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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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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窈深表感动,一度无以复加,没有像以前一样大手一挥赏她些首饰布料,难得走起温情的路线,对她嘘寒问暖。
  连枝却觉得受之有愧,这些都是她分内之事,还不如干脆赏一些实在的,最重要的是,她总觉得公主每次和自己软声软气说好话,说不定又在打什么主意。
  “以前没见你做过药膳啊。”江窈躺在塌上,冲她一个劲眨巴着眼,“连枝,你可真是十全十美。”
  “您莫要抬举奴婢了,在奴婢心里,公主殿下才是十全十美呢。”连枝有过一阵的哑口无言,药膳的方子是她从外头得来的,至于将方子给她的人么,是相府的杜管家。
  她在犹豫要不要将此事告诉江窈,想起江窈之前就问过她不止一次,到底是站在哪头的,虽然带着开玩笑的语气,但连枝却不希望她再为了这事多虑。
  而且人家管家当时将方子交给她时,也叮嘱她先别和公主说来着。
  江窈揪着软乎乎的被面,声音呢喃:“过几日上元节,届时……”
  她越说越低,连枝确实没太听清楚,“殿下说什么?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么?”
  江窈一本正经的开口:“赵嬷嬷若是来问我的近况,你届时就和她说,我病着呢,不便去宫里头请安了。”
  “奴婢怎么能信口开河,睁着眼睛说瞎话呢。”连枝摇头,眉头紧锁,“是不是太子殿下又和您说什么了?”
  不得不说,这回还真被连枝给说着了。
  江煊那日临走前,不再提见色忘义的岔,反倒抱怨起她腊月三十那天晚上出尔反尔,非要缠着她上元节去放花灯,江窈坚守底线,她没记错的话,上元节那天要去宫里请安,郑太后肯定又要留她用膳,顺带还不忘嘲讽江煊,放花灯都是姑娘家家做的事情,他跟着掺和个什么劲。
  江煊这才道出实情,说是秦正卿特意命人用松脂做了孔明灯,可以一道去祈福。
  她去年撞霉运,确实该祈祈福的,江窈一听来了兴致,一口答应下来。
  连枝虽然嘴上不乐意,架不住江窈软磨硬泡,等到正月十五上元节这天,还是替她打了次圆场。
  有一就有二,在江窈看来,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连枝称得上是个可造之材。
  于是她出府时便将连枝一同带上了。
  江窈特意穿了一身男装,活脱脱的世家小公子模样,粉雕玉琢,唯独个头逊色了些。
  刚出十字街头,成功和江煊秦正卿二人会上面。
  一行人先去了长安城最负盛名的酒楼,花炊鹌子,荔枝白腰子,招牌菜通通点了一遍。
  暮色四合,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议,说要去解灯谜,秦正卿的文采本就斐然,对付起这些灯谜自然是手到擒来。
  大半条朱雀街的花灯谜底都被他解开,人声鼎沸里,几乎都是对他的赞不绝口。
  再加上和秦正卿同行的几人都是仪表非凡,都穿着上好的绫罗绸缎,惹人注目得很,不少姑娘家都忍不住窃窃私语,颇有几分芳心暗许的意味。
  江窈听得津津有味,从秦正卿议论到江煊,包括连枝都没有放过,说连枝是大户人家的丫鬟,理应里头是不该提到江煊这个草包的,但江煊依托着强大的遗传基因,皮相生的不错,身材又不像江窈看上去弱不禁风,有幸也被提名。
