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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治愈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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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李随心吗?她受伤比较严重,我们已经派人去医院进一步调查了。首先我要强调的一点是,警方对你们证词的怀疑,是建立在陈置玉为他自己提供不在场证明的基础上的。”对方如是淡定地说道。
    “他能提供不在场证明?怎么可能!”这种鬼话我头一个不相信,“我们在场四个人八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难道我们都瞎了吗!”
    “注意你的措辞!”警察提高了音量,“正好今天陈置玉不在场证明的证人也来了,到底谁在说谎,你们当场对峙就知道了。”
    我正疑惑陈置玉到底找谁伪造了不在场证明,就在这当口,踢踏的高跟鞋声在警察局门口响起。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穿着白色套装,带着黑色墨镜缓步进了警察局。她的容貌保养得极好,皮肤红润细腻看不到皱纹,如果不是手上的青筋和晒斑暴露了她的年龄,她的气色比三十五岁的女人还要好些。她的衣着干练简洁,身上的装饰很少,但是有眼力的人一眼就看出,她身上随便一处小的装饰品都是三万元起价,*裸的奢侈品。
    我见到她的时候,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一声“妈”。这个气场和长相均出群的女人,就是陈置玉的妈,我的前任婆婆,我畏惧到骨子里的人!
    她出身极好,学识上佳,旅美留学回来,带着华丽的履历运营着陈家旗下的一个艺术公司。她是一个极重规矩和教养的人,但性格上偏私护短得厉害。之前我同陈置玉结婚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儿子亏,嫌弃我不能和陈置玉匹配,这样那样的规矩教了我一箩筐。
    虽然我现在和陈置玉撇清关系了,但是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畏惧,她在我心中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深了。
    “您……您怎么来了?”

  ☆、第二十九章 有人疼

我好不容易克制了自己,没有下意识地喊出那一声妈。但是当她摘下墨镜,一双狭长精明的丹凤眼凌凌厉厉地朝我看来时,还是让我心头一颤。
    “我教你的礼貌都被狗吃了吗?”她斜我一眼,冷冷道:“你就是这么跟我打招呼的?”
    我一时语塞,和陈置玉离婚了之后,我实在不知道称呼她什么好。要是叫妈太不伦不类,叫阿姨一时间又改不了口,只好索性保持沉默。
    她见我不说话,冷淡地用眼刀子剜了我一眼,不再同我说话。
    “警察同志,不知道胡乱指控我儿子犯罪的人是谁?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陈母气定神闲地把包往桌上一放,厉害的丹凤眼一横,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活脱脱一个《红楼梦》里精明的王熙凤。
    “喏。”警察指了指我和张存义,“不就是你眼前这两个咯!”
    “什么?”陈母讶然地挑眉,回头疑惑地看我一眼,转头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你弄错了吧,这是我儿媳啊。”
    警察十指交叉,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又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庞女士,难道您还不知道吗?您眼前这位苏小姐,正在和你儿子走离婚程序!”
    “怎么可能?”陈母一脸不可置信,“苏荇,你和置玉好端端地怎么会闹离婚?你自己说,这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压根没想到这么大的事儿,陈置玉到今天还瞒着他妈,但事已至此,我只好全部坦诚相告:“是真的,我要和陈置玉离婚。”
    “你说什么?你和我儿子离婚?”陈母眉头轻蹙,两道纤细的淡眉拧在一起,脸上写满不可思议:“他肯把你娶进我陈家的门你就该谢天谢地了,你现在竟然要和他离婚?你是不是吃醋药了?”
    “陈夫人,我很清醒。他既然可以婚内出轨,那我为什么不能离婚?”我尽量平静地回答道。
    “所以……”她转了转眼珠,这狡黠的样子和陈置玉十足的像,“你的意思是我儿子出轨?”
    “是的。”我理直气壮地对上她的视线,“你儿子非但出轨,还涉嫌非法囚禁、故意伤害罪。你替他作伪证是违法行为,我劝你不要干这种事。”
    “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教训!”她的嗓音一提,脸色一沉,“再者说了,你凭什么说我是作伪证?案发当时他正和我在画廊里看画,画廊里的工作人员都可以作证!”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顿时凉了一截。陈家家大势大,买通人替陈置玉做不在场证明轻而易举。况且警方也说了,案发现场并没有什么直接证据可以证明行凶者就是陈置玉。
    “你说案发当场陈置玉在和你看画,那你可以把画廊现场的监控录像提交给警方协助调查吗?”一直在一旁闷声不吭的张存义忽然张口。
    陈母转过头来挑眉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又是谁?”
    “我是苏荇的大学同学。我亲眼目睹了陈置玉的行凶过程,也是这个案子的受害者。”说着,他动了动缠着绷带的右臂,“我的胳膊就是被陈置玉用利器划伤的。”
    “苏荇的大学同学?你怎么和她搅到一起的?”她蹙眉冷笑,“苏荇可从来没提过她有过一个关系这么好的男同学。”
    我被陈母这句话气得憋了一口气在心头。陈置玉母子果然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思想一样浅薄龌龊!无论我和张存义是什么样的关系,他们总能往最不堪的方面想。
    “你不可能知道关于苏荇的所有事情。”张存义不紧不慢地说道,“当然了,今天我们过来的主要目的不是谈论苏荇的,最重要地还是要把陈置玉犯罪的事实讲清楚。”
    “闭嘴!”陈母黑着脸色,陡然怒喝:“你嘴巴放干净点儿,别张口一个犯罪,闭口一个犯罪的!”
