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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霖春-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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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慕闲似乎没想到罗骞一下子就点出了他的身份,怔愣了好一会儿,才道:“现任武安候正是家父。”
    “啊,你是武安候府家公子?”罗骞似乎又惊讶又激动,高高扬起的声音让走在最前面的几人都听见了。
    苏玉芳停住了脚步,诧异地朝这边望来。
    岑子曼的眉头则皱了起来。
    罗骞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话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脸上仍是一副激动的表情,声音依然高扬:“那不知你是苏家大公子还是二公子?”
    苏慕闲莫名地看着罗骞,他不知道眼前这位为什么这么激动,像是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一般,他顺嘴答道:“我排行第一。”
    “原来是候府世子,久仰久仰。”罗骞满脸泛红地朝苏慕闲拱了拱手。
    “你跟我家……”苏慕闲试探着问道。
    “我非常景仰令尊。”
    “哦,原来如此。”苏慕闲释然。
    当年天朝与邻国不睦,他父亲苏青曾为使臣,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邻国皇帝,令两国停止战争,互市友好。为此,皇帝特封他为异姓王。这事史书典籍里都有记载。
    “我听说令尊身体不好,如今怎么样了……”罗骞又问。
    “走吧。”岑子曼喊了沈玉芳一声,转身朝前走去。
    一行人又继续往前走。
    而这一回,前面的两人叽叽咕咕,后面的两人也说得甚是热闹。
    夏衿走在中间,时不时地应答着岑子曼问话,注意力却渐渐放在了罗骞和苏慕闲身上。
    这两人的对话,她怎么越听越不对呢?罗骞打着仰慕者的幌子,貌似在关心苏父的情况,但话题一直不动声色地往苏慕闲本人身上引。苏慕闲这个傻子根本没有心机,三言两语就被罗骞把底子给摸清了,还很快就把罗骞当成了至交好友。
    这个罗骞,他想干什么?
    岑家的铺面,就在路口不远处,一行人走了不到一盏茶功夫,岑子曼就停下了脚步。
    “怎么样?这地段,这铺子的大小,还合意吧?”岑子曼转头对夏衿笑道。
    难得这位任性的大小姐,跟沈玉芳聊得热闹,一路还不忘照顾夏衿的情绪,时不时地转头跟她说上一句话,夏衿对她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很好。”夏衿点点头。
    这铺子是木结构建筑,上下两层楼,占地面积不小,七开间,五进深,歇山顶,檐梁高筑,斗拱宏大,梁上还画着苏式彩画。在四周的铺面里面,显得恢宏大气,十分上档次。
    “这铺子,原也是做酒楼的?”夏衿问道。
    岑子曼点点头:“正巧租期到了,那东家还想续约呢,听说我要开酒楼,祖母就把那人打发了,昨晚连夜叫人收拾了一番,把钥匙交给了我。”
    说着,她晃了晃手中的铜质钥匙。
    有钱就是任性啊。
    夏衿不由得感慨。
    这样的铺面,又是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段,租给别人,光是租金都抵得旁边做生意的一个月收益。可宣平候老夫人一听说孙女要做买卖,就把铺子给收了回来,也不管她这买卖赔不赔钱。
