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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霖春-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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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道:“似乎只有罗夫人一个人,带着几个下人。”
    “我这就去。”岑子曼说着,转头看向夏衿。“你要不要去见一见?”
    她并不知道夏衿和罗骞的事,只是宣平候老夫人和萧氏只叫她去见客,没有提及夏衿。她才有此一问。毕竟夏衿跟罗夫人是相熟的,如今罗夫人从临江来。夏衿又住在岑府,于情于理,夏衿都应该去见一见,打声招呼。
    夏衿虽然跟罗夫人有过几次不愉快,但不见却不行,太过失礼,容易给宣平候府上上下下的人留下不好的印象。现在正是夏祁跟岑子曼议亲的关键时候,她可不能掉链子。而且她心里也比较好奇,想知道罗夫人到京城来干什么。
    她站起身道:“行,我跟你过去见个礼吧。”
    两人到了后院正厅,便看到罗夫人坐在客位上,正跟宣平候老夫人和萧氏说着话。
    岑子曼和夏衿上前分别给他们见了礼。
    看到夏衿,罗夫人倒不惊讶。
    当初宣平候请夏衿,用了自己的令牌出入临江城门,这事自然瞒不过罗维韬这个父母官。为怕罗夫人再去夏家闹事,他便把这件事告诉了妻子。
    所以夏衿在京城,而且是为宣平候看病,罗夫人是知道的。她此次来京,一半为郑家,一半也为夏衿。
    罗夫人一到府上,便先问候了宣平候的身体,连着宣平候老夫人和岑家大小的身体都问候过了。此时跟岑子曼和夏衿见了面,她便没话找话地笑道:“曼姐儿越长越标致了。”又问宣平候老夫人,“曼姐儿的婚期订在什么时候?可别忘了告诉我一声,我到时候定要来喝杯喜酒,给曼姐儿道声喜。”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屋里其他人俱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岑子曼,生怕她伤心难过或是尴尬生气。
    却不想岑子曼仍一脸平静,就像是没听到罗夫人的话似的,让宣平候老夫人和萧氏都放下心来。
    宣平候老夫人这才有心思理会罗夫人,她淡淡道:“曼姐儿跟彭家退亲了。”
    “啊?”罗夫人本来看大家的表情很怪,猜想着自己说错了话,没想到还真是这样。
    她赶紧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不知道这事。”
    “这不怪你,你刚从临江来,哪里知道这事呢。”宣平候老夫人甚是明理,倒没迁怒罗夫人。
    不过她也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这次来京城,可是到郑家下聘的?骞哥儿怎么不一起来?”
    罗夫人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她叹了一口气,笑容苦涩地道:“我今儿来,是来跟您和郑家赔礼的。我们家骞哥儿,性子倔的很,听说边关不安定,他竟然留了一封信,便背着我们跑到边关去了。说不把北凉国打败,他就不回来了。”
    这话一出,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那罗骞是闹哪一出,唯有夏衿心里一惊。
    罗骞当初说要从军,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罗骞一个官家少爷,从小生活优渥,一群下人伺候着,哪里吃得了军营的苦?而且他只是婚姻不如自己的意而已,并不是家破人亡。国仇家恨。这世上不如意事十有*。顺着自己的心意跟意中人成亲的,能有几人?跟父母看中的姑娘成亲,好好过日子,时间久了,又有了孩子,当初多少的铭心刻骨都会淡忘。他何必要为了她,为了这么一段不被母亲祝福的感情。置自己的性命和前程于不顾。跑到边关去从军呢?这小子,傻了吧?
