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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佳女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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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宝娘,我们姐妹可都担心死你们了,夜大人怎地放你们出来了?”
  宝娘攒着手绢,感恩戴德道:“夜大人说凶手另有其人,我和月琴是清白的,便放了我们。”
  “啊,太好了……”一群姑娘本也不信宝娘和月琴杀人,也未想太多,只笑嘻嘻拍手称喝道,“夜大人果然是好官哩!月姐姐素来同花姬交好,宝娘也疼姐妹们的很,怎会杀了她们哩……
  改日姐妹们一定要请夜大人来喝顿好酒,好好谢谢人家。” 
  “是啊,是啊……”一群姑娘应和着,一下觉得夜离也不是那么冷起来。
  沈云扬被柯佳扒了衣服,白衣变白裙,还曳地的,远远瞧去,就像是烟雨画巷中,走出来位清濛煞好,又不染纤尘的绝色大美人。
  尽管一路他杵着拐杖,还有不少青年才俊,流氓地痞上前来问“姑娘”姓名,“姑娘”住址……还有一路跟在后面,跟到怡红楼,正够望着!
  沈云扬站这已别扭得要死,只想赶紧进去让柯佳画完他穿女装的摸样,赎罪!然后换回他自个的衣服!
  于是他山前吆着姑娘们道:“好了好了,都挤在门口干甚么?都给爷进去抱去,哭去!”
  姑娘们见宝娘和月琴没事,心也妥帖下来,回神瞧见沈云扬的女装,无论气质还是摸样,怎美得把之前的花姬都比下去一大截?!起了调戏他的心:“呦~这哪家美人哩,好彩的脸,好细的腰,好……平的胸啊!”
  “哈哈……”姑娘们捂着肚子,笑作一团。
  柯佳眼中一下盛了笑意,忍俊不禁地“噗嗤”笑起:这痞杀的敢卖了她?!看她不糟死他!
  不过,当她那双黑玉眸子看到如兰那张分明强颜欢笑,又有些刷白的脸时,稍稍眯了眯,划过抹异色。
  *
  京衙府,夜离终于肯放了苏琛。
  苏珏乘着一辆华珠琳琅的马车,奉南风皇之命,来夜离府接苏琛回宫。
  苏琛性子素来暴戾,又心胸狭隘,皇宫内,只与二皇子苏棣走得较近。见来接他的不是好二弟苏棣,而是那“妖女”所身的孽种苏珏,一脸黑阴阴的。
  “怎么是你?二弟呢?!”苏琛的嗓音偏沉,加之语气不好,说出的话也有些阴沉沉的。
  苏珏倒未在意,不紧不慢着:“二哥在处理北方大旱之事,脱不开身,父王便唤我来接你。”
  苏琛皱了皱眉:“北方大旱不是一直是你在处理?何时让二弟去做了?!”
  苏珏敲着骨扇,觉得苏琛这没脑袋的,问题太多:“我想……父皇是认为大哥的事比旱事更重要,便让珏放一放,让与二哥。”
  苏琛每次听苏珏还有那个输六说话,心里都窝着一团的火,烧个不休!
  可是他们两个,总是让人找不到把柄!苏珏也就算了,他城府极深!而那个六根清净就差去庙里当和尚敲木鱼的输六!他也总有种力使不上的莫名感!
  那个“妖女”的儿子,真是见一次,不爽一次!所以苏琛也没等苏珏,上了马车,便当是自家的马车,让人驾走,先行回宫。
  苏珏也不在意苏琛的傲慢,瞧了眼马车绝尘而去,便转身让衙役们起身,走向张夙问道:“怎不见阿离?”
  张夙作了个揖:“三皇子莫怪大人怠慢,大人只公务缠身,一时脱不开身。”
  苏珏勾了勾唇畔,笑得有些邪魅,恐怕阿离是不想见苏琛罢了:“他现在何处?”
