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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霖春-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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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声音更小了:“其实彭公子还是我自己瞧中的,回来跟我母亲一说,母亲派人去探了探他家的口风,就把亲事给订下来了。”
    “他很好?”夏衿问道。
    岑子曼点了点头,脸更红了:“他长得很好看,而且很有才华,是京中有名的才子呢,作出来的诗词,被广为传诵。”
    夏衿眉头微蹙。
    才子什么的。最是风流倜傥,招风引蝶。
    “他们家是干什么的?”她又问。
    “他父亲是翰林院的编修,他是个举子。准备这两年便下场参加会试。”
    夏衿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两人在牡丹园逛了逛。将牡丹看了个遍,便打算到别处走走。
    刚出了牡丹园,就看到四个衣服华丽的年轻姑娘站在那里说话。一个穿紫绡翠纹裙的姑娘抬眼看到岑子曼,立刻抬手招呼了一声:“阿曼。”
    “二表姐。”岑子曼提起裙子跑了过去,又转身朝夏衿招招手,“快过来。”
    待夏衿过去,一个穿玫瑰紫牡丹花纹长裙的女子用下巴点点她,问道:“这是谁呀?”神色颇为倨傲。
    “这是我朋友。临江来的,姓夏,名叫夏衿。”岑子曼似乎不喜这玫瑰紫衣衫的姑娘,绷着小脸说完,又给夏衿介绍这四位姑娘。
    一位公国府小姐,两位候府姑娘,还有一位,即那神态倨傲、穿玫瑰紫衣衫的,则是一位郡主,皇帝的弟弟燕王的嫡出女儿。名叫安以珊。
    岑子曼的表姐许晴出自卫国公府,大概是看在岑子曼的面上,对夏衿倒挺客气。两位候府姑娘也还好。只有安以珊毫不客气地蹙眉问道:“姓夏?江南有姓夏的世家吗?”
    “我并非出自世家。”夏衿温和地道。
    “那你爹做什么官的?”安以珊又问。
    岑子曼脸上露出气恼之色,但碍于安以珊的身份,紧抿着嘴不敢说话。
    “我也并非官宦家的小姐。”夏衿仍然一脸微笑。
    安以珊便不理夏衿了,转头对岑子曼道:“阿曼,你别仗着你娘跟大长公主有亲戚关系,就什么阿狗阿猫都带进公主府来。下次你再这样,我就跟我姑姑说,不让你来参加赏花宴了。”
    “什么阿狗阿猫?嘉宁郡主,请你嘴巴放尊重些。夏衿是我的朋友。蔑视她就等于蔑视我。”岑子曼梗着脖子嚷道。
    “好了好了,阿曼你少说两句。”岑子曼的表姐许晴忙打圆场。拉了拉岑子曼,“赶紧带你朋友去看花吧。杜鹃园里的杜鹃花开得正艳呢。”
    “哼!”岑子曼冷哼一声。拉着夏衿转身就走,走到安以珊她们都听不见的地方,这才恨恨地嘟囔道,“不就是个郡主?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整天围着我表哥转,千言百计想嫁给他……”
    说到这里,她眼睛一亮,转头对夏衿道:“喂,你赶紧答应嫁给我表哥吧。那嘉宁郡主,可喜欢表哥了,整天围着他转,就想嫁给他。你要是答应我表哥的求婚,跟我表哥成了亲,嘉宁郡主还不得被活活气死。哈哈……”说着,很欢乐地自顾自笑了起来。
    “……”夏衿无语。
    “婚姻大事,岂是拿来赌气的。”她道。
    “怎么赌气了?我表哥哪里不好?”岑子曼嚷嚷起来。
    夏衿见有人朝这边望来,忙伸手捂住岑子曼的嘴:“这种地方,咱们不讨论这种问题好么?”