    这么一想,她心绪烦乱。久久不能平静。
    罗夫人继续道:“骞哥儿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好在跟郑家,也只是议亲,还没到换庚帖下聘的地步。如今郑姑娘也差不多十七岁了。骞哥儿这么一去边关,怕是要耽搁郑姑娘。所以我这次上京来。是想跟郑家道一声歉。如果郑家就此将亲事作罢,我们也不会有一声怨言。”
    说着,她站起来,走到宣平候老夫人面前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满脸羞赧:“我知道这些对不起您老人家。您帮着牵线搭桥,费了多少心思,才帮我们说了这一门亲事。而且……”
    她脸上的羞愧之意更浓:“我家老爷能升任知府一职。也多亏了郑大人帮忙。如今说亲事作罢这话,实在是有忘恩负义之嫌。只是实在没办法……”说到这里。她的眼泪一滴滴地落到前襟上,哽咽难语。
    因为有了苏慕闲提供的“彭喻璋和郑婉如有私情”这么一个线索,方向明确,查起来十分容易,这两日岑府已将那日猎场里发生的事和流言的来源都打听清楚了。所有的事,直指安以珊;而她的背后,则是郑婉如的影子。
    郑婉如以“岑子曼跟苏慕闲表兄妹俩十分亲近,整日在一起。苏慕闲迟迟不肯娶妻,就是为了岑子曼”这样的言语忽悠安以珊。安以珊是个没脑子又十分冲动的人,被宠得无法无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郑婉如这么一说,又在言语里隐隐地说出一些办法,比如“听说岑府里来了个乡下小子”,“如果岑子曼坏了名声”之类的话,安以珊便愚蠢地被当了枪使,干出了猎场和流言的事来。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安以珊,郑婉如却连句话柄都没留下,滑溜得如同塘里的泥鳅。
    把这样心有所属、被破了身子,同时又满肚子阴谋诡计的女子介绍给罗骞,宣平候老夫人一想起就满心愧疚,总想着要给罗夫人递个话提个醒,最好是退了这门亲事。
    但燕王之事还在调查,彭家那里不宜打蛇惊蛇,郑婉如的事自然也不好拿出来说。思来想去都找不出一个好借口让罗夫人退亲,为了这事,宣平候老夫人这两日是吃不香睡不着,被折腾得够呛。
    所以闻知罗夫人到来,她才异常亲热,明知罗家在京城也有宅子,她硬是留了罗夫人在岑府住,想的就是找机会把这事跟罗夫人透露一下。
    却不想瞌睡遇着枕头,还没等她提起话头呢,罗夫人便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所以满心忐忑的罗夫人在宣平候老夫人脸上并未看到愠恼不悦的表情,反而隐隐透着喜色,直叫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姨母,您看这事……”她站在那里,不安地道。
  

  ☆、第二百二十六章 纠结

宣平候老夫人心里高兴,脸上也不遮掩,站起身上前一把扶住罗夫人,“哈哈”笑了起来:“我道是什么事呢,这事不算什么,包在我身上。郑家这门亲事成不了,以后我再给你找一门更好的亲事。骞哥儿能以国家为重,不顾自身安危,去边关报效朝庭,这样的行为值得嘉奖。待候爷回来,我把这事跟他说一说。他那头不行我就去宫里跟太后聊聊,总得让那深明大义的孩子在皇上或太后面前露露脸,以后立大功凯旋归来,封个功名;要是再参加春闱,在殿试上也能占个大面子。”
    罗夫人听了这话,满心苦涩,可又不得不强装笑容,向宣平候老夫道谢,又推辞道:“姨母在皇上和太后面前还是莫提的好。这孩子娇生惯养的,我怕他吃不惯边关的苦,没几日便回来了。到时候岂不闹了笑话?还是以后他真打了仗,有了些功劳,再提也不迟。”
    “这话有道理,是我心急了。”宣平候老夫人笑道。
    说完这事,罗夫人像是放下了一半的心事,脸上露出疲惫之色。
    宣平候老夫人见状,连忙道:“郑家的事不急,你且好好梳洗歇息一下,等明日再说也不迟。”
    “也好,等我梳洗之后再来跟姨母说话。”罗夫人也不推辞。
    宣平候老夫人转头吩咐萧氏:“好好安置阿莹。”
    直到这时,夏衿才知道罗夫人的闺名叫赵莹。
    罗夫人却笑道:“嫂子事多,就别麻烦了。我也不是第一次来,府里各处都是熟悉的。不如让衿姐儿陪我过去。”
