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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治愈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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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洗着碗呢,那厢王沁忽然拍着大腿在客厅了叫了起来。我赶紧放下锅碗凑过去看,果不其然,张存义的名字挂在微博热搜词条的排名前三!
    “什么情况啊?赶紧点开看看。”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了许多个年头,却始终猜不出个端倪来,只好催促王沁道:“张存义他能有什么值得上微博热搜的事儿?”
    王沁拇指一滑,将热门微博话题点开一看正文,我俩顿时都傻了。
    “三流画家勾搭豪门阔太北洋路开画展,三流画家开画展北洋路成滥大街货,阔太包养的男小三,扒一扒b市艺术豪门陈置玉离婚内幕……这些都是什么鬼啊?!”王沁将页面慢慢的往下拉,这些莫名其妙的言论甚嚣尘上。
    再看看正文下面的评论,谩骂声一片,大抵是讥讽张存义的画如何不上档次,靠吃女人的软饭上位,当然也有不少人骂“豪门阔太”水性杨花,有了画家丈夫陈置玉还出去勾三搭四,言辞恶劣,不堪入目。
    我越往下看心中怒火越盛,今天还想着陈母怎么会这么好心包下北洋路给张存义开画展呢,没想到这么快刀子就捅过来了!
    “太不像话了!”我一把抓过手机正要给陈母打电话质问,却被王沁一把按住。
    “你要干什么?”王沁冷静地质问我道:“你给谁打电话?”
    “我给……”话说了一半我却语塞。和陈母的协议是私下达成的,我们各取所需,并没有告诉王沁和张存义。最后陈置玉的事,我也只是对他们解释说连李随心这个最大的受害者都不在乎了,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现在面对着王沁的质问,我答不上来,对上她的眼睛,却也不忍心对她编谎话。
    “小荇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没告诉我?”王沁一双犀利的眸子向我看来,那目光似能让一切谎言都无所遁形,“张存义的画不是被艺术经纪人看中的吗?为什么会无端招黑?平时上微博热搜的不都是明星吗?人们什么时候开始对美术界的事这么关心了?”
    王沁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无法招架,我踌躇地攥着电话,不知从何说起。
    “这个事怎么看都不简单,这么针对你和张存义,又有能力在背后搞鬼的,只有陈家母子了对不对?”王沁太聪明,只稍一剖析,这其中的利害就拎得一清二楚。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我无法再向她隐瞒,只好简单地把之前的事和她说了。
    王沁听了也是半晌没缓过神来,最后不得不叹了一句,“这女人真是好算计。”
    “她这么大费周章地针对我和张存义的理由是什么?包下北兴路开画展,微博刷话题租水军,只为针对我们这两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她吃饱了撑的?”我把心中的疑问对王沁说了出来。
    王沁也是皱眉,“你可真把我问着了,我也不知道她这一步下的什么棋。”

  ☆、第四十三章 狂风暴雨

“不知道张存义看到这条消息没有,我打电话问问他吧。”我拿起手机给张存义拨了几通电话,但提示音都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我忐忑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唯恐他出了什么意外,于是向王沁提议道:“他怎么不接电话啊?我们去他住的地方看看吧?”
    王沁无可奈何地看我一眼,按着我的两肩将我压坐在沙发上,“我说姑奶奶,你就消停会儿吧,张存义这会儿没准已经关机睡觉了,你到人家住的宾馆里去想干啥?你啊,就放宽心地先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
    “可是……”我刚要说话,王沁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别可是了,你不睡我可睡了,困死我了!”吃饱喝足,王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不就是上条微博热搜吗?当初文章出轨的时候,微博下面骂声一片人家都熬过来了,你这昙花一现的热门话题都不算个事儿,没准明天早上一起来,这话题就被刷下去了。没事儿,听话啊乖,咱们洗洗睡了。”
    进王沁这么一说,我稀里糊涂地搁下手机睡觉去了,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万一明天这个事儿真的翻篇了呢?
    可事实证明,大多数时候侥幸心理是要不得的,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只会放任事态往更坏的方向发展。
    第二天早上我眼睛一睁,摸出手机开始刷微博,这才忽然发现点击、评论和回复的数量已经比昨天晚上的翻了一番!各种谩骂羞辱之声不绝于耳,甚至有人把我和张存义的私人信息都人肉了出来,标题赫然就是:富婆包养的男小三,两人原是大学同窗情侣。
    我本来在看种种谩骂的话之前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当是放屁,可是真的一页微博刷下来,我肺都要气炸了!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受到这种无理的谩骂?滥用舆论权进行语言暴力的人固然可恨,最可恨的还是在背后推波助澜的陈氏母子!
    我赶紧打起精神,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去张存义下榻的宾馆找他商议对策,但等我找到了他的住处,却被前台告知他一大早就退了房。
    我掏出手机想给张存义打个电话,没想到手机上忽然发过来一条垃圾短信,内容全是不堪入目点名道姓的谩骂之语。我想着这些人也够无聊,竟然为了骂人把我手机号都搜到了,刚愤愤地回复了他一句,顺手删掉了短信,没想到更多的短信却像雪花一样发来!
