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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娘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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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东西,就以为东西在我手里,找我要贡茶的秘方跟铺子的地契。我什么都不知道,本打算来找张爷爷问怎么办,结果一醒过来就在这个姐姐马车里了。”

    这会儿倒是知道喊姐姐了,不过话里可没承认秘方跟地契在自己手里。

    虽然才九岁,也算是脑子不笨,陈郄对人家家业没兴趣,只好奇一点,“那孩子应当是司朗父亲的儿子吧,不然打哪招来个十分相像的?不过不是一个娘生的,孩子也能长得一样?”

    她就知道一个爹妈生的,虽然年岁上有差距,但五官还真有长得基本一致的,但不是一个娘的就不知道了。

    换在现代,十几亿人里找两个相似的倒是好找,但也不会很多,古代这种交通不便利,人口也不多的地方,想来就更难轻易寻得,只能往兄弟血脉上想了。

    加上要当初司朗母亲要生的双胎,没道理会丢掉其中一个,就只能是司朗父亲的血脉。

    掌柜自己都没弄明白,只能挑着自己知道的说,“阿朗长得随他父亲,那个假冒的也与阿朗有七八分似,就是要小一些,但也跟旁的*岁孩童差不离!阿朗母亲本打算等阿朗十二之后才带着人出来行走,前来吊唁的客人们也不常见阿朗,只要不吭声,谁又知道孩子被人替换了!今日要不是我没得进门,瞧瞧进府里看见了,还不知有这回事!”

    他们这些心腹,因为司家旁支的虎视眈眈,只得先守好各自的铺子,可这么的就给了司朗父亲机会。

    他们这些司朗母亲的心腹要守着这一房的产业,灵堂里却全是司家的人,要操纵岂不容易。

    “那孩子,到底是不是司朗父亲的孩子,谁又知道。只是要真是他爹的孩子,当初到底是不是真的因水灾落难都难说!”掌柜简直都不敢往下想。

    倒是司朗知道得多了些,这时候补了一句,“那是他跟那个女人的孩子。”

    也就是说,司朗他爹在跟司朗母亲生下司朗没两年,或者说就是在同一年,又跟前头的妻子生过一个孩子,要这样的话,什么家里遭了水灾,父母双亡,妻儿殒命都是拿来骗人的。

    这活脱脱的是来骗人家独女家产的啊!没想到古代男人干得比现代男人还利索。

    陈郄跟刘喜玉立马又目瞪口呆了,“这样也行?”

    两人互看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作为一个见识广泛的八卦爱好者,陈郄是现代资讯发达,奇葩事儿看得多了,刘喜玉是呆在道观里八卦听得多了,两人对上这事儿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是里面也有漏洞,陈郄道:“莫不是当初司家老爷子就不去人家老家查一查,他说是哪就是哪的了?”

    掌柜的苦笑,发现面前两人是真不知道人间疾苦,叹道:“复州出了水患,别说是百姓被逼四处流离,就是衙门又哪得幸免。当地的户籍都在衙门里放着,水龙之下皆不得存,也只有在水患平息之后,才重新立档建册。而逃离往各州的难民,只要人数不多,又愿意留在本地,当地衙门为了吏部考核,也是愿意替他们安置的。”

    见两人不语,掌柜的又往深里说了说,“地方官为政一方,吏部一年一次小考核,不说别的,就税收与人口这两块儿,是考核的重点,因此每有灾害,只要当地没有受牵连,有可安置之处,地方官都会妥善安置逃荒来的难民。司朗他爹,钻的也就是这个空子。当初老爷也不是没去查过,只是水患才平,复州各地都忙着重建,最后打听到的消息,到底不够多,也只知晓阿朗他爹的确是复州秀才之家出身,父母皆亡。”

    陈郄可算是知道那种爱说自己是某某王朝后人,有一大笔产业被冻结,需要一笔钱拿去打点解冻,为什么会有很多有钱人会上当受骗了。

    找上门女婿,好歹也找个知根知底的,这外乡跑来的,就是现代资讯发达,也还有骗婚的呢!

