道:“娘不是说要喝孙媳妇敬的茶!”
  “喝。”别人是赶鸭子上架,司老太太好,自己赶着自己上了架,瞧着越走越近的一对儿小儿女, 扯开了嘴角, 笑的不是那么自然。
  司凯复只作未见, 反正他要的也是虚假的太平。他扭回了头,瞧着自己的儿子牵着儿媳妇迈过了门槛,眼神一顿。
  也许自己是真的老了,昨日瞧着自己儿子和儿媳妇拜堂的美好情景, 总是能想起他和佩甄年轻的时候。那时他总说自己迟早要为她补办一场盛大的结婚典礼, 如今只能在司铖的身上弥补。
  触景伤情, 昨夜的酒都是苦酒。
  今早他是在二姨太的房间里醒来的, 床榻上凌乱不堪, 一团殷红的血迹,让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眯在了一起。
  毕竟是老男人了,经验十足,虽然是酒后,但做没做过,其实他心里犹如明镜。
  若说昨夜他哭过,他可能还会半信半疑。
  若说他硬|过……他今年已经四十,早就不是二十来岁精力旺盛的小年轻。
  说起来,二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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