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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册:六位妙龄女孩的情爱与成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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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吃饭去,健。你看那个明星要去了。她那裤子系得也太靠上了,愣想把俩屁股蛋箍成两截大腿;可惜她后腰上没分叉,要不腿也不算特短。”    
      “她刚看咱俩一眼。这车厢40岁以下的,也就剩咱俩没被征服了。咱们去餐厅被征服一下?吉,呆会儿你当总经理,我当秘书。”    
      “得了,换一个个儿。我喜欢捧哏儿。咱们让她见识见识真有爱吃萝卜的款爷儿。”    
      2    
      一出成都站,老远就见哥们儿的一头雄狮卷毛凌驾于众头脸之上。    
      “力兄,你信上不说叫几个姑娘来接站吗?”我顺手摸摸他的头发,“怎么有点稀了?”    
      “斯健,咱们在姑娘那儿都不值钱了;我叫了,她们不来,提你的名也不管用了。等住下来,我再试着叫叫。”    
      “去年哥们儿离开成都,让你替我代管,你都给管跑了,渎职,罚你中午请客。”    
      “健,你别难为人家了。力,我俩这次就是来休息,坐茶馆的。我老听他夸你‘读诗读得姑娘流泪’,真不知现在还有这种古典恋爱。”吉仿佛挺严肃,然后又问,“有没有离菜市近的中档饭店?”    
    


小来姑娘小来姑娘(2)

     3    
      挑了两三个房间才找到一个潮湿度稍小的。床挺软,浴盆也还够长。就是窗帘绳索坏了,得用手拽,拽不严。吉看我鼓捣半天窗帘便笑了,“别弄它了,咱俩关那么严干啥?我这有俩别针,万一你要和谁用这房间,哥们儿装钱这口袋就先不别了——别最要紧的口子。”    
         
      正在拨电话的力也暂停下,接道,“就怕你跟谁聊着聊着就去别窗帘,显得太不潇洒。成都有的宾馆风气差些,这没准儿是人家治安部门特意留的窥探缝呢。”    
      “别损我。就算哥们借你俩的吉言吧,不把这房子用出点特色也怪辜负那么多房租的。不过,力,哥们这没准儿是为你做嫁呢。你那小破屋,有情绪的姑娘进去也得缩没了。就那一张小床的地方,一进门就是床帮儿。你让稍微正派的姑娘怎么进去——一进门就只能上床,要不没地儿呆。噢,我明白了:开门见床,高!”    
      “健你别废话了,快让力打电话。嘿,打通几个了?让她们都来,这回我带了两千多块钱,够花吧?快打,快打。我倒想见见喜欢健的姑娘啥样?反正在北京,25岁以下的,健是没戏了。”    
      “——真的不能来呀?明天后天都行——行嘛——人家斯健不远几千里来看你们——不是看你们,是看你。什么?结婚了怕啥,他也结了。”    
      “——斯健来了,对——你晚上有课?去年你不是说特喜欢斯健么——什嘛?半年没给你消息?——真是小肚鸡肠,算了算了。”    
      “——你不是最爱吃火锅吗?今晚斯健请客——什么?你要带你的男朋友一齐来——”    
      “力兄,你怎么还替哥们低三下四?别弄得跟特对不起谁似的。被人淘汰,这咱在北京早习惯了,我也估摸着全国姑娘都一个劲——顶多外省的比北京的晚看透咱半年。这就对了,好姑娘若去喜欢一个写诗的,这姑娘准有病,看来她们的整体心灵还是比较健康的。力,你自己都吃不特饱,还满世地电话为哥们讨食儿。估计弄文学啥的,像咱这样的,没戏了。”我说。    
      “你啥能耐都没有,又想活着,没关系,你可以去弄文学呀。”吉说:“这好像是王朔说的。我觉这话就是对咱们这种人说的。初听逆耳,细想顺心。走,走,让力给咱们挑一个好馆子。没姑娘陪,咱们吃得更专一。”    
      4    
      午饭后,力借口走了。“我知道他去干啥。”吉说。    
      晚上,力也没来,也没来电话。我和吉半躺在床上,咔哧咔哧地啃萝卜,边嚼边说,我俩的声音都不太脆,像糠萝卜:    
      “你猜力干啥去了?”吉问。    
      “其实你知道。他准不是自己找姑娘快活去了,更不是像他昨说的是查论文资料——”    
      “对,他是推销你去了。”    
      “不只是。他推销我其实就是推销诗人。他是爱情诗专家。诗人畅销了,他自然也跑不了长价——一荣俱荣嘛。”    
      “力可能是成都爱情诗的最后一名战士,至少有一个单人床那么大的阵地。几个月前他还来信说他有一宏伟计划:要把跑向金钱、出国的姑娘,提前用诗拦住。”吉故意眨眨眼睛。    
      “去年他好像拦住了几个,他诗写得很多,有的不次于莎士比亚的。反正搁在我头上,我可不敢给姑娘读——当然,我不如力真诚。两年前我被一姑娘逼得读诗,可我读完,她说我读得特像骗人。”    
      吉说:“对了,力还说让我给他看看诗呢。怎么办呢?”吉从床头翻出本力送他的诗稿。    
      “反正你别跟讽刺我似的讽刺他。女孩子给他和诗的打击够大的了。他不像我能够逆来顺受。如果我算诗痞的话,他倒真是一个诗人。”    
      “我相信力兄准会明天派姑娘来。咱俩打赌,输者洗衬衣。”    
      “不用,姑娘咱没有,好歹能叫个大嫂帮洗衣。”    
      5    
      第二天午饭后,我正躺在浴盆里闲泡,看着浑身放松,尤其是松得最厉害的肚皮,就听有人敲门和一个喊“斯健”的女声。吉喊:快点儿洗,有人找你。我也喊:你先替我陪陪。    
      是谁呢?去年我随一摇滚乐团住西藏饭店,那次也是力带来俩姑娘和一朋友,再加上来找我的一姑娘,正好三男三女。乘着酒兴闲聊,仿佛我们仨是一人,她们仨是一人。从摇滚乐的争论也不怎么一下就降成调情大赛了。我们仨也不知谁出了一主意:咱们分组讨论吧;至于谁跟谁,咱们一齐出“手心手背,两人一家”。跟我同手背的不是跟我抬杠的,是小迈。可屋里是两床一沙发,我们三家又“单波儿,我倒霉”,筛出了用沙发的一家:是力和找我来的那个姑娘。仿佛都很认命。我把右臂垫在小迈的脖下,她把手也搭过来了。她说她早就听说过我,觉得我神秘。我说我是认的“手心手背”的命,她说她不是。她好像问了我很多问题。她说:你挺坦率可我还觉你是个谜。我说:对不起,这屋人多,我必须得用衣服挡着我的谜。她使劲抱我,说了句讨厌。我问她:用这种方式套情报是不是你在新闻系选修的课目。就在这时,力那一家的姑娘说了句“真无聊”就气冲冲地进卫生间了。我们都重新坐起……    
      吉又在敲卫生间的门,催我:“你再不出来人家要走了。”又听他对那姑娘说,“别急,斯健是想得干干净净地迎接你。”    
      “吉,把干净的衬衣递进来。”我从门缝接过衬衣:是那件淡粉条间淡灰条的。匆匆系了两扣子出门一看:噢,见过一次,是小迈的同学。“对不起,我忘了你叫什么?小迈怎么没来?”我顺手接过吉递过的萝卜块儿。    
      “不欢迎我吗?”她穿一件高领墨绿羊毛衫,黑仔裤。她的目光里似有挑战。    
      我拿出烟递她,她接了。“怎么能不欢迎呢?说实话,我们现在不挑食儿。上午就欢迎了一个帮我们洗衣的大嫂。”    
      吉说:“那你还磨磨蹭蹭不出来。”    
      “哥们儿不是想让你跟她多聊会儿。”    
      “可我们没法往深了聊啊,谁知你什么时就出来了。是不是?小来姑娘。”    
      小来笑了,单眼皮展得很长,“斯健,你们北京的这点儿坏劲一点没变。啥样的女孩儿把你们惯成这样的?”    
      “你们呗——你别生气,可能你不惯,有人代表你惯,没准将来你再代表别人。不过这两天,好像你们公休。所以再次感谢你来加班。”我拂拂她的披肩发。    
      去年,她跟小迈一起找我来玩。喝酒时我尽跟小迈说笑来着,对她则明讽暗刺的,她只是冷冷地看我。一出饭馆她就扶着树吐了。    
      今年她变得漂亮一些,可能是我刚发现她的身材匀称;前出胸,后出臀,侧影呈“S”型;胯窄腿直,大腿丰满。据说她是校田径队的。我问,“小迈怎没来?是不是让你替她待我?她很欠我一番呢——要不我欠她一番也行。对了,给你块萝卜吃。”    
      “我可不是小迈。”她一边冲萝卜摆摆手。    
      力兄进来,把目光跟小来对了对。    
    