  江窈就纳闷了,偏偏她就跟个透明的隐形人似的,受尽忽略。
  以前她可从来没受过这待遇,她一直自诩女扮男装没有差劲到这种地步吧。
  其实江窈不是没有被提名,连枝无意间听到一句,那人的声音很低,似乎是个街边小贩,扫了一眼江窈,非说她像是被哪个公子哥儿豢养的娈童。
  连枝当时就脸色一变,本想发作,被江煊一个眼神制止住,示意她息事宁人,私自出行实在不宜闹出什么大动静来,连枝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能忍气吞声。
  倒是秦世子跟没事人似的,和自家公主继续谈天论地,想来应该也没有听见旁人的闲言碎语。
  江煊的步态悠哉,一路上兴奋得不行,以致于连衣裳下摆被刮坏都没在意。等他发现后,一张脸垮下来,别提为了自身形象有多发愁。
  连枝像被触发了贤妻属性似的,拉着江煊上了马车,临时帮他做起针线活来。
  留下江窈和秦正卿站在河畔边上,秦正卿忽然出声,语气郑重:“聊表心意而已,不足挂齿。”
  他说这话时,用双手递过来一卷画轴。
  江窈接过来一看,顿时傻眼。画上的女子桃腮带笑,眉眼里更是和她有七八分相似,可惜只有形似。
  再结合秦正卿最近的不对劲,江窈很快就反应过来,手里仿佛捧着烫手山芋,真叫人头大呐。
  她以前自诩过一段感情专家,朋友圈里很多塑料姐妹找她倾诉,她帮别人答疑解惑时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但轮到自己她就感觉像是遇到毛线搅成一团。
  说老实话,她对秦正卿从来没有动过一星半点的心思,他这人无论是相貌和才识,都非常过得去,脾性也很好相处。
  没感觉,不来电,不戳萌点,三样他都占齐了。
  画像她也不是头一次收到,各种手绘素描水彩之类的,尤其是海报这种东西,她有的多了。
  江窈的内心可以说是毫无所动,表面上礼貌性扯了丝笑意:“秦世子费心。”
  “其实这不是我原本要送你的那一幅。”秦正卿冷不丁说道,他原本要送她的那幅,远不及现在这幅精致,因为他是在四方堂趁着空暇时间画的,没想到却被毁于一旦。
  这事怨不得谢相,谁叫他自己鬼迷了心窍似的,非要在授课时作画呢。
  江窈假装没听见他这话,或者说是听明白了却不愿意追问,“其实你不必如此费心的。”
  饶是秦正卿天资聪颖,此时都没有听出来江窈话里的意思,再加上这么久以来的惴惴不安,一下子被喜悦冲昏了头,一时间动了动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丝毫没有以前在江窈面前进退有度的模样。
  江窈当然不会体会到秦正卿的局促,她倒不为这事担心,主要是对秦正卿的双商放心,她记得他行事一向都很是通透。
  她抬眼看着孔明灯的方向,浓密的眼睫微翘,眸光里像盛了星河似的,璀璨又靡丽。
  秦正卿负手站在她身边,视线从落在她身上起便没有再移开过,脸上的神情更是动容不已。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人尽收眼底,茶楼的雅间里,临河的窗扉半开。
  真正儿是温情蜜意的画面,谢槐玉这样想。
  站在一边的杜管家搓着手背,“谢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来递话,说是老太爷又出城去了。您看……要不先回府吧?”
  老太爷说得是他的恩师谢清嵘,严格意义上来说,谢槐玉当年过继到谢清嵘膝下,入主相府后,内宅的大小事宜便都由谢老太太掌管。
  谢槐玉忽然哧笑:“你都看见什么了?”
