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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磊被残废送去医院了。”
“怎么回事！”麻雀眉头微微一皱，“有生命危险吗？”
“没事，放心吧。”金锭长出了一口气，“到了那边一看，全是老熟人。”
麻雀脸色有些怪异。场面也顿时之间有些尴尬。说不出来哪儿不对，反正就是不对。
第1632章 血腥的麻雀
金锭看着麻雀，继续开口，“没事，我还好点。司俊杰没敢怎么着我，他抓我走，主要也是为了想牵制你，给你造成点顾虑，就是不知道你们怎么把秦珊抓走了，所以他就着急了，倒是海磊受了点罪，毕竟我在那里还有好多熟悉的人，他们也没有怎么为难我，司俊杰那边现在人心也不齐，已经没有什么可用的人了，好多老字辈的，跟咱们那会一个辈分的人好多都不干了。现在干的知道你回来了，在那边对我的态度也不错。谁都不是傻子，都知道司俊杰要完了，本来他应该可以跑的，但是他就这么跑了，把这么多年辛苦经营的殇胜还给你，他不甘心，这里是殇胜的会根，如果他真的跑了，那他再想拿回来，就天方夜谭了。如果要跑的话，也不能现在跑，现在还有拼的机会，他那里有很多陌生的面孔，看起来都对他挺忠心的，都是这几年他培养起来的下属，其中有两个人是他的左膀右臂，一个50多岁，这个是个老熟人了，红中，你们两个很不对付的，当初就不对付，现在跟在司俊杰的边上，是他最最信任的人了，中爷这个人不错的，海磊的命差点给他们弄了。我拼命护着，最后还是中爷给了我个面子，给海磊留了条活路，要么海磊估计这次就玄乎了。另一个人咱们都不认识，叫马轩，不到三十岁，是司俊杰这几年从下面的人里面提上来的，做事情心狠手辣，而且功夫不错。现在司俊杰身边能用的就剩下这两个人了。我就是想着，如果到时候不是非常非常的必要的话，那就给中爷一条活路吧，他怎么也50好几了。兹当我偿还他这人情了，剩下的就没什么了，大多都是下面的马仔，但是马仔人数不少。都是今年司俊杰新招募的，听说这还是跑了很多人呢，毕京，张双权，潘天，夜祤这些人现在都不跟着他干了，都是再知道你回来的消息以后，走的走，跑的跑了。这些人，你就算是想追究也追究不上了。走的时候都大多带着很多钱走的，你就算是想把他们挖出来，也不好挖了。”
麻雀摇了摇头，“我本来也没有想过要追究他们什么，本来想的就是只有程思远还有司俊杰。”
“大家都是跟了你许多年的人，都了解你什么性格的，就算我相信，你说他们会相信你吗？换成我是他们，我肯定也要跑，当初他们跟着司俊杰起事的时候。估计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后来没死，赚到了，还成功了，现在你回来了，肯定要跑了，不跑的话留在这里陪着司俊杰给你拼命，换成我，我也没有跟你拼命的心思。”
麻雀瞅着金锭，“按照你的说法，我还错了，那我问你，魏延富，宇飞，杨进，刘星，张伟，这些人的债谁来还，三儿的债谁来还？我这么多兄弟都被他们害死了。我找他们报复，有错吗？”
金锭瞅着麻雀，“有错没错的我不知道，我只能说，你现在比以前好的太多太多了。”说完，金锭转身就离开了。场面弄的也有些尴尬。
辛一鸣在边上叹了口气，“行了，麻雀，别往心里去，金锭这人的脾气就这样，过一会儿就没事了，你也别往心里面去，这都到了最后的时候了。先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我去看看秦珊什么意思，看看她是不是要走，如果是的话，就让他走，至于司俊杰那边，告诉他，晚上8点，就从那个废弃的工厂见面。把这些日子的这么多事情做一个了断，去了断之前，我想去拜祭一下宇飞他们那些人。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去看过，晚上我要给他们报仇了，所以去祭拜一下，他们不都是你安葬的么，你带着我一起去吧。”
辛一鸣指了指再院子里面，已经被人从麻袋里面拽出来的程思远，程思远显得也有些狼狈，被人五花大绑的，现在靠在了一边的一颗枣树下面，眼神里面充满了绝望，“他怎么着。”
正说着呢，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金锭也回来了，我可以走了吗？”
麻雀看着从房间里面出来的秦珊，“如果你愿意的话，随时可以走，没有人拦着你。”
“那好，我走了。”说完，秦珊缓缓的从麻雀身边走过，突然之间，感觉着这几步是那么的遥远，再秦珊要走过麻雀身边的时候，麻雀顺手一把拽住了秦珊的胳膊，“你真的要走吗？”
秦珊突然之间笑了，泪水再眼眶里面打转，“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这是第一次开口挽留人，是吗？看来你是真的变了，真的没有想到，你麻雀也会放下身段。”
麻雀听着秦珊这么说，下意识的就把拽住秦珊的胳膊给松开了。秦珊转头又瞅了一眼麻雀，“我想我爱你，终究比爱他还是要多一些，但是他能给我的，你一辈子也给不了我。”说完，秦珊缓缓的离开，麻雀自己一个人站在原地。我看着麻雀的表情有些落寞。我叹了口气，“没事吧，其实我开始的时候跟她打过一次交道我，还以为他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现在看来好像还不是那么回事，我就是感觉着，所有人的幸福都是自己争取的，如果真的爱她，就应该追上去牵住她的手，按照六哥纵横情场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你现在追上去，抱住她，回到房间，关上门，脱了衣服，啪啪啪之后。她以后准就是你的人了。她还是忘记不了你。你要是放着她这么走了，你或许这一辈子就错过她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很了解女人的。而且六哥纵横情场这么多年积攒的经验，也不是说笑的。赶紧去吧。”
“你纵横情场这么多年的经验，那你现在的感情生活顺利吗？”
