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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夫郎在-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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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人性。
  花顾白目光一转:“接下来——”
  众人一哆嗦,恐惧的看着他。
  “公子!”恨春打断了他,“萧雅说有事向您禀报。”
  花顾白低着头摆弄着碗,看起来对昏迷的萧雅醒来要找他一事兴趣不大,他转开话题道:“你去再弄些鸡蛋清来。”
  再次路过这里,刚把萧雅治醒的,看不过去的女郎中停下步子,好声劝道:“萧雅她看起来真的有急事找你。”
  她知道他冷心冷情,在治疗瘟疫的时候他挑拨离间,故意让病人自杀,她便对袖春说过此男的狠毒,让袖春重新考虑心悦他的事。现在看来,他当时的手段,不敌他本身有的万分之一。
  当时李袖春怎么说的来着?
  ——“不要对他失望。他只是不擅长用其他办法,才用这种方法来解决问题而已。“
  可她怎么觉得,花顾白完全是知道别的办法,只是想选捷径和最能遏住人咽喉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呢?
  果然,花顾白垂眸道:“让她等着。”
  天大地大,李袖春的事在他眼里最大。
  “你要是真这么在意袖春,为何夜夜对她用安神剂!”女郎中攒紧了拳头,眼神复杂,终还是憋不住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花顾白猛地抬头,直视着她,蹙眉道:“你在说什么?”
  女郎中见事已至此,她也无法再像个没事人一样直接走掉,就走下台阶到他面前。
  “袖春似乎是有意要保你,当我告诉她用安神剂的剂量太多,导致她有严重的后遗症晕倒时,她居然谎称是她自己让恨春下的药。”
  女郎中摇头,叹了口气:“当时其实我是信了的,可是转念一想,既然是她自己用药,何必刻意在自己常用的方位涂药?多此一举。”
  女郎中说罢看向恨春:“所以起初我是怀疑恨春的,熟悉袖春的习惯除了贴身之人还有谁?我怀疑袖春是为了保护奴婢如此蒙骗我。可是后来,我旁敲侧击问了一下,恨春告诉我,那涂了药的茶杯是你和袖春喝合卺酒那天用的,一直放在你们屋子里,除非清洗否则没人会动。我才恍然大悟,袖春从头到尾护的人就是她的宝贝好夫郎!”
  “你既然害她,为何又在她失踪时紧张不已?”女郎中说到底还是觉得花顾白配不上李袖春的,也不认同对自己妻子下药的夫郎是什么好男子。
  之前不过是为袖春所忍,现在是真的想要质问他:为何!
  花顾白没有被她言语的针对所刺痛,反而是慌乱地移动了视线,几不可闻的声音在他美丽的唇瓣里传出,他艰涩道:“你说,她早知道了?”
  花顾白闭了闭眼,面无血色:“多久……什么时候,她昏倒过?”
  女郎中干脆彻底挑明:“在你睡得昏天黑地的时候。”
  花顾白退后一步,像是站立不稳,恨春一惊,连忙扶住他。却忽觉手上狠狠一疼,听到花顾白问:“你也知道……她晕倒的事?”
  恨春有点害怕,这样的公子让她想起了皇宫里,那满脸冰霜昂首而立却满目疮痍的凤君。
  花顾白不肯罢休:“说话!”
  “是……奴婢知道。”
  花顾白扭头看着恨春:“那萧雅呢?萧雅也知道?”
  “…………是。”
  花顾白猛地甩开她扶住自己的手,深暗如渊的眼神看回女郎中,没有解释,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从女郎中身边擦肩而过,嗓子有点沙哑,却挡不住他本来就清魅的语调还是好听的紧:“……郎中不是说萧雅找我有急事,带我去找她吧。”
  女郎中看到他挺直的背脊,突然又有点怀疑自己的质疑到底是不是为袖春好了。
  恨春忐忑不安的默默跟在后面,把花顾白送进了萧雅躺着的房间。
  在花顾白进去后,她才鼓起勇气对女郎中道:“虽然身为奴婢不该多谈论主子,但是天下间谁都会害家主,只有公子不会。”
  女郎中没想到恨春会为错误的那方出头,她停下脚步:“哦?”
  “……公子他,”恨春斟酌了下语句,缓缓道:“可以做天下的坏人,只是为了做家主的有情人。”
  *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花顾白对待那些嘴硬之人有多心狠,就有多担心李袖春现在的处境。像他用过的残忍手段如果别人对她用了,他甚至稍微想一下那一幕就觉得额角发疼。
  卧于床上的萧雅坠马摔折了一只腿,她看到他进来,不方便问安,直接立马禀报道:“娘娘,我可能知道阿姐被谁抓走了!”
  花顾白登时握紧了手,眼睛骤然发亮,快步走到她面前坐下,“被谁?”
