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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 蒹葭 作者:八爪南宫(完结)-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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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好不容易踩死了她,居然在这种时候有喜,万一是个男孩……”白竹气得差点翻桌,难道,难道还要让宋依颜那个贱人翻身不成!? 
         
    ****** 
         
    皇帐。 
         
    “你说什么?宋依颜有喜了?”江采衣猛然站起,失声,“这不可能!” 
         
    嘉宁扶住江采衣,“娘娘别急,就算是宋依颜有喜,咱们也有办法对付……” 
         
    “不,”江采衣覆住嘉宁的手,“嘉宁,你不明白,我是说……这……不可能。” 
         
    嘉宁歎气,“娘娘,宋依颜虽然年届不惑,可是不惑之年并非生不了孩子,前朝的昭妃娘娘生了六个皇子,其中两个都是在四十岁上生下的……” 
         
    “不……不可能。”江采衣讷讷的闭紧嘴唇,手指鬆弛下来,又软软的坐回去。 
    
    嘉宁再问什么,她却不怎么也不肯说了。江采衣看向帐外的日光,白玉步簪在颊侧轻轻晃动,道道暗影滑过脸侧的肌肤。 
         
    帷幕上延展纠缠,酿成桃花一样怒放盛大的纹路,外面有马蹄和侍卫们来回忙碌的声音。 
    
    江采衣沉默了许久,然后缓缓抬头,“嘉宁,给莺儿带一封信。” 



作家的话:
下一章还是甜肉,甜完了大猎~~~~等蒹葭的别急,这不快粗来了嘛!
礼物箱抽啦,打不开,等好了我就来感谢啊~~最近大家送礼物都有附赠留言,好幸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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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时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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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999:谢谢你的棒棒糖,和樱花饼(这个礼物我没见过,和好看)舔~~不但要上交糖,还要上交留言哦,不然丞相去你家查水表哈哈哈哈
1536867487:数字MM,谢谢你的大碗茶,天天刷十遍看更新,不如留言十条,我更得会更快,噢~~
freda0310:谢谢MM的大钻石,摸摸,谢谢你喜欢蒹葭,明天还有一更~~~是甜肉~~你们腻不腻???
fesh1:为啥留言区要取外号捏?摸摸,谢谢一枚好梗和玫瑰等礼物~~~麽麽
lengling:潜水员送我一把水壶是几个意思???
绯樱:断,是为了更好的更对吧?谢谢MM的一大堆礼物^_^
fu2007:这麽多玫瑰,这麽多love,MM,我已经嫁人了,咱俩下辈子……
guyueshan:谢谢MM这麽多玫瑰和催更~~~留言可以聊点别的嘛
geese84:谢谢MM的礼物和留言,你看的高兴我就高兴
最美的时光:谢谢MM的一大堆礼物!!淹没ing~~~~你攒了多久啊啊啊啊
浅浅颜夏:亲,不要随便祝别人节日快乐哟(要注意看是啥节日啊亲),下章就是你的衣衣
独孤求爱:大爱我的小爱~~~~最近光顾著抓猫了,等我有时间就去看你的文,话说,你能不能虐一虐啊!
liangmin:这个MM也木有见过,又是一个祝我清明节愉快的……欲哭无泪(良民?)
唯玥:清明节,我在抓猫中度过,不过还是抽时间写文了,自我骄傲一把
ahsiek:谢谢MM的礼物,也要多留言哦~~~预告,下节甜肉甜肉,快留言吧,啾
sheff1988:谢谢MM的礼物,摸摸,多留言哦
hibiscus:踢飞!鱼干?变也是变龙干!!!!!
青涩苹果:你能来我碗里吗?
ChristinaL,catherinena:一直送礼,从不说话,你俩绝对是一个人!
fu2007:谢谢MM的礼物,这几天更的很密集吧?幸福吧?^_^
sea_ai:谢谢MM的礼物,摸摸,老熟人
tim840330:时间MM,谢谢你滴礼物,摸摸
lohsaiochu:谢谢MM的礼物,摸摸
没谢完,礼物箱又抽了……

