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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治愈我-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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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揉碎了沧桑,活脱脱地将一个虞美人颠倒于时间的轮回。只是《霸王别姬》基调太过悲苦,张国荣式的程蝶衣更是“黄连托生了苦胆胎”,生生地苦到了骨子里,乃至于青衣一角在我心里便成了“满腔才情无处寄,空待年华似水流”的代名词。
    但眼下这位“柳青衣”,却刷洗了我对青衣的印象。他气度潇洒,举止翩翩,好似一块原石洗去了外表的驳杂,只余了一块至臻的白璧,好一个珠圆玉润!
    “不要听她乱讲。”听了王沁的话,“柳青衣”缓缓开口,不疾不徐地更正王沁对他的诬构,“我叫柳青弋。”为了突出两者区别,他在咬字的时候特意着重念了这个“弋”字,“青青子衿的青,游弋的弋。”
    在柳青弋念着他的名字的时候,王沁颇不以为然地嗤笑了一声,似是在嘲笑他文绉绉的酸腐气。然而柳青弋却不理会她,怡然端庄得如同古时读孔孟道理的仕子。
    我含笑看着这两人,目光在他俩身上逡巡,忽然觉得这性格截然相反的两人却很有些般配。一个是大大咧咧豪放不羁的女汉子,一个是慢声细语优雅精致的青衣,两个人的性格是恰到好处的互补,他们之间的互动也挺有爱。
    难不成铁树要开花,王沁的春天终于到了?
    不过我这会儿思绪飘远了,最后王沁一句话将我拉回了眼前,“荇儿,你点评一下,柳青弋这风景写生怎么样?”
    我听了王沁的话,出于好奇凑上前看了两眼。我心中原想的是我和这位不熟,不便对他的画作说三道四,但仔细看过之后,发现他画得确实好,便省了打好腹稿的客套,直接称赞道:“这幅画构图内含力很强,逐步铺陈,虚实呼应,不是一般的画手能够画出来的,难道您也是专业人士?”
    柳青弋笑得含蓄,倒是王沁解了我的疑惑,“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他副业是画画,这种水平是起码的吧!而且你难道不知道吗,最近在b市美术圈子里很有名的青弋,便是这一位了。”
    “哦,原来如此。”我面上做出一副恍然的样子,心理实则为自己消息鼻塞而难为情。身为一个搞艺术教美术的,竟连圈子里这些动向都不知道,我这日子都过到哪里去了?
    “算不上什么名气,只是朋友们赏脸。”柳青弋谦虚地道了一句,然后向我问道:“听说您是在大学美术系教书的?”
    我微微一怔,旋即点头道:“是的。”
    “我有件事想跟您打听一下。”柳青弋用细腻而客气的语调说道:“最近我新成立了一个美术工作室,活儿太多有些赶不过来,想招一个美术系的实习生过来帮忙。最好要艺术感强一点儿,底子厚一点儿,不怕吃苦的。如果有合适的学生,您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个?我这边开的实习工资还是很丰厚的。”
    我听他一口一个“您”的,带着十足的贵绅礼仪,实在不习惯这样的客套,于是乎赶紧说道:“你不用这么客气的,王沁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至于你说要找的实习生,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推荐的。他天分很好,钻研艺术也沉得下心,是个少见的天才。我这里有他的画,如果你觉得不错的话,可以约个时间见见。”
    “不用了,你推荐的人我当然是信得过的,他叫什么名字?”柳青弋看了王沁一眼,直接爽利地说道。
    “你说的人是沈冽吧!”还没等我将沈冽的名字说出口,王沁却抢先一步道:“被你捧在心尖上的宝贝疙瘩,除了沈冽这家伙还有谁!”

  ☆、第六十六章 二次撞破

我有些恼王沁心直口快,但转念一想,其实她说的也没错,我确实对沈冽多有关照。方才柳青弋提到要我推荐一个实习生的时候,我头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沈冽。
    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一来以沈冽的资质,完全符合柳青弋的要求,二来沈冽决定一门心思画画了,但又没有收入来源,总不能让他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如此安排两全其美,双方的问题都得到了解决。
    柳青弋听我们谈论沈冽的口气,不禁流露出好奇之色,“你们说的这个沈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啊,”我想了想,平实中肯地评价了一句:“他话虽然不多,但很有才华,人也很耐心。”
    “别的我不清楚,”提到这个,王沁忍不住凑了一句嘴:“但这小子确实是有才华的,这一点我承认。”
    柳青弋笑了笑,柔媚中带着一丝腼腆,却让人只觉得美,而不觉得小家子气:“既然你们都这么称赞他,那我就放心了。”
    闲聊的话扯到这里,柳青弋抬眼看了看天色,“眼看着太阳都下山了,聚会应该快开始了,我们这就往回走吧。”
    听了他的话,我这才抬眼瞧了瞧远处的江天。只见方才鲜艳炙烈的晚霞已经暗淡了下去,远处水天暝暝之际盘旋着几只鸟儿,日光从乌云的包围之中勉强挣脱出一条金缝来,一派暗夜来临的景象。
    “那就走吧。”
    我们一行往聚会处走去,沿着滨江大道走到进门处的聚会点时,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江边搭起的篝火倒是烧得很旺,来往之人络绎不绝,宴会已经开始了。这次聚会的特色是烧烤,工作人员源源不断地将烧烤好的食物装盘,客人只需自行取用。
    我和王沁一起到餐桌边端了一杯果汁,柳青弋一直很绅士地陪同在我们身边。
    我打量着今天到场的客人,参加宴会的大多三四十上下,是b市艺术圈里的中坚层次。其中几个主要发起人正被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有说有笑很是热络。我朝那些人里看了一眼,却独独不见了陈置玉。
    我疑惑地皱了皱眉。
    方才一进滨江公园的时候,陈置玉还同这几人相谈甚欢,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人影了?但因为讨厌此人之故,我心中虽有疑惑,却也懒得细想,索性任由他去了。
    有柳青弋在我们旁边,今晚宴会上本该是不起眼的我和王沁两人,竟然也有不少人过来举杯搭讪。“被狐假虎威”的我俩站在一旁,我举着橙汁杯子挡住脸,小声地问王沁道:“这位什么来路,到底为什么这么受欢迎?”
