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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治愈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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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准备解释李随心的事,身穿制服的警察却忽然破门而入。我们向警察说明了情况,又配合警方调查,整个过程中无暇向王沁细说,而后我们都被“请”到了警察局。
    折腾上警车去了趟局子,交代现场,录了口供,一整天下来,所有人都疲惫不已。到晚上八点钟左右,我们总算走完了整个流程,得以从警察局里出来。
    站在警察局门口,我们面面相觑,我看看王沁,王沁看看我,朝我做了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
    “天色晚了,我送你们回去。”片刻后,张存义开口打破了沉默。从开始到现在,他都默默地扮演守护者的角色,自己右臂上的伤口都只是随意包扎了一下。他既没有怨言,也没有一句邀功。
    “我们不要紧,倒是你要赶紧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不知道裁纸刀上有没有铁锈,总要打一针破伤风才放心。”我赶紧说道。
    “喂喂喂,你们有完没完?””王沁翻了翻白眼,“在警察局门口这么腻歪真的合适?你们没看到我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别磨叽了,要去医院赶紧的啊!”
    张存义站在原地不动,我扯了扯他的袖子,他低头瞥我一眼后,顺从地迈了步子。
    王沁见状又搓了搓鸡皮疙瘩,一副“我受不了你们”的表情。
    “以后你不要住在王沁家了,找个别的地方住吧。”走着走着,张存义忽然开口。
    “为什么?”我不解,“我和王沁两个人住不是还有个照应吗?”
    “你这个方脑壳!”王沁情急之下操着方言骂我:“陈置玉都知道你住在我家了,今天能找上门来,谁能担保以后不会?我们又不能时时刻刻拴在一起,你叫我怎么放心?”
    “对,出了这样的事情,要当心才对。”张存义附和道,“等过两天我陪你找房子,找个人多安保工作好的小区。”
    我们一路走走说说,到了警察局附近的卫生所。我们陪同张存义到护士站清理伤口。当护士试图将他右臂上临时包扎的台布解开时,我却突然看到他面色微微一变。
    “怎么了?”我前去一看,发现血清将他的伤口和台布黏在了一起。也就是说,如果要将台布除去,就要将他新结痂的伤口再撕开一次。
    “这……”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给张存义包扎的时候只想着给他止血了,心中除了愧疚就只剩了错愕:“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有护理经验,没考虑到这种情况。”道歉也不能抵去我心中对张存义的愧疚,我欠他的已经够多,已经是一笔还不清的帐。
    “不怪你,”他咬牙对着护士道:“没事,撕开就撕开吧。”
    护士拿着一把剪刀和镊子,小心翼翼地剪开裹着伤口的台布,“这位患者,等会儿可能会有点疼,你稍微忍耐一下,伤口必须处理,发炎了就不好了。”
    张存义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我全程站在旁边看着,看着护士将台布慢慢拖开,撕开愈合的淡黄色血清,露出台布下面鲜嫩粉色的血肉。她沾了消毒水为张存义的伤口消毒,当蘸着消毒水的纱布覆上他伤口的刹那,张存义眉头紧皱,因紧咬槽牙而咬肌外露。
    虽然不是疼在我的身上,但亲眼目睹全程的我也像被人撕开伤疤似的,说不出的难受。
    张存义看到我的表情,却反过来安慰我:“一点小伤小痛,不碍事的。”
    “小荇儿,你要看不下去就别看了,何苦自虐?走,我陪你出去透透气。”王沁看到我的表情,知道我心里不好受,想要拉着我往外走。
    但我这时候放下张存义,自己出去逃避那我成什么了?可是我杵在这里又多余得很,什么忙都帮不上,一时间尴尬而无奈。
    “苏荇,不要钻牛角尖。”张存义又说道:“划伤我的人是陈置玉,和你没什么关系,你没什么好抱歉的,也无需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你真的不用再为我考虑了。”他的关怀让我无地自容,我只好说:“先把你的伤口处理好再说。”
    承受着良心上的折磨,我硬着头皮站在护士站看着他把伤口包扎好,王沁也只能跟着我在旁边无奈地看着,十分多钟的的功夫,对我而言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第二十八章 两个电话,一场事故

处理好了伤口从卫生所出来,我在王沁家附近就近给张存义找了家宾馆。他刚下了宾馆还没来得及找落脚地,再加上右臂上的伤这两天不能沾水。住的离王沁家近一点,我也方便照顾,到了饭点的时候,可以让他搭伙吃个饭。
    张存义在b市住了几天,每天准时上门来蹭饭。刚开始他进了王沁家的大门还有些拘束,多来几次之后就自行变得熟门熟路了。
    这天正巧学校里没事,我中午在家做饭,顺带叫上了张存义一起。我做了个爆炒猪肝,炖了锅鸽子汤,一个补血益气,一个有利于伤口愈合,对他极好。
    饭菜刚上了桌,我和张存义对面坐着,拿着筷子还没来得及吃一口,手机忽然响了。我一看手机,是学校系主任办公室打来的电话。
    看到毛宁来电话,我咯噔一愣,脑子短路了一秒:系主任有什么事能找我一个小小的讲师?片刻后才忽然想起来,难不成是为了中青年绘画大赛的事?这么重要的赛事竟然被我给忘了!