    岑子曼将她的手扒开,气哼哼地道:“反正啊,你不嫁他是你没福气。”声音却放轻了许多。
    夏衿笑着摇摇头,也懒得跟岑子曼争执:“走罢,不是说杜鹃开得好么?咱们去看看。”
    

  ☆、第二百一十二章 染黑了

(感谢胖胖25指出的一个bug,就此将大长公主改为长公主。在明制中,皇姑曰大长公主,皇姊妹曰长公主,皇女曰公主。我资料没查好,抱歉。)
    两人看了杜鹃,又进了竹园,最后到了园中的池塘边。
    北方不比江南,处处是水。临江宣平候府能有一个如同小湖那么宽的池塘,园中也处处都是溪流水景。但这长公主府,各种极尽奢华,但水景却不多,中间园子开了一块方圆五、六亩的池塘,便已是很不错的景致了。
    “走吧,那边有条船,咱们上去,叫船娘把船撑到池塘中央去。”岑子曼兴致勃勃地拉着夏衿往池塘边走去。
    “等等。”夏衿拉住了岑子曼。
    “怎么了?”
    夏衿用下巴点了点前面的方向:“我好像看到那位嘉宁郡主了。”
    “啊?”岑子曼转头张望,“在哪儿?”
    “左前方那棵榆树前面的池塘边。”
    岑子曼将视线移了移,终于看到了安以珊那身显眼的玫瑰紫牡丹花纹长裙。
    “咦,她在那儿干嘛?”岑子曼见安以珊一个人站在那里,不光跟她在一起的许睛等人不见了,便是跟着她的丫鬟婆子也一个都不见,不由紧张道,“她不会有什么想不开,要跳水吧?”
    在临江落过水,差点被淹死,岑子曼对池塘这种地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站得近些就觉得心里发慌。所以看到安以珊就站在水边,往前走一步就落入水里了,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转头对丫鬟雪儿道:“你去,把嘉宁郡主安全带回来。”
    雪儿正要过去。夏衿却一把拉住她:“等等。”
    岑子曼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继而轻轻蹙眉,心里忽然不悦。
    她还以为夏衿是因为嘉宁郡主刚才对她无礼。所以不愿意帮她一把呢。
    “我看到你表哥过来了。”夏衿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岑子曼转头一看,果然。从另一头的小道上缓缓走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苏慕闲,后面跟着一个小厮。
    苏慕闲慢慢地踱着步,表情闲适安然,一边走一边还打量着四周景象,似乎是赏景走到这里来的。
    “表哥?”岑子曼看看苏慕闲,再看看嘉宁郡主,上齿咬住了下唇。
    “姑娘。”雪儿唤了一声。请示自己还要不要过去。
    岑子曼连忙摆摆手:“不用去了。”皱着眉,眼睛紧紧地盯着那边。
    夏衿眼尖,看到榆树后面的树丛时不时地动一下,再看看苏慕闲那闲适的表情,便知两人并不是约会,而是安以珊单方面地想干点什么。
    她看了看离安以珊只有一步之而遥的池塘,对岑子曼道:“你要是不想有嘉宁郡主这么一个表嫂,你就朝你表哥喊一声。”
    “啊?”岑子曼一时没反应过来。
    待她转过头去,想明白夏衿是什么意思,准备朝那边叫喊时。只听“扑通”一声,安以珊已经跳进池塘里去了。
    “啊!”一个小丫鬟从树后跑了过来,对着池塘看了看。哭叫道,“郡主,郡主……”
    然后她转过头来,看到苏慕闲,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跑过去揪住他的衣服就大哭:“候爷,候爷,求求你救救我们郡主吧。郡主她掉到水里去了。”
    而那边嘉宁郡主已在水里手脚乱舞,一个劲儿地扑腾起来。
    苏慕闲大概是刚才看到嘉宁郡主了。急急地转了身,正要离开。可还没来得及走。就听到那边叫喊,紧接着就被小丫鬟把衣服给揪住了。
    他转过头来。朝池塘看了一眼,对小厮道:“阿砚,你会游泳吧?赶紧下水去把郡主给救上来。”
    “啊?”阿砚和郡主家的那个丫鬟都呆愣住了。
    嘉宁郡主设这个计,就是引诱苏慕闲下水救人。年轻男女在水是衣衫单薄,又肌肤相亲,一个未嫁,一个未娶,再没理由不成亲的。如此,她就能嫁给苏慕闲了。
    却不想,苏慕闲竟然叫他的小厮下水救人!