    我甚至都来不及点开,手机的短信提醒声急促地响起,吵得人心烦。当我不堪其怒想要把手机关掉的时候,手机却直接被汹涌而来的垃圾短信给弄死机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我郁闷得简直想要摔手机。
    我焦躁地在绕着宾馆门口走了两圈,这才反应过来张存义应该也遇到了和我差不多的情况,他现在手机一开机,估计也要被这许多垃圾短信给刷爆了。我强抑心头的烦躁,逼自己想想如果我是张存义,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做。最后思来想去半天,还是拦了一辆的车赶往北洋路。
    和昨天的门庭若市不同,虽然今天的北洋路也被挤得水泄不通,但人们却不是来捧场的,而是来砸场子的。无数记者将北兴路艺廊的大门围得水泄不通,镁光灯“咔咔”闪个不停,我直觉那边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赶紧凑上前围观。
    艺廊的工作人员正将张存义的画不断地从里面搬出来,就像扔垃圾一样,随意地将画堆在门边。张存义手中夹着一幅《稻草人》,正面红耳赤地和他们理论着。
    这样的话题性正是记者们想要的,他们抓住了时机拍个不停,但张存义却依旧和艺廊的负责人吵得难舍难分。
    我一看暗想陈家这一招釜底抽薪未免也太狠了,先是将张存义的画捧到了一个极高的高度,现在一夜之间又将他扫地出门,前后落差如此之大让张存义以后如何在美术圈混?想必以后圈内的人提起他来,肯定都会在他身上打上“被艺术殿堂扫地出门”的耻辱标签。
    记者围得太严实了,我被拦在人群外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存义孤立无援的样子干着急。
    “喂,这不是苏荇吗?!”人群中不知有谁高喊了一声,“她也来现场了,快拍!”
    话音刚落,我看着人群忽然争先恐后地将摄像头掉转向我,飞快地按下快门拍照的时候,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苏荇,你来干什么?!”人群中的张存义爆发出一声怒吼,他愤怒地想要穿过人群挤到我身边来,奈何人墙太过结实了,大家比肩接踵地挨着,连一丝缝隙都没有,更不用说他手头还夹着一幅画了。
    “我……”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张存义的问题,我的声音就被记者们接踵而来的提问给淹没了!
    “苏小姐,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张先生在一起的?”
    “你抛弃画家陈置玉而选择出轨的理由是什么,两人从大学时代开始到现在一直底下交往吗?”
    “张存义在北兴路开画展你出了多少钱?”
    “有没有想过你出轨的事情会被曝光?”
    接二连三抛来的问题让我应接不暇,我的耳朵已经被嗡嗡的声音塞满了,根本连他们的问题都听不清,如果语言暴力也是算是犯罪的话,这些人统统都该被抓进去监禁!
    “张存义和我只是大学同学,并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立刻就有人尖锐地问道:“苏小姐,昨晚有人拍到你和张存义一起吃饭,他还举着一枚戒指单膝跪地向你求爱,这一幕你要怎么解释呢?”
    “这……”我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撞到一起发生了呢?昨天张存义向我表白一幕现在爆出来,确实越描越黑,更容易让人误会啊。
    “我听说你和陈置玉画家正在走离婚程序,还是你主动提出离婚的,促使你把这段恋情从地下转到台面上的原因是什么呢?”
    听到他们莫须有的指控,我太阳穴“突突”地跳,心中一团怒火咆哮着就要张牙舞爪地冲了出来,就在我攥紧了拳头准备还击的时候,忽然有人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猛地扭头一看,却见陈置玉竟不知不觉地站到了我身后。他身后跟着一票黑衣保镖不声不响地将记者隔开,摩西分海般将人群排开,站到我了我的身后。
    我看到来人是他,心里泛上一丝厌恶,刚想抬手将他搭在我肩上的爪子拍开,却被他敏锐地察觉,抢先一步一把敏捷地攥住。周围人声鼎沸,他保持着脸上程式化的微笑,俯下身子附耳对我说了一句:“别这么激动,这么多人看着呢。”
    “陈置玉,你想干什么!”看到陈置玉忽然间握住我的手,张存义担心我吃亏,万般无奈下只好隔着人群大声质问道。
    陈置玉笑而不答,顺势将胳膊搭在我的肩上,他拢着我慢慢地朝张存义走了过去,凡他所过之处,等着看好戏的记者都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人群拥挤着推推搡搡地向后退。就这样,我不明所以地被陈置玉带着,站到了张存义的跟前。
    “苏荇都被人那么围着刁难了,你就这么放不下吗?”没头没脑的,陈置玉忽然说了这一句,我想了半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夹在张存义胳膊弯里的那幅画。
    “陈置玉,今天这事儿是你在背后搞鬼吧?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好人?”张存义咬牙切齿地用只有我们三个能听到的音量低喝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面对张存义的质问,陈置玉面色不变。他故作一副热络的模样,勾肩搭背地圈住了张存义,顺势将他往艺廊里一推。将我也送进去之后,他打了个手势示意艺廊的安保人员关门。
    当艺廊的钢化钢化玻璃门终于关上,人声鼎沸的嘈杂也被隔绝在了门外。我们进了艺廊里面的隔间,杜绝了镁光灯,耳膜也有了片刻的消停,我整个人脱力地坐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
    “现在知道自己的斤两了吧?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陈置玉慢悠悠地负手在隔间里转悠了一圈,从鼻子中挤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你以为北兴路的画展是你想开就能开的?只怕你风风光光地进来,灰溜溜地出去,人贵有自知之明啊。”
    他话刚说完,艺廊的工作人员很快就把茶水沏好端了上来。陈置玉端起一杯宽口白瓷杯,用大拇指抹了抹细腻的白瓷杯口,小啜一口后悠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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