    这么想着,夏衿便听后面在罗骞的询问下,苏慕闲又将她们三人合伙做生意的详情给抖漏了出来。
    “岑姑娘要跟夏姑娘开酒楼吗?我们能不能也参上一股?”沈玉芳含笑着问道。
    岑子曼“哈”地笑了一声,对沈玉芳直摆手:“我们就是闹着玩的。我祖母说,像我们这样什么都不懂的,不定要往里面赔多少钱呢。沈姑娘还是留着银子买衣服首饰吧,犯不着跟我们一起胡闹。”L
  
  正文、第一百三十二章 心烦

“怎么是胡闹呢?岑子曼和苏公子、夏姑娘这样能干,开的酒楼定然红红火火。”沈玉芳笑道,“可惜我在临江呆的时间不长,不能尝到你们酒楼做的菜了。”
    岑子曼没有再说话,转身将钥匙递给她的丫鬟雪儿:“去开门。”
    待雪儿把门打开,众人跟着进去转了一圈。
    这里本来就是做酒楼的,里面的局格倒很合夏衿的意。而且酒楼以菜的味道取胜,她这一回也不想在装修上标新立异,觉得只要刷一遍漆,再在细节上做一下微调就可以了。
    现在的重头戏,是选厨子。
    这一次,夏衿决定仍然照着知味斋的路子走,买一些有厨活基础的下人,进行培训。这样虽然比较慢也比较辛苦,但可保持持续稳定,不会有将厨子培养出来后被对手挖墙角的事情发生。
    大家楼上楼下、前厅后厨的转了一圈。岑子曼一边走着,一边给夏衿介绍这里的情况。而沈玉芳不知何时已落到了后面,凑到罗骞和苏慕闲身边小声说话去了。
    “怎么样?咱们什么时候开业?”将整个酒楼逛完,岑子曼兴奋问夏衿。
    “挺好的,不用变动太多。”夏衿道,“不过开业恐怕得一个月之后。”
    “这么久?”岑子曼愕然。
    “磨刀不误砍柴功。有些准备,是必须要做好的。耽误些时间也值得。”
    “可是,我怕是不能在临江呆太久。到时候我姑母的情况好转,我们就要回京城去了。”岑子曼有些沮丧。
    夏衿倒没想到这个问题。
    她想了想,道:“那这样吧,半个月。半个月后咱们就开业。毕竟咱们得培训厨子。厨子做不出好菜来,开业再早也没用。你总不愿意看到咱们的酒楼冷冷清清的没人来吃吧?”
    “这倒也是。”岑子曼点点头,“那就半个月后吧。”
    两人商定完,转过头去,便看到沈玉芳正跟苏慕闲聊得兴致正高,而罗骞带着沈玉婷、沈鸿飞跑到后院去了。
    岑子曼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之色,走到沈玉芳身边问道:“在聊什么呢?”
    “我在问苏公子京城的规矩呢。”沈玉芳转头笑道。“毕竟再过几日我们就要上京了。我怕不懂规矩,闹了笑话。”
    “我说我不懂,沈姑娘就是不信。”苏慕闲无奈地道。
    “我表哥确实不懂。”岑子曼道。“不光他不懂,连我,大家都说我不懂规矩呢。”
    她说着,不待沈玉芳说话。就扬声道:“罗公子,你们做什么呢?咱们准备出去了。”
    “好。来了。”罗骞在院子里答应一声,带着沈玉婷姐弟俩走了出来。
    “我们去捉蚂蚱去了。”沈鸿飞举着手里的蚂蚱道。
    夏衿深深看了罗骞一眼。
    一行人出了门,岑子曼便道:“我们先回去了,你们逛街吧。”
    沈玉芳即便想跟岑子曼亲近。见她这样说,也不好再跟着了,只得告别离开。
    夏衿回到家里。立刻写了一张条子,让鲁良传给刘三。她现在做事也有帮手了。不必事事亲历亲为。有刘三帮忙,想来很快就能找到既愿意卖身又懂厨艺之人。
    做完这件事,她其实很想去见罗骞,将事情解释一下。但夏祁去了崔先生家,她不能扮男装出去,穿着女装又根本不可能去找罗骞,而且罗骞自己还带着表妹四处逛呢,她只得作罢。
    罗府里,章姨娘这几日很是心烦。一直对她情深不变的老爷,前日竟然接受了林大人的赠妾,并且对新欢恩宠有加,连着两日宿在了她的房里。这在以前,章姨娘根本不会太过担心,毕竟老爷对她的感情,不是别人能代替的。只要她使些手段,那些小姑娘很快就会被老爷厌倦。
    但是……
    她看着镜子里眼角已有细纹的自己,再想到那叫柔儿的新进小妾绝美的容貌,粉嫩得一掐就出水的肌肤,心里生出了惶惶之感。
    怎么办?怎么办?