    说着向夏衿招招手:“衿姐儿,来。陪我过去说说话。”
    夏衿很是纳闷,不知罗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离开临江时,罗夫人可是恨她入骨,跑到夏家指着她鼻子大骂。可这会子却像是见到新闺女一般,亲热的不行。
    当着岑家人的面,她自然不好表露出什么来,只得点点头。笑道:“行啊。”
    罗夫人便跟岑家人告辞。拉着夏衿的手离开了。
    夏衿因常被舒氏搂着抱着,早已改了前世不与人亲近的习惯。但还是不习惯被罗夫人这么拉着,一出了院门口。她便将手抽了回来。罗夫人只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什么表示。两人当着岑府管事妈妈的面也不好说什么,闷声不响地去了客院。
    罗夫人是一下马车便去见了宣平候夫人和萧氏,一身风尘仆仆。这时本应该沐个浴换个衣才对。可当岑府的管事妈妈将各处交待好,客气了一番离开后。她一坐下来,便摈退了下人,对夏衿道:“你写封信,让骞哥儿回来吧。”
    “这……”夏衿怔了一怔。才反应过来,赶紧摇摇头,“对不住。这信我不能写。”
    “你……”罗夫人的厉声刚一出来,便又软了下去。放软声音道,“我家骞哥儿是为了你才去边关的。他留信说,让我们把郑家的亲事退了。如果不退亲,他就不回来。”
    夏衿的瞳仁一下放大,她咬了咬唇。
    “你给他写封信,让他回来吧。”罗夫人央求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就是我的命根子。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了了。”说到这里,她的眼泪禁不住地流了下来,声音呜咽。
    夏衿听着这哭声,忽然也有想流泪的感觉。想到罗骞知道她离开后,不知是什么样的感受;想到他不顾一切地拿着包裹,孤独地奔赴前线的身影,她的心就隐隐的疼痛。
    “你怎么不说话?”罗夫人抽出帕子,抹着眼泪,带着浓浓的哭腔道,“你让他回来吧,告诉他我同意你们的婚事了。”
    夏衿倏地抬起眼,看向罗夫人。
    罗夫人红着眼睛,朝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她没听错,她确实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我……”夏衿觉得自己喉咙干涩,说话十分艰难。
    她垂下眼睑,声音低沉,却十分清楚:“罗大哥做什么事,不是我能劝的。这信我不能写。”
    “什么?”罗夫人的声音拔高了几个分贝,“我不惜得罪郑家,答应你们成亲,你还要我怎样?难道你还要我给你跪下么?”
    顿了顿,她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睁大了眼睛,望着夏衿:“你、你不会……不愿意嫁给我家骞哥儿吧?”
    说着她的眼泪又下来了,呜呜地哭出声来:“他都为你这样了,你要是不愿嫁他,你得多铁石心肠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夏衿连忙摇头。
    她这个人,最怕欠人人情。上辈子被人所救,到最后她是用性命来还上了。如今罗骞为了她,不顾父母不顾前程不顾危险,跑到边关去博取功名,只为了能够跟她在一起。她这个时候对罗夫人说她不愿意嫁他,岂不是没有良心?
    “现在边关正在打仗。”她耐心地跟罗夫人解释,“岑家上下老小,都在准备出征。像岑家二公子,跟罗大哥一样的年纪,也同样是尚未娶亲,他都能去边关,为什么罗大哥不能去?如果此时罗大哥还没出发,倒还罢了,他是文人,边关之难自是武将的责任;但现在既然已去了,这时候又因为儿女私情回来,这岂不是耻辱?这种临阵脱逃的行为,如果被人奏上一本,让皇上知道了,罗大哥这一辈子可就完了。不光做不了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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