我瞅着辛一鸣，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啊，他这话问的好，“我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我回答的也挺诚实的，辛一鸣笑了笑，“每个人和每个人都不一样，让他自己选择吧。”说完，辛一鸣转身就往屋子里面走，院子里面还有这么多人。麻雀依旧站在原地，不知道他再思考什么，但是他终究没有追上去。我看着麻雀，无奈的摇了摇头。
麻雀的脸色不太好看，只是慢慢的走到了程思远的边上的，程思远靠在了树边上，看着麻雀，麻雀蹲下，顺手把他嘴上的胶带给摘了下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程思远笑了，“成王败寇，有什么可说的，错就错在了我这么相信司俊杰这个孙子。”
“你还有脸说人家别人孙子，不管你跟谁再一起共事都是一副你是天王老子的样子，你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你活该，知道吗？欠下的总是要还的。咱们俩今天把事情好好的说道说道。”
程思远笑了笑，看着麻雀，“是，我活该，你能比我好到哪儿去，你走了狗屎运，现在又回来了，但是你忘记你当初是怎么被赶走的了吧，你忘记你当初有多么的狼狈了，是吧？忘记你当初是怎么家破人亡的了吗？”程思远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因为他自己心里面明白，落在了麻雀的手里，已经跟死亡差不多了。毕竟也曾经是一个风云人物。
麻雀微微一笑，“程局长，真的，你如果说你的目的是要我激怒，那么很好，恭喜你做到了。我现在心情也是真心的不好，你欠下我那么多，我会都还给你的。”
程思远把眼睛闭上了，“来吧，大不了命一条。”
麻雀微微一笑，顺手从衣服里面把匕首拿了出来，一耗程思远的耳朵，接着一匕首就上去了，我就听见“啊”的一声痛苦的嚎叫，看着麻雀手上的耳朵，我顿时之间一股子恶心的感觉，连忙几步小跑，回到了房间，接着，我又听见程思远，“啊！”痛苦的嚎叫声音，外面的叫声叫的我心里面都发毛，想着刚才麻雀那一匕首，血腥的场面，有些恶心，脸色很不好看。辛一鸣冲着我笑了，“是不是场面太血腥，不习惯？”
我点了点头，“本来挺饿的，这一下我都不想吃饭了。”正说着呢，麻雀进来了，手上全是鲜血，走到了屋子里面，再烧火的炉子下面拿起来了一把斧头，拎着斧头转身又出去了。
我愣了一下，瞅着外面的情况。已经没有了叫声。我看不见下面是什么情况，但是我看见麻雀把斧头拎了起来，照着下面，“咣，咣，咣”的砍了起来。不知道在干啥，但是直觉告诉我，他再碎尸，而且是自己亲手做这些事情。
辛一鸣坐在桌子边上，翘着腿，叼着烟，“这是他的一贯手法。也是殇胜处理仇人的一贯做法，现在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怕他了吧，他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但是这股子狠劲还是没有变。有些东西肯定是改不了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还行，他直接要了程思远的命了，我还以为他要先关他一段时间呢。”
第1633章 祭拜
“程思远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是一条狗，什么用处也没有，留着他还浪费粮食，更何况，他是把麻雀害的那么惨的罪魁祸首，跟司俊杰一样。麻雀恨他恨了多少年，他等这一天等了多时间了。他这个人别看块头跟残废差不多，但是他心思非常的缜密，什么事情都不说出来的。至于残废，这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虎将，而且绝对可以信任，不得不说，麻雀之前的几年都在还之前的债，现在，是轮到司俊杰和程思远还债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那你呢，你有没有欠下什么债？”
“我肯定也欠下债了。”辛一鸣笑呵呵的，“其实我现在也是再还债，因为最正常的情况，这种事情我不应该参与的。而且我是打死也不想继续参与进来的，但是现在没办法，我一步一步的，不是也参与进来了吗，我这就是再还债，等着殇胜统一了，麻雀重新执掌殇胜了，我还是打算离开的，我只是想履行完我的诺言，然后从他这里拿回去属于我的那些东西，跟金锭找地方隐居去，现在你看着司俊杰惨吧，看着程思远惨吧，几年以前，这就是当初的麻雀和三儿，他们也曾经这么惨，所以这条路上。没有谁输谁赢。看透了，看破了，也就坦然了。我没有麻雀这种气魄，我不喜欢过那种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生活。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看着辛一鸣说出来这么有哲理的话，笑了笑，冲着他伸出来了大拇指，“反正，你是个汉子。”
辛一鸣也笑了。我进了里面的屋子，看见金锭再洗脸盆边上洗脸，我还能听见外面的动静，想着外面的场景，我都不想转头往出看，我怕我吃不下东西。对于麻雀，我确实又多了一分的认识，他以前究竟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几分钟以后，麻雀回到了房间，身上竟是血迹，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全都扔到了一边，又从柜子里面找出来了一身新的衣服，从金锭用完的脸盆里面把手洗了洗，整个脸盆里面的水全都红了。洗完，麻雀从一边把电话拿了起来，“一个不留，都做掉。”说完，顺手就把电话挂了。
金锭再麻雀的边上，“他的家人是无辜的。”
“无辜的人多了。”麻雀瞅着金锭，“我这个人这辈子犯下的罪恶的事情太多了。无所谓了，不在乎这多一点少一点的。他欠我的，我要他还，家破人亡。是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