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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好辛苦01-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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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她大喊,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排拒他。 

  「不放!」他低吼。 

  他扯下她的短裙,压制住她的腿,当两人的肌肤紧密相贴时,她又忍不住惊喘一声。 

  他不曾这样子过啊!虽不够贴心,但总是温柔的;虽不温存,但对她总是尊重的啊! 

  终究敌不过他的力气,在他占有她的那一刹那,她呜咽出声了,委屈的任泪水沾湿枕头。 

  感觉到她的眼泪,他突然像雷打到般,静止不动,懊恼迅速爬上眼底。 

  「对……对不起……」 

  「你走……你走……」她拍打着他的胸膛,哭着控诉他。「我讨厌你……」 

  修长的双臂抱紧了她,心痛的听着她的呜咽,霎时,心里的嫉妒与愤怒全被浇熄了。 

  他做了什么?这是他所珍爱、所宝贝的女人啊! 

  他缠绵的低喃着歉意,吻去她的眼泪,静待她的身体接受他,虽然她仍哭泣着,但身体却早已诚实的反应了他。 

  「原谅我。」他缓慢的在她身体里移动,耐心的勾引出她的热情。 

  紧握的小拳头终于放松开来,平贴在他灼热肌肤上,随着他点燃的火焰往上攀升、再攀升,终于忍不住的叹息呻吟…… 

  事后,她翻过身,咬着唇压抑着低泣,努力平复高潮过后的悸动。 

  「行云……」他的声音是挫折的、懊恼的、沙哑的。 

  她移动身体远远的离开他。方以敬缩回要伸出去的手,叹口气,也不说话了。 

  在怒气和委屈交织的情绪中,她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所以,她不知道他起床点了烟,一根接一根的燃着,黑暗中,他脸色怅然,冷然的脸上竟像孩子似的不知所措。 

  一觉醒来,方以敬早已不见人影,行云检视着镜中的自己,胸前和肩膀有些微红肿的痕迹,手臂也有瘀青,这都是他昨晚留下的。 

  看着看着,她心里更气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莫名其妙,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事后她感觉得到他的歉意,但她仍是很火大,无法马上原谅他,怨怪他竟用这种强硬的手段逼她屈服,她是他的妻子耶!他这种行为和强暴她有什么两样。 

  她再度将自己关进画室里,一古脑儿的将心里又怨又恼又气的情绪,尽情的宣泄在画布里。 

  恍惚间,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她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已经完成的作品,上面油墨未干,飘着油画特有的味道。 

  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画,算是她对这十二年婚姻的一个记录吧! 

  门外响起敲门声,亚兰的声音传来。「太太,毕先生来了。」 

  画廊的毕老板来过一两次,其它几次都是相约在外面,今天他会来家里不免让她有些惊讶。 

  毕老板走进画室,有些不安的搓了搓手,额上布着一些细汗。 

  当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画作时,出于生意人的直觉,他知道自己挖到宝了,更让他吃惊的是,贺行云居然来自这么显赫的家族。 

  当她要求他保守她是H。Y。的秘密时,为了自己的私心,他答应了,自此之后,只有他能掌握H。Y。的画源,这巩固了他在画界的地位。 

  这几年来,H。Y。的画作价格连翻了好几倍,在他刻意的炒作下,H。Y。早已名闻海内外。 

  「方太太,好久不见了。」毕老板客套的说。 

  「我最近很忙,所以这一阵子都没找你。」 

  「我可是迫不及待想看看你的新作品,你最近有画了什么吗?」毕老板涎着笑脸说。 

  她沉吟一下,回答,「最近什么也没有画,画得也不顺心。」 

  他的眼睛越过她,看向刚完成的那幅画。「这幅画……」 

  行云不自在的遮在画的前方。「画还没有完成。」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画,画里的阴暗气息像压迫得人透不过气来,但一触及到画,视线就再也挪不开了。 

  「怎么画了抽象画?这还是你第一幅的抽象画。」他的声音里有掩藏不住的兴奋。 

  她不应声,只是将画挪了个方向,不安的为画盖上白布。 

  「那画的题名是什么?」毕老板强迫自己将视线栘开,面对着行云。 

  「是……夫……夫妻,我自己瞎画的,画的一点都不好。」她嗫嚅着。 

  「怎么会不好,那简直是……让人印象深刻,只要看过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他深吸一口气,那画的印象仍深刻的印在他的脑海里,灰暗得像个骇人的梦。 

  「不……我不喜欢,我想把它扔了。」 

  「别扔啊!给我给我。」他眼里异常的狂乱吓到了她。 

  她往后退,他的神情让她害怕。「不,这画是……是不卖的,也不给人,我要自己留着。」 

  「铃~~铃~~」电话铃声坚持的响了又响。 

  她不安的看了他一眼。「毕老板,我接个电话,你等我一会儿。」 

  她忙走进内室去接电话,当她再走出来时,却发现毕老板已经离开了。她的视线转向刚完成的画,然而,画架上竟是空无一物。 

  不! 

  她惊喘一声,捂着心口,难以置信的瞪着那幅画原该在的位置。她踉踉跄跄的奔下楼去。 

  「亚兰……亚兰……」 

  「太太,我在这里。」行云慌乱的呼喊让她心惊,她连忙从厨房里奔出来。 

  「你有没有看到那个毕先生?」她急喘着问。 

  「哦!他刚刚走了。」 

  惊慌、恐惧紧紧的扼住了她的喉咙。「他有没有拿走一幅画?」 

  「那先生拿着西装外套遮遮掩掩的,看起来……还真像是拿了一幅画……啊!太太,你要去哪里……」 

  她奔出去眺上车,一边开车,一边手指颤抖的打电话给毕老板,却发现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当她一路开车到画廊时,不敢置信的看着店门口贴着的几个大字歇业中。她懊丧至极,无助的用头抵着方向盘,感到无力感像只小虫子似的不断啃咬着她。 

  他为什么拿了她的画?为什么偏偏是那幅画?那里面有她最隐密的心思啊!她不能说,不想说,也不愿意说的话全都画在画里啊! 

