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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妻如伴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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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我的计划是这样,明天晚上亥初(晚上九点)时分; 你们把人偶绑好绳子,埋伏到程家附近。找机会把人偶丢进去。高兄弟带着绳子跑远些,小苏则等你二狗哥跑到位置了,再丢几个石头之类的,闹点动静出来。等那程家有人出来查看时,高兄弟就拽着绳子,迅速把人偶拉出来,然后你两人就可以分头解散了。高兄弟最好提前找个地方,回去时,可以把人偶藏起来。”孟岚琥把自己的计划解释了一遍。

    虽然不太明白为何要这么做,但佰子苏和高二狗都认真记了下来,两人也不多问,拿着包袱离开了泰家。

    孟岚琥对泰蔼鑫解释过,她想的办法简单说的话就是“打草惊蛇”。

    当然,计划中有个重要的细节,孟娘子没说出来。前天下午她找到个机会,跟上了下衙的程县令。

    因为之前程瑞年就中过“震慑”,所以这次孟岚琥很轻松地就给他下了个持续时间较长的指令。

    那程县令脑子蒙蒙地回到家后,就十分听话地把自己的一个小账本翻了出来,然后藏到了平时很少翻的一个箱笼里。接着他把东西都收拾归位后,就离开了书房。

    过了会,坐在桌旁的程瑞年清醒过来,感觉自己刚才似乎发了会呆,不过因为在自己家中,也就没太在意。

    第二天夜里,程瑞年被管家告知,有仆役看到个穿着夜行衣的家伙翻出了自家院墙。在查看了一圈,并未发现丢失什么财物后,程县令才想起自己的秘密小账本。

    结果转头再去查看那记着自己黑账的小本子时,县令大人立刻就想上吊了。

    “没有!没有!这也没有!”程瑞年疯了般,在书房里一通乱翻。

    半晌后,他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哭丧着脸说道:“这次是真要命了,完了完了,呜呜……”

    管家这个夜里也被吓得够呛,他是知道自家主子都干了些什么事的,不少事情还是他亲自做的。如今看主子那脸色,必然是有什么重要把柄被那夜行衣高手偷去了。回头论起罪来,恐怕自己小命也难保啊!

    第二天,上衙时,县里已经传开了,昨夜有个黑衣高人,飞檐走壁地在城里出没。

    而泰蔼鑫看着程瑞年那比鬼好看不了几分的脸色,心中非常愉快。

    程县令目光呆滞地对着某处看了好久,突然眼珠一转,盯上了泰蔼鑫。

    “泰贤弟啊,我近日非常不适,恐怕难以继续处理事务,这增修堤坝的事情,准备工作我都做好了,你就接着继续做下去吧。”程瑞年不怀好意地准备把黑锅丢给泰蔼鑫背。

    这情况县丞大人和狗头军师早就考虑到了,于是泰大人略推辞了两句,就接了过来。

    下午,程瑞年就回家休息了。仿佛真病了一般,把门一关,谁都不见。

    对于出现在自家的黑衣人,程县令有几个猜测,最可怕的就是大皇子手下的人,只是这个猜测有点让人想不通的地方就是,他一个小小县令,何德何能让大皇子这么费劲地对付呢?直接一句话就能让知府派人下来彻查他了。

    其次,也是最可能的,程瑞年怀疑是这夏麻县内有人在针对他,伺机搜索整他的证据。而把所有人过了一遍后,程瑞年觉得最值得怀疑的就是蒋县尉。

    考虑到那晚上下人亲眼看到的,黑衣人身轻如燕,一蹿就上了墙头,几下就跑没影了,可见该人身手很好。在夏麻县所有官员中,也就听说蒋县尉有些功夫,只是谁都没亲眼见他与人搏斗过,所以到底功夫有多好是无人证明的。

    而且,从动机上来说,蒋家与他颇有些不睦,因此想要打击报复他也是很能说得过去的。

    程瑞年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他想着如果真是蒋县尉,那他最好别把人逼急了。找机会缓和一下两家关系,说不定就能把事情解决了。