小来姑娘小来姑娘(3)

     6    
      我们四人饭后,去了附近的茶馆。吉兜里圆鼓鼓的。    
      “斯健,你是怎么骗到老婆的?”她问。    
         
      “骗人多累啊,我怕累。可你越诚实,坦率,她越觉得你骗她——觉得你没有那么坏,即使你用了实际的坏教育了她,她也觉是暂时的,她也想把你拯救成一个‘金不换’。等我的真心越来越多,她倒不信了,觉得你骗她。不信你问力兄。”    
      “没错,”力放下茶杯,“你忘了吗?小来,刚认识时我对你很狂,你对我挺好;可最近我放下架子了,你倒连忙捡起来了。”    
      吉插道,“一对男女关系很难有平衡的时候,不是你在高傲的位置上值班就是她;最能长久且又最平等的,应该是轮流值班。”    
      “那你跟斯健现在是在值班吗?”小来问。    
      “我俩可能都下班了,”我冲吉一笑,“并且我怕是再也回不到值班位置了。”    
      “这么说你老婆看透你了?”小来问。    
      “相反,可能我太厚了,她知厚而退,索性不看了。她问我: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说:我也不知我到底是啥样的人。说我坏吧,有时也做好事,并且有时想做坏事,不留神却做成了好事。所以我说我厚。”    
      小来盯着我的脸,我举起茶杯连喝带挡,“别看我的脸皮,我怕你偷走一些。”    
      力说:“小来可是川大有名的‘死皮’。斯健跟小来也是将遇良才了。”    
      “我不行,我在所有女人那儿,都是始胜终败。不像力兄始终胜利。力,抒情诗哥们儿怎么也写过你,怎么才能写到她们心坎里去呢!”    
      “你让吉先说,”力朝向吉,“你怎么老吃萝卜呀。”    
      吉放下萝卜,“反正我看力的东西,先把自己的目光变成一个女孩子的,并且没有受过现代污染的,比如说是古代少女吧。”说着,他把自己的面孔做作得很秀气。“所以,每读力兄的诗,我都替那些古代少女爱上了他——写得实在是太真太过了。自打听说过力兄写过血诗,我总觉那些词句发红。”吉看了眼注视着他的力和鬼笑的我,啃了一口萝卜,诵道:    
      “腊月里为你开着迎风的窗户    
      我爱你,是被你的美逼的    
      我真想把这颗心给你吐出来。”    
      吉看我正吐什么东西,说:“不是像你那样吐萝卜皮。心都给你吐出来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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