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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册:六位妙龄女孩的情爱与成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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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力过来:“你没看见,刚才他乱叫乱嚷,见着留学生就挥拳头说‘抱个死’,大白天的,就往未名湖里尿,拽也拽不住。刚吐完,睡了。亏了,哥们儿又当了坏人,又没吃喝,又陪疯子。你倒不错,吃饱喝足。咱仨就你今天给她的印象好。”    
      “哥们儿不是故意的,”施建说,“别瞎掰,那姑娘眼睛挺野的。”    
      一周后,party上,施建坐下后,又进来了可雷,身后是穿着黄色滑雪衫的黄丹琦。施建上前跟黄说笑,还说要帮她找房子和工作。屋里放着港台音乐,酒后的嗓门都大;喝可乐的人也大声说话,咬字却清楚。    
      施建和可雷进了旁屋。“听黄丹琦说她跟胡默吵翻了。胡默的脾气真是,姓黄的其实好哄,你得顺毛捋。她就是不吃她爸的硬才从南方到北京。我哪有那么多工夫,这两天尽陪她了。到家晚了,我老婆直问。”可雷说。    
      “她是不是喜欢你呀?那你还给胡默?”    
      可雷叹口气:“我本想做个好事,可胡默没接这束花。我老守着难免也不那什么。其实,她来北京前我就认识,她爸跟我们美术公司有业务,第一次见她,挺单纯的。一接触还挺复杂,她说她恨她爸。她爸就是花点儿。”可雷喝口酒,倾耳听了会儿那屋传来的歌声,“她嗓子不行,这是她唱的,上次胡默还说介绍一歌剧院的人教她呢,可是,”声音放小,“前天我俩下午吃的西餐,又进时装店给她买了些化妆品,花了三百多。回到我借的那小屋,她好像挺感动的,说我好,不像别的男的老想占她便宜,她说那画画的也给她买了衣服,晚上就起腻。我也不是不想,只觉她太小,又不是没有男朋友,可前天她主动亲我,瞎亲,一点儿不会。一搂一抱,我也没悠住。完了她才告我,她跟那画画的睡一床,没干过。第二天,就是昨天,她说那画画的知道,说她的眉毛开了。我说她怎么老照镜子,其实那画家不恶,也够难为他的,活活守着不让碰。那画画的还以为是那个报社的弄的呢,真冤枉胡默。她倒说胡默长得好,就是脾气没谱。过两天,还是让她搬胡默家吧,你给做做工作。”    
      他俩走回大屋,他们正在跳舞。黄丹琦最突出,膝盖裤、弹力短衫,胸脯圆而靠上,腹平臀挺,表情像已超出少女。抽一空档,施建上前:“跟我跳吗?”    
      施建问臂弯中的黄丹琦:“没给胡默电话么?他还到我这问过你呢,说还可以帮你联系老师;不过你那天怎么能见到外国人就忘了旁边的乡亲呢——你听我说完,你到北京打天下需要朋友帮忙,胡默最合适。”    
      “你是跳舞啊还是教育人?我用得着别人管?胡默合适,你不合适吗?你不是可雷最好的朋友吗?”黄的眼睛看着施健,眼睛挺干净,像擦洗过,上下睫毛清晰。她又说,“我讨厌人管,我中学没毕业就想自个儿出来。别老把我当小孩儿,我从——不,反正我是大人。”    
    


丹琦姑娘丹琦姑娘(3)