☆、阑珊 下 H
    
花木扶疏暗影处,有箫声喑哑,一声声,一丝丝,明明是欢快而明亮的调子,却硬是吹出了凄婉凝滞感,有一搭没一搭,惘然凄清,似要直直酸软到人心底离去。 
         
    萧疏的阴凉宫室,明明是盛夏,却将门扉紧紧闭合。 
         
    兰芳苑,选侍画兰公子的住处一向幽静,而此时,所有的侍女太监都被打发走,独留他一人,默然吹著萧瑟玉笛。那声音如泣如诉,隐隐还有金戈铁马。 
         
    “孟小将军离开沙场这么多年,箫声音调还是这么硬。”一人嗤笑,坐在清凉竹椅中央。 
         
    画兰停止吹奏,轻轻放下玉箫。 
         
    “韩御史。”画兰并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点头,似乎对于南楚旧人潜入大内禁宫没有任何惊讶,“我早就不是将军了。” 
         
    韩御史轻笑,“想当初,楚皇陛下听闻你箫声是一绝,让你在御前夜宴上吹奏一曲,被你断然拒绝,结果现在呢……” 
         
    画兰微微垂眸,白色的长髮丝绸一般飘荡在背后。 
         
    ****** 
         
    曾经啊,他还是南楚临海大疆的主帅,年轻气盛。 
         
    就算他擅长吹箫,主职终究是血拼沙场的将军,凭什么要在君前像个教坊歌伎般表演,辱没自身名声! 
         
    那时,听到楚皇这个要求,他只是冷冷抬头,左手按剑,于君前整肃衣冠端正跪下,毫不犹豫的说,臣唯一心沙场而已,不熟音律。 
         
    白蜡在紫铜鹤架上摇曳,他抬头望去,青丝如玉。 
         
    视线中,楚皇原本愉悦的笑意立刻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汹涌澎湃的怒火和猜疑。 
         
    那时他多么强硬多么执拗,就连君前奏一曲箫声都觉得下贱,而今呢?深陷北周后宫,比较当初,屈辱何曾千万倍! 
         
    听韩御史笑的不怀好意,画兰却未曾转身,“太子出访,韩御史冒险来找我,必然是有事交待吧?” 
         
    韩御史收起嘲弄的嘴脸,但是眼底的轻蔑怎么也抹不掉。 
         
    当初,孟小将军获罪下狱,孟家阖族百八十口人都被陛下砍了个乾淨。孟小将军在牢裡不见天日的锁了三个月后,才被暗地裡带出。 
         
    楚皇对外宣称孟小将军已经伏法,找了个相似的少年砍头,留著孟将军,不过是因为看上他风姿秀致,想要秘密收为娈侍罢了。 
         
    男子之身,如何能委身于人! 
         
    孟小将军刚烈至极,不仅死命不从,甚至差点伤了楚皇,楚皇勃然大怒之下,下旨命人将孟小将军暗地送入教坊混入北周后宫,去做最低贱最屈辱的男伎。 
         
    “不愿意伺候朕,就去伺候北周的皇帝吧!让你好好尝尝这下贱滋味!”楚皇是这么吼的。 
         
    孟小将军自然不顾一切求死,然而楚皇以他曾经二十名副将的性命作为要胁,孟小将军咽著血咬著牙,不再反抗,乖乖被送入北周后宫,做一个不清不楚的细作。 
         
    然而,北周的皇帝和南楚的皇帝根本就是两回事,画兰身处后宫,根本听不到前朝一星半点的消息,更何况,他根本不得宠。 
         
    就这样,沉寂著,默然著,自是年少,韶华倾负。 
         
    ****** 
    
    韩御史看画兰不语,忍不住语气急躁暴烈了一点,“这么多年来,你在北周后宫毫无建树,什么消息也打探不出来,自己知罪么!” 
         
    画兰轻笑,浅橘色的唇瓣自嘲的轻轻弯钩,“那还能怎样,莫非,韩大人要我去和女子一样争宠?就算我争,天玺帝心智手段都远远在陛下之上,我要如何施展?” 
         
