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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治愈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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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蜷曲起膝盖,把自己的头埋得低低的,心想如果有蜗牛一样的硬壳就好了,起码当我伤心难过的时候有个地方可以让我躲起来舔伤口。正当我心中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靠近,把什么东西扣在了我的头上!或许是太过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的缘故,我竟连身后有人靠近都没察觉!
    还没从陈置玉带给我的阴影中缓过来,被人一扣我立刻条件反射地用手肘向身后重重一撞。身后有人闷哼了一声,迅速躲开,我转过头去只看到将自己裹在黑色中的高瘦背影。他背对着我匆匆朝着一条石子小路走去,黑色的连帽衫,黑色的休闲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球鞋。
    他用黑色将自己包裹了起来,仿佛行走在一片与世隔绝的空间里。
    目送着他穿过一片低矮灌木丛,我后知后觉地伸手摸了摸头顶,原来是一顶鸭舌帽。他笨拙地将鸭舌帽盖在我的头上,好像把自己的黑色世界裁下一块,让我得以躲藏。顺着他行走的方向看去,我在灌木丛的另一边看到了支起来的画架和调色板,这位多半是来湖边采风的。
    素不相识之人的好意让我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同时也为自己过激的反应感到脸红。经过这么一番插曲,刚才惊慌失措的感觉也被冲淡了不少,想到刚才痛哭的窘态都被人看到了,我没脸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于是压着头上的鸭舌帽往回走。
    在身上没钱又没手机的情况下,还好朋友的号码我总算还记得一个,在便利店里拨通了王沁的电话,不出二十分钟,她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便利店门口,扬手扔给我一件外套。
    “什么情况?”她拉我上了车,在看到我光着脚底板的时候,眉头又皱了皱,“怎么弄得这么惨?”
    我吸了吸鼻子,看到王沁的时候刚压下去的委屈又涌了上来:“陈置玉出轨了。”
    “什么!?”王沁也吃了一惊,她一面手忙脚乱的地给我塞纸巾,一面咬牙切齿地骂:“这个王八蛋!吃里扒外的腌囋货!男人真是没有一个靠得住的!”
    痛骂过陈置玉之后,王沁又开始噼里啪啦爆豆子似的数落我:“我当初说什么来着?你和陈置玉不合适!你收不住他的心!你偏不信,现在可好,非要跌这么大个跟头你才看明白?”
    这倒是真的,当初我和陈置玉恋爱那会儿,王沁一直就很反对我和他在一起,因为渴望得到最好朋友祝福,我不知道为这件是多少次和她吵了几次。可那时候被爱情遮住眼,她的话我一句都听不进去,现在才知道了什么叫跌得惨。
    “我现在知道了,是不是也还不算太晚?”我用纸巾胡乱擦了擦眼泪。
    王沁无可奈何地看我一眼,把脚上的软底鞋脱下来给我穿上,我说不用,却被她按住了脚。
    “你瞎挣吧什么?脚都成这样了还闹呢?!”她冲我瞪眼,“看不惯你那惨兮兮的样!我心里还憋着火呢,别招我。”
    这人刀子嘴豆腐心,我知道了,不再说,看到她从后备箱里取出一双高跟鞋我才稍稍安心。

  ☆、第三章 粉饰太平

“你现在准备怎么办?”王沁带我去医院把脚伤处理后,我俩就近选了一家面馆填肚子。
    灌下去一口热汤,舒暖微辛的汤顺着食道流下去,整个人都熨帖极了,连带灰色的情绪都被驱赶了不少。
    “能怎么办?”我刚挑起一筷面送到嘴边,听王沁提起陈置玉又忽然没了胃口:“我要和他离婚。”
    王沁听了眉宇间有一丝隐忧,之前骂陈置玉骂得狗血喷头是一回事,要真闹离婚了,又是另一件事。我见王沁不说话,心中也大致明白:我将近三十岁的年纪,说年轻也实在是不年轻了,和陈置玉离婚了之后想再找一个不错的男人过日子实在太难。
    王沁瞧了瞧我的脸色,又道:“哎呀,干嘛这个表情!无论如何和陈置玉离婚算是脱离苦海了,从这个角度出发考虑,我无论如何都支持你的决定!”
    我勉强笑笑,挑起一筷面送入口中,味同嚼蜡。
    离婚这两个字,在陈置玉对我颐指气使、数月不归的时候就曾经徘徊在我脑中了,只是之前一直得过且过,觉得日子尚可就没有提出来。可经过今天之事我明白过来了,之前的一切不过是粉饰太平,他这个人向来张狂自私,随心所欲,和他过一辈子根本就不可能!
    “放弃了陈置玉这棵歪脖树,你还有大片的黑森林!等明天我帮你找个给力的律师,婚内施暴不信告不死丫的!”王沁说着,捏着手里的一次性筷子一用力,竟生生地把那筷子给掰折了,“这段时间你就住我家,我看他敢上门!”
    我点了点头,默默地小口吃着面。
    或许是受我情绪的影响,王沁也是随便吃了几口就没了食欲,我们从面馆出来,b市已是华灯初上。
    我披着外套在街边站着,怔怔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
    明明是我熟悉的城市,这城市的繁华竟头一次让我心生萧索。来往匆匆的行人,灯红酒绿的街道,兀自繁华而美丽,却有着难以道明的凉薄。我独立街角,有说有笑的人们从我身边擦过,前进的人潮让静止不动的我显得如此突兀。
    “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开车。”王沁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嘱咐道。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快去。王沁刚转身走了几步,我却忽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句:“苏荇!”
    那声音带着点试探和犹疑,仿佛为了确定,她又喊了一声:“苏荇,是你吧?!”
    这次连要去开车的王沁都听见了,我俩回头看去,她惊喜地朝着我跑来:“苏荇果然是你啊!哎呦,王沁也在。”
    待她走近了,我这才看清,这是我艺术系同班同学,成文藻。
    “苏荇,你怎么回事儿啊?今天同学聚会请你你说不来,要在家陪老公过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们心里一合计,陈大画家这面子要给啊!总不能和他抢人吧?可是你现在和王沁这满大街晃悠算怎么回事儿啊?王沁是你老公啊?你俩有情况啊?”
    成文藻无心提起陈置玉,我嘴里发苦,和陈置玉这段婚姻到底是个什么烂账,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些事情除了对王沁说可以,对着别人我本根羞于启齿,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你们算个屁的同学聚会!三天两头聚一聚,钱多了在口袋里作跳啊!”王沁把车钥匙收了,朝我俩走了过来,“在b市的就这么几个人,每次聚翻来覆去地也就是这几张脸,我都看烦了,你还不嫌烦?”
    成文藻上来勾我的胳膊:“小荇儿,王沁今天吃了枪药了,咱甭搭理她!既然这么巧遇到了就赶紧过来,我刚到餐厅这儿,人还没齐呢。”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本心里觉得累,只想早些回去休息。可是看成文藻兴致勃勃,又不好意思败了她的兴,我原说的是要和陈置玉过结婚纪念日,却在这里被她抓了个正着,再借故推脱算个什么事儿?
    成文藻浑然不觉地拽着我的胳膊将我往饭店里拖,我心中茫然,不知道是该庆幸伪装得好,还是该悲哀我的粉饰太平。一下子踏进了光线刺眼的饭店大厅,我下意识地把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亦步亦趋地跟着成文藻朝包间里走去。