      几天后,胡默又来施建家。见施建正斜躺在床上写字,便问:“又写破诗呢吧?有什么用?现在姑娘喜欢的是有钱的人、有护照的人。你以为还是五年前哪?”他看见屋角的箱子上有件黄衫,“这不是黄丹琦的吗?她来过你这?”    
      “没有,”施建说,“那天在小崔家聚会,她走时忘了,我后走的,准备到时还她——干脆你给送去吧。”见胡默不说话,“你别担心她会喜欢我,你不说诗人最不值钱了吗,再      
    说又不是我带她去的聚会。”    
      胡默打量屋子:除了一桌一床几架书就是一地酒瓶烟屁。地不平,碎砖拼的,窗户一半纸糊一半纱窗。他说:“难说呀,上次黄丹琦还问我你是干啥的,我说写诗的,她说她也写过。你这种人不是有姑娘时‘写’姑娘,没姑娘时才写诗吗?姓黄的喜欢谁跟我有啥关系,你有本事你就让她上。”胡默边拍了拍床,“是不是都上过了?瞅你丫这脸色儿就不正。”    
      “那小英子刚走,她正好在旁边的医院实习。别废话了,还是让黄去你那儿吧。你呢,别对她太好也别对她太坏,要打击也别打击她的面子。她还是挺喜欢你的,只不过面子上下不来,你上次不是让她滚吗。”    
      胡默接道:“我没想到她这么势利;那天那个还是个穷老外,他只看最低价的两个菜来问菜名。她刚见我时很一般,可雷一跟她介绍我是报社的、我父亲如何如何,她马上就来劲了。”    
      施建说:“她当然得找各种关系,这也是为了生存嘛。听可雷说,她早熟,挺会对付各种关系的,这几年一直在她爸、后妈、亲妈的复杂关系中应酬。好在她还不到十八,要不帮她,她这么漂亮的学坏可太容易了。”    
      “那你就跟她好呗。”胡默淡淡一笑。    
      “我也不是不想,哥们儿没戏,不愿瞎努力,还不如把买不起的好东西介绍给有钱不会花的人。怎么着?呆会咱俩喝去。”    
      “去哪儿?”胡默问。    
      “长征饭馆。”施建嘿笑。胡默也笑了。    
      几天以后,可雷进了施建家门,回头冲身后招呼:“进来吧,别嫌这破,施建这儿还净来外国人呢。”进来的是黄丹琦,拎着个旅行大包,一脸孩子笑。    
      “哟,小黄呀,又换新衣服啦?我还以为是个日本姑娘呢。坐这儿,那凳子有条腿断了。”    
      可雷道:“她跟那画家吵翻了,先在你这儿过度一下,过几天让胡默接走她。”他过去指指立着的行军床,“支起来就行。没事,施建比你大那么多,就算你叔叔吧。”他拍着黄丹琦的肩。    
      黄丹琦环视着房间,目光停在墙上的女人大画片上,颇有心得地笑了。“施建,可雷说你诗写得特好。”    
      “那当然,我是写得最好的——在我们这条胡同里,胡同的灭鼠谣、讲卫生口号都是居委会老太太特聘我写的,还给我报酬了呢:三包鼠药,一把笤帚。”施建指指门边那把新笤帚。屋里地很脏。    
      黄丹琦指指女人画片:“你也喜欢挂这些?”    
      “活的挂不起,挂点纸的呗。”施建把挂历翻成当月的,这一页是个日本少女:眼睛又长又细,两道眉朦胧,唇线清晰厚实。他看看画,又看看黄。黄看着施建,目光挺单纯的。    
      可雷说要走,对施建眨了一下眼、歪了一下嘴角,就让黄出来一下。施建在屋里听见可雷小声说着什么,最后一句好像是“慢点儿花”。    
      黄丹琦又进来了,手正往兜里放着什么,笑笑就说:“咱们去吃晚饭吧,我请客。”    
      两人进了辽阳春饭馆。酒先上的,菜后到的。黄说:“你多吃,听可雷说你一天只吃一顿;光靠写诗怎么活呀——来来,多吃虾仁。”    
      “经常有你这样的姑娘请我吃饭不就行了。今天这一顿够我三天的营养。”施建边嚼边说,话有些绕齿。    
      “那有多少请你吃饭的姑娘呢?”    
      “反正三天以来你是第一个。三天前是胡默请的客,对了,他还挺关心你呢,说特怕你学坏了,说你要想住他那儿去就给他打电话。”    
      “我才不打呢,让他来找我吧。你那小屋挺好的,书多,我也挺想好好学学,可是我得挣钱,可雷已介绍我去西单一服装店了,离你小屋十分钟的路。”    
      施建接道:“那好哇,你身材好,把要卖的往身上一穿,再难看的衣服大家也会买。那儿要不要男售货员?”    
      “我去问问,估计没问题,那老板特热情,还说可以住在店里,就是我看他眼神跟那个画画的似的。”    
      “问问也行,不过我不卖衣服,我不适合站着;除非睡衣,我穿上往那儿一躺,睡姿幸福,肯定也引导消费,我就算那店的睡衣模特吧。”    
      饭后两人回屋。搭床。两床相隔两米多点儿。施建斜靠在床上,问,“中间用拉个帘吗——你别误会,我是怕你偷看我,我现在肌肉全萎缩了,身材特次。”    
      “别拉了,跟真的似的。只要你不打呼噜就行。那画家的呼噜不怎么响,就是怪,声音粘粘糊糊,每次我让他擤干净鼻子再睡,还是那种声。”她一样样地摆出洗漱化妆用品,一堆瓶子啥的,又说,“我想洗洗,你去散五分钟步吧。”    
      十分钟后施建返回时,黄已穿着一身浅色半短式睡衣睡裤躺在那儿,对施建说:“我累了,这几天没睡好,先睡了。”    
    