    男仆碰到千金小姐的身子,是对那女子极大的侮辱。任何主子,只要自己有办法,就不会对男仆下这么一个命令。
    小丫鬟怒了:“候爷,我家郡主金尊玉贵,哪能让男仆碰她的身?你叫小厮救人,是何用意?想要侮辱我家郡主不成?”
    “哎,嫂溺叔援,事当从权。阿砚不下水没办法呀,我又不会游泳。”苏慕闲摊摊手道。
    “你撒谎!”小丫鬟看主子在水里扑腾的时间久了,苏慕闲这里还稳坐钓鱼台,说话仍然不紧不慢,声音都急变了,“去年你回来时,还下水救过小郡王!”
    “唉,那次之后,我就怕了,再不敢下水了。”苏慕闲一脸为难的样子。
    小丫鬟跺跺脚,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候爷,小人到底要不要下去救人?”阿砚请示道。
    苏慕闲一指小丫鬟:“听她的吧,她说救你就去救,她说不救就不救。”
    “候爷!”小丫鬟大叫一声,“你见死不救,你就不怕王爷找你麻烦吗?”
    苏慕闲将脸一冷:“你是她的丫鬟,主子有危险你都不救,还有精力跟我在这吵架,其罪该死!”
    苏慕闲这话说到后面,表情极为凌厉,那小丫鬟顿时被吓得面色苍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此时虽已四、五月,但池塘里的水还是很凉的。即便那处水并不深,安以珊在冷水里扑腾久了,又惊又怕又冷,终于顶不住,慢慢地沉了下来。而苏慕闲冷眼看着平静下来的湖面,脸色冷凝,只不作声。
    “这、这这……”这边的岑子曼看这情形,结巴着不知说什么好,抬脚就想往那边跑。
    她这是准备要去救人。
    夏衿一把抓住她的衣衫。
    “喂,你干什么?再不救她就死了。”岑子曼又急又怒,伸出脚就想将夏衿踹开。
    夏衿将身体一避,平静地道:“她死不了。那树丛后面藏着人。”
    岑子曼一愣,朝那边看去。
    “她只是想算计你表哥,好嫁给他。不是真的想死。”夏衿又道,“现在只看谁坚持到最后。你过去了,就是添乱,没准那刁蛮的郡主到头来还把气撒到你身上。”
    岑子曼想想安以珊那脾气,抿了抿嘴,站在那里不再动弹。
    而那边小丫鬟看到自家郡主起先还挣扎几下,现在沉下去好久没浮上来,偏身边的苏慕闲还无动于衷。她终于忍不住了,高声叫道:“吴嬷嬷,张嬷嬷,快,快救郡主。”
    旁边的树丛里飞快地窜出两个人来,朝池塘飞奔而去,衣服也来不及脱,“扑通”一声跳下了水,朝安以珊沉下去的方向游去。不一会儿,就把安以珊的从水里托了出来。
    安以珊虽然喝了几口水,但神志还是清醒的。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像一只离了水躺在陆地上的鱼儿。
    两个婆子将她拖到了岸上,小丫鬟赶紧伸手去扶,又不停地拍背,给她控水。
    百忙之中,她还不忘回头看上一眼,想让苏慕闲上前关心几句,好歹别让自家郡主白受这一回罪。
    然而这一看,她却是一呆。
    此时除了她们这几人,四周一片寂静,哪里还有苏慕闲主仆的身影?
    她回头看着连连咳嗽的安以珊,眼泪忍不住“哗哗”流了下来,哽咽道:“郡主……”
    这边厢,岑子曼呆呆地看着安以珊像死狗一般被拖上来,而苏慕闲事不关已的转身即走,连看看安以珊是否安好的举动都没有。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喃喃道:“他、他竟然……”下面的话却不知如何去说。
    夏衿也在心里唏嘘:当年那个看到小乞丐被打,不知有没有危险就冲上去救护的干净澄澈的少年郎,如今也变得精明而冷酷,如同一张洁白的纸,终于被这世间的阴暗面染黑了。
    而当初率先在那张纸上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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