    王沁用莫名的眼神看我一眼,略带嫌弃地说道:“你是从史前穿越过来的山顶洞人吧,怎么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啊!”
    “就算我消息闭塞成吗,你就别卖关子了。”王沁每到这个时候必要显摆一下她的消息灵通,我赶紧催促她道:“赶紧交代。”
    王沁一扬眉毛,娓娓道来:“柳谈柳老爷子你知道吧?就是北京画国画儿的那位,国画界的泰斗。”
    “这我知道,”我立刻点了点头,“学画画儿的谁不知道他啊。中央美术学院的老教授,国画界的活化石,”
    “是了,就是这位。”王沁接着说道:“他原本老家就在b市,现在刚卸了国画院院长的担子,告老还乡回b市享福来了,连带着一家子都从北京城迁了过来。”
    我听到这里,已经察觉出些门道来了。之前柳谈老爷子从北平回来的消息,在b市的美术圈着实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联想到这位柳青弋也姓柳,我便猜测道:“难不成,他是柳谈先生的孙子?”
    王沁一拍大腿:“诶,这次可让你给猜着了!没错,柳青弋正是柳大师的孙子。”
    我听了王沁这话,心中愈发觉得奇怪起来:“照你这么说,人家柳青弋是个不折不扣的艺二代,如此人物,你是怎么搭上线的?”
    王沁闻言,方才还兴致勃勃的模样却忽然变得有些讪讪,她摸了摸鼻子,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句:“是有那么一段缘由。”
    我看到王沁的表情,知道这中间多半又是一件窘事,便不再追问,转移话题道:“怪不得了,我说柳青弋怎么一身艺术细胞,敢情是家族的遗传基因好。”
    且不用看他的画,但是他的言行举止,一颦一语,便能看出深厚的京剧功底。但想到这儿,我又禁不住问道:“不是说他是柳谈先生的孙子吗?怎么不跟着老先生钻研画技,倒对青衣起了兴趣?”
    “这个嘛……”王沁略一停顿,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卖弄消息的灵通:“柳谈先生的夫人,早先是北京一位有名的京剧演员,柳青弋从小耳濡目染,对京剧的兴趣反倒比画画浓厚。他跟着奶奶学京剧,虽说是唱青衣的,但刀马旦,花旦什么的,也都能信手拈来。听说柳青弋继承了奶奶的衣钵,柳老爷子一直颇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听到这里,我便愈发察觉出不对劲来了,“人家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连柳谈先生对柳青弋学戏耿耿于怀你都知道,你难不成是柳老先生肚子里的蛔虫?”
    “呃……”王沁一时语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好吗?我就是知道。”
    我看她忍不住想对别人讲述柳青弋的事迹,却又一不小心暴露太多的矛盾重重样子,不禁觉得好笑。王沁的心多半是挂在这位柳青弋身上了,但见他们两人兀自懵懂的情况,我便也将这桩事藏在心里没有说破。
    过了片刻,聚会进行到中段,王沁到餐桌上兴致勃勃地去取烤贝壳,我果汁喝多了,便放下杯子去找洗手间。
    滨江公园的设计者处处讲究风雅,建个洗手间也要在竹林的掩映之下。我从洗手间里出来,绕着竹林中的小路往回走,然却被来来回回的曲径晃了眼,压根儿不记得来时的路怎么走了。
    我在里面绕了半天,一直没能走出来,忍不住抱怨这设计者为什么要把竹林子设计得像迷宫一样。大晚上的,我独自一人行走在这黑黢黢的林子里,心里还是有些发毛。于是忍不住掏出电话,向王沁求助。
    当我告诉王沁我上个厕所都能迷路的时候,被她狠狠地嘲笑了一把,她让我描述一下大致的方位,然后过来找我。
    我提前找到了和王沁约好的地点后,便挂了电话,站在那里等她。
    夜深了,竹林里静得很,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蛇虫鼠蚁之类的,便在拐弯处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台等着,不时朝着路标的方向张望。
    过了十来分钟,清静的鹅卵石路那头忽然传来人声,我忍不住从石台上站起身来朝那边张望,但夜色太黑,看不清人影。又过了片刻,那两个人稍稍走近了,我虽然依旧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他们交谈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中。
    这两人一男一女,女方一直含情脉脉地对男方言语传情,男方安静了半天,蓦然冷冰冰地开口:“都说了让你不要再纠缠了,怎么,听不懂人话吗?”
    听到这声音的瞬间,我浑身一震。
    这不是消失在聚会现场的陈置玉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再回想他们之前的对话,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冷透了。
    经过最初的惊诧之后,我很快冷静了下来。这种场面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相比第一次撞破陈置玉出轨时的失控,我现在竟可以平静地站在原地,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听着他们的对话。
    女方听到陈置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语调,沉默了一阵后,重又打起精神,再次温言软语地向陈置玉发起了攻势:“置玉,你之前不是说最喜欢我的吗,现在怎么又这么冷冰冰的?”
    我听到她腻声撒娇的口气,差点儿没被恶心得吐出来,陈置玉的审美也就这个层次了,净挑些卖弄风情的女人。我强忍着转身离开的冲动,留在原地想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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