  “我在救那马车的时候,隐约在车帘看到了‘金’字,是用黑色的丝线刺绣上去的,所以不是很明显。”萧雅回忆着,她本来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又想起来恨春总说她不长心眼,她想不明白干脆打算直接告诉娘娘。她相信娘娘一定能找到阿姐到底在哪里的。
  金。
  花顾白的手心发冷,眼中翻涌起惊涛骇浪。
  “娘娘,金家的人抓阿姐去,会欺负她么?”萧雅有些担心,李袖春也不会武,万一被人打断了腿,像她一样岂不是逃都逃不出来。
  不知是不是’欺负’这个词勾起了花顾白某些刻骨铭心的记忆,他猛地一颤。
  嘲讽一笑:“我看她金家谁敢。”
  花顾白疏冷的眉目溢出了诡谲的神色,说到底那人今日要抓的不是妻主,而是他。
  不知道那人又有什么用心,但是他绝对不许她动妻主一根手指头。
  他是几乎快忘了,自己早就不是只能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孩了。那被她关在黑暗的屋子里,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奶狗被她残杀的孩子长大了。
  长大到足以大义灭亲了。
  既然她这么想要见自己,那他不如见招拆招。她有她嘴硬的卖命人,他也有自家妻主赠与他的衷心者。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花顾白一人走到空无一人的主屋书案前,掀开自己的衣摆,看着自己大腿根上的一个梅花胎记,提笔点墨目光冷沉地把它绘制到了纸上。
  “冯封,你带着几个人,想办法把这张纸送到金家管事的面前。”
  他睁开眼,微微弯了眼弧:“记得,这纸定要亲眼看到她打开。”
  真好奇,不知道她发现她对外宣称早夭的孩子非但没死,还嫁了人后会有什么表情。
  这恶心的胎记他曾用手扣弄过,用铁条烫过,却像烙印一般随着他长大,越发鲜明。
  现在看来,它终于可以发挥那一丁点可悲的价值了。


第90身世浮沉雨打萍
  湿冷的空气里有盈盈发亮的水滴坠落在水中; 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水中布满铁锈的锁链缓缓动了一下; 但也只是细微的挣扎,之后便又安静了下来。
  有人从石阶上走下来,并没有踏入这水牢中; 只隔着栏杆往里望来。
  金算盘远远看着李袖春; 倒是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她还没见过这么硬挺着的; 老实说她是不打算让李袖春回去了; 一个村妇而已,实在不行不如消失不见,这样也能不让金家为难。
  但是,她收到了一个被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塞来的纸条,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朵梅花印。
  这梅花印; 她平生也只在一人身上看到过。
  想到那人她就忍不住口干舌燥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待她询问回去是谁给她的纸条; 那合作伙伴在桌案上写了“花顾白”三个字。
  原来那个孩子藏了这么多年; 竟改头换面还改了姓氏么?不过就算这样,不也重新被她找到了吗?
  想来可笑; 她的亲儿躲了她半辈子; 现在不过是妻主不见; 就这样急不可耐的自己暴露身份了。
  这人呢; 一旦落了个情字; 就傻了。还好她这一生也不重情,只不过有些贪色罢了。
  “你去把她弄醒,如果她还是不愿说,就给我折磨一下。”金算盘就不信了; 不过是让她说说自己的亲儿这些年做了什么在哪生活,她还能到死都扛着不说。
  车夫从水里捡起一根鞭子来,上面干干净净的,并不像是动过刑的东西。其实并不然,只不过这鞭子抽打完人后就又泡在了水里,这水也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撒了盐的盐水。
  所以抽起来更痛,抽打完后泡一会儿又能冲淡血迹,算是极其方便。
  呆在盐水里过久的李袖春被迎面抽了一鞭后,迅速的睁开了眼睛,耳边火辣辣的伤口在提示她,这是那人又来了。
  金算盘笑着道:“醒了?那就来好好回答一下我昨日问你的问题吧?”
  李袖春拧眉,她浑身都疼,但最糟糕的不是这一点,而是她的腿长期泡在盐水里已经萎缩了,这样下去就算能逃她也逃不出去。
  在现代她哪里受过这个罪?可一想到这女人提起花顾白的表情,她就不想要告诉她任何花顾白的讯息。
  李袖春把头往后靠,不解道:“为何金家管事这么好奇我家夫郎的过去?”
  管事叹口气微微向前一步摇摇头:“既然你这么嘴硬,那告诉你一些也无妨,反正你迟早也得说,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况且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直接去问他本人不是吗?”
  李袖春被她这话说的一愣,随后瞪着一双眼盯着她。她这是什么意思?要把顾白也抓过来的意思吗?
  “你可知你的夫郎左腿根处有一朵梅花胎记?”
  金算盘观察着李袖春的表情,忽然一笑:“不是吧?身为他的妻主,你竟连这个也不知?”
  莫不是两人的感情也没外界传言的那么好?连这闺中应该知道的秘密都不知道,她实在是怀疑啊。
  李袖春内心深处升起一种违和感,她不知道就算了,为何金算盘会知道?那处难道不应该是男子不对外表露的地方吗?
  “你是否想问,我怎么知道?”金算盘摸了摸下巴,邪笑:“自然是我亲眼看过。”
  李袖春浑身一僵,接着是不可置信的瞪着她:“满口胡言,挑拨离间。”
  顾白那样的男子是不会那么随便的,但是李袖春又忍不住想,万一是顾白在桃花楼里……
  不,就算是那样,她也不该被动摇。
  李袖春闭了闭眼睛,她可是21世纪的人,比这些古人要开明许多,她不在意顾白原来是什么样的,也不需要去细想他是否和别人有过过往。连女皇她都不介意,又为何要介怀这些与女皇其实也差不多的旧人呢?
  想罢,李袖春竟能笑得出来,这让金算盘惊奇的反复打量她。
  “怎么,不信?可是我还知道你夫郎的所有敏感部位,还有耳后的痣。”金算盘伸手点了点自己右耳的后面,“而且,他在床榻之上,可乖了。”
  乖的连动弹都不敢动弹,只会一遍遍喊着她“娘亲”来求饶。
  李袖春是第一次感受到从胸口升起来火气是什么感觉,她恶狠狠瞪着她呸了口水道:“闭上你的狗嘴!你说的那种男子根本不是顾白!”
  金算盘不怒反笑:“也是,他在我身下的时候确实不叫花顾白。作为他的娘亲,我可不记得我给他取过这样文绉绉的名字。”
  “……!”李袖春缓缓眨眼,若不是她双手被束缚,她差一点就要去掏耳朵了。她望进对方的眼底,心里一缩,几乎是用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说:“……你,你……说什么?”
  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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