  杜管家没吭声。
  鸟架子上栖着只虎皮鹦鹉,谢槐玉一下下顺着毛捋,指腹贴着绿头鹦哥的羽翼,那只花肥的鹦鹉没多久便舒坦得眯眼。
  “我有阵子没来,连吃食都给换了,”谢槐玉动作一顿,如愿看到鹦鹉睁开豆大的眼睛,“坊间有句俗语,偷得都是香的。”
  杜管家斟酌道:“谢相若是喜欢这鹦鹉,老奴和掌柜的说一声,带回府养着便是了。”


第51章 
  月上梢头,长乐坊里。
  江窈一把抢过江煊手里的骰盅,不忘数落他一通:“早和你说了,非要进来蹚浑水,现在可倒好,输得叮当响。”
  江煊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秦正卿从来没有踏及过这样的地方,跟个二愣子似的杵在旁边。江煊自知理亏,谁叫进长乐坊的提议是他出的,熟练的转头说教起秦正卿来,“若你是个争气的,现在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秦正卿哭笑不得道:“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组织上钦定你背这口锅。”江煊老神在在。
  他们两个争执的功夫,江窈腕上舞动,就差转出朵花出来,轻车熟路的揭开骰子。
  围观群众里有人惊呼:“一出手便知道是老江湖了。”
  清一色的三花聚顶,一盘定乾坤,胜负分明。
  不但先前亏出去的家当一个子儿不落的赢回来,风水轮流转,这回换成对面那位输得响叮当。
  “走吧。”江窈见好就收,只拿了先前输出去的那份。
  江煊收起钱袋,笑得直咧嘴。
  这事怪不得江煊会吃亏,江窈心知肚明,对面那人一副獐头鼠目的长相,专使些下三滥的路数对付江煊。
  看来平日里窝在宫里头和人推牌坐庄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尤其是里头一个名叫小福贵的太监,人精似的,据说整个大邺皇宫的人都败在他手下,他和别人不一样,每次都是拿真才实学到台面上,江窈这也算磨炼出来的。
  江煊乐颠颠的跟上来:“皇姐,你也太气派了吧。”
  “出息!”其实不止江煊一个人吹捧她,不少围观群众都拍手叫好,江窈也有些飘飘然,比以前拿了什么影后奖项都开心,“要不然怎么当你皇姐呢?仔细学着些。”
  秦正卿发表见解:“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心术不正,迟早会自食恶果。”
  “行了行了,知道你懂得多。”江煊越听越觉得头大,“就这些没腚眼子的,也只敢背地里捣鬼了。”
  江窈叹一口气,“年纪轻轻的,尽说些粗鄙之语。”
  江煊一脸鸡贼的说:“我可看到了,收了人家的好处,现在都帮着外人说话。”
  江窈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一本正经道:“我是这种利益熏心的人么?”
  “你就是。”江煊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时候秦正卿变戏法似的变出个糖人递给江窈,江窈眉眼弯弯,拿在手心,不再同江煊拌嘴。
  有人其乐融融,有人却愁眉苦脸。
  长乐坊的雅间里,肃王拍案而起:“你怎么做的事?”
  底下乌烟瘴气的一帮人跪了满地,为首的贾平上前斟茶。
  “按理说,太子殿下必输的啊。”贾平自从被国子监除名后,终日里便无所事事,想起当日种种,他自己都觉得窝囊,没想到今儿时运不济,又栽到了小公主手里头,“我本来都交代好,哪知道会来这么一出。”
  肃王此时也在暗道倒霉,怎么又被他碰到这位主,“你确定,跟在江煊身边的人里头,还有建章公主?”
  “确定。”贾平哈着腰道,“我都不用这眼睛看,鼻子闻一闻,都知道哪儿有女人香。”
  “放肆!”肃王当时就气急一脚蹬过来,再怎么说建章也是自己的嫡亲妹妹。
  贾平自知失言,拍苍蝇似的抡了自己两个嘴巴子,“您别动怒,这事再没有下次。”
  肃王眉头紧皱,计上心头:“你附耳过来。”
  贾平连忙把耳朵贴过去,听完后迎合道:“不愧是殿下,我怎么就想不到这出呢?”
  其实肃王的计策算不上毒辣,充其量只是个雕虫小技,不过是想让江煊吃点亏而已。
  凭什么他江煊走到肃王的地界上能这般撒野啊,再加上过去的旧账,肃王这次是铁了心,想找江煊的不痛快。
  贾平召集了一帮长安城里有名的地痞无赖,直说刚刚从长乐坊出去的那几位可都是财主,顺手牵羊也好,敲闷棍也好,总之无论怎么办,都得让他们把身上的银子交代出来。
  贾平很快就回来复命,“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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