    “姨娘,大公子回来了。”她的丫鬟挑帘进来禀道。
    话声刚落,罗宇就从外面进了屋子,脸色阴沉得跟乌云一般。
    “事情怎么样了?”章姨娘放下镜子,关切地坐到儿子身边,又骂丫鬟:“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倒杯茶来。”
    罗宇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还是没找到人?”
    “没有。”罗宇的脸上满是疲惫。
    “找不到你也别急。不就是损失点银子吗?你看看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那些事就别管了。什么也没有身体重要。”章姨娘心疼地抚了一下罗宇脸上的伤口。
    罗宇转过头,避开了章姨娘的手。
    章姨娘也不生气,伸手从桌子上端来一盘点心,递到罗宇面前。
    罗宇却一把推开,烦燥地道:“我不管行吗?运米的船前儿个好好的就沉了江,今天银楼的掌柜又卷银子跑了。这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
    先前章姨娘也想过这个问题。这种事出现一个还叫偶尔,出现两个就是阴谋了。
    只是,谁会在背后捣他们的鬼呢?罗推官府上的生意,临江城有几人敢做手脚?
    “你近来真没得罪什么人?”她问道。
    “没有。”罗宇摇摇头。不过他迟疑了片刻,问章姨娘:“娘,你说会不会是罗骞?”
    章姨娘被他这一问,也狐疑起来。
    罗骞以前一向是埋头读书,即便不受罗维韬的宠,也只想快快考取功名,好让罗维韬刮目相看,从来没有通过这样的手段在背后阴人的。
    但人都是会变的。在阎王殿里走了一遭回来,他似乎变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要说这事是他做的。也说得过去。毕竟,那小子在心智上丝毫不比罗宇差。
    想到这里,章姨娘又想到那新进门的小妾,还有要到京城里做官的罗夫人的亲戚,心里也烦躁起来,对罗宇道:“不管是不是他做的,咱们都不能这么放任他不管。你那边各处叫人盯紧些。而家里这边……”
    她朝罗宇招了招手。待罗宇凑近过来。她轻轻地耳语了一阵。
    罗宇眼睛都亮了,一改刚才的烦燥不安,对章姨娘道:“娘。我想要娶岑姑娘。”
    “好。”章姨娘一口答应下来,嘴角露出一抹阴狠。
    得了自家娘亲的保证,罗宇愉快地站了起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那我回去睡觉去了。这两晚。我都没有合眼,困死我了。”
    “去吧去吧。”章姨娘疼爱地道。
    看着儿子去了。她才叫丫鬟:“去门口等着,老爷一下衙就拦住他,跟他说我病了,请他过来看看。”
    “是。”丫鬟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不敢耽搁,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章姨娘则换了身素色衣服,又往脸上涂涂抹抹了一阵。让脸色变得苍白里带些腊黄,往病上一躺。装起病来。
    此时已近中午,正是罗维韬下衙的时辰,那丫鬟出去一等一个准。一柱香功夫后,罗维韬已快步走了进来,摸了摸章姨娘的头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叫了郎中没有?”
    章姨娘声音微弱,朝罗维韬笑了笑:“我没事,只是有点头疼,躺一躺就好了。”又骂丫鬟,“兰儿这妮子,我说了叫她不要跟你说,她偏不听……”说着,就是挣扎着坐起来。
    “起来干什么?赶紧躺下。”毕竟恩爱了那么多年,即便有了新欢,看着章姨娘这样子,罗维韬仍十分心疼,“有病了正应该告诉我,兰儿做的对。”
    章姨娘咳嗽了两声:“我没事,真的没事。”她将身子靠在罗维韬递过来的靠枕上,问道,“我听说,这次骞哥儿的表姨夫在京城谋了个好差?”
    “嗯。”说起这事,罗维韬简直是羡慕嫉妒恨。地方实权官员,如果能到京里做一轮京官,再往下放时,往往就是封疆大吏。沈立文的好运,让罗维韬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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