丹琦姑娘丹琦姑娘(4)

     施建把音乐拧小一点儿,是施特劳斯的圆舞曲,点上支烟,半躺成一个舒服些的姿势,往那个小床看:头发、后背,只有小腿是裸的;脚不大,像有些平足,那只外踝骨又圆又小,小腿外侧平直,往前上方斜去,在膝盖处进了裤筒。睡裤不瘦,褶皱和平滑处区别很大,体型仍是明显的;大腿外侧的线平面略弧,在最高点开始俯冲,冲得快,但爬起时慢,缓缓地到了腋下;那头发摊在枕头上,不乱,方向一致,像是一股水直接往枕巾里平静地流着。    
         
      施建一看表,才十点。点烟,抽出书看,翻篇儿很快,换书,换得很快。下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凳子一响,他欲站没站,看她并没动静。坐了十多分钟,站起来,出门锁门。    
      施建骑车来到西四一个医院宿舍的楼下,数了数窗户,亮着,一看表11点,便把双手握成筒状,喊:“小英。”声音不太大,挺闷,但传得远。一会儿小英下来了,两人找一背灯光的地方停下。    
      十二点多,施建返回。见黄的姿势都没变。把大灯关了,只开床头小灯,屋里别处黑乎乎的,施建半躺着,读书。一点,关灯。    
      他醒时,黄的床已空了。枕巾上明显着一根黑亮的头发。施建捏起,一拽,没断,又一拽,断了,发出细微的脆声。    
      晚九点,黄丹琦拎着一个快餐袋进来:“嘿,我给你带好吃的了,肯德基。没吃吧,我一猜你就没吃。第一天上班,老板就发了我一星期工资。”    
      “下班又请你吃鸡,那老板算爱上你了。他肯定问你爱吃鸡吗,肯定问爱吃我请的吗。”    
      “对对,是这么问了,还问了好几遍,旁边的他哥们就笑,怎么了?”    
      施建也笑,“那是下流话,都是痞子请刚认识的姑娘。”    
      “没关系,我干活挣钱,别的跟我没关系。快吃吧,你们男的吃没关系吧?”    
      施建吃起来,又去门口接了杯凉水,吃得挺快,骨头都嚼后吐出渣,对正在听音乐的黄说:“合着你在养活我了,真是,好久没人接连两天地饲养我了。”    
      黄笑,“我算你的新饲养员吧,你昨晚睡得好么?我睡特好,是来北京后睡得最好的一觉。”    
      施建用纸擦完手,望着扔在她那床头的睡衣:“我睡着以前不太好,我一直看你身材来着,挺想摸摸,后来我出去遛到半夜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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