    韩御史嗤了一句,“你已经开始替天玺皇帝说话了?当了几年他的嫔御,就连心都向著他了?” 
         
    画兰不语,只是侧头,去看窗外开成压天压地的繁盛梨花。 
         
    “还真爱上天玺帝了?”韩御史冷哼,“眼看天玺帝北伐在即,你武功不俗,就没有把握趁机刺杀他么?” 
         
    “天玺帝武功境界,远在我之上,”画兰淡淡的轻掀长睫,白髮如雪,蜿蜒在膝上,仿佛流淌的雪。 
         
    “那他的军机秘密,你就一点都弄不到?” 
         
    画兰摇头,“军机大事,我如何得知?” 
    
    “废物!”韩御史气得甩开袍袖,呼啦啦一阵凉风。“在北周待了这么久,什么事都办不牢靠!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没有么?”画兰嘲讽的弯起眼睛,声音柔缓的一如他的箫音,“我怎么记得,南楚曾经要靠我才能镇守得住海防啊。” 
         
    “……你!”韩御史猛然站起,“莫非你到现在还在记恨陛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是南楚人,必得忠君忠国!” 
         
    画兰冷笑,“记恨又如何,我没有资格记恨?” 
         
    “数年征战,累累功勳,我不曾忠君忠国么?陛下何曾念过我一丝旧情?他收我海疆,空我国门。召我侍奉不成,又将我丢来北周后宫。这个朝廷,这个皇室,让我凭什么不记恨?”
 
     
    “你……” 
         
    “国无常刑。我孟家一百三十六口人,有多少是无辜,有多少是添桩?陛下一声令下夺了我的军权,杀我亲族,毫无悲悯!我在牢裡关了三个月,每天听到的声音就是今天又斩了孟家的什么人!”
 
     
    “……” 
         
    “临海大疆,我经营多年,军裡都是生死相随的兄弟!陛下把他们遣散的遣散,降职的降职,关押的关押,把好好的一个临海大疆,给糟蹋成了什么样子!如今海岸空虚,百姓无法渔猎,海寇说来就来!”
 
     
    “……” 
         
    “我孟家世代贵胄,独剩我一支血脉!我只能在北周后宫日夜痛入骨髓,以男子之身去侍奉另一个男人!眼睁睁看著我的海疆,从此变成敌寇的根据地!每每想起,都恨不得在心口划上一刀!”
 
     
    韩御史被说的无言以对,只能紧紧咬牙激烈厉喝,“孟天兰!” 
         
    “是,孟天兰,我叫孟天兰,”秀雅的白髮青年紧抓著玉箫,五指如玉,青筋暴突,“可是还有谁知道孟天兰,还有谁记得孟天兰?这样的陛下,这样的朝廷,让我拿什么去忠诚!”
 
     
    “你,你……”韩御史胸口起伏,手指发颤直指著画兰,像“你是南楚人,就算屈辱至死也必须忠于朝廷”这样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好极了,孟天兰,你这算是彻彻底底和南楚翻脸了罢!?”
 
     
    白髮青年惨然一笑,后脑勺抵著窗櫺。盛夏日光照在他雪白的眼皮上,一道道窗櫺轻灵而精緻的光影,他的睫毛轻颤,像是鸟儿轻快的翅膀,“怎么可能……纵然心如死灰,南楚也是故国。”
 
     
    无论如何,那是故国啊。万里江山,风景如画的故国啊。 
         
    就算恋慕著北周容倾天下的皇帝,也忘不掉南楚的风光,忘不掉碧波粼粼的海,忘不掉街头尾巷那浓浓的乡音;忘不掉儿时慈母轻哼浅唱的家乡小调;忘不掉如织的乌篷船和桃花汛来时的咿呀民谣;忘不掉那裡温热的阳光温度和碧波咸清。
 
     
    那是拼尽一身鲜血,抛头颅洒热血,也要保护的故国啊。纵然不再效忠朝廷,却不能背叛自己的故乡。 
         
    “韩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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