  “案房。”
  偏府衙里的案房,这里是存放一些案件卷宗的地方。平日夜离审完案子,都会到这边来整理下上午所置的案卷,再稍作些休息会。
  花了早上的时间迅速处理完公务,夜离吃了午饭,便利用午休的时候,在张夙的园子里砍了些竹子过来。此时他正卷着黑袖,用他爹留给他的,也是先皇赐给夜家“斩污秽,正清风”的虹渊剑,在那砍竹子。竹子被砍成细条条的,夜离的摸样也甚是专注。
  细瞧,他旁边还放着一摞纸,浸在脚边木桶的桐油里;木桶边靠着把坏了的花油伞,正是昨日他揍那群欺辱妃城雪的锦衣校尉时,不小心摔了一人所砸坏的伞。
  苏珏来时便见他握着他素来宝贝的虹渊在削竹子,顿在门口,眼角抽了两下。
  “你在做什么?”苏珏走过去问。
  夜离削竹子的动作顿住,见苏珏来了,待想收起东西来,发现他凤目里闪着一丝笑意,便也放弃了。
  “做伞。”
  苏珏挑了挑眉梢,伸手拿起木桶边那把砸坏的花油伞,转着揶揄道:“呵,我怎不知你还会做伞了?” 
  夜离两手利索地支着伞架,那动作熟练的好似,他就是做这门手艺来糊口的:“我爹教的。”
  他娘本是京城里的富家小姐,嫁给他爹夜闻之前,穿得是绫罗绸缎,吃得是山珍羞味;嫁给爹之后,穿得是粗布罗襟,吃的是青菜豆腐。
  每次,娘带他归宁,舅舅那边的人常说娘变得“朴素”地不像话。唯一不变的是,娘嫁前也是极其喜欢花伞的,但凡出门,总是很喜欢带着把花伞,遮阳避雨。
  爹是个喜欢和娘说反话的人,口里虽常说她娇气,不好养。但背地里,常拉着他一同偷偷地给娘糊伞,还说,“你娘撑伞的时候,是最美的,爹对不起她,没给她锦衣玉食,绫罗绸缎,让娘家人瞧不起她,阿离,你以后找女人也要找个喜欢撑伞的,撑伞的都是好女人。”
  想到他爹的话,夜离冷目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他爹的逻辑他不敢苟同,不过她娘在爹心里,一定是那最好的女人。
  只是,好景不长,十岁那年,爹办案出事了。
  那会,他记得他娘还拉着他手说:“阿离,等你爹回来,娘得要他重新糊把新伞,你瞧娘手上这把已经过时了,哎,他怎还不回来哩,秋天都来了,娘好忧郁……”
  爹没有回来,等来是他的死讯。
  娘那样的女子……夜离觉得这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到了。那时,她没哭也没闹,只把爹好好安葬,一切妥当之后,把他叫到跟前问了两个问题。
  一个是:“离儿,你愿不愿意去舅舅家?”他那时才十岁,可已是知喜恶的年纪,爹不喜欢舅舅的贪婪,他也不喜,摇头不愿。
  另一个是:“那你可不可以照顾好自己?”问出这句话后,娘哭的很凶,他吓住了,记得爹说过不能欺负娘,让她哭,不然要罚他打板子。他怕爹罚,已忘了他已经没爹了,只忙着帮娘擦泪,告诉她:“离儿能照顾好自己,还能好好照顾好娘。”
  真不该说那句话的……长大了以后,才明白娘当初为什么那么问。
  隔天,她便打着那把过时的花伞,饮毒,死在爹爹坟前。
  苏珏见夜离神色过于沉静,驾伞的动作也停了停,想他许是又想起他爹娘的事:他从小什么心事都喜欢藏心里,性子又冷酷地不愿表现出来,苏珏有时真怕他憋出病来。
  苏珏将骨扇轻放在桌上,过去拿了根稍粗的竹子挑了挑那桐油纸,见也泡得差不多了,便说:“这纸,我拿出去晒一晒。”
  夜离回了神,抬头看了眼,见苏珏凤目里不放心的目光,怔了下,便恢复常色:“好。”
  午后的阳光透着些倦懒,许是风尘的缘故,辗转着些清色的雾濛。
  两个无论相貌,还是气质,扎在人堆都出色斐然的男人便在案房,廊上做起了手工活。
  夜离安静地做伞,糊伞;苏珏晒了会桐油纸,问了问他案情的事,夜离将他的一些推断,还有沈云扬和柯佳放在怡红楼做“间谍”的事告知给苏珏。
  苏珏不认得柯佳,便问夜离:“那小厮可否信任?”这件事,他总觉得和苏棣脱不了干系,而苏棣在这京内,在他身边的四周,埋藏了许多细作。
  夜离回着:“云扬性子虽爱闹腾,但眼神打小比谁都尖,他一直放在身边形影不离的人,我信得过。”
  苏珏点了点头:“等忙完这阵,我来帮你些时日。”
  “不用,我捉他们两来,就想你安心选妃去的。”
  “……”
  
        
楼凤楼,琉璃夜
  是夜,清娆雾色,半遮着娇羞的月光,朦胧照在屋顶上一躺一坐的两人身上。
  柯佳觉得此情此景甚好,对着月光,狼“嗷~”了声。
  沈云扬额角抽了抽,一手枕着头扭身,“臭丫头,你上辈子是狼崽子投胎的?”