  ☆、第四章 同学聚会

“你们猜猜我把谁领来了?”成文藻把门推开,故作神秘地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谁啊?”里面有人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如果不是帅哥请不要废话,免得耽误老娘打牌!”这声音的主人我不用猜都知道,必是李若昕。
    成文藻自讨了个没趣,正搜肠刮肚地想着要怎么把场子圆回来,王沁却简单粗暴地在我俩背后推了一把,“唧唧歪歪个屁啊,又不是没见过,还要拜堂成亲才掀盖头怎么着?”
    屋子里总共五个人,除了我和王沁,我们在b市的同学都齐了,四个人凑成了一局牌正在打掼蛋,剩下那个靠在窗边抽烟,我定睛一看,尴尬更甚。
    不是冤家不聚头,张存义竟然在这。
    张存义对我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有一句话叫做:你若安好,我备胎到老,那张存义的思想觉悟已经高到“备胎中的战斗机”的境界了。
    直到大学毕业我快要和陈置玉结婚的时候,我才知道张存义喜欢我。大学四年里,我对张存义的印象仅仅是停留在喜欢打篮球,画得不错这层面上,其他方面对他再无了解,甚至连他喜欢我都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
    后来大学毕业,我结婚了,我以为张存义对我也就没感觉了。可是在某次同学聚会上,忽然有人提起了张存义还是单身,还有人起哄说张存义为我守身如玉,他竟没有否认。
    我简直理解不张存义,我都是已经结婚的人了,根本不可能回应他的感情,他到底是为什么不肯放弃?出于对婚姻的忠诚,之后对张存义我只能用一个躲字诀,凡是他在的同学聚会我基本不会出席,从而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后来他似是知道了我在躲他,自己离开了b市,每每想到这里我心中愧疚更甚,这么耗着人家的青春本就不是东西,这下倒好,竟还逼得人家远走他乡。看到张存义在窗边抽烟,我恨不能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他拿画笔的修长手指夹着烟朝我看来,我不敢去看他的表情,躲在王沁背后进了屋子。
    李若昕甩出手里一对老k,抬头飞速地朝我扫了一眼,“哦,是苏荇和王沁啊。贵太太和娇小姐不是有事来不了么?怎么忽然肯赏光了?”李若昕的毒舌真是一如既往,凡是可以挖苦的机会绝对不会放过。
    “赏你光你领旨谢恩就是了。”王沁一屁股在桌边坐下,浑不吝地接了话茬:“还不看茶?”
    “得了吧你,你还真当自己是娇小姐了。”李若昕伸手抓起两只一次性塑料杯推到王沁面前,“咱们这里不兴官僚资本主义啊,要喝茶自己动手。”
    从我进门之后我就察觉到屋子里的气氛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屋里几人眼光在我和张存义身上逡巡着,一脸的似笑非笑。我尽量不开口说话,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小再缩小,煎熬地盼着这顿饭快点过去。而现实往往事不遂人愿,就算我已经坐到屋子角落里了,张存义竟然掐了烟,朝我这里走过来。
    我眼睛向别处撇去,张存义沉默着往两只塑料杯子里注了茶水,一只递给了王沁,一只递给了我。
    “谢谢。”事已至此我不能再装哑巴,只好从他手中接过茶水,用细弱蚊呐的声音道了谢。
    他距我不远的地方坐下,手指轻击桌面。看到这幅光景,屋子里其余几人都自觉地敛声,竖起耳朵想要听八卦。
    “苏荇,”张存义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嗓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平和:“今天不是你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吗,怎么有空出来?”他约莫也是事先打听过的,知道我今天不会来才参加了同学聚会,可谁知道竟然碰上这么一桩乌龙。
    “老陈……”我开口艰涩,“他手头有一份画稿要赶,这个人忙起来就没个时间观念。”张存义让我尴尬是有道理的,这个人一开口就稳准狠地戳中了我的痛点。
    陈置玉的事我不想再提,只能拙劣地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来b市了?”慌乱中我一抬眼,正巧看到张存义在打量我,是那种极为认真细致,扫描般的打量。
    他看了一会儿收回了眼光,答得文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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