    司家这落败,完全不是没有缘由啊!

第078章 笨啊 

    听饱了一场八卦,陈郄心满意足,然后打算溜了。

    “唉,真是可恨!”陈郄先是这么一说。

    刘喜玉瞬间有股不太好的预感,正打算开口说点什么,陈郄那张嘴已经又开开合合了。

    陈郄转头盯着刘喜玉,“既然小公爷跟司府有故,我这个外人就先避一避嫌了。”

    也不管刘喜玉答应不答应,说完话的人一溜烟的就给跑了个没影儿。

    本来想说人是你救回来的这句话被刘喜玉的一口喉头血就这么给压了下去,顿时变成了在心里腹诽的看热闹的王八蛋。

    陈郄不知道自己被人骂了,飞快跑出了刘喜玉的院子,突然想打喷嚏,赶紧掏出手绢揉了揉鼻子,把喷嚏给揉了回去。

    再到自己院子,看着司朗被叫出去的傅家表妹就等着陈郄回来给她讲故事了。

    “姐姐!”傅家表妹一见到陈郄就迎了上来。

    陈郄自信心爆棚,顿时有种她要是男的,这就是小媳妇等老公回家的戏路啊。

    “怎么还没睡?”陈郄搂着人肩膀问。

    傅家表妹哪睡得着,“不是在等姐姐么!”

    晴空月色里,陈郄可没错过傅家表妹眼里的担心,虽然不是对她的,“放心,那小子据说是司家的孩子,这会儿正跟他家掌柜的叙旧呢。”

    随后进屋,就把之前听到的八卦给傅家表妹讲了一回,也算是有些感慨,“我瞧着,日后你要找个上门女婿,这必须得知根知底,最好是当地的,再不济不如街边找个两三岁的养着才好,大一点了都能有心思了,鬼知道是好是坏。”

    傅家表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姐姐你怎么又说到这事儿了!”

    陈郄叹气,“不晚啦,别看你才十一,挑夫婿这种事情可不容易,选定了人也得好好考察,细节里见真心,他父母是什么品行的人,他在何种环境下长大,这些都是不能忽略的,至少也得要好几年来看行不行。不然你看看司家这事儿?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还是去复州查过的呢!整整十年,听说开始几年感情也还不错,也没见把人给养熟了。”

    说得傅家表妹也没话可说了,“这找了还不如当初没找吧?”

    陈郄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可不是。”

    “小妹啊。”陈郄又想给傅家表妹洗脑了。

    傅家表妹偏偏也爱听,就道:“姐姐你说。”

    陈郄就放心了,“成婚这种事情,就算是朝廷强制,你手里有银子缴纳罚款,就别为了省点银子随便成婚。这辈子,就算遇到一个喜欢的,在跟人成婚前,你也要想清楚。你喜欢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品德过不过关,你跟他的性格合不合拍,有没有共同的爱好,能不能过一辈子!就算是不喜欢,被逼着给嫁的,也要考虑对方的品行人格。要实在没得选,你心里也得有数,要打听出人家状况,知道这门婚事是怎么回事,成亲了又该怎么应对。这几种婚事,不管是哪一种,要走到有隔阂的地步,也一定得当断立断,体体面面的离场。”

    陈郄没结过婚,不过身边女性朋友结婚的不少,不少就是那种以为遇上了爱情脑子发烧或者反正就凑合的心态就结了婚,最后因为各种不合拍,日子过得人仰马翻,八卦凑得一堆一堆的,过得那个乱七八糟,还不如那些整天拿钱在外面包小白脸的中年大妈。

    反正陈郄就觉得,不管傅家表妹是嫁出去,还是找个赘婿,都得谨慎了再谨慎才行,“你瞧瞧,你每天就为梳个什么样的发型也得想半天,找个男人是要过一辈子的,总得花更多时间来想到底合适不合适吧?”陈郄最后总结。