  “嘿~俺见这夜黑风高的有情调,一时没忍住……”
  沈云扬手捂了捂美目,心中一叹:爷到底是怎么找虐来着,把这匹女狼拖在身边放着,真想把她一脚踹下去,可心里又舍不得,纠结……
  “四骚,快起快起!”柯佳慌忙拉了拉沈云扬袖子,这等了半夜,终于等到猎物出穴了!
  沈云扬心里咯噔一下坐起,只见后院不远走着名身形很像月琴的女子。那女子用块黑丝半蒙着脸,不时回头左右看看……从后门走出来,又朝着东街的方向去了。
  “哎,你瞧是月琴吧?这身段像的很。”
  “爷眼尖,没错的,跟上!”
  说完,沈云扬便拉着柯佳飞下屋檐,两人在月琴后亦步亦趋地悄悄跟上。
  此时已二更宵禁,街上的灯火只点了个星然。
  柯佳和沈云扬被月琴七拐八弯带的有些头晕,诧异她到底要去哪……只见,月琴最后在一家建造独特,唤作“凤楼”的酒楼前停了片刻,不会,出来名健壮的带刀男子,把她带进楼去。
  这“凤楼”是京里是最好,最贵,也最难预定的酒楼,高三层,塔亭造式,一二楼是喝酒看戏的地,三楼是留宿的,名声一直噪得很。
  白日,这里常会有一些独特的表演,如杂耍,变戏,唱曲,舞乐……娱情娱志的把戏繁多;到了晚上,更是别有惊叹,此时整个“凤楼”正从楼里向外透散出琉璃色的盈盈光火,光色陆离地迷眼动人。
  柯佳是学建筑的,当下仰瞧这楼就发出声惊叹:“哇~这建筑真特么的绝了!”
  沈云扬见她一脸惊叹,雅痞地勾唇笑:“你喜欢这楼?”
  柯佳点头评道:“这楼模子好,不是很好建造的,设计也够特色。”
  沈云扬一旁插腰得意,好似这楼是他盖的,拉着柯佳边走边道:“走!爷的地盘,今儿就带你这乡下来的小村姑进去瞧瞧!”
  “啥?你的地盘?!”柯佳黑玉目放光瞧他:难道她错看这杀呸了?他傲娇风骚的外表下原是深藏着惊才绝艳的设计才华?
  沈云扬余光瞧见她膜拜的目光,顿觉上午被她折腾回女装的自信找回了,朝二楼的一扇窗指望风流地笑道:“嘿!你瞧那楼面上的那扇窗户没?”
  “嗯,瞧见了。”
  “楼主送爷的!”
  “……”
  沈云扬带着一脸“我不想认识你”的柯佳,飞上二楼那扇“他的窗”。
  柯佳本以为他同她说笑,不过这厮还真从袖子里摸啊摸,摸了半天摸出把钥匙,开着那诡异地留了个锁缝的窗。
  柯佳瞅着诧异,问他:“楼主为啥送你窗户?”
  沈云扬回:“这凤楼主是西京里出了名的精神病!之前他同爷要过一撮头发,爷当时没给!不过之后他诱惑爷说只要爷给他撮头发,他就把凤楼里的一扇小窗送给爷,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爷当时同你一样瞧着觉这楼好,就想啊,晚上在这喝酒看夜景真美妙,于是爷就给了一撮头发给他,他也真把窗户送给我,不过……”
  “不过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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