  画消失了,耗尽她的精神、感情所画的一幅画消失了,而且是被一个自己所信任的人这么卑鄙无耻的偷了! 

  她咬着下唇,浑身轻颤着,觉得自己被一连串的黑暗所淹没……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画被毕老板拿走了,这让她六神无主,像心爱的孩子不见了,她凄凄惶惶的找不到它。 

  看到以敬正坐在客厅里,她心里一热,激动得几乎要掉下泪来,但话到嘴边,却因为想到他昨晚的行为而硬咽下去,她撇过头不去搭理他。 

  她的淡漠让他的心情又是一沉。一早,他几乎是落荒而逃,不敢在清晨醒来时面对妻子,但他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现在看到她眼里明显的逃避,他脸一黯,沉默着。 

  在偌大的客厅里,两人各怀心事的坐着,大半天都没说一句话。行云整个人还陷在烦恼里,没察觉到方以敬若有深意的瞥视。 

  这时,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舒颖笑靥如花的走了进来。 

  「行云。」 

  舒颖身着一袭高雅的细肩带短裙,白底飘着淡雅的碎花,裙摆在膝上如蝶般翻舞,颈间系一条湖绿色的丝巾,银灰色的细高跟鞋衬出她白皙纤细的脚踝,看起来雅致又动人,一副似乎要出远门的样子。 

  「怎么了?你要去哪里?」行云纳闷的问。 

  方以敬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直觉有什么事不一样了,舒颖的到访会改变一些事情…… 

  「我有个朋友在加拿大,我要去找他。」 

  「你要去多久?」她急切的问。舒颖一直是她的闺中密友,是她说话的对象,如果舒颖不在,那她的心事要跟谁分享? 

  「不知道,最少一两年吧!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要是一切顺利的话,或许还会移民到那里去。」舒颖说得淡然。 

  行云和方以敬同时大吃一惊,行云上前紧抓住她的手臂。「那劲江怎么办?」 

  「我和他在办离婚了。」她眉开眼笑的,举手投足间净是自信的风情。「以后得叫我舒小姐,不能叫我唐太太了。」 

  方以敬说不出话,一股压力压得他就快透不过气来了,这消息在他和行云间像投下了一枚炸弹,余波震荡着。 

  行云是一脸的震惊和茫然。「怎么突然说离婚就离婚了?你们……不是好好的吗?」 

  「什么好好的,我和他不过是在一张结婚证书上写下两人的名字,他玩他的,我过我的,连住都没住在一起,干嘛还要用一张纸绑着我,这么一来,我们都自由了。」她耸耸肩,说得云淡风轻,没有丝毫的不舍。 

  「你……有男朋友了?」舒颖全身散发着她未曾看过的迷人光彩。 

  舒颖的脸红了一下,但笑容更美了,像少女似的娇羞神情,让她想到了十年前舒颖初识唐劲江的样子。 

  「他……在加拿大,我就是去找他的。」 

  行云的心里涌起万千的感慨,些微哽咽的说:「你要过得好好的,我有空就去看你。」 

  「别担心我,我会过得很好的,倒是你……」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你自己要多保重自己,别忘了,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在加拿大。有空来看看我,我会想你的。」她拍拍行云的手。 

  她怎会不知道老朋友的意思,行云只是微微一笑。「好,我知道了。」 

  「我是特地来和你说一声,现在我就要走了,你多保重。」 

  这就是舒颖,她总是潇洒来去,明快又果断,爱时干净俐落,走时也不拖泥带水,十年前和唐劲江闪电结婚,已是跌破众人的眼镜,现在又不声不响的离婚,让人连想喟叹都来不及。 

  看着舒颖轻轻悄悄像一只小粉蝶似的步伐,走得毫不留恋,一点都不犹豫的准备奔向另一个未来,方以敬的心又略沉了几分,转头看着行云一脸的复杂神情,她是在羡慕吗?是吗? 

  「行云……」 

  她一震,回过了神,刚刚的迷茫消失了,眼里已是平静无波。 

  「我累了。」她长长的一叹,倦意尽现。 

  今天像无头苍蝇似的找着被偷的画,她又累又倦,踩着沉重的脚步,现在她只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他的心一缩,她的淡漠和拒绝让他有了不同的解读,她……她厌了吗?关于这个婚姻、关于他这个丈夫…… 

  他错了,他很懊悔,不敢相信昨晚自己竟会有那般像禽兽的行为,那有违他的理性,绝不是向来冷静理智的他会做的啊!

  让他意外的是,两人之间的门居然没有锁,或许是她忘了锁吧!他讽刺的想,她可能恨不得不再看到他。 

  屋里是暗的,只有电视的萤幕是开着的,行云坐在地毯上,双手抱膝专注的看着电视。 

  萤幕里放着一部老电影「乱世佳人」,黑白的老电影有怀旧的气氛,白瑞德、郝思嘉、卫希礼在萤幕里缠绵的演绎着爱情。 

  她听到声音,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视线又转回萤幕上。方以敬沉默的坐到她身边。 

  即使他早已熟悉电影的情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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