    而另一个让他怀疑的,就是泰县丞了。虽然泰蔼鑫本人没什么功夫,可据说他那个小舅子挺能打的。而且那泰蔼鑫可是和王知州走得很近的,而王知州正是大皇子的人,这么想来,泰蔼鑫让他小舅子收集县令的罪证也是能说通的。

    对于泰家,他就不打算拉拢了,因为那背后站的可是大皇子啊。他真没有觉得,自己好到能让人家弃皇子投县令的。

    因此,他做了两手准备,先把烂摊子黑锅丢给泰县丞,再找机会送些好处给蒋县尉家。

    程县令正在家运筹帷幄呢,那几个之前与他合作的奸商就倒了大霉。

    从上午接手增修堤坝的事情后,泰蔼鑫就马不停蹄地忙了起来。

    他先带着一干衙役和几位这两年合作过的掌柜,挨个去这些奸商店里抽查物料品质。

    结果自不用说,当那些所谓最优等、翻了数倍价钱的烂木头破砖块出现在大家面前时,这些奸商仿佛炎炎夏日中的冰块般,冒了一头一脸的冷汗。

    泰蔼鑫也不含糊,直接命衙役查封铺子,然后把四个奸商抓到了县衙大堂。

    “你等此前与官府签订的合约上是如何写的,如今不但没能保质保量地完成合约,反倒以不值一钱的破烂糊弄官府,真真好大的胆子!来人啊,先一人赏十个板子去一去他们的邪火。”泰县丞如今可是衙门里的老大,谁让某人因病回家了呢。

    于是那四个奸商被衙役直接按趴在地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阵板子。

    衙役们也恨他们啊,往年修堤,泰蔼鑫都按着辛苦程度,几乎人人都分到了笔辛苦费。可今年,程县令一伸手后,这些衙役连一文钱都没处挣去,可不恼吗?如今算是逮着机会了,让你们尝尝官府的银子可是那么好黑的?!

    打完之后,泰县丞直接下令,给这几个奸商两个选择:一、让他们交出全额退款外加延误工期的双倍罚款!二、是按照去年修堤时的品质,足额交出物料,以及延误工期的双倍罚款!

    那四个奸商当时一听就想上吊了,妈呀,那些钱可都被县令黑了去,他们只拿了不到一成啊!冤枉啊!

    有个奸商刚要把这话喊出口,就被另外三个按住了,只说请县丞大人宽容几日,他们好去筹款和准备物料。

    泰蔼鑫倒也不为难他们,摆摆手,让衙役放开了他们。

    这天晚上,佰子苏找到泰家夫妻俩,说到:“今晚那四个奸商,在县令家后门闹了很久,最后终于被放了进去,直说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

    孟岚琥二人早料到他们会去找程瑞年的麻烦,微笑着对视一眼后,泰蔼鑫问道:“你可看见那四人脸色如何?”

    佰子苏露出个纳闷的表情道:“我也正觉得奇怪呢,那四个奸商出来时,竟看着不甚忧愁,彼此间还笑着打了几个哈哈才各自回家。”

    孟岚琥听了点点头道:“看来咱们的县令要出手了,”转头又问泰蔼鑫,“你可想好如何应对他了?”

    泰蔼鑫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你家县丞可不是白干了这些年的。”

    又两日,县丞大人一直没等到某人的动作,直到休沐日这天,程瑞年才突然出现在泰家门口。

    县令大人亲来,自然是要欢迎的。于是孟岚琥动手整治了桌酒菜,让两人边吃边谈。

    程瑞年如今可没有看美女的心思了,他才喝了口酒,就自顾自说了起来:“前几日,我听闻泰贤弟出手惩治了几个商家。是不是罚得太重了些啊,毕竟他们还是第一次参加修堤,难免会有些差错,也算正常吧……”