    傅家表妹觉得陈郄这说法新颖,但又说到自己心坎上去了,她是要找赘婿的人,虽然年纪现在还小,但也早就开始想这个问题了。

    就如司家这个,自家亲爹是个好忽悠的,傅家表妹最怕的莫过于找到这种黑心肝儿的烂人。

    两姐妹又叽叽咕咕说了许久,这才叫水洗漱后歇下。

    到次日,才吃完早饭,无为就上门来请人了。

    陈郄跟着去见了刘喜玉,刘喜玉端着一张脸,看了一眼陈郄。

    “小公爷找我有事儿?”陈郄坐下,一脸诚恳道。

    刘喜玉又瞥了陈郄一眼,腹诽当他不知道这人心里肯定在看他热闹,“晨起天还没亮,张掌柜的就出了城。”

    陈郄随口应了一声,“哦。”

    刘喜玉有点想磨牙,但想了想还是算了,磨牙牙疼,还得让人家看笑话,“昨天张掌柜与司朗说言,你觉得有几分真假?”

    陈郄看向刘喜玉,明显她就只想凑个热闹啊。

    刘喜玉也看向陈郄,你救回来的人也好意思半路甩开?

    两人就这么互看了许久,无为一边忍不了了,连忙道:“这早解决早好,咱们也早下西南不是?”

    陈郄看向无为,眼神里写着你这是在威胁我?

    刘喜玉也看了无为一眼,觉得孺子可教,就道:“正是如此。”

    陈郄想了想西南的翡翠,再想了想司家这破事儿,最后衡量了下,还是赚钱比看八卦热闹,谁让这辈子自己没个靠谱的亲爹,就道:“不太好说。”

    “怎么?”刘喜玉道。

    陈郄打算说的话挺刻薄的,但不说憋在心里也不舒服,就道:“一般这种事情发生,我都在想他们到底是不是智障啊?给女儿找男人的时候真睁开眼看了?发现自己被男人骗的时候眼睛瞎了脑子也糊了?”

    由于司朗还是个九岁小朋友,陈郄还是决定不喷他了,就他娘跟他祖父两个就没个靠谱的。

    倒是刘喜玉挺理解,“要人人脑子都能时刻保持清醒,世上就没纷扰了。”

    这话也是这么个道理,毕竟人不是机器,能每一步都保持理智,可陈郄还是觉得他们脑子有问题啊。

    不过有问题也没辙,都死了谁也不能把人挖开棺材逮起来摇着人家脑袋把人摇清醒,“不说他们父女,就说别的吧。”

    “第一点,司朗的身份,是真因血统的缘故比同龄看着大两岁还是其实司家里面那一个才是真的?”

    “第二点,计算他爹跟司家旁支联手了,但之前一直是他娘掌事,难道司府里一个亲信都没有,让司朗的母亲在外面的心腹什么消息都收不到?”

    “第三点,司家发达全得益于司家的贡茶,司家旁支有点脑子的都该明白。贡茶的秘方,是口口相传还是记录在册相传,这两者的区别决定了司家旁支会对司朗采取的手段。按照司朗的说法,司家其他人是没得到秘方的,司家会这么轻易就把人拐卖了?”

    “第四点,司家要真吞了司朗这一房的产业,弄死他们父子,可比弄这么麻烦方省事吧?”

    陈郄一副看热闹的心态,“倒是那半截玉佩?嗯?”

    刘喜玉把那半截玉佩拿了出来,丢在一边给陈郄看,“半截玉佩。”

    陈郄手贱捡了个孩子回来,他爷爷手贱给了人家半截玉佩,这事儿要是真的还好,要是假的,也就是他们两个人都被算计了。

    “拐孩子刚好被人发觉。”刘喜玉又添了一句。

    他跟陈郄相识不久,但也知道,像他们这种人,喜欢看热闹是一回事,要被人利用是另外一回事了。

    陈郄也果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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