    还没接电话,我心里已经端起了十二分的小心:“喂,毛主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见我接听电话,坐在我对面吃饭的张存义也放下了筷子,抬眼朝我看来。
    “苏老师,我之前和你说的省绘画大赛的事你准备得怎么样了?”电话那头,毛宁不咸不淡地发话。
    听着她这语气,我猜想她的心情不太美丽。之前她已经和我强调过这事儿了,是我这两天私事太多,把这件事给忘了。我正搜肠刮肚地想着怎么跟她交差呢,却听她又问道:“还有,你交上来的那幅画,说要找作者来着,你找到了吗?”
    我又被她问得一阵语塞,说来惭愧,找到作者这件事多半也没戏。
    见我闷声不答,毛宁已经知道了答案。如此一来她心情更加不好,沉声问道:“苏老师,你知道今天几号了吗?今天五月十九了,明天就是截止日期,你准备怎么办?你的画我是交还是不交?那副不知名的画我是报还是不报?苏老师,你可真的让我很为难啊。”
    “很抱歉,毛主任,是我的失误。”我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只能乖乖低头认错道:“我的画交不上了,那幅画的作者我也没找到,实在对不起,耽误您的时间了。”
    “算了,”听我承认错误,毛宁也放软了语气,给了我个台阶下:“既然你的画交不上来,那我拿别人的顶上去好了。苏老师,下次做事情的时候记住,基本的责任心一定要有,如果不能完成任务要早点讲,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好的,实在对不起。”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我长出一口气。
    “学校里的事?”张存义问道。
    “领导交代的事忘了办,被抓包了。”我苦笑着朝他摊了摊手,“还好领导大度,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过去了就好。”张存义随口应了一句,左手别扭地用筷子去夹面前的爆炒猪肝。然而他刚把猪肝夹起来,还没等把菜夹到碗里,我的手机又突然一震。
    他手微微一抖,筷尖一滑,爆炒猪肝又“跐溜”一下回到了盘子里,看来吃这顿饭注定好事多磨了。
    “喂,你好。”我看到号码微微一愣,这通电话竟然是警方打过来的:“我是苏荇,请问有什么事吗?”
    “苏女士你好,根据你们的指控,我们已将陈置玉作为犯罪嫌疑人逮捕了,但是他拒绝承认你们所指控的犯罪事实。关于案子的一些细节问题,我希望你能再来警局一趟提供证言。”
    我愣了片刻,对这事态的发展感到疑惑。所有关于陈置玉犯罪细节我已经在录口供的时候全部说清了,他所实施的暴行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还有什么好问的?但是考虑到这或许是警方办案的程序,为了配合警方办案,我还是答应了:“好的,那我今天下午去警察局可以吗?”
    “当然,谢谢苏女士的配合。”
    挂了电话,我看向坐在对面的张存义。他早已搁下筷子,一脸凝重地看着我,我们心中都有种不好的预感,陈置玉的事情恐怕还要多生事端。
    “警方让你过去?”他微微皱眉,“反正下午我也没事,我陪你一起去吧。”
    “什么没事?”我瞪他,“你不是下午要去和艺术经纪人见面吗?谈作品这么大的事,你可千万不能推。”我欠着张存义的已经够多了,再让他为我舍了前程,我恐怕得衔环结草也报答不起。
    “不是陈置玉又在闹幺蛾子吗?以一个人去我能放心?”张存义不让步,一副和我摆事实讲道理的架势。
    “在警察局里能出什么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就算陈置玉图谋不轨,我借他个胆他也不敢啊!”我知道光这点说服不了他,末了又加了一句:“就算我一个人去你不放心,我拉着王沁一起你总放心了吧?”
    “不放心。”他几乎没有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肯定得陪你去,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没商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打电话给艺术经纪人,推迟了下午的见面了。
    我一脸苦笑看着他,这个人,是想让我对他愧疚而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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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抵达警察局的时候,找到负责这个案子的干警,他从桌子上翻出卷宗,抬头瞄我一眼:“苏荇?”
    “是的,”我拿着包在他对面坐下,“不知道警方打电话让我过来,还有什么问题想问?”
    “是这样的,从现场的情况来看,鞋印、dna都和陈置玉的相符合。但是陈置玉抗辩说这本来就是他的画室,有他的痕迹存在很正常,所以这并不能成为指控陈置玉犯罪的物证。最关键的一点是,我们在现场并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支持你们论调的证据。”警察摊了摊手,无奈地看向我,“仅凭你们的口头指控,罪名是不可能成立的。”
    我整个人都惊呆了,下意识地回头看张存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陈置玉犯罪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吗?怎么又变成证据不足了!
    “而且据我所知,你,张存义,王沁,你们三个人是朋友关系,而且你最近正在和陈置玉闹离婚。你能确保你提供的证词都是真实可靠的吗?这毕竟很有可能是你们私人纠纷的延伸。”警察说到最后,已经用犀利中带着质疑的目光朝我看来。
    我无法想象事情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反转,更对警方的论调感到不可理喻:“所以,你现在是在质疑一个受害者控诉的可信度吗?”
    那警察不耐烦地用笔帽敲了敲桌子:“搞清楚情况,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当然是真实可靠的!陈置玉能提供他的不在场证据吗?”我气愤地质问道:“你们不去调查陈置玉,却来刁难我,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张存义拍拍我的背,示意我先冷静下来,“我也无法理解。就算警方质疑我们三个证词的可信度,现场不时还有一个证人吗?她受到的伤害更严重,她的证言你们总该相信了吧?”
    “你是说李随心吗?她受伤比较严重,我们已经派人去医院进一步调查了。首先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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