    他话未说完,就看对面的瘦书生一瞪眼,开口说到:“县令大人可不要被他们蒙骗了!之前大人亲自主持增修堤坝时就提出,要用最好的材料,修最结实的堤坝才对得起朝廷,对得起一县百姓,卑职对此深受感动。”

    他这番话把程瑞年说的好不尴尬,这还是程大人第一次被人夸得如此难受。

    泰蔼鑫假装没看见对方的表情,继续说到:“自接手那日起,卑职就秉承大人的原则,一切从严要求。可恨那几个奸商,竟然看到县令大人病了,就打算糊弄了事,拿些路边都没人要的烂木头破瓦片,想要戏耍官府,实在可恨!”

    程县令咽了口唾沫,拼命想着该如何说动这个书呆子,就听对面之人又开口了:“大人,这事绝不能纵容。咱们这次可是用得增修堤坝的专项银子,若是被他们糊弄了,到时候出了事,别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县令大人从中收受贿赂,贪了黑钱,这实在是对大人非常不利啊。”

    被泰蔼鑫几乎堵得死死的县令大人,憋得满脸通红后,把酒杯一摔,干脆撕破了脸道:“泰蔼鑫,你不要阴阳怪气了,我就是收了钱,你待如何?!”

    隔壁正偷听的孟岚琥一见这是要图穷匕现了,赶紧起身过去帮忙。

    而县丞大人显然低估了对方的脸皮厚度,没想到这位竟然堂而皇之地承认自己收钱了,还理直气壮地问别人待要如何?

    泰蔼鑫也被激怒了,站起身来喝道:“既知收了黑钱,那就赶紧吐出来,不然我必要秉公上报的!”

    此时,孟岚琥端着一壶热酒就进来了。她一看这机会很好啊,立刻就对着可怜的程大人用了个“震慑”。

    “吐出来?吐你玛……呃……你说得很对啊!我实在很应该把钱交出来!哎哟,我这头怎么这么疼。”县令大人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着。

    他这番话,倒让泰蔼鑫一下愣住了。他本来都做好和县令硬抗到底了,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就这么答应退钱了……到底是他真得很有说服力,还是县令大人脑子有病?

    看了看正捧着脑袋哀嚎的程瑞年,泰蔼鑫点点头,暗道,肯定是脑子有病!

    “哎,小泰啊,别愣着了,你去把我管家叫来。哦,顺便再把主簿县尉这些有品级的官都叫过来,我有话要说。”程县令捧着脑袋对泰蔼鑫说到。

    泰蔼鑫扭头看见自家娘子对他点头,于是也没多想,就和妻弟孟岚重一道,出去请人了。

    一顿饭的功夫,人差不多到齐了。此时正在泰家那不算宽敞的正堂里挤挤挨挨。

    “咳咳,大家都静静,我有话要说。”程瑞年一副快要挂了的表情,左手托着脑袋说到:“今日请大家来,一是做个见证,二是想说几句体己话。哎,之前啊,我一时糊涂,就贪了增修堤坝的银子。”

    他这话音一落,大家都傻眼了,妈呀,县令这是要死了吗?不然怎么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呢?

    “今日和泰贤弟一番深谈后,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所以,我决定,立刻归还银钱,还要再加上一倍的罚银!”程县令一挥手,他的管家当即就哭了,祖宗诶,老爷这是不过了啊!

    “管家,你现在回去,把家里银子收拢了准备交给县丞和主簿,我这里先写个欠条,回头你交钱的时候把欠条拿回来就行。”说着,程县令要来纸笔,非常诚实地把自己如何贪污如何反省如何自罚都写了一遍,最后留下个双倍的欠款数额,以及自己的大名和手印……

    一时间,泰家大堂里鸦雀无声。现在几乎人人都觉得县令恐怕是得了不治之症,不然怎么会留下这样的证据,这以后的仕途可就彻底毁了啊!

    当年晚上,糊里糊涂回到自己家中的程瑞年头疼欲裂,那管家也不敢多问,真去把钱收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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