    “我说的事实而已。”
    “哼,好啊。苏荇,你真有本事!”陈母冷笑连连,“我们陈家供你出国留学,给你提供工作,你竟然掉头勾搭你的姘头反咬我们一口?五年时间,就算养条狗都养熟了,我们陈家怎么养了你这条白眼狼!”
    “你怎么说话呢!”我忍无可忍,“你搞清楚情况,是陈置玉绑架我,又持刀伤人,你们到底哪点儿占理了?!”
    “苏荇,我告诉你,你别和我大小声说话!你扯着嗓子吼谁呢?轮得着你教训我吗!”陈母怒了,不依不饶地骂道:“置玉分明在和我看画展,你偏要诬陷他犯罪,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快被这颠倒是非的一家子气得快吐血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在警察局里硬是要颠倒黑白,偏还这么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好了好了!”警察终于看不下去了,重重拍了拍桌子吼道,“你们当这是菜市场啊?都别吵了!”
    “事情总要有个说法。”张存义道,“我们希望警方深入调查,如果不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会继续上诉。”
    “警察同志,这是莫须有的指控,是*裸的污蔑!”陈母情绪激动得脖子上青筋突爆:“请您务必为我儿子讨一个公道。”
    “公道?你这样胡搅蛮缠的还讲什么公道?”饶是张存义的好脾气都看不下去了,他怒指着陈母道:“你倒是把话说了个颠倒!”
    “好啊,好啊!”陈母后退两步,倒抽了一口气,装作招架不住张存义和我的轮番指责的样子:“你们两个人一唱一和,我一张嘴说不过你们两张嘴!苏荇你真是愈发长本事了啊!我就说呢,当初我儿子要娶你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会作妖能惹是非,现在一看果不其然!你先是想把自己的丈夫送进牢房,现在又和一个外人合起伙来刁难我,你能耐啊!”
    “庞丽姗!”我一怒之下直呼其名,“我就没见过你们这么奇葩的一家子!当妈的泼辣护短,当儿子的小肚鸡肠,当初嫁进你们家我才是瞎了眼!”
    “啪!”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结实扇在我的脸上,打我个猝不及防。
    这一巴掌又狠又沉,我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半点缓不过劲儿来。
    “你怎么动手打人?!”张存义也没料到庞丽姗会一言不合就动手,厉声质问道。
    庞丽姗刁钻冷笑:“这种吃里扒外的小贱人,我给她点教训有错吗?怎么,你心疼啦?”
    “你……”张存义气得攥紧了拳头。
    陈母倚老卖老,他心中痛恨至极,却又不能动手打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他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只能用恨恨的眼神表示憎恶。
    我捂着火辣辣的右颊,感觉脸颊慢慢高了起来,陈母这么泼辣,我总不能同样这么对她,一时间心里憋屈至极。
    “好了!你们再这样闹下去,就统统给我到看守所里待着去!”警察看了半天热闹,到现在才出言阻拦:“庞女士,我现在跟你到画廊里取证,苏荇,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凭什么?”看到警察处事如此不公,张存义忍不住道:“你没看到她动手打人了吗?你们就不管管?”
    警察摊了摊手道:“这是她们自己的家事,属于民事纠纷,你想让我怎么管?就因为她扇了一个巴掌,我要把她关起来吗?”
    “让她道歉!”我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字一句地说道:“她凭什么动手打我?我要她道歉!”
    张存义回头看我一眼,点头附和道:“没错,她必须道歉。”
    警察将目光转向陈母,然而陈母从鼻子中挤出一声冷哼,转身欲走。
    “等等!谁说你可以走了!”张存义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今天不道歉,你就别想出警察局的门。”
    “别动手!有话好好说。”警察上来扯张存义的手臂,但他的手像铁钳般紧紧攥住陈母的手腕,不肯松开。
    “啊!你放开!”陈母惊叫一声,唱作俱佳地道:“你想把我的手腕扭断吗?”
    “有些人不知好歹,如果不给点颜色看看,要嚣张上了天去了。”张存义冷着一张脸,攥着陈母的手将她拉到我的跟前,态度强硬地说道:“看你一把年纪我不好对你动手,但你如果还有点基本的羞耻心的话,就赶紧对苏荇道歉。你记住,她现在不是陈家的儿媳了,不是你随随便便可以撒气的人。以后有谁要欺负她,我来替她讨公道!”
    张存义这席话说得坦坦荡荡,掷地有声。
    “我要是不说呢?”陈母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你以为我会受你这种小辈的威胁?”
    “不说没关系,”张存义不甘示弱,一字一句地道:“你要是不道歉,我就让大家伙都过来评评理,让他们知道你这个陈家婆婆有多么泼辣无理!我想陈家是要面子的,但是如果要闹到撕破脸皮的地步,我也奉陪到底!”
    哪怕惹一身腥,张存义也誓要拉着陈母下水,陈母铁青着脸色,咬牙瞪了他半天,最终这事以不情不愿的“对不起”了结了。
    我和张存义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就像刚打完一场硬仗,浑身累得没力气。
    “你没事吧?”张存义朝我的右脸颊瞥了一眼,“回去煮鸡蛋给你消肿。”
    “我没事,”我微微摇头,忧虑地看他一眼:“今天挨了一巴掌倒是小事,怕只怕……陈家买通人伪造不在场证明,陈置玉要脱身了。”
    “没关系,”张存义故作轻松地笑着:“车道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
    “嗯。”我虽知道他这句话不过是安慰,但我却愿意去